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妇的古代奋斗日子by文荒来挖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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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主家人不怎么在家,你就不用心当差,你怎么不想想,万一主家人临时有事呢?要上哪儿去找你?都像你这样,人家家里不就乱套了?”
见三人都低头不语,苏林按下心中的不忍,接着说,“妹妹,你当初是怎么跟娘,跟大哥说的,你找着了活就会好好地干,一定不偷懒耍滑,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说的话自己有没有做到?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苏林这番话,像是一阵滂沱大雨,浇得苏雨从头凉到了脚,仿如醍醐灌顶般,让苏雨浮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怎么就会忘了自己想要做得事呢?怎么就忘了反思自己了呢?
被训了一番,苏雨倒是真想通了一些事,见苏陈氏和苏清还是一脸的不虞,拍拍苏清的肩膀,抱着苏陈氏的肩膀摇了摇,假装三人偷偷咬耳朵,“娘,弟弟,大哥现在好凶哦!比爹爹以前还要凶!我以后可不敢再跟他撒娇了!”
苏陈氏愣了愣,可不是么,也不绷着脸了,“傻丫头,你爹跟你哥都白疼你了,你瞧瞧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啊!还有你,阿清,你姐不是说让你读书的时候多动动脑子思考思考,你都思考出啥来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苏雨这城门已经点着了火,对于无辜被殃及的池鱼——苏清,她只能送上两道歉疚的目光,苏清也是识时务的人,不敢辩解,只恭顺地作出肃立听训的姿态。
苏林虽被孤立在一侧,但到底还是摆出了一幅家长的作派,清清嗓子,“好了!娘,阿清,我们回客栈了!雨娘,你今晚自己好好想想,这次就算了,下次要再这样,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的!”
苏雨真心实意地应道,“大哥,我知道了!错犯一回就快要惭愧死了,再没有下次了!娘,大哥,弟弟,今天实在是天色晚了,这会儿我也不好带你们进屋;我一会儿就先去向少爷讨个情面,明天你们再来的时候,一定让你们看看我管着的厨房,你们可要好好瞧瞧,可别以为我没好好干活。”
苏雨依依不舍地将三人送出了门,目送三人走出了快十来米远,苏雨才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说呢,忙大声喊着,“娘,大哥,等等,还有件事我给忘了!”
苏林三人又折返回来,听苏雨详细说了玉莲的事。
苏陈氏和苏林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苏清有点儿意见,“姐,你认个干妹妹为什么不认个年纪再小点的,我已经有姐姐了,可是没有妹妹!”
苏清的抱怨被苏陈氏一下子就拍散了,“去,又有你的事儿,你多个姐姐疼你有什么不好的啊?”
苏雨对苏清的抱怨也是无奈得紧,没法子,只得避开不看他,“娘,就是这么件事,明天就能见着人了,玉莲妹妹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娘,你可别忘了准备好给你干闺女的见面礼啊!”
“你回屋去吧!这事娘记在心上了,一定不会忘的!”
苏雨送走了家人,便往厨房走出,每天这个时间,她都要去检查一下厨房是不是收拾好了,她刚走到直通厨房门的小道上,玉莲就迎了上来,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能把话说到点上,苏雨也不逗她了,笑着告诉她,“我已经跟我娘说了,我认了个干妹妹,我娘可高兴了,还说明天要给你带见面礼过来呢!你这可是认了娘了,可要孝敬干娘和姐姐针线活哦!”
“针线活?”一听这话,玉莲马上由高兴变得紧张兮兮的,她最近在给自己做衣裳,鞋袜荷包这些小东西都没怎么做,这会儿一听要绣活,忙丢下一句话就想先跑了,“我得回去赶赶。姐姐,厨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去看看吧!我就不陪你了,我先回屋去了!”
苏雨眼明手快,才一把拉住了,“急什么,你以前做的绣活,拿两件出来就行了,不过是个心意。这个不急,眼下正有件事要你帮忙呢!你能不能去给当归递个话,跟少爷讨个情面,让咱们娘和兄弟明日进府来叙叙?”
“姐姐,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便是在京里,家里有人来探望,也没有不许进门的道理,我这就去找当归去。”
于是两人便在厨房前兵分两路,苏雨进了厨房,见已收拾妥当,便让小丫头们都散了,只把春儿和何三娘叫到身边,先听她们汇报了一下厨房里的事,自己再领着她们四下看了看,见灶火埋得很深,炉子里也留了炭火,稍微处理了一下的食材也是妥善地保存了起来,灶台、案板、橱柜、水缸这些都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小库房也是别上了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三娘姐姐,这几天,大厨房这边的事和春儿都有劳你多费心了!春儿,快给你何姐姐道谢!”
春儿一向听苏雨的话,听苏雨这么说,马上笑得甜甜地向何三娘鞠躬道谢,何三娘是个老实本分的,倒被这两人弄得慌了神,有些手忙脚乱地拉起春儿,嘴里不住的说,“不用谢!不用谢!”。
“三娘姐姐,要的!以后还要多麻烦你呢!虽然林妈妈是将大厨房交给我打理的,可是,我能呆几年啊?所以我心里是这样的想法,之前姐姐在老夫人院子里也做了好些年了,手艺还是陈妈妈一手教出来,大厨房里的事,不如让我先挂着名,姐姐来打理,等姐姐上手了,以后我回家了大厨房也不怕没人理事了,还有春儿这丫头,也要麻烦姐姐帮我教导教导。”
“我不成的,我哪里能做管事的!”何三娘被苏雨的话吓了一大跳,忙往外推脱。
苏雨倒是笑了,硬拉着她,“姐姐,这事你可是不能不干的,我早就和陈妈妈商量好了。咱们这大厨房,一切都照着陈妈妈的旧规矩来,姐姐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只管回去问陈妈妈,要真出了娄子,不还有我这个顶缸的在么?姐姐你放心地去做吧!”
“那不成,我做差了事,怎么能让你受罚呢?”听说师傅已应下这件事,何三娘便不再推脱,但到底不肯带累苏雨。
“姐姐,这个还争什么啊!老夫人把少爷的大厨房交给了我们来打理,我们可不就得要尽心尽力,把差事做好,不能给老夫人丢脸。咱们把差事做得妥妥当当,那不就是谁都不会受罚了吗?”
大厨房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堂起来,还不到辰时(七点),苏雨做好了少爷的早饭,就早早地来到门房处翘首以盼,门房早得了消息,见苏雨如此,劝了几次,也便由着她了。
苏雨也没等多久,便等到家人,将将辰时,三人便到了,苏雨连蹦带跳地上前去,“娘,快进来吧!少爷听说你们要来探望我,不但允了你们进府,还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呢!”
苏陈氏先看了看苏林,见他没什么意见,这才高兴道,“曾家少爷可真是个好人啊!闺女你可得好好干活啊!”
“娘,我一定会好好干活的!娘,大哥,弟弟,快跟我进来吧!”
四人正乐呵着呢!一道醇厚地嗓音响起,“雨娘,你怎么在这儿?”
四人回头一看,脸色一下子晴转阴云,苏雨心中竟无端地想起一句俗语,“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24章 商谈(修文)
唐耀祖之前与曾林约好要一起出游,于是早早地便赶着马车来找曾林,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自己一直在寻访的弃妻和她的家人,惊讶得都有些愣神了。
“公子,公子,你瞧瞧,那是不是原先的少奶奶和亲家太太舅爷们?原来他们真的进城里来了,可是他们明明知道公子一定会回府学,怎么不到府学来找公子呢?”进举惊讶了一会儿,道出自己心中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唐耀祖也顾不得细想这些,惊喜地唤出了声,“雨娘,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他的声音,四个人都转过头来,岳母、大舅兄和小舅子都对他怒目圆瞪,满脸阴云,几欲将他看杀了去;可惟独那一道倩影,目光只如清风般从他身上一扫而过,脸上依旧是是笑颜如花,却没来由地让他心中竟是一阵沉痛,脑中闪过一个诡异地念头,眼前这个人,竟是半点全无他熟悉的感觉了,仿佛是被另外一个人占领了躯壳,绝不是那个会含羞带怯偷偷看他的那个人。
他心下暗自嘲弄了自己几句,“你如此待她,竟还异想天开让她如以前一般的待你,也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他闭了闭眼,驱散脑中的杂念,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她还是那个模样,长大长高了些,不过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只怕没怎么变的也只剩这容颜了吧?
又想起进举打听回来的关于她的消息,曾经跳河自尽,又背上了“无出”的恶名,受尽了流言蜚语的苦苦折磨,想必她是实在在村子里再也呆不下去了,这才一个人离乡背井来到府城的吧?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却无端遇到了这些事,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他很想要去弥补她,可是心中也知道,她想要的弥补,他这辈子根本不可能做到;既然无法弥补,他见了她,便更应该保持沉默,这样才是对她最好。
可他心中实在舍不下她,加之义兄之前明里暗里鼓励了他一番,使他心里油然生出了一丝破镜重圆的希冀;心中打定了主意,他一定要再见她一面,亲口问问她,“愿不愿意原谅他?等他春闱高中再来接她回家?”
此番不期而遇,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了一句问候,“雨娘,我是严之,你还好吗?”
苏雨终于认真地多看了这男人几眼,只是目光依然如无波的古井,淡然、澄澈,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认错人了!”
苏雨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便不再理睬唐耀祖。然后完全无视自己亲娘、亲兄弟三人阴沉的面孔,皱起了眉,疑惑地问,“娘,大哥,弟弟,你们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啊?难道是饿了?其实我早就有点饿了,我们快进屋吧!我还没吃早饭就过来等你们了,再不吃饭肚子都要咕咕叫了。”
见三人还是立在那里,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苏雨很是无奈地,却又十分绝然毅然地道,“娘,大哥,弟弟,我不是早已经说过了吗?我们苏家跟那唐家早就毫无瓜葛,那人不过是个不相识的人,他眼花认错人了,与咱们没一文钱的关系。”
自唐耀祖一出现,苏陈氏三人心中便有些五味交杂,担心苏雨会承受不住,便一直在暗暗盯着苏雨,看她一直是一派淡然、恬静的模样,又听她这么说,心中阴云尽散,满心只剩下欢喜,脸色也渐渐舒缓,有了些许喜悦之色;苏陈氏轻轻摸摸苏雨的头,高兴地说,“闺女儿,你真这么想,娘和你兄弟就真正可以放心了。”
“妹妹姐姐你真的想通了,这可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苏林苏清也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苏雨跺了跺脚,假装有些生气地说,“好啊!原来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我伤心了!以后我也不相信你们啦!”
苏林苏清连忙低声讨饶,连连保证,“妹妹姐姐,大人有大量,以后他们可再不敢了!”
倒是苏陈氏并不惧她,“鬼丫头,怎么,你还想拿捏起你娘来了?”
苏雨忙摇摇头,冲苏林苏清瘪瘪嘴,皱了皱眉,便又挽着苏陈氏的胳膊便晃便撒娇不依;四人自顾自地嬉闹成一团,完全忽视了唐家主仆二人。
唐耀祖听见苏雨那般绝然地诉说他们之间已毫无瓜葛,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疼,傻傻站在那儿,说不出话,满脸悲伤。
进举可不管别的,见自家主子傻傻看着人不动也不说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