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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128部分

小说: 帝宫欢:第一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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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已经找不到爹了,她这个娘再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太可怜了。

楚荞抿唇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如果能有其它办法拿到天机镜,寻到燕祈然的行踪,她又何尝想带着这么多人冒这么大的险。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白二爷低头玩爪子,然后说道,“你们只需要拖延时间就行了,魔族之中经常会有互相抢夺猎物的情况,赤蝠一下抓了你们这么多人,今天来他这里闹事的人自然也不少。”

“等到他们交手,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出手,擒住赤蝠,它在这里多年一定能找到商容。”诸葛无尘接着它的话,说道。

白二爷望了望楚荞,道,“爷出去看看情况。楚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白二爷跑了回来,紧张地说道,“已经打起来了。”

“我们走吧。”楚荞起身道。

诸葛无尘和黑鹰几人立即起身准备随她同去,白二爷却道,“你和诸葛一起去就行,我用术法让你们暂时成为魔族中人的样子,只要出奇不意地突袭得手就行。”

楚荞想了想,他们一起出去,只怕外面的魔族一齐先向他们下手了,于是点了点头道,“好。”

白二爷一脸凝重地站在她的肩头,小爪子快速结出复杂的印珈,两束白光在她和诸葛无尘身上笼罩而来,转眼间便换了模样。

二人跟着白二爷寻到了赤蝠打斗的地方,只见一道黑雾和一道红雾不断碰撞,整座宫殿都不断地颤动,白二爷小声道,“黑蝠会败,一会儿见势先用缚魔藤捆住它,然后再对付赤蝠。”

它说着,精神兴奋地仿似又回到了当年随师傅一起征战魔族的时候,眼看到赤蝠被对方全力重伤了一记,立即道,“上。”

楚荞两人正准备冲上去,一道紫雾便从外面袭卷而来,转眼便将赤蝠妖和黑蝠妖都给包围,不消片刻功夫将两个都打为原形,取出了它们身上积聚魔力的魔珠,那团紫雾凝聚成人形。

楚荞定睛一看,那一身紫衣妖娆,金发飘飘的妖孽,不是她要找的钱疯子,又是谁?”

 她所不知道的事1(一更5000)

274:清河真热闹

眼看着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要死死地掐住顾希声的脖根的时候,突然间,只听‘砰——’的一下,顾欢欢的身体,就软软的挨着床边倒到了地上。舒虺璩丣

而这个时候,原本昏倒在地上了的顾希声的小厮,却缓缓地一点点的蠕动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额头青紫磕裂的地方还在流血,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一样。

他只是目光有些不安,却神情依旧坚定的看了一眼昏迷过去了的顾欢欢嫘。

低声说了一句,“宫主,你不要怪奴才!要怪就怪你对少主太刻薄了!连少主临死前唯一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

一边如同祷告和告罪般的说着这些话,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很粗的绳子,双手有些颤抖的把地上昏迷过去的了的顾欢欢给扶了起来。

然后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拿出绳子就重重的捆绑了起来辁。

显然是担心她很快醒过来,到时候他就没办法帮助到少主离开这里了。

双手绑了好几圈之后,又把绳子在她身上也重重的绕紧,然后从上一直绕到下,把顾欢欢的两只脚也捆得不留缝隙之后,这小厮才敢腾出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水。

很显然,这种近乎弑主和背叛的行为,带给他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当他的视线余光又看到了床上的顾希声不成人形的样子后,那种害怕和战栗,就又被全新的豁出去的勇气所取代了。

他这弄来能迷昏宫主的药粉,还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搞到了很少的一点点。

因为曾经见过少主用过,但是他本身却并不精通药理,不确定这药粉能管用多久,因此一见顾欢欢软倒昏迷在了地上,他就赶紧来绑人了。

左右观了一下,又自脸盆架上把布巾给拿了过来,自言自语的告罪着,“宫主赎罪啊,奴才也是迫不得已的!”

手却用力的掐住顾欢欢的双颊,令她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然后就把那洗脸擦手用的布巾,狠狠地塞了进去。

怕的就是她会开口呼救。

自然这些都做完了之后,他也没忘记再给她把哑穴和软麻穴,都给点上了。

而他很幸运,这些都做完了,顾欢欢也没醒过来,可见他好不容易搞来的这点药粉还是很管用的。

要是顾欢欢此刻知道,顾希声的这个小厮,在给她下了三日醉之后,还这么大费周章的又是绑又是点穴之类的,估计睁开眼睛就要骂爹了。

这不是坑人嘛!

三日醉,顾名思义,用了之后,要是没有解药,足足会昏睡上三日,一个时辰也不会少。

哪里还用得着再绑上?

更坑人的是,他绑上了还不算,还封住了穴道。

本来这绑住了人,血脉就流通不畅了,这再封住穴道超过三天,这不啻于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吐血三升了都严重。

估计等顾欢欢醒过来,冲开|穴道,该受的内伤和隐患也是逃不了了。

顾欢欢要是不想着把人挫骨扬灰了,才奇了怪了!

不过眼前这顾希声的小厮可管不着,他只知道,他已经让自家少主失望和难过了一回。

如今少主都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回天乏术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要死在清河内,他伺候了少主子多年,别的能耐也是没有了,这最后的心愿是一定要替少主子完成的。

纵然事后死了,也不枉伺候主子一场,好歹也从了个忠义的名声。

“少主,少主?您醒醒!奴才这就送您去清河了!少主,您听到了吗?您睁开眼睛哪怕看奴才一眼啊!”

他一边轻声的呼唤着,一边眼泪扑簌簌直流。

就算难受,也不敢大声哭,生怕引来了这院落外面的其他宫主的人的注意。

好在因为宫主不想让外人接触到少主,这些日子以来,这院落里从来是只有他一人在里面伺候,不让外人进来的。

不然的话,今日这般大胆的借着宫主神思也有些恍惚的情况下,暗算迷昏宫主的行为,肯定是成功不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清河’的这样,已经连续昏迷了两天两夜的顾希声,此刻却缓缓地强迫自己一般的睁开了眼睛。

而见到他这无力,却还是在竭尽全力的努力的动作。

那小厮脸上的泪水低落的更凶了。

“少主,您,您醒了?您真的睁开眼睛看奴才了!奴才太,太高兴了!少主您放心,宫主她,被奴才药晕了捆起来了,奴才生是您的奴才,死了也是要忠于少主的!”

“奴才这就带您去清河去!”

“少主您路上可千万要撑住啊!”

小厮的这些话,顾希声奇迹般的每个字都听清了。

本来已经绝望了的目光,听到这些话后,就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希望一样,竟是瞬间华彩溢然了起来。

看着头顶上方的自己小厮的面容,他努力的张口说着,小厮赶紧把耳朵贴到到他嘴边去,就听到气若游丝的自家少主顾希声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天——天籁,谢谢!”

天籁,正是顾希声这小厮的名字!

是他当年第一次被带到顾希声面前,做了他的小厮的那一日,顾希声亲自给他改的名。

这次少主被宫主强行带了回来,知道了他帮着宫主监视和囚|禁了他之后,少主就再也没有叫过他名字,更加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现在,少主终于原谅他了!又叫他天籁了!

天籁的眼泪汹涌的横流了起来。

“少主,都是天籁的错!少主!”

“少主,您撑住,这里离清河其实不那么远,到达最近的支流就三天,您千万不要放弃啊!”

一边说着,天籁赶紧就把躺在锦衾上的已经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半分成年男子重量都无的顾希声,连人带被的小心的卷抱了起来。

然后生怕钻进了风进去,他把脚的位置,用另一条绳子给绑好了。

再把头部的位置,用一块深青色的枕巾给覆盖上,这才轻声道,“少主,您忍耐一下,等我们出了这里就好了!”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日暮将暮的时候,正是逃跑的最好时机。天籁知道宫主带来这里的人手并不太多。

而且都不被允许竟然这个院落。

此刻又正是煎药造饭的时候,除了前院门口有一人会在那值守之外,后院外面肯定是没人的。

天籁已经观察了几天了。

而今天他已经早早的雇人在后院不远处的巷口安排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去最近的船坞码头。

果然——

无声轻巧的带着被棉被包裹好的顾希声,相当顺利的就从那囚|禁了顾希声的院落里逃了出来。

虽然不过是个小厮,可这小厮也分是在什么人家当小厮。

顾希声身为澹台神侯的私生子,这么偌大的一个鬼谷分支的少主,伺候他的人,如何可能不被教授武功?

哪怕身手不足够上大场面,轻功之类的,也是要高过一般人家的看家护院甚多的。

因此,很快他就背着顾希声来到了巷口处。

哪里,马车果然早就等在那里了。

人家也不多问,看到有人偷偷摸摸来了,就赶紧掀开车帘,让人进去了。

遂就立即扬起马鞭驾车离开。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的很。

要是古悠然能看见的话,肯定会感慨还是这个时空的‘taxi’驾驶员有职业范,看看,什么都不问,直接侠气的就扬鞭走人了。

因为马车比较颠簸,对于顾希声如今已经就差一口气提不上就随时会死的人来说,虽然马车会节省一半时间,可是却绝对不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因此,天籁还是选择了相对要用上三天的船。

事实证明,乘船果然比坐马车要明智的多。

一主一仆上船的时候,天光已经快亮了。

而这近乎一个晚上的疾驰,其实也不过就走了不到八十里路而已。

算计着时间,这会儿宫主肯定已经被其他的人发现了,要是她们知道他带着少主从哪里走了的话,把十里路,用轻功疾驰的追上来,都用不了两个时辰。

因此他必须抓紧时间,尽快让船家开船走人。

给了厚厚的一个银锭给那车夫,让他找个地方弃了马车,隐姓埋名做点小生意后,天籁就抱着顾希声上了船。

又是两定足量的银锭,本来还对天不亮就行船很有微词的船家,当即二话没有就利落的解缆绳,撑篙、开船了!

一直到船远远地离开了岸边,顺着大河一往之前后,天籁才敢松了口气的,小心翼翼的解开遮盖在顾希声头顶上方的青色枕巾。

然后缓缓地伸出手去探了探自家少主的鼻息,发现虽然轻忽,似有若无,却终于还是有的。

“少主,我们已经上船了,您放心,我们已经是在去清河的路途上了!您可要撑住!”

只不过此刻的顾希声,已经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不能再回应天籁的话了……

◆◇◆◇◆◇◆◇◆◇◆◇◆◇◇◆流白靓雪◆◇◆◇◆◇◆◇◆◇◆◆◇◆◇◆◇◆

无巧不成书的是,同样,在距离原来的被淹了杭城所在,清河的上游不到五十里的地方。

沈烈正一边凶残的挥舞着手里的一把刀口都已经被砍钝了的钝刀,在挥汗如雨,嗯,不对,确切的说在挥血如雨的奋战着。

自然,血是别人的血,不是他的。

另一手还拽着一个同样狼狈的男子,左躲又跳的,显然是不想那个人被来往无眼的刀剑给砍到了。

两人的头发都散乱脏污打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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