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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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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公子,贫道有礼,听闻公子将殇若姑娘收作了徒弟,可喜可贺,这般的殇若姑娘,有了一丝仙子的味道出来。”白镜真人抖开袖口,朝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翻去。
“道长多礼了,在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阿若的姿质上层,断断不是在下的功劳。在下不敢居功。”师父在殇若的旁边向白镜真人还了一礼。
“道长,师父教习了弟子剑门之术。”殇若的话转得有些生硬,千恩万谢,也无法将她对面前两人的感激归纳完全。
白镜真人微微点点头,“不错不错,贫道早就知道殇若姑娘有过目不忘的聪慧。现下有这般的成就,贫道也心慰颇深了。”
初尘引着她们到了前屋,那日她便就是在这里将她的师父盯着看的,师父,殇若回得头去,就见得师父的面上,也含了一丝轻柔的笑意。
可是啊,如此的缘因,也只能是有缘对面君不顾,不识面前殇若情。
“即墨公子,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贫道这几日对一件事,有些一筹莫展。”白镜真人也会对事情一筹莫展么?殇若想来,白镜真人已经是世外高人,怎么还会有事情让白镜真人烦忧呢。
“哦,道长不妨说来听听。”师父将手心的茶盏自木头桌子端了起来,这样的事情,连着她的心也覆上了一些的担忧。
“前几日,夏王亲自来访云清观,说是感谢对妹喜娘娘的相助,贫道想来,那日的晚宴,那妹喜娘娘不是因着殇若姑娘的缘故而打进了天牢,便询问了夏王的缘由。原来,夏王已经将妹喜娘娘的妃位罢免,欲准备将殇若姑娘封为谪妃之位。”
啪的一声,师父手心里的茶盏出现了一道裂缝,那可是铁制的,就生生地被师父的掌力崩裂开来。殇若的眼里涌上来血色的迷雾。
师父掌心的血迹,一寸一寸地落在地界上面,封妃。殇若的心一瞬间地被刀子插穿,夏王竟然要将她封为谪妃。
她不想,不想后面也跟妹喜娘娘一样的下场,那样的妃子位,她坐不住,也不想坐上去,她的心里,惦记的,只有师父一人。
“师父。”殇若将身上的衣衫扯了一缕在手心上面,身子轻转,将师父的手掌摊开,就见到一道鲜红的伤痕横在了那纹路分明的掌心之中。
“师父,道长,夏王的妃子位,殇若不想,也不愿意去坐。更何况,以殇若目前的处境来讲,救落月才是殇若首要做的事情。”
白镜真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爬起了愁绪,“殇若姑娘,贫道方知这事情于你来讲,万分不平,不过,此事,贫道认为还得从长计议。夏王虽说是手段冷凉,但却还算是夏朝的王储,万不能得罪,否则,只怕又要生起一场血腥之灾。”
“阿若的事情,在下想来,还是因为阿若这一张绝色的美人面。夏王做事,一向狠绝,若得不到一件物事,也绝不会让旁人也得去。”
殇若替师父裹上了伤口,还是因为她这一张面皮吧,这张脸,师父会想起白如玉,这张脸,使她将要变成夏王履癸的妃子。
“如若是因为殇若的这一张面皮,那么,拿去面皮又有何妨。”爹娘不曾看过她的这副容颜,而她,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抉择,所以,她只能选择极端,将这一副容颜毁去,才是如今唯一的出路。
“面皮?你不说,为师倒还忘记了。”师父的面上有松缓的迹象,殇若有些不解,师父说这话是何缘由?
“公子的意思是……。。”白镜真人自木椅子上面站直身来,师父跟白镜真人这对话,她一点也不懂,莫不是又应了天机不可泄露的那句话?
“没错,若灵爱极了夏王履癸,曾不惜将自身的面貌换作了妹喜娘娘,如今,何不让若灵换上阿若的面貌,既全了夏王的心意,又使得阿若不用进去那夏王宫,做那夏王的谪妃之位。”
师父的话,让殇若陷入了沉思之中,原来无面鬼夫人之所以会在夏王宫里现身,是因为夏王履癸,让若灵陷入红怨里的人,却是要将她封作妃子的人。
这件事情,当真是有点让人一筹莫展,不过,殇若心下有点欣喜,师父刚才听着夏王要将她封作妃位,便就有一丝的情绪浮动,师父还是在意她的吧,否则大可把她献给夏王,眼不见心不烦。
“也好,左右还是成全了有情之人,虽则若灵是那无面鬼夫人,但总归还是一介女儿家,贫道将她收在符内,也并未让她处了惩罚,现今,也算了了若灵的一则心愿。”原来,心存仁和,也会让人升起怜惜之心来。
白镜真人自殿内高堂之上的那炉鼎下方扯出一截明黄色的符文,颜色有些生旧,符文也不是用鲜血画上去的,这不是灭鬼灵符。
白镜真人手心一抖,那符文上面就散开了一道闪亮的光线,一团暗色的影子被甩在了地上面,慢慢地幻化成了一位秀灵的女子。
若灵,殇若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确信,这就是那夜里被师父擒住的无面鬼夫人。只不过多时未曾见到,她便有了些道风出来。想是受了那炉内的香火所致,全身上下没有了一丝的戾气。
“阎……即墨公子。”若灵抬得头来,朝着师父缓缓行了一礼,殇若不免有些好奇,她的耳力好,只得若灵叫了一个阎字?阎?师父不是复姓即墨么?即与阎相差千万里呢,若不是若灵说错,便就是其中有缘故了。
“若灵,在下知道你心系夏王,夏王此翻欲将殇若封为谪妃之位,在下想来,何不若让你幻了殇若的面貌。不知你是愿还是不愿?”师父站起身,将若灵轻轻扶了起来。
原来,师父须臾之前所讲,是让若灵替她嫁去夏王宫。如此说来,还是成全了若灵的一片痴心。
“即墨公子,若灵愿意,公子明白,情之一爱,无论如何也不是愿意或是不愿能说得清的,纵使他心恋的人不是我,若灵也无怨无悔。”
殇若听得此话,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出来,是啊,就算他心恋的人不是自己,但只要能够陪在他的身边,便就无怨无悔了吧。

、第二十五章  拨开云雾见月明

“可是若灵,要幻成我的模样,不是应该取下我的面皮么?”呵,这样的美人面皮,对于她来讲,从来,从来不是好事情,还不如就此让若灵夺去。
若灵柔柔地看了殇若一眼,面上带着无奈的笑意,“虽则说若灵被称之为无面鬼夫人,善收集普天之下的美人面,但是,却是会一些幻化之术,如若不然,若灵原本的面皮,也不能保存这么久。”
幻化之术?这也是剑术的一种么?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这样的一种幻术呢,如若会的话,赶明儿个,她也要央求师父教她这般的灵术。
这样说来,这一张面还是存在她的面上?师父对着殇若点了点头,若灵缓缓步到殇若的面前,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翻,身形神移。
有一股暗色的雾气将若灵从头到脚地笼了开去,就好似被那黑雾吞下了腹内一般,看不清楚雾中情形如何。
不多时,雾蒙在若灵的身子上崩散,,现了一个女子的轮廓,瞳眸清澈如水,那上弯的秀眉,透着一股女儿家的秀气,白晳光洁的面皮上,微微泛起白亮的光晕,秀发垂顺,服帖地拢上她的身后,身上那浅绿色的衫衣,如水一般地惹人怜惜。
殇若张张嘴,这便就是她的面吧,她从来没有这么打量过她自己的,原来,她不是比不上白如玉,相反,她反而觉得自己的要比白如玉更加灵秀。
咳咳,这算是她自己夸赞自己的么?
“若灵这般幻化之后,就连贫道也辩认不能。初尘,你来看看。”白镜真人的声音响在她的侧耳边,初尘踏前了一步,站在她和若灵的中间,左右一看。
“确实,若灵与殇若姑娘的面貌当真是没有任何的出入之处。”殇若看着面前的若灵,就连她自己的也无法说这不是真正的她,此刻的若灵,就跟殇若自己在铜镜面前看到的面目一模一样。
“如此甚好。这几日阿若会待在在下的府内,只等着这次的风波平息,才再朝见各位。”殇若瞧着师父暗色的衫衣随着动作飞散开去,也好,她不在这里的话,夏王是万分不知道若灵不是她本尊元体。
殇若万分感激若灵这翻的作为,但又无法将这些话宣泻出口,只得朝着若灵的方位缓缓地行了姑娘家的礼节,“殇若先在此感谢若灵了。”
若灵轻柔地一笑,更加使得满堂上溢着耀眼的光亮,这样的笑容,连之前的妹喜娘娘都无法比了去,也怪不得当时妹喜娘娘瞧着她的时候,想将她的面皮也摘了下来。
“殇若姑娘不用客气,这事是若灵心甘情愿的。殇若姑娘就待在公子的府内,等风声过去,再来见见白镜真人吧。”若灵走到她的前,将她的身子扯了起来。
“走吧。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横生枝节出来了。”殇若看着师父准确无误地朝着她的方位唤了一声,师父能将她与若灵辩认去?
就连白镜真人也无法将之辩认得去,师父竟然会认得出来谁是殇若,谁是若灵,这般的慧眼,实实在在地让殇若由心佩服。
殇若跟着师父的步子向白镜真人道了别,顺着阶台就下去了。
回府的时候,她顿了顿步子,停在那木头大门之外,吟声叫住师父,“师父,殇若有一事不明,还请师父能够解答。”
“哦?阿若有何事不明了?”师父瞧了她一眼,继续迈开了步子,殇若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师父是怎样将阿若与若灵辩认开的?阿若看师父能够准确无误地认出来。”这事,实在是有些诡异,师父期间可从未抬头瞧若灵变幻呀,怎的一抬头,便就能将她们分认开来。
“呵呵,如若为师连自己的的徒弟都认不出来,那为师这个师父真该是重头来活过了。”师父这话,可忘了白镜真人了,道长虽说不是她的师父,可好歹也教习过她道门之术,此番说辞,有点生硬得很。
“师父总会搪塞殇若。”她瞧出来了,师父也同白镜道长一样,话永远会放一半在心头,不说出来,这般,真真是让人心里难以平复了去。
“搪塞么?呵呵,阿若,只是你没有看清楚罢了,就跟你以为为师在意白如玉一样。”她以为师父在意白如玉?这根本不能将之混成一起,师父在画小像的时候,亲口说了这是师父最喜欢的一个人,第二日白如玉就上门来,这根本就是师父有意为之。
有意为之?说到这里,殇若浑身打了一下颤,白如玉上门,好似是为了三尾狐狸苍玉而来的,天下这般巧合这事多不胜数,师父有意为之也得先去青浅找白如玉上门来。
可是,她那几日,时时跟在师父的身旁,师父根本没有机会出得门去找白如玉。那么这样说来,师父喜欢的,可能是被她误解错了。
真的错了,师父喜欢的人,不是白如玉。
如若不然,断断不会在青浅对她说,你会爱上一只狐狸么?当时她还有些奇怪,为何师父会明知故问,可是,只有白如玉,才跟她有些神似啊。
“阿若,你好好想想吧。”师父长袖轻甩,离去的步子带上了一点凌波微步的轻盈,殇若看着师父的背影,师父这算是落荒而逃么?
为何要她好好想想?“师父真是奇。。。。。。”怪,后头那个字被殇若生生地吞进了腹内。她的眼前浮现出云清观师父听闻夏王要封她作妃子时的面色,还有,那一抹掌心之血。
在青浅师父让她忘记两相忘的情爱,在浅意识里面,师父怕是不愿让她承受世俗伦理的折磨。殇若身子一软,背心撞在了木头门槛上面。
这一段时间,她所认为的,全错了,从根本上她就没有认清,也难怪师父会说她傻,她真是傻,天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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