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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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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长岩族长两步跨了上来,听到她说绫儿是贱人的话,让他气极,抬手就准备掌殇若的掴。
殇若左掌一抬,将那手直直地挡开,以至于长岩族长的掌风都没有刮到她的面皮,“你有什么资格动手打我。本座告诉你,曲长吟打了本座已经不再计较,你以何身份来出这个头。本座就是要骂她,她就是贱人,贱人。”
有怒气从殇若的脚底下蹭蹭地窜了上来,越说东华帝君的面色就越沉一分,即墨予漓看得这剑拔驽张的势头,东华帝君今日如动手,那么,天界与着鬼狱此刻便就是真正的撕破了脸。
北阴帝君赞赏地看了一眼殇若,战火即将燃烧的当口,还能顶天立地的以自己的性子为人,当真是光明磊落的性子。
其实这一切,怪只怪情劫的责难太过于重了。如若那日殇若没有取得落月的生血,那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不会遇到漓儿,更不会爱上漓儿。
但秋风与着玉露相逢,又岂是世俗之事能够阻得去的,北阴帝君冷冷地望了一眼还立在天际看好戏的天君麒玉一眼,真是好啊,兜了这么大的一转,设计得天衣无缝,而凤绫这颗棋子又被用起来得心应手。
好极了,跟着他那父君的性子又有什么区别,处处设计,步步为营,每一步都安排得这么巧妙,不但让着漓儿身受重罚,还一举让东华帝君跟着鬼狱翻脸,而殇若,却只是天君棋下的牺牲品。
这才是最狠的人。明知道凤绫仙子心牵于他,竟然还能够在身死的时候摆出这么一副看好戏的心态。他突然为着凤绫感到悲哀,这样一个天君,果真是叫她爱错了人。
“少废话。”东华帝君的剑尖转了个剑花,收回斩魔剑在身侧,“论你逞口舌,都无法阻止上锁魂台。北阴帝君,这事情,你下个定论吧。”
北阴帝君转开了脸,区区东华帝君还轮不上来跟他吩咐,“东华帝君,本君如何处置,都是本君的事,你多言什么。”他的脾气火爆,不是要鬼狱血溅三步么,到头来在司法天神的面前,还是得遵从天旨。哼。
“来人。将幽冥鬼使收押候审。”北阴帝君看了即墨予漓一眼,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唯有上锁魂台,而没有另一条路可走了。殇若这一次,是为了给鬼狱护得颜面,说到底都是诛灭了天神。
哎。修魂使的继任者,原本是非殇若莫属的了,而现下……造化啊,造化。
“帝君。”“父君。”几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来,尤即墨予漓与着修罗使莫夕瞳的声音最为的明显,莫夕瞳提了手间的沁月剑就奔了出去。
“帝君,天界欺人太甚。”沁月是上一任修罗使阿修罗留下来的神兵,与着残锋剑有着沁锋残月的说法。北阴帝君扫了莫夕瞳一眼,他岂会不知道天界欺人太甚,还是太年轻了,看不到事情的厉害之处。
这一点上,莫夕瞳唤殇若一声姐姐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如果莫夕瞳仗剑出去的话,那么,殇若接下来的罪罚便就越重,其妹犯法,与姐同罪,更何况,东华帝君一步一步相逼,根本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对付殇若的手段。
“你要害得她再受罪罚,那你便就出去对他们对敌。”此言一出,殇若轻轻笑了,北阴帝君护她,让她突然觉得,这世道其实是挺美好的。北阴帝君说得没错,如若阿瞳挑剑出去,那么,数罪并罚,连阿瞳也会被扯进来。
虽然她不知道莫夕瞳怎么是她的妹妹,但是既然她唤了她一声姐姐,她就理应护得莫夕瞳的安危。
“漓儿,你难道也看不出她的苦心?”北阴帝君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头,关心则乱,一想到殇若会从此灰飞烟灭,所以没来得由的觉得心疼吧。但若非如此,这事情又怎么能够解决得去呢,与着天界的争战是避不开去,但打过之后,殇若还是得上去锁魂台。
正如他们所说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北阴帝君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洒向了一旁立着的三人,“各位这下还有疑义?逼得她如此走上绝路,可真是满意了?”
言毕,抬手招了阴兵前来,“带她下去吧。”眼眸一闭,不忍心看这样的一幕。殇若对着即墨予漓微微一笑,便就有阴兵扯了三尺粗铁链前来,束住她的双手与双脚,上锁魂台之前,必会上受刑架穿透琵琶骨头,以防止灵术在周身散开。
即墨予漓的脸皮有一瞬间地泛白,凤绫仙子会被阿若诛灭最大的原因,便就是因为东华帝君逼得殇若的下场,如若没有凤绫仙子私下尘凡,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幕。
阴兵朝着殇若行了一礼,“大人得罪了。”头一回听到阴兵会说得罪旁人的话,殇若点点头,看着那阴兵眼里头满是敬佩的色彩,她有何敬佩的,不就是踏上锁魂台么,能换得和平,还是值得的。
她被阴兵拉着走,身后跟了一堆的人,殇若的唇角轻轻一扯,是怕她会逃么?笑话,她要逃的话还会站出来甘愿上锁魂台么。
凤绫仙子已经给她陪了葬,至于现下么,她看了一眼跟在她身侧的即墨予漓,“师父,看来阿若还是与师父的姻缘不够,如果能早一点遇到师父,那么,师父的心里面装的,会是阿若了吧。”
即墨予漓的眉头一皱,他的心里,由始至终记到的,就是她连殇若呵。比起凤绫仙子口上所提是被捡到的孤儿,一向只把心思放到心头的阿若,便就更让人觉得揪心。其实阿若才是真正应该让人怜惜的吧。
没有见过亲生的爹娘,还被吸血夫人锁在石室里头不见天日,这一些,他们也许都不会知道的吧,凤绫仙子算得什么,有父君疼爱,现下还找到了亲生爹娘。而他的阿若,却只得被他们逼得上锁魂台。
“为师想起你来,而你,为何还是无法记得为师呢,你总以为为师的心里头想的是那个女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女子其实就是你呢。原本想让你想起来,可是如今怕是没有机会了。”
殇若眼眸生泪,原来一直想错的人是她。不过,在踏上锁魂台之前听到这一些话,真好,她没有想起来的事情,就是师父么。
受刑架在踏上绝骨地与锁魂台的相交之地上头,一眼望过去,巨石砌成的刑架上头,竖着两条粗大的尖铁勾子,看那生着寒光的勾子上头,还沾着没有褪去的鲜血。

、第十章  勾锁琵琶骨

铁链拖在地界上头,奏出一串凄凉动人的曲子,殇若抿着嘴唇,是啊,真是凄凉得很,后头虽则跟了一群的人,但,要她命的,却占了多半。
曲长吟看着殇若的那一抹红衣在红上拖出一道绝美的弧影,哎,总是对不起她的,如若绫儿的性子好上几分,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灰飞的下场。
现下,也算是给她报了仇的吧,就算是错认,但在曲长吟看来,连戟的养女,也算是她的女儿了。
即墨予漓的手劲生力,将掌心紧紧地捏住,要他看着殇若踏上受刑架,那比让他死还要难受,但他的肩膀被父君死死的按住,这生了神力的掌力,不是他能够挣脱的。
殇若抬了左脚,将红色的布靴落在银白的巨石阶台上头,粗圆的暗黑铁链咣铛地轻落到石阶上头,魂力被束,那么灰飞烟灭便会更加的明快一些,只是,要锁得琵琶骨头,必得受尽这剜骨之疼。。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手指覆在了肩膀上头,噬心之疼无声地从那里头开始蔓延出来,这种隐隐让人不安的疼意,竟让她想要抵触。
琵琶骨,仿佛在冲她呐喊着无力的疼痛。她之前从来没有受过琵琶骨被穿透的刑罚,怎的现在心生惧怕。
即墨予漓的浓眉一皱,阿若可是想起什么来了么?琵琶骨被穿透第二次,对于阿若来说太过于残忍了。
“父君。”他的脚尖踏出去了一些,便就被一股力道束缚在原地,北阴帝君怎么会不晓得他这儿子可是见不得殇若受上一点伤害的,但现下,如若他踏得出去的话,那么,便会给天君留下话柄。
不过,北阴帝君挑挑眉,他儿子的神力,刚刚竟然将他的束缚之力挣脱一些,他这股力道可是用了七层,七层之力,可是连群魔都得侧目的力道。
看来,为了殇若,他儿子的潜力被无声地带了出来,迫使他不得不加大的力量将之束缚在原地。
殇若的脚步踏上了最后一步阶台,她回得过头去,竟然能够看得到那平静无波的忘川江水,这不是在鬼殿下头么,怎么还会看得见忘川呢。她转念一想,许是她眼波里头的幻觉,魂力被逼在最高层,便就能够瞧得清以前无法企及的景致吧。
有风穿进了她红色的衣摆里头,怒吼着贴进她的皮子,她高高地站立在巨石上头,回首的刹那,带着无限的光华,流年似水,谁落兮了辰光的追忆?
立在风露中,明夕何夕,家何处,落日眠芳草。她的嘴角苦苦地一扯,看得立在身侧的阴兵岳士朝她行了礼,口中唤着得罪的言语。
现下得罪与不得罪,都是无法避得过这一场刑罚,她点点头,将目光圈落到了阶台下头的一抹银白色身影上头,北阴帝君的手掌搭在即墨予漓的肩头,殇若看着即墨予漓的目光灼灼,有一些想要踏前来。
风过湖边无痕迹,心静不再若水,她穿尘而来,翩跹他明亮的眸间,一眼千年,他依旧是那般清尘儒雅,衣袂翩翩。
殇若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有所动作,但即墨予漓瞪直了眼,明显拒绝殇若的好意,她无奈,师父的性子,不也是倔强得很么?
她一笑,往后踏了一步,靠贴在了银白的巨石上头,她的两个肩膀被阴兵按住,肩上头的巨石之间漫出了两枚暗色勾子,勾上头弯成了月牙状,后背上头钻出几根钢钉,狠狠扎在了她的背部。
七条经脉被封,殇若能够感觉到背后钻出来了一股了凉意,这种凉意还隐隐掺杂着不能承受的疼痛,她握掌成拳,秀眉拢到了一起,魂力穿不过经脉,那么便会一瞬间被枯竭干净,而那慢慢降下来的铁勾子,更让人感到了无边的寒意。
眼看着铁勾子抵到了殇若的肩头,即墨予漓将头偏到了另一边,琵琶骨是身体上头,最让人感觉到疼痛的地方,而历经两次,难道是永不能逃脱得了的宿命么?
“啊……”那阶台受刑架上头传出来一声嘶叫,血肉划破的声音泛在即墨予漓的耳线里头,让他紧闭上了双眼,他的心此刻仿佛被放在了寒冰上头复挤压,忽而又被置放到了火焰浆烤那般。
垂在双侧的拳头捏得骨头生响,他攸的睁开眼皮,将冷冷的眼风扫向了立在不远处的东华帝君三人身上,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若非是他们一步一步的逼迫,阿若又怎么会第二次被锁住琵琶骨头。
“你们,现在可看清楚了?”冷冷的言语让曲长吟的步子退了两步,即墨予漓的眼眸里头是无数的冰刀,那一柄一柄刀子,像是要生吐活剥了他们似的。
曲长吟看到那铁勾子从殇若的肩膀穿透过去,有墨色的鲜血顺着那勾子的没入而顺着铁链子滴到了银白的巨石上头,一滴一滴,那声音是如此的明显。而殇若口里的吼声,让她的心,一瞬间七上八下的。连带着她的肩膀也开始隐隐作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她都能感受到疼呢?
她看了看东华帝君连戟的面色,只见连戟的眉峰也是紧紧锁住,曲长吟伸手握住东华帝君的衣袖,“你怎么了?”
曲长吟开得口来,将自己的疑问宣了出来,东华帝君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殇若受得这刑罚,浑身上下极为的不舒服,心下里头的情绪在不停地翻腾,堵在他的嗓子眼里头,活像生了根刺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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