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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25部分

小说: 帝宫欢:第一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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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来,别开目光望着风中摇摆的柳枝,心口像哽了一把刀,满腔的郁结和思念只化为简单两个字濉。

“还好。”

她多么想告诉他,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从十年前被送走的那一刻,一天都不好部。

可是,他已经忘了她,她的不好,她的难过,她的思念,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就好。”诸葛无尘含笑点了点头,笑容一如往昔的温醇亲和。

楚荞沉默着,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一步。

“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凤宁澜的一切了吗?

可是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这个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这个承载了他们无数美好记忆的映月湖畔。

诸葛无尘尴尬地笑了笑,坦然言道,“不知道怎么了,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好像来过无数次一样。”

每每午夜梦回总会看到这样一片湖,却没想到,这世上真的会有这么个地方。

楚荞闻言霍然侧头望向他,一颗心狂乱地颤抖,一双手紧紧攥握成拳。

诸葛无尘却已经走近前来,皱着眉望着女子些许苍白了的面容,问出一直盘绕心头的疑问,“我们是不是……认识过?”

楚荞痛苦地转过头,不忍去看那双目光灼灼的眼睛,“左贤王远在苍月,我从未离开过大燕,你怎么就说你认识我?”

“如果不是,那日寿宴之上,你为何落泪?”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将她一丝一毫的面色变化尽收眼底。

楚荞抿着唇,望着碧波荡漾的波面,一语不发。

“如果不是,我昏迷不醒之时,你又为何在窗外守了一夜?”他急切地逼问道。

她不说话,他便一直等着。

“我落泪只是因为迷了眼睛而已,那天夜里只是不小心喝醉了,不小心睡到了花园里,左贤王想太多了。”她木然地说道。

诸葛无尘看出她的心口不一,却也不再逼问于她,只是说道,“看到你,我总是觉得,我应该是认识你的……”

听着这样的话,她心中本该是高兴的,欣喜的,起码他并不是将她完完全全忘得干净,起码他的记忆中还有她的影子,可是想到那个在他的未婚妻晏子乔,想到他与那个女子十年来朝夕相处的画面,便如刺在心。

“左贤王说这样的话,若是让你的子乔姑娘听到,会误会的。”

诸葛无尘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直到前几日,他才知道,她……也叫阿荞。

那些错乱的记忆,那梦中常常来了又去的女子,到底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子乔,还是……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女子。

两人沉默相对,却谁也不愿离去。

“那日回去,宸亲王他……没为难你吧!”诸葛无尘蓦然问道。

那一日,那人一眼望过来,分明暗藏杀意。

毕竟,自己的王妃在别的男人窗下守了一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容忍的事。

“已经没事了。”她渐渐冷静下来,微一思量,问道,“你的头痛症……是怎么回事?”

“十年前坠了马,昏迷了三年,醒来就落下了这头痛的旧疾,连之前的事,都忘得干净了。”诸葛无尘坦然直言。

楚荞心头不由一紧,那时候正是她离京的第二年,正是凤宁澜从大燕失踪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他又怎么会去到苍月,又辗转成了诸葛世家的人?

那个带他去苍月的人,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用心?

总之,要揭开这些谜团,就必须让他尽快恢复记忆,想起以前的事才好。

否则,便是她说破了天,只怕他也不会真正相信。

她望了眼他方才站立的那株柳树下,举步走了过,蹲在树下,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朝着地下挖起土来。

诸葛无尘不解地望着她,很快也动手帮忙。

直到挖了三尺深,挖出了一瓮藏酒,楚荞欣喜地抱出来,拂去上面的泥土,“还好没被人偷去。”

这是她去西域之前,凤宁澜酿得新酒,取名为“雪映月”。

雪中之夜,映月湖畔,他们的初遇。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东西?”诸葛无尘笑道。

“我和一个老朋友藏在这里的。”她拂净酒坛上的土,然而递给他。

诸葛无尘愣了愣,“给我?”

“这一瓮雪映月,当世可是绝无仅有的。”

诸葛无尘含笑接过,拍开上面的泥封,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梅花香,“当真是好酒。”

只是这酒香,却又好似在哪里闻过一般。

楚荞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抿唇笑了笑,看来他对过去的事,还有隐约有些感觉的。

他扭头四下望了望,看到不远处的一片小竹林,放下酒坛道,“借刀一用。”

楚荞皱了皱眉,不知他要干什么,却还是将刀递了过去。

诸葛无尘拿起刀快步走向竹林,片刻之后再着两只竹筒回来,倒了两盏酒,道,“既是好酒,该同饮。”

楚荞接过盛酒的竹杯,靠着柳树坐下,看着熟悉的景色,闻着熟悉的酒香,心头涌上无尽的苍凉之意。

物是人非,原来竟是这般的残酷。

一瓮酒尽,天色已至黄昏。

楚荞想起燕祈然的警告,扶着树起身道,“酒喝完了,我该回去了。”

她若再食言了,燕祈然只怕真是要把她一直关在王府不可了。

诸葛无尘见她微醉,有些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回去。”

“不用。”

燕祈然要看到她跟这个人走一块,不杀了她,也会杀了他。

他不怕,她却不得惧于某人的淫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诸葛无尘知晓她的顾虑,也不再强求,只是看着她走远,不由脱口而出道,“明日此地,你还来吗?”

楚荞脚步一顿,最后默然点了点头。

“那便说定了,不见不散。”诸葛无尘声音中难掩喜悦。

暮色降临,楚荞回到了宸亲王府,没有去向燕祈然报道,便早早回房睡下了。

燕祈然从东篱园回到宸楼,晚膳已经送了过来,扫了一眼屋内,道,“王妃还没回来?”

“王妃一回来就睡下了,在里面呢。”玉溪连忙回道。

“无事了,你们退下吧。”燕祈然说罢,便朝着内室寻去。

一进寝室,扑面而来的酒气,便让他皱了眉头,走近床边出声,“送行都送到酒缸里去了?”

楚荞一向浅眠,听到声音,往里面缩了缩,懒得出声。

燕祈然没什么胃口再用晚膳,便直接宽了衣上床,将她从里面勾到怀中,楚荞皱着眉头又滚到床里面,“没心情,别惹我。”

前一刻才与凤宁澜见面,转眼又要承欢别的男人,她做不到。

燕祈然自己往里面靠拢,上下其手,道,“我有心情就够了。”

楚荞一直退得贴到了床里面,这男人白天人模狗样的装神仙样,一到晚上就是禽兽。

“还是王妃今晚又想去哪家的窗底下就寝?”他说着,手掌已经熟稔地探进她的寝衣,指尖贪婪地抚着娇柔的蓓蕾,动作温柔而***。

“我已经按时按点回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楚荞恼怒道。

他轻车熟路的探寻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所在,一手扳过她的脸,眼神如雪,“可是你的心没回来。”

楚荞愣了愣,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仰着头笑道,“早上笑着让我出门,一回来又给我摆脸色,你这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

他摸着她主动缠上腰际的大腿,眉梢微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日又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扭着腰,磨蹭着他坚挺,笑容有几分醉意,“回回都是你占我便宜,我今天要占回来,不行吗?”

“欢迎之至,任卿采撷。”他低笑,眸光渐染狂热,等着她来占便宜。

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开始学会曲意迎合,逢场作戏,只为有朝一日的离开。

却不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作茧自缚,最终困住的还是她自己的心。

 讨要真心

次日,天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舒蝤鴵裻

楚荞窝在榻上不时转着手上的扳指,不时望向边上翻查药典的燕祈然,寻思着该用什么理由出府,才不惹他怀疑。

这个时辰,诸葛无尘应该到映月湖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祈然抬眼望了望有些坐立难安的女人。

楚荞瞅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皱着眉道,“你天天待在府里,不是看书,就是抚琴,不觉得枯燥乏味吗?濉”

“你想怎么多姿多彩?”他放下书卷,笑问。

“你的人生就没有点别的的追求吗?”怎么她的身边,总会出现这么多的怪胎。

商容会借着敛财来打发时间,耗子就是寻花问柳来消磨时光,而这一个却是每天不是看书,就是抚琴作画衬。

“难道你给我惹了那么多风流债回来,还不够让我多姿态多彩?”他瞪了她一眼,目光重新回到书上。

楚荞撇了撇嘴,暗道,这男人的心眼儿,真的比针眼儿还小。

“你不是一直在找人吗?干嘛不多费点心去找她?”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只要找到那个人,她这替身也许很快就厌倦了,说不定到那时,她自己不走,他也会给她一纸休书了。

“你有这个闲心来关心我的隐私,我是不是该高兴?”他抬头望她,面上是笑的,眼神却是冷的。

心思敏锐如他,怎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做为一个替代品,连正主是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替得多冤啊!”楚荞见惯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笑嘻嘻道。

世人都只道,这个男人独宠于她,却又有谁知道,一切不过她与那个人的几分相似。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燕祈然抬头瞪了她一眼,面色阴沉了几分。

楚荞沉默地转着手上的扳指,唇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意,每次她提起那个女子,他前一刻还笑着,转眼就会翻脸。

那个人在他心中,当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啊。

她烦燥地起身下榻,“我出去走走。”

“不准。”

楚荞扭头,瞪了他一眼,继续朝外走。

“我说,不准。”他翻着手中的书卷,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却冷沉骇人。

楚荞站在门口,望着雨中的庭院,说道,“我知道,以你的权势地位,这世上太多东西都可予取予求,但是你自己的真心都在别处,又有什么资格讨要我的真心?”

燕祈然握着书卷的手一卷,抬头望去,楚荞已经出了书的大门。

虽然心有不甘,但她确实冲动之下出府去,径自回了宸楼,她不想再激怒他,尤其在这种时候。

只是望着一直未停的雨,心中不免担忧,诸葛无尘会不会还在映月湖等着?

她蓦然想起,多年前的一桩旧事,她生辰那日本与他约好到清风崖赏梅,结果那日染了风寒没去成,凤宁澜却在雪山在等了一天一夜。

他说,你不来,我不走。

她笑他笨。

可是他说,他要是走了,她来了,会找不到他。

……

现在的他,是否还是那般执拗?

“王妃近日不是与王爷夫妻情浓,伉俪情深,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了?”多日未曾露面的华眉,出声道。

楚荞望了望她,却没有开口解释。

“不过也是,凤公子毕竟已经故去多年,宸亲王容颜绝世,权倾天下,对王妃有是恩宠无双,王妃忘了旧情,迎承新欢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华眉笑意淡淡,却字字锋锐。

之前,见她那般不顾一次要那人报仇雪恨,自华州回京之后,她与宸亲王却是日渐情浓,对报仇之事,也是只字未提了。

华眉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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