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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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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就是因着太过于在意爹娘的疼爱不在,才会在凡尘之时噬血成狂,才会性子太过于冷硬,若非是跟着他习得剑术,只怕,冷硬之后,便就是冷淡,正如,正如成魔以后的阿若,自负,无情。
但眼下这样的阿若,虚弱得随时会消失一样,有菩萨在,才能修得魂魄归位。血脉之情阿若,能够接受得了么。
殇若的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感觉周围的一切,慢慢变得真实起来,就连那只有黑白的两种色彩的世界,都掺杂了此许的颜色。
她的面前有浓雾弥漫,这是何处?怎么周围静谧无声,她刚刚不是正瞧着了师父的身影么,一下子怎的换了环境。
“姑娘是刚进得王宫的吧。”有浅浅的芳草之香在她的鼻息间刮过,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冷凉的空气中,这种清香极其的淡雅,她回得过身子去。
一件水蓝色的衫衣,这张脸她没有见过,但却觉得这场景极其的眼熟,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忍不住唤起名讳来,“你,你可是,若……灵?”
若灵,这个名字让殇若浑身一颤,对了,就是若灵,那个为了夏王不惜散骨灭魄的若灵。可是,若灵不是用的她的面目么?
难道说,若灵就是在鬼狱里头,被长空无俊大人口中的那一位无面鬼夫人。长空无俊大人只淡淡地提过这个名字,殇若她记得很清楚长空无俊面上的表情,是极其惋惜的神色,想来,他是为了若灵身灭才如此的吧。
那蓝衣女子眼瞳瞪得圆润,一副不可置信的面色,她上下打量了殇若一眼,没瞧出殇若有什么端倪出现,这样一来,更加让她觉得诡异得很。
“你,知道我是谁?”冷凉的声线在殇若的耳线里头轻荡,想是有一些不太相信的似的,殇若点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叫出若灵的名字。
“我,好想能够想起来一些事情了。”有光亮在她的思绪里头绽放,这种强烈刺激她思绪的事情,使得一些原本淡化的东西,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其实,浅化了的东西,看上去是消失不见,但痕迹却一直存在的,只要浓墨描蓦,便就会显出其本身所在的轮廓。
殇若在想,会不会是之前太过于想要想起,才会一点也想不出来,在最不适宜想起来的时候,这一些才会浮出水面。
她没有在意现在的若灵是不是要取得她的面,殇若跌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头,她不禁想要抽自己两巴掌,为情成魔,其实是自找的,师父那时候饮了忘川水都还能记得她一些轮廓淡影,可是搁在她自己身上,却是一片的空白。
这一切,原本是不用发生的,却生生被她这个当局者,而做成了这样的一副模样,无法想起,其实在师父看来,也是一种伤吧。
明明看着她在面前,却不记得。
后头师父想起来,怕也是因着她为情成狂坠入魔道才硬生生想起所有的一切。而见到她的面不告诉她,也只是怕是要她自己想起来的吧,因为师父知晓她的性子,如若直接对她言说,无论如何她是决计听不进去的。
她轻轻笑起来,正恰此时,一道清白的身影闯进了殇若的眼帘,看着她跌坐在阶台之上,当场就变了脸色,“殇若姑娘,可曾有事?”
她可曾有事,殇若轻点着头,“有事,肯定是有事的。师父,师父真是好傻啊,真是太傻了,阿若也是一个大笨蛋。”
这一句话一出来,即墨予漓微微有一些发愣,而殇若只是看着他笑,“若灵并不曾把阿若怎么样,只是,师父,阿若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是太迟了?”
应该是太迟了吧,前半生的流漓,让她心中生疼,也拖累了师父的情义。只不过,她的眼眸中生起泪来,她抬起手指,瞧着拇指间的那一枚朱砂痣,曲长吟说过,她的女儿身上有一道紫色的痕迹。
有清泪刮过了她的面皮,“师父,师父,原来迫使阿若上得锁魂台以致遭灰飞之刑的人,是我亲生的爹娘。当真是可笑呵,也是极其可悲的吧。”
她永远也忘不了,东华帝君对着她时,那一脸冰霜的面色,连戟帝座,竟然,竟然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怪不得,怪不得她那一日受不起曲长吟的下跪,怪不得那一日她对着东华帝君动手,会受天雷袭身,却原来,只因为他们,是她寻了半生的爹娘。
爹娘这两个字,对于殇若来说,从来都是极其的重的。爹娘没有给她取得名讳,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踏上锁魂台的。
她从来不曾怨过天地,怨过自身的命数,却原来,是宿命给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兜了一转回来,她自梦境里头想起一切,也在梦境里头,知道这样子残忍而又真实的真相。
可笑啊,真的是太可笑了啊。
老天,她殇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情么,劳得上苍对她这样子的残忍。
即墨予漓看着那魂魄有一些实体形状的阿若,白玉绝伦的面上,刮出两行的清泪来,他眉头一皱,可是遇到其他疼痛的事情了么。
正在施法修复魂魄的菩萨,看了一眼自腕间割出血脉的东华帝君与曲长吟,原般都是两位疼惜孩子的长者,哪曾会料想得到,逼得上锁魂台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殇若只怕在九天玄境中想起了种种诸因。
“善哉善哉。一切,自有定数在其间,殇若因爱而踏上锁魂台,现下想起一切,只怕对于她来说,是万般无法承受的吧。”
曲长吟闻言一惊,她,她怎么会忘了,殇儿可是会记起一切的吧,那么,自殇儿醒来,她又要以何种面目却见她这位亲生女儿。
东华帝君皆皆叹一口这是命数的言语,其实他做梦都不会想到,那一抹火红的身影,却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的亲生女儿呵,颠沛了大半生,而且眼睁睁地看着亲生爹娘在面前而犹不自知。
明明知晓这样很难受,但东华帝君却生生掉不出一滴泪来,这种切肤之疼,就连他这一个天神都没有办法将之承受。
殇儿么。
追御说得对,他是后悔了。后悔到以命来还都不够的啊,那样清雅的面容,从来不曾流露出一星半点的悲伤之色,从来,不会将这一切苦痛放进眼里,这样的女儿,是这般的善良,这般的懂事。
反观在他身边成长的凤绫,会以自身的身世来使得他心中微疼,而他的亲生女儿,即使身受这般的疼意,都不会言说一声,只得生生地自己承受。
这一次上次锁魂台,不也是顶天立地的站在那里,不卑不吭,只冷冷地睥睨天下,包括在众人面前,都取得了凤绫仙子的魂魄。
他怎么现在才发觉,与他最为相像的人,就是殇若啊。姓连么,连殇若么?早在之前,菩萨便就是这般隐晦地将一切指出来,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
连殇若,连戟,不就是取其他的姓氏么。连戟连戟,连之姓,如今真是好沉重呵。血脉虽亲,但又如何能够将他取掉她身躯之脉的疼痛从殇若的心中抹去。
即墨予漓看了看曲长吟和东华帝君一眼,不知者不为罪他知晓,但,他又怎么能够原谅,那血液横流的一幕,太过于惨烈,阿若魂魄尽毁,终是因为爹娘所迫的啊。

、第十八章   太过于惨烈

“活了上万载,当真是白过了一场。这样的一幕,对于本君来讲,同样,也太过于惨烈。”怎么会不惨烈,那样高悬的刑台上飘下来的墨色血迹,滴滴都如滚烫的茶水落到永无法复原的伤口上头。
殇儿。在尘世之在颠沛这一些年,是怎样过来的呢,他初初领得凤绫仙子之时,凤绫便就在尘世饿得奄奄一息,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看那青一块紫一块的颜色,让他感叹是个可怜的孩子。
带她回得天界,逆天改命,给了她半仙之体。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一阵的抽搐,他的孩子啊,想必在尘世间的那些日子,也是过得无比艰辛的吧,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困难苦楚,将他的女儿锻造成这般刚硬的性子。
刚硬,如若没有一次又一次的血液密布,如若没有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再爬起,怎么又会成为这样子坚强的脾性。
“殇儿……”东华帝君顿了顿,将满心的疼痛问出口来,竟然是这般的艰难。“殇儿在尘世之时,是怎么……怎么样……过的。”
即墨予漓看着东华帝君的手指已经颤抖不已,以身处地,看到凤绫仙子之时,便就想到阿若受的苦痛么,但凤绫仙子受的那些苦痛,又怎么能够跟着他的阿若相提并论而去的,阿若啊。
惨烈么,谁又能够懂得阿若现在的苦痛,无比凄美而又带尽血脉之情,怎的不令人心中生疼。
“哎。帝座怕是以为凤绫仙子受了不少的苦痛吧,只是,这一些,跟着阿若身上的疼比起来,显得是这般的微不足道。琵琶骨头穿透两次,那般的疼,谁又能够承受得住的呢?本君以为,有一些事情,如若不是亲身经历,谁又能够知晓的呢?”
不是即墨予漓想要让他们心下纠结生疼,只是因为他要让他们知晓,阿若的前半生是如何成长的,是如何踩着无边的痛意一步一步成长的。
成长的脚步,从来,都是让人心中微疼的。阿若若不能有着爹娘看着长大,也有权利让爹娘知晓她的流漓半生。
“我的殇儿。”曲长吟的眼眶泛起泪来,她一个没有忍住,轻轻喊了出来,这在即墨予漓听来,只微微叹息一翻,这都开始感叹了么。
“阿若从来不将这一切放进眼里去,可是啊,傻阿若,血液被人饮去的时候,应该是害怕的吧,原本她是尸族饮血之类,却堪堪被人饮去了血液。本君也只是在夏王的夜宴之时,从阿若的口里零星知道,她十三岁的时候,饿得发慌,便饮了路边流出来的鲜血,哪知道,那竟是吸血夫人的府邸。”
即墨予漓仿佛又看到,那日在宴会之时,阿若一副阴冷的面孔,那样的面孔上头,带着无穷尽的悲伤。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那缓缓前行的阿若,挺直了脊背去了断这一切之时的一幕。
“因着她的伤口复原得快,便被人用铁勾子穿透了琵琶骨头,本君依旧记得,阿若说这话之时的浑身颤抖,那带泪的眼眸,看着是那么的让人揪心。”
墨色的眼瞳中,泛起透明的泪花珠子来,在光芒所笼的地方,如璀璨的星子那般耀眼,曲长吟看着即墨予漓的模样,心里更是难受。
她能够替得别人拾骨掩埋,能够福泽三生,这一切,都抵不过她身上沾染的亲生女儿的血迹。
这一切,多么的可笑,她的女儿落到这般的模样,都是因为她错把凤绫仙子认作了亲生女儿开始。
如若一开始就搞得清楚,那么,这样的事情就能够避免过去的吧,可是,她的殇儿,又得何时才能被她所认出来呢。
“琵琶骨头。”东华帝君的嘴唇里头扯出来四个字,那铁勾子勾出来的骨头,白森森的,每一寸都让他现今感同身受。怪不得,怪不得殇若会看着那铁勾子瑟瑟发起抖来,因为身受过,便知晓那是一种痛。
曲长吟的呼吸急促,她一偏头,便就有眼泪不听使唤的全涌了出来,一滴连着一滴地滚落了满面。
指尖一拂,便就是一片的湿润。
“其实,阿若从来不怨自己被弃,本君从阿若的眼瞳里能够看得出来,她总是以为自己不够好,才会落到这般的境地。”
他的阿若,善良得让人一想起来都心中泛疼,鼻间泛酸,原本应该得到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哪能够猜想得到,最偏偏得到了最多的苦痛。
“殇儿,为娘,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她应该要怨的啊,应该怨的啊,为何从来都不曾说出来,傻殇儿。”
曲长吟捶了捶自己的胸膛,那衣衫被她死死拽在手心里头,东华帝君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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