庸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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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等王晓斌回答,旁边的一个老医生就一口拒绝了小道尔的请求道:“道尔,你父亲可是交代过,由王主刀。手术台的人身份非同小可,你还是尽心辅助吧,却是绝不能主刀的。”
王晓斌见小道尔异常难看,连忙打圆场道:“没事,说不定这手术我压根做不来,到时候还得道尔师兄你做啊!”虽然说王晓斌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实习生导师了,可毕竟年龄相差不几,'奇·书·网…整。理'提。供'而且又跟小道尔是铁哥们,又常常去老道尔家吃饭,关系是很好的。
“好吧,那王主刀吧!”小道尔也知道自己主刀没戏,叹息了一声,便说道:“患者头部受到重撞,颅腔内积存大量淤血,不过放出来就可以了;胸部有三处骨折,不过都没有插进脏器,没什么大碍。血压稳定,脑压137,准备开颅器。”
王晓斌细致检查了病人后说道:“脑部淤血压迫脑神经导致昏迷,患者应该伴随中度脑震荡。好了,准备开颅器!”
“开颅器?”边上的会诊医生听了王晓斌的话全都愣了一下。
王晓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扫了眼心频扫描仪,继续吩咐道:“快点,已经没时间等了,心跳降低,准备心脏起博器和强心针,在35的时候注射。”
手术室,主刀医生决定一切,就算边上站着他的导师或父亲,只要主刀医生下了命令,边上的其他医生和护士就必须遵守的。只是王晓斌不知道,他第一次动脑部手术就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其实脑部淤血释放手术并不是大手术,只需要按照X光片确定淤血的位置,然后用小型钻孔器在有淤血的位置钻个小孔,然后用吸血器吸出来就好了。可如果用上开颅器,那么一个小手术就直接变成了大手术。
王晓斌手脚麻利地先在病人的光头(进行脑部手术第一件事就是先要将头部的毛发和汗毛刮干净,以免有毛发进入脑内引起细菌感染)用无菌笔点了五个点,然后用手术刀将这个五个点中央的头皮切除掉。
一边望着王晓斌娴熟的动作,冷汗直流的小道尔口吃道:“王,你真的准备开颅吗?”
“是的!”王晓斌头也没抬回答道,仍然在专注切除头皮。
王晓斌的最大优点,同时也是最大缺点是,只要他进入状态,所有不相干的事情全部抛到脑后,因此小道尔这个辅助医生其实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手术过程中,打扰主刀医生是一大忌讳,小道尔心中清楚得很,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任由王晓斌来了,心中却想:“反正只是放个血,就算是把小手术搞成了大手术,估计也没有什么危险吧!”
王晓斌用精密的开颅钻很快在画的五个点上钻出了铅笔杆粗细的五个小孔,然后用开颅丝(一种精钢制成,带有锋利锯齿的特殊金属线)将掌心大小的头盖骨取了下来(人体头部在头骨内有一层非常薄的膜,作用是阻隔头骨和大脑间联系,并且抵挡细菌入侵,现在却用来防止血液涌出)。
就在王晓斌一边将病人的头盖骨取下来的同时,病人头部的高压将一股鲜血压得“噗!”的喷了出来,喷得王晓斌一脸一身。
王晓斌虽然首次主刀脑部手术,可也是沉静得很,被鲜血喷了一脸,仍然面不改色地命令道:“减压吸血!”丝毫不见慌乱。
一旁的护士连忙帮王晓斌脸上的血液擦掉,小道尔也将吸血用的工具递到了王晓斌手中。王晓斌接过来,快速而细致地将患者脑内的淤血逐一清除干净。
“这是?!”王晓斌清除掉淤血后,却看到在患者脑内外侧竟然有一个白色微黑的指甲大小的肉球。
仔细地回忆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心想:“是脑血瘤?”毕竟脑部全图他可是记得非常清楚,这个小肉球明显不属于脑部组织,因此只有一种可能是脑瘤,一种因为血液疾病或长期压抑导致脑血管积生出来的压迫性脑瘤。
王晓斌利索地用头部探测仪检查一番后,确定脑血瘤和大脑重要部分联系并不是很紧密可以开刀取下后,果断地命令小道尔递过来内摘器,说道:“够进刀了!”一会工夫,便轻松搞定了那个血瘤。
“好了,道尔师兄,交给你了!我继续弄好断了的骨头!”王晓斌摘除掉患者的脑瘤后把头部交给小道尔处理。
余下的事情简单,胸骨骨折进行固定和淤血清除就可以 了。手术整个流程只用不到一个小时,这在开颅手术历史上,绝对算得上最快的一次了。而后来,王晓斌所动的这第一次脑部手术,还得到了美国医学会的嘉奖。
转眼,王晓斌又在密斯斯比医院作了四年的外科医生。离开J市七年的王晓斌准备回国。坐在飞机上,他的感觉无比的轻松。
七年了,当初来到美国,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头,而今二十五岁了,不仅医术高超,就连因为日常照顾两个师傅的饮食,厨艺也可堪特级厨师了。而且由于在密斯斯比医院上班时,无数异国姑娘倒追他,也让他彻底领悟了“学医的男人不怕没有老婆”这句话的真谛。不过,王晓斌在美国生活那么久,也就一个关系亲密的女友,还算是被人家利用的结果。正因为这样,交往了不到三个月便以分手告终。
谢宋两老头由于年事已高,不想旅途劳顿,决定定居美国养老,顺便在异乡土地上发挥余热,弘扬中华医术。
医术得到了两个师傅认可的王晓斌,总算结束了自己的学习之旅,并且也拿到了世界承认的从医执照。而且医术也被美国很多有名的医生认可,成为美国自有医学院来第一个连大学毕业证都没有的博士毕业生。
王晓斌放弃了直接拿绿卡的机会,在他看来,医虽然不分国界,但是还是在自己的国家救死扶伤比较好。毕竟是年轻人,还有着一腔热血。
第一集 第八章 梦中情人
“先生,你扣好你的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美丽的空姐小声地提醒道。
王晓斌冲她点了点头,连忙绑好安全带,在心里大喊:“回家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过了一会,信手摸到了口袋里的金卡,心想:“怕也有好几百万美金了吧?”
王晓斌人在国外,可学校下发的工资奖金,还有年底奖金以及每天的二十万科研资金可是分文不少,又在密斯斯比做了四年医生,腰包自然鼓鼓地,应该有五百万美金以上。
“小姐,我爷爷晕倒了,可以帮我找下医护人员吗?”
就在王晓斌盘算回归如何施展抱负,如何花金卡里的钱时,一个焦急的声音把他从未来畅想曲中拉回了现实。
就在空姐正准备去广播询问机上有医生没有时,王晓斌大声道:“我是医生!”
话语刚落,登时几道目光聚集到了王晓斌身上。
“你是医生?”一个动听无比的声音带着不太肯定的声音询问道。由于声音太动听,王晓斌不由得循声看起了主人。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有口水鼻血哗哗直流。眼前的女生,粉颈雪白,肌肤凝如羊膏,身材修长曼妙,纤腰不盈一握,说不出的明艳。此刻,由于担心她爷爷的病势,微蹙的眉头望上去似有千般烦恼,更是凭添几分怜爱。
那位女生望着王晓斌望着她的目瞪口呆的猪哥像,大声叫道:“喂!先生,你是医生吗?”把王晓斌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啊,啊,啊!我是医生,你们让一下,让我看看老先生!”王晓斌一脸尴尬,连忙快步走到昏倒的老人跟前,大叫着转移旁人的注意力,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突发性心脏病!看病情以前应该没有病史吧?!是不是这几天太操劳了!?”王晓斌只望了一眼就知道了老人是什么病情。这老年人啊,身体器官难免老化,时不时出点毛病,可突发性心脏病却也不是大病,要是中风、老年痴呆可就不一样了。
女孩一听忙不迭地点头,望着王晓斌的眼神也友善了许多,连声道:“爷爷这几天一直在谈生意,所以……”
“你别着急,没太大事,一会就好!”王晓斌边安慰那女孩,边从包中找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抽出一根尾部带着一个金属圈的银针。
银针三曲两弯,巴掌长短,和普通针灸用银针有明显的不同,看起来材质也是特殊材质。针腕是由纳米技术制成,本身就具备同酒精般的消毒左右,小盒子更是具备自动杀菌作用,是曾经救治的某财团老板特意送给王晓斌以报救命之恩的。
王晓斌一面解开老人的衣服,一面朝空姐道:“麻烦准备一杯清水,最好能是温水,但不要用冷热兑的那种!”
空姐一听,快步走开了,忙着去准备温水了。王晓斌左手在老人左胸口轻点了三下,然后右手不见任何动作,一道银光闪过,右手中套着的银针就尽数扎进了老人的胸口。
别小瞧了这两下,可是大有学问。胸口点三下是用以指力固定穴位,老年人由于皮肤松软容易导穴位受细微刺激产生移动,而针灸最讲究的便是穴位,只要穴位准确,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倘若附近有学针灸或中医师在场,肯定会赞叹出声。而那三曲两弯的银针则如同一个陀螺一样,是以极快的速度旋转着刺进老人的胸口,功效是直接刺激心脏上穴位,迫使心脏复跳,可比锤胸口的法子强上了数倍。
紧接着,王晓斌左手从盒子中抽出了一根特别短小,大约图钉大小的银针刺在老人脖子大动脉半指处。
很快。老人闷哼一声便醒了过来,浑浊的双阳茫然望着四周。
就在老人睁开眼睛的瞬间,王晓斌收针了,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滞,擦拭干净后放回了盒子了,然后把温水递给了老人,微笑着说道:“老人家,要多注意休息啊!”
漂亮的女孩连声解释道:“爷爷,是他救了您!他是医生!”
老人感激地望着王晓斌,喝下一口温水,连声说道:“谢谢你,年轻人,你心肠真好!”
王晓斌泰然自若地接受了感激,毕竟方才不及时治疗的话,再过片刻老人就要因为心脏停止跳动而死亡。
也不知道是不是美色当前,还是医者父母心慈悲心肠,王晓斌说了句:“老人家,我为您做个按摩,待会就可以一觉睡到下飞机了!”然后竟然替老人做起脚底按摩来。没几下子,老人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过了会,王晓斌跟没发生任何事一般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一路无事。
“你好,谢谢你救了我爷爷!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尽管打这个电话!”漂亮的女孩在下飞机的时候递给王晓斌一张名片一脸诚恳地说道。
王晓斌迟疑地接过来,憨笑道:“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忘记带名片了!下次见上再给吧!”
就在那漂亮女孩准备问王晓斌的名字时,后面的人把他们挤散了。过了不久,一辆停在飞机场边草坪上的加长名牌房车接走了漂亮女孩和老人。
王晓斌望着那辆房车,郁闷地向机场出口大巴士区走去,信手将名片撕掉,口中嘀咕道:“同样生活在地球上,差距怎么就天壤之别呢?”
此时,他心知自己的样貌无法配上那漂亮女孩,倒很有自知之明,信手撕掉名片,以免日后自讨苦吃,穷相思。
跟上飞机时人山人海不一样,没有接机的人。在美国上飞机前,同事和一些他救治过的病人自发来送机,多壮观,多感人,可现在冷清清的,鬼影子也没有。
“明明通知了学校,怎么没人来接呢?”王晓斌纳闷地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