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番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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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彦吃完晚饭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梅姨娘让人把韩祯贤搀扶到了东暖阁里。她想了想饭桌上韩祯贤一直冷着的脸,寻思了片刻便又点了一盘催情的合欢香拿进暖阁里,随后就把画儿推进了暖阁。
聪明反被聪明误
翌日,韩祯贤按时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女人,一向来警醒的他对这一切茫然不知不由得心里一沉。他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画儿也立刻醒了。韩祯贤就着朦胧的光看清楚是画儿,脑子里一下就懵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为什么画儿会睡在自己身边。
韩祯贤脑子里立刻一激灵,典型的职业习惯让他马上就翻身下了床厉声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画儿委屈极了,但是多年养成的尊卑观念却让她不敢表露一丝一毫的情绪,她赶紧一边穿衣服一边低声的回道:“奴婢是姨娘派来伺候老爷的!”
韩祯贤愣了片刻,立刻闻到屋子里残留的一抹异香。
对于韩祯贤来说,从一个没有人帮扶的小职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其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磨难没有人知道。加上他一直是在锦衣卫这个特殊的衙门里摸爬滚打,见过了太多的黑暗和算计。而且从小到大,他自己也没有少被太夫人设计过,只不过他福大命大逃过了而已,因此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在自己身上使手段。
当年他圣眷正盛,太夫人为了怕他风头太劲威胁到韩祯鹏的承爵地位,便故意让人在韩府大宴宾客的时候接了梅姨娘母子过来认亲。这一出闹剧使得韩祯贤当场颜面尽失成为众人的笑柄,并且还气病了老侯爷。从此以后也让舆论淹没了他,断送了他继承爵位的可能。
当时的梅姨娘听了太夫人的话,以为只要进了韩府过了明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彦哥儿进族谱,这庶长子的位子便稳稳地坐定了。于是怀揣着自己的小算计她便配合了太夫人的安排。
随后在韩祯贤的怒斥喝骂中,梅姨娘才知道上了太夫人的当,可是给韩祯贤造成的恶劣影响已经无法挽回了。梅姨娘便在韩祯贤的面前痛哭流涕,又小心翼翼的赔尽了不是,韩祯贤也知道幕后黑手是太夫人,后面也才没有过多的责怪梅姨娘。
但是今天,这莫名其妙的一出让韩祯贤很恼火,尤其是那香的味道是如此诡异,根本就不是家里用惯的熏香,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阴谋”二字。他捞过衣服就往身上招呼,同时气呼呼的问画儿道:“你在这屋子里用了什么香?为何如此怪异?”
画儿满脸茫然的道:“这香不是奴婢点的,奴婢也不曾闻过这样的香!”
韩祯贤心里一下就鬼火起来,他一把推开起身来服侍自己的画儿,三下两下就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梅姨娘知道韩祯贤上朝的时间,早早的就梳洗打扮好了在外屋坐着。她见韩祯贤大步走出来,忙笑盈盈的迎了上去。韩祯贤一肚子怒火正没出发,见了她立刻没好气的连声问道:“你昨晚搞什么鬼明堂?你在屋子里点的又是什么香?为什么弄得这么古怪?”
梅姨娘先是一愣,随后浑然不觉危险将来临的笑道:“婢妾是觉得您最近太劳累了,边让画儿伺候着您松快松快,为了给您助助兴,所以才点了一些特别的香?”
韩祯贤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他脑子一转疑心大起冷笑道:“那昨晚的酒里面你是不是也加了助兴的东西?”
梅姨娘听他这么一笑心里莫名的一凛,她干干的笑了笑目光躲闪矢口否认道:“老爷您想到哪里去了,婢妾怎么会在酒里加东西!”
韩祯贤看她神色不安心里顿时大怒,他一巴掌就给梅姨娘扇了过去大喝道:“你个混账东西,平日里别人算计你家老爷我也就罢了,今日你也来算计我?我看你是好日子不想过了是?”
梅姨娘被这一巴掌打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雪白的脸上立刻印上了一个五指山。梅姨娘来不及为自己的脸担忧,急急忙忙的哭着辩解道:“老爷,婢妾真的是看您这些日子太劳累精神不好,只想让您放松放松罢了。婢妾绝没有算计您的心思。”
韩祯贤怒火依然不消,他冷笑着手指梅姨娘道:“你或许今日是没有算计我的想法,若是那一日你一旦在我这里达不到你的目的,你保不齐就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你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什么好的!从今日起,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院子里待着待产,一步也不许跨出这院子!否则,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说完他怒气冲冲的大步走了出去。
梅姨娘吓傻了,她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画儿也吓得呆若木鸡的站在暖阁门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梅姨娘回过神来,看见画儿呆呆的样儿不由的一阵恼怒,韩祯贤她不能将他怎么样,可是画儿却不同。梅姨娘几步走到画儿跟前,抬手就是几巴掌。她边打边骂道:“都是你这个小蹄子不会服侍人,让老爷这样对我你又能得了什么好?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下作的东西!”
画儿先是被梅姨娘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随后她就边躲边哭道:“姨娘您说这话好没道理,奴婢昨日就说了不会服侍爷们,还不是您非要将奴婢推上前来的,怎么现在您又怪上奴婢了呢?”
梅姨娘打了几下便逮不住身子灵活不停躲闪的画儿,她气咻咻的坐在椅子上喘道:“你个小蹄子你给我过来,这才上了老爷的床一宿你就敢回嘴了是不是?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
画儿这些日子早已领教够了梅姨娘的狠辣,画儿既不想任由她打自己,可是又不敢跑出去,便远远的跪下哭道:“姨娘您就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情面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真的没有冲撞回嘴的意思。求求您看在奴婢一向来老实听话的份上,不要再惩罚奴婢了!”
梅姨娘一大早起来就被动的唱了这么一出大戏,此时也有些累了。她看了看涕泪横流的画儿一眼,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现在被禁了足,正是用人的时候。她便颓然的叹了口气,顺势下台阶道:“罢了,我今日就饶你这一会,再有下次定将你远远的卖了!”
画儿赶紧谢了,爬起来下去梳洗了。画儿洗着脸越想越伤心,自己被主子逼着上了老爷的床,却不想老爷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而自己这主子却更狠,凡是有错就一定拿别人出气,从不会想想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现在自己倒好,没有了清白之身,再想有个好归宿那根本就不可能。而自己在老爷眼里,眼看着那也是什么都不是的,自己的这一辈子只怕就这样毁了。于是画儿在心里便开始怨恨起梅姨娘来。
张庄头的小孙子铁头因为和良哥儿年岁相仿,只比良哥儿大着三岁,但是却胆大心细,白雪茹这些日子便常常让张妈妈带了他来和良哥儿玩耍。四月底后院的几颗槐花开满了树,这一日午后,良哥儿睡了午觉起来便嚷嚷着要去摘。白雪茹看了看抓着自己衣袖撒娇的良哥儿,宠溺的笑了笑道:“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摘行了。”
于是一行人便拿锦垫的拿锦垫,提茶水的提茶水,铁头机灵的去找祖母要了一个小包挂在脖子上,白雪茹便牵着良哥儿的手去了后院。
黄妈妈知道她们要去摘槐花,立刻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拿了挠钩来,随后又有一个抬了一把梯子赶了过来。
铁头一贯胆子大,等梯子一架好便三下两下爬了上去。他找到一支粗壮的枝桠骑在上边,伸手就将周边的槐花摘到了袋子里。这一下子可好,良哥儿一看见铁头的样子便蠢蠢欲动,央求着白雪茹道:“母亲,您就让我也爬上去摘一把好不好?”
白雪茹怕他太小掌握不住摔下来,死活不同意。铁头见树下的良哥儿黯然神伤的样子便觉得有些不忍,他骑在树上道:“夫人,这树也不算太高,小的扶着三少爷上来应当不妨事的。”
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良哥儿听了这话,立刻又来了精神,他信誓旦旦的和白雪茹保证道:“母亲,我保证上去了不乱动,一定好好的听铁头的指挥。求求您就让我试一试好不好嘛!”
白雪茹看了看槐树上的铁头,又看了看一脸渴望的良哥儿,她又用探寻的眼神瞟了一眼芳姨娘,便犹犹豫豫的道:“铁头这样子上上下下是玩惯的,你又不曾试过。但是你上去也不是不可以,你要保证说到做到那才行。否则从树上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良哥儿一看白雪茹松了口,忙答应了。
铁头笑眯眯的先下来,又带着良哥儿一起顺着梯子爬了上去。良哥儿果然听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铁头给他选的树丫上,只是摘自己手边的槐花。铁头细心的在他旁边照顾着,只见他骑坐在良哥儿身后,他一只手扶着良哥儿,一只手接过良哥儿摘得槐花放进身上的袋子里。
不一会儿,铁头的袋子便装满了,他又小心的带着良哥儿下了树。
良哥儿兴奋坏了,叽叽喳喳的拿着布袋子和白雪茹炫耀,白雪茹抓起一把清香无比的槐花笑着将两人夸了又夸,有让白芷赏了铁头五十个钱赞他做的好。良哥儿乐的小脸红扑扑的,铁头在一边也是开心不已。
张妈妈见自家孙子得了夫人的青眼,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她笑笑的对白雪茹道:“夫人,既然摘了这些花了,不妨就多摘一些,晚上给您做成槐花包子和槐花饭如何?”
白雪茹从没有吃过槐花做的饭,不由得大感兴趣。她马上答应了张妈妈的提议,原本就早有准备的婆子们也立刻拿了挠钩行动了起来。一时间槐花便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好似下了一场花雨一样,这般美景让白雪茹等人顿时看得呆了。
当天的晚饭桌上,那透着清香的微甜的槐花包子成了良哥儿的大爱,他什么都不吃,只盯着那盘包子。若不是白雪茹怕他吃撑着了,他的手早就拿了第五个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最热门的讨论莫过于《新婚姻法》的若干解释,按照一个网友的理解:新婚姻法促使夫妻双方为更独立的个体,彼此之间的羁绊更少,可以说新婚姻法更像两个合伙过日子的人签的合伙协议,除极少数特殊情况外(比如女方妊娠期),其他时候任一方都可以很容易废除这个协议而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进一步降低出轨和离婚所付出的代价。
恩,话说这样我们是需要回到母系氏族那样滴。我们女人自己买房子,然后招男人上门,生了孩子姓自己的姓ok。我们不要像以前男权社会推崇的那样去做神马贤妻良母,我们女人要自强。我们一定不要忘了,我们才是主人,屋里的男人只是合作者,合作期待定!
各位看官大人,看了这个,您有木有想穿越回古代的想法?如果让您在穷二代的原配和富二代的小三小四中间选(必须二选一),买您会选哪个?
因果报应(一)
梅姨娘被禁了足,韩祯贤因那一夜,便对梅姨娘心生厌恶,从而在心里更加想念起白雪茹来。他自此也不再去东小院,韩府大房里一下子就萧条了许多,可是让太夫人高兴了不少。太夫人觉得老天爷一定在冥冥中保佑着自己,现在看起来简直万事顺心。
梅姨娘却开始了患得患失愁眉不展的日子,她时而怨恨画儿没有手段,有着这么鲜艳的颜色都拢不住男人的心。时而又暗恨韩祯贤,自己委曲求全给他送人暖床还不被领情。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弄来弄去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