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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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应卜壮,你这里没法解决吗?我不想出尔反尔啊!”宁睿左思右想,还是不想拿自己的信用开玩笑。
“夫人,大丈夫于世,成大事不拘小节,夫人现在代表的可是旭日,不是你个人,要想利益最大化,如此是最便捷的。”越泽嗤笑。
宁睿嘀咕:你跟我有仇么?怎么看起来一直针对我?俺也不是大丈夫,俺就小女子一个。
不过这话面上不能说,怎么着在下属面前也要保持面子,其他人也不能跟顾墨比,顾墨那是凡事以她喜好为准则的。
“你先进行与姍娜那边的有关事项吧。卜壮这边我想办法。”宁睿咳了咳,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心中没底。不过,她想,先把大王子与三王子解决了再说,卜壮这里慢慢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年过得真伤心,路上奔波六七天,到哪都主人不主人客人不客人。
费尽心思写出来的文也不讨喜,点击还没年前多,收藏好可怜,真想来个急刹车完结掉。不过,就为那可怜巴巴的44个收藏,偶也得坚持到底,还得多多反省,向晋江的大神们学习。
坚决不弃坑。
63
63、泼醋 。。。
““睿……”顾墨人未到声先到。
越泽正告辞欲离去,两人差点撞个满怀,顾墨皱眉:“你是何人,来此做什?”
宁睿抚额叹气,顾墨虽然已有所改变,然而对于靠近她的人仍是戒备森严。她摆摆手,示意越泽退下。小两口有什么不愉快私下里好解决,摆到人前就变成大矛盾了,她还不想给人看她夫妻两个的笑话。
她起身圈住顾墨腰身,脸部往顾墨胸前磨蹭……糖衣炮弹奉上,顾墨软了下来,宁睿一主动,顾墨从来都没免疫力的,抱住妻子狂亲,也不顾天色未晚了,当下亲热一番……
云收雨散;顾墨得意地说:“睿,给你解决一难题了,我们跟三王子搭上勾了。”
“啊?”宁睿失色,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计划有变了啊!
“怎么?意外吧?说来可好笑了,你猜怎么回事?”顾墨咧嘴笑,等着宁睿表扬。
宁睿僵硬地扯扯嘴角,不能泼冷水,她只能兴致盎然地问:“怎么回事呢?”
“哈哈……睿,那个三皇子就一兔儿爷。”
啊?这可不是好事,宁睿大吃一惊:“他看上你了?先说好,我可不答应,就是白走这一遭,我也不允许搭上你,你别想着搞什么美男计,告诉你,别说门啊窗啊,老鼠洞都没有。那个呼奴儿也就算了,你要敢招蜂引蝶,咱们一拍两散……”
宁睿越说越恼,呼地从顾墨怀中挣开,一把坐起来,滚圆双眼瞪着顾墨,呼奴儿的事虽然她吞咽下去,却郁郁难平,此时也有几分是借题发挥。
“睿……”顾墨起身,牵起宁睿的双手,默默地看着那双他日夜难忘的眸光,静默片刻,道:“睿,我跟你保证,我与呼奴儿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至于其它的,你不要问了,我给你的,什么时候都是一心一意,我想要你的一心一意,你能给我吗?”
这是什么话?宁睿恼怒:“就只是人家来找我商谈一些事,这有什么?”
“不说刚才那人,睿,你心中放下贺将军了吗?”顾墨祈盼地注视她。
冤枉啊!宁睿想高呼,她什么时候心中放不下贺柏了?贺柏从来没有进驻过她的心好不好!她比窦娥还冤,为什么老天不来场六月飞雪,证明她的清白。
老天当然不会来场六月飞雪,所以宁睿只能自己辩白:“顾墨,那事只是阴差阳错,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要纠緾不放好不好?已经发生的事我也没法改变。”
“那不是你想要的?睿,你想要我吗?我越来越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想要过我?我们那时日夜相伴……我不懂,可你懂的,你却一直克制着自已,为长恭守身如玉,后来我们那样……也是因为长恭已经成亲了,你无奈之下的选择吧?至于你跟贺将军隐居期间没有动心,那是因为你心中仍有长恭,不是因为你心中有我,对吗?在挝越,一见那把剑你就想起贺将军?睿,贺将军一直存在于你心中,即便他不在你身边。”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这是宁睿的最真实写照。
沉默……沉默……
宁睿的心在汩汩滴血,面上却一丝不露,顾墨期盼地看着她,他在等她解释,那时镇北将军府,桓安也是这样的神色,那时她没法解释,现在,她不想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一着错满盘输。她一次次离家出走,换来一个比一个不如的笑话。她第一次离家,顾墨紧粘着她不让她接触任何人,第二次自绝离家,换来顾墨的忏悔,她以为自此云开月明,原来只是顾墨怕失去她暂时的克制掩饰。出了呼奴儿的事,她也明白,要接受爱人的孩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的孩子,都不容易。现在连她自己都被顾墨纠緾得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心中有贺柏了,如顾墨所说,她是真的一见那柄古剑就想起贺柏。也许,在她不知的某个角落里,真的有贺柏的存在的。
宁睿抽回被顾墨握着的双手,淡淡道:“睡吧,不要再说了,我会好好考虑,我是不是心中有他人。”
“你什么意思?”顾墨发狠扳过宁睿身子,脸孔是宁睿没见过的张惶。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心中有其他人吗?我还真得好好想想。”宁睿掰开顾墨的手,侧身。
身后顾墨急促的喘息,宁睿深深吸气,她不想妥协,也不知怎么妥协,她再怎么妥协,也没法抹杀掉峰儿的存在。
砰地一声,顾墨摔门出去,以前她们闹什么矛盾,顾墨从来都不离去,只会在她身后低泣,她总是熬不到天亮就心软了,总是又翻身把顾墨搂进怀里安抚,宁睿的手伸展……搂住的是一团空气。
宁睿坐起身,屈膝,两手抱膝,呆呆地看着舱门。
“夫人……夫人……顾爷投海了,夫人……夫人……”舱外传来惶急的呼叫。
“啊?顾墨……顾墨……”宁睿哭喊:“顾墨,你误会了,我心中只有你,你不能丢下我……顾墨……”
“睿,醒醒……醒醒……我在这里,我没有丢下你……”
顾墨猛摇宁睿,宁睿从床上跃起,跳到地上,疯了似要冲出舱门。
“睿,你怎么啦?”
见宁睿失心疯一般,顾墨不由害怕,死死圈住宁睿。
“放手,我要去救顾墨,放手啊!顾墨,你不能丢下我,我只爱你啊!你为什么不信我啊?放手……放手……我要跟顾墨一起死。”
圈住宁睿的手松了紧紧了松,半晌一只手环着她,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灼热的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宁睿。
“顾墨……”熟悉的气息让宁睿慢慢静下来,她贪焚地吮吸着……
……
顾墨,好好儿在她身边,还好,刚才是做梦。宁睿狠命地在顾墨刚才恩爱中已伤痕累累的胸前又咬了一口,呜呜哭起来……
“睿,你刚才梦见什么了?”顾墨眸色深沉
“我梦见……”宁睿把梦中情景讲了,拉着顾墨的手按在自己心上:“顾墨,我真的只爱你,你别不信我,峰儿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么?看见那把古剑想起我哥,那也只是觉得做为礼物合适,没有其它想法的,看着呼奴儿大肚子,我很难接受她有你的孩子,我也明白要你接受峰儿是难为你,可是,顾墨,那是我没法抹杀的过去。你也不是我无奈之下的选择,如果我心中没有你,我不会接受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的。那时我回城之日,长恭刚跟英华公主成亲,如果我想挽回,我可以露面的,也不是不能挽回的。那时我就放下长恭了。顾墨,我是爱你的,在不知不觉间。我们把过去都抛下,好好过日子,好吗?”
宁睿靠在顾墨怀里,泪水湿了顾墨胸前一大片。
顾墨发抖的双手扶起宁睿的脸,望着涕泪滂涝的妻子,低低地问:“睿,你爱我,为了与我在一起,即算呼奴儿有我的孩子也能忍下?你只爱我,心中没有他人?”
“嗯”宁睿死命点头,“只要你心中有我,你不爱呼奴儿只爱我,我便无所谓。我心中也没有他人,如果有他人,我有的是机会离开你,不是吗?你知道,在我前世,离婚另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睿……”顾墨狂吼,低头含住她的嘴,宁睿张开的嘴被对方的唇舌全部侵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响,激吻的唾液收不住地溢出嘴角。
倾身压倒妻子,顾墨恨不能把身下的人吞掉……
……
“睿……”顾墨抚摸着爱人,轻咬着爱人耳垂,灼热的气息捂热了宁睿的心,说出来的话更让宁睿心花怒放,只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去,沉重的心防顷刻间寸寸崩毁,唯留爱人温软舒缓的声线,徐徐在耳边回荡……
“睿,呼奴儿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为什么会带她回来,睿,我答应她不说出来的,原谅我不能说。我前些时确实是因那时见你拿着古剑沉迷不已伤心失意,那段时间又因呼奴儿的事,我心头烦乱不堪……睿,你不要在意,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呼奴儿与贺柏的阴云散去,两人浓情蜜意,一番挨挨擦擦,顾墨的小兄弟又蠢蠢欲动。
我的妈呀!宁睿惨嚎,今晚都几次啦?她应付不来啦。
没办法,转移话题是正经。
“顾墨,我刚才梦到你与三王子挂上钩了,你说三王子是兔儿爷。”
“什么做梦?刚才我在你耳边说的,都不知道你怎么一边听我说话一边能睡着,还做梦自已吓自己。”顾墨不怀好意地*笑:“睿,我厉害吗?让你做完累得就睡着了……”
啊!宁睿满脸绯红,艳若三春桃花,爱人讨赏,也不能不表示表示,厚着脸皮表扬了顾墨一通。两人腻腻歪歪半天才回主题。
“那个三王子是怎么回事?”
“哈哈……”顾墨未开口笑得扑倒床上,半天止住笑:“宁睿,今天诸天在街上被应嘉调戏了。”
啊?这是什么国家啊?一个王子强娶有婚约之人,一个王子更好,断袖不藏着掖着,还公开在街上调戏人。
“这不是什么好事啊?你乐什么?”宁睿不解。
“怎么不是好事?应嘉答应我们,由他想法应付凡提与卜壮了。”
“他提没提我们的兵出动帮他?”宁睿心头疑云密布,别是那个应嘉假装对诸天心动,为的是利用他们的兵力。
“没有,我问过,他说不用,他完全有把握解决,他还说他不做皇帝,事情解决后要与我们一起走。皇位由大王子凡提的儿子坐。”
啊?这怎么跟越泽的想法凑到一块儿去。
顾墨详细说了应嘉的想法,跟越泽差不多,应嘉打算联合姍娜对付凡提卜壮,应嘉说,卜壮对姍娜垂蜒已久,姍娜稍加撩拨,便可使两人相斗,再些微动动手脚,兵不血刃解决掉两人。
宁睿皱眉:“这些人怎么这么没兄弟手足情,应嘉既然无心皇位,为什么对兄弟如此狠绝?”
“宁睿,你太心慈手软,又太多疑。”顾墨毫不客气。“早知道你有这些想法的,我们问清楚了,回船前诸天也多方打探了。应嘉对他两个兄弟,那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他们三人不同母,从小一直斗,前两年凡提与卜壮还在皇帝面前进馋言,设计使皇帝将应嘉的爱人身首异处。应嘉为此还在朝中拉拢朝臣与两个兄长对抗,此情倒也不用怀疑。”
应嘉不用怀疑,越泽便很可疑了,他与姍娜已经联系过,那么应该清楚姍娜可以解决掉卜壮,为什么还要给她出难题。宁睿把疑问跟顾墨说了。顾墨沉吟,片刻后晒笑:“宁睿,那个越泽不是普通士兵,我想,他不是长恭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