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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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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不可说。
阿若的命数是菩萨亲手书写,生死文书上也无从查起,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阿若现在去往了何处。
这鞭炮声只怕是护国公立了军功回得城来,即墨予漓不绝赞赏,这护国公年少为将,一步一步从底层爬到了护国公的位置,他身上的军功卓著,让全齐国上来的百姓极其的钦佩,那手里的三分之二兵权,是足以令人侧目的。
又因为阿若这一世的面容承袭了前生的相貌,容颜是绝世倾城,以至于这齐国上下的王公子弟巴巴地上门来求亲。但护国公大手一挥,以女儿年纪轻将那些宵小之徒的心思瞬间粉碎。
即墨予漓手里的茶盏硬生生地停在唇线上,护国公手握兵权,又有容颜倾城的爱女,只怕,他们有一场浩劫要发生了。
在他看来,齐国的国君早就应该是准备要削了护国公的兵权吧,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他看得太多了,功高震主从来不是好事。
但现下,他得去见见他那爱徒,以便助得她早日身魂相融,这样一来,一切的事情都会好转起来了。
即墨予漓轻轻一笑,长袖一挥,那红木桌子边的身影便就瞬间消失而去。众人自那街口的景致里头回神,发现刚刚还在他们眼皮之下的白衣人已经没了踪迹,就连茶坊中的小二,他转身之前这白衣人还在,转身过后,瞬间没有了人影。
众人皆道是天神降临尘世,纷纷下得跪来,只有那茶坊中的店小二,对着那木桌子上的一片金叶子眨着闪光的眼睛。
金的也,灿烂如桔,泛着阳光洒下来的光彩,璀璨夺目,一如那已经身在护国公府外侧的白衣人。
这护国公府邸上泼洒的是墨色的漆纹,那殿牌是用着墨中渗金的色彩涂抹上去的,护国公三个金灿灿的大字,让即墨予漓的脸部曲线微微放得轻柔了一些,甚好,阿若不用再受那流漓之苦了。
现在,他的眼瞳放到那守在府外的四个兵士身上,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白玉折扇,声音不大不小,只堪堪让那守卫微微侧了侧目。
凡尘之人见他的面目,不外乎是看到了挡在他身前的那线白色结界,对于他的具体长相,可是烟雨濛濛无法瞧清啊。
坐在闺房中的殇若眨着眼睛,将想要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写在了木板子上头,虽然她不能言说,但至少她还能写啊,只不过,写多了难免手脚酸麻。
“爹回府了?”四个如花小楷齐整整地印在了浅棕色的木头块子上,殇若看向一旁侍候她笔墨书写的墨青,满眼的询问之色。
“是的小姐,听说侯爷刚一回府便就听到门口的守卫大哥提及,有一位江湖术士愿意当小姐的先生。”墨青对着面前的殇若点点头,小姐生得十分的美,听说这样的姿色就连宫中的那些公主小姐都没有办法比得去的。
只不过,生得再美,老天却让小姐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些年小姐认的字倒是不少了,但越到后头,能够教习小姐的先生越来越少,只是因为那些先生都统一了口气,他家的小姐天生聪慧,非是他们能够教习得了的。
去,这些穷酸的读书人,明摆着说小姐是个哑巴,不愿意教么,说什么小姐不是他能够教得了的,当真是想被抽打二十军棍。
“教习先生?”
殇若埋头急笔飞书,字迹越发的有力好看,跟那后园子里挂满了枝头的梅花一样冷冽而又风骨皆存。
“是的,小姐要去瞧上一瞧么?”墨青歪着头看那字体,因着是殇若贴身侍女的关系,便在殇若习得字的时候,顺道一起将她也教上了,反正殇若一人学是学,两人学还是学,还不如拉上一个同伴。
瞧么?
她原以为不会再有人前来教习她了,前些年因着父亲的关系,还有人前来,近些年,随着君上越来越忌惮父亲手上的兵权,一夜之间,他们家的恩宠一落千丈,水涨船高这个道理她是懂得的。
所以父亲时常感叹,时值乱世之秋,功劳高下,是最遭人嫉恨的,还不如散了官职一生落得自在。
殇若垂了眼睑,落得自在只怕是不能的了,君上手段冷酷,那和亲来的公主,不也是百般被虐待的么,现下,他们想要明哲保身,看来是奢望了。
天空碧蓝如洗,没有一丝的云彩,只怕后头所承载的血雨腥风就越是惨重。
这样惨白的面皮落到东华帝君手心里头的尘世镜上头,身为司战的帝君,这战之一事,他是了如指掌的,他的亲生女儿如今在尘世修复魂魄,看着那木头板子上的那一个爹字,东华帝君皱紧了眉头。
如若能够听得她唤他一声爹,该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呵,菩萨让他待在天界,不让他插手这些事宜,就是怕他关心则乱的吧,那护国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战,就是皇宫里头的血雨的。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女儿会不会波及到。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绫儿这次身法被诛灭,跟着天君陛下脱不了干系,东华帝君手指抚开尘世镜的镜面,顿时上头光洁如雪,看不到一些珠丝之迹,现下,他便就找上那九重宫阙,让天母来做这决断。
即墨予漓坐在护国公府的下首处,任由那高堂位上头的护国公将他全身打量,这是他徒弟的尘凡的父亲,也得给得他几分薄面,换了旁人,他这幽冥阎君几时敢有人这般上下打量他。
“不知侯爷可还满意?”他不动声色地轻轻一笑,那声线更像是清澈明朗,泛在人的耳朵里头是那般的柔和。
“咳,不瞒先生,小女自幼无法发音,请了好几任的教习先生都没办法,只怪本侯杀戮无数,这般报应都全报在小女的身上了。”
护国公说着泪眼婆娑,女儿性子温婉,从来不对这般的身世报怨,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夫人每每看到女儿的面目,都是以泪洗面。
即墨予漓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晓,这是菩萨所安排的,没有人知晓是为何,就连他的父君都只回了他一句,时辰一到你便就什么都知道了。
“天意所定,侯爷不必太过于自责,在下既然前来,就一定会好好教习小姐。”即墨予漓摆摆手,他可是她的师父,这普天之下,凡尘之人怎能教习他的爱徒,这位子,还是空着他来最好。
也只有他来,才会将那即将来的苦难降到最低。
正说着,一抹浅粉色的身影跨了进来,即墨予漓的鼻息里头漫进了熟悉的清香之气,他搁在木头桌子上的手臂微微有一些颤抖,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人儿,阿若呵,这是他的阿若。
“这便是小姐若殇。若儿,这是新来的四席先生,你快来拜见拜见。”护国公的声音从高堂之上传出来,将即墨予漓的思绪拉了回来,幸得他用了结界将之阻挡,否则这样的面色被人瞧见了,又得多生事非出来。
“在下阿漓,小姐以后便唤在下阿漓就好,在下粗野山人,倒叫小姐取笑了。”即墨予漓自椅子上站得身来,将身上的气息尽数笼罩而去。
只一眼,只这一眼,便就是一眼千年,冬晨早滴一相逢,便胜却了无数的言语,这样真实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那样的容貌,还是那样的神态。
这一切,他怎么也是看不够的啊。
殇若现在姓晋名若殇,晋若殇,不就是既然是殇,不如忘却吧。即墨予漓好像有一些明白菩萨此番的意思了。
他不觉得一笑,菩萨,果然是世外高人。

、第二十二章   刹那间的光华

刚踏进来了的殇若,不,此刻应该唤作是晋若殇,眼神淡淡的,显然对这个新来的四席先生不抱任何希望,她已经知道,往往她自身带着的希望越大,那么,随之而来的失望,便就是越大。
往些年不都是如此么,长得秀美有什么用,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换作是她去教习,可能都教习不下来,面对她,还不如面对一根木头来得更加容易一些。
在她陷进自我思绪里头的时候,一道清明的声线穿了进来,就像是在那压弯了梅花树枝的白雪上闪进来的一寸阳光,那一刹那间的光华,竟然让她有些平淡的心微微荡开了波澜,这样的感触,是莫名的,但是却带着丝丝的熟悉。
阿漓。他是叫做这个名字么?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没有姓氏,没有多余的字迹,只有这两个含在贝齿间无法吐出来的轻柔。
她将目光往上移,只觉得身侧泛着丝微柔和的气流,晋若殇的周身上下如浸在了温暖的热水之中,任凭外头已经是数九寒冬,都丝毫觉察不到冷意。
拢在粉红色小衣里头的手指轻轻一动,有一些感觉她没有抓住,只觉得而对这样的一个人,她没来由的放下了心下那屯积已经的悲哀,和彷徨。
只见得即墨予漓微微一笑,整个俊雅的脸慢慢现出了轮廓,一下子阴沉寒冷的大殿上头亮堂了起来,他之所以要用阿漓这两个字,只是因为他在等。
等她喊出他的名讳。
等她在思维回暖之时,能够唤他作即墨予漓。
抑或者是数久都没有再听过的那两个字。
还没有等着晋若殇回得神来,外头就有一道尖细的嗓音传了进来,甚至她还没有听得清楚,就有人拿着一道明黄色的符文踏进了殿内。
在这个即将拥有西席先生的节骨眼上头,平白穿插进了仿如是九天下来的空洞之音,砸得人的头皮发麻。
而那一字一句官家文书之言,更使得晋若殇的心下惊疑不定,南晋开战,君上便就想起了这个平时十分忌惮的父亲,而最后那一句待得父亲南征归来,她便要入宫为妃,那妃位,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
她怎么听都像是在讽刺,君上过河拆桥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裁消兵权,软禁,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而这一次,要她入宫如妃,不就是为了多一个质子在手,以防父亲有任何逾矩的动作。
这个贵妃位,不过是一个牢笼罢了,而且这个牢笼外头,是一片的刀光,只要她的家里有一点风吹草动,那血溅三步的,便就是她,晋若殇。
“晋国公,接旨吧。”
大齐护国公晋祈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端端正正地叩了头首,大呼了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若殇若的眼波里头是寒冰之刃,她的头埋得很低,能够瞧到自己身上那粉红衣衫上的一朵盛开红梅,红梅开得极其的艳丽,却透出了血一般的颜色。
她的眼波扫到了白色布靴的脚尖,晋若殇浑身一惊,宫侍前来宣旨,便是代表君王来宣读圣谕,在场之上,务必要尽数叩拜,而他,此刻还端坐在一旁的木头椅子上,宣旨的宫侍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若不是离他最近,她压根不会怀疑,这只是一个四席先生,但现在,只怕他的身份是有待考量了。
即墨予漓坐于一旁,身上的淡淡白晕还没有完全褪去,所以那凡尘宣旨的宫侍瞧不到他的存在,让他这个堂堂的幽冥阎君给一个凡人的宫侍跪下参拜,他认为那凡人只怕会折掉一些阳寿。
他浓密的剑眉微微挑了一些,这一道圣旨不外乎是一道催命符,这位齐国护国公,只怕已经是对当今的君上心寒了去,心死之人再去上战场,只怕,败的会很快。
淡红色的薄唇吐了一道银白的气息,含着无奈的意味,生死薄上明确的记载了齐护国公晋祈,于天元二年春,卒于南征沙场。
而现在,正是天元正年的冬至。
不过,最后那一句册封为贵妃可让他觉得有点啼笑皆非了,他的爱徒可是天界的东华帝君之女,司鬼狱幽冥鬼使之职,给一介凡人的君上做质子,当真是让他差点跳脚。
那宣旨的宫侍踏出了殿门之外,晋祈面上的十分的不好看,但当着即墨予漓的面不好发作,但那几不可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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