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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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竹艺厂正式成立,请了两百个民间手艺人,轰轰烈烈的开工了。
为了让顾墨有事做,再说也确实不能没有他的绘图他的巧手指导。当然如果不是考虑顾墨,宁睿也根本不用操心办什么,历年分红这辈子都花不完了。这次宁睿没有全权交给伍尚任,只是把销售权交给他。由他包销。顾墨任厂长,她自己任总指导。
由顾墨从那两百名艺人中精挑细选出二十人先培训,十个作指导员,十个作检验;残次品是不能出厂的,只有过硬的质量才有无穷尽的后续市场。这二十人是固定工资加奖金,另有仓管装卸工是固定工资,其它刀工与编工等计件记酬。砍竹子则只请临时工。王伯,宁睿本来是让他在大观园中养老不要出去工作了,但是他一再表示自己老当益壮,见家里又办了这么个厂,再不肯闲着,宁睿便让他去监督仓库管理,留神竹子入库与竹成品出货了。绿珠的孩子也大了能腾出身来,由她做财务,他们的上班分担了顾墨不少的担子。
只张妈嚷嚷着她不能干闲着也想去上班,被宁睿止住了,峰儿潇儿现在即便有其他保姆照看,也要她帮忙带,即算她不帮忙带,大家一起共患难不离不弃,宁睿认为自己给她养老也不为过。
为怕山寨产品跟风而起,兼之伍尚任的科技研发已大有成就很快也要投产了,再来是现在楚远是旭日的最大BOSS,大家交情还是过命的。宁睿草拟了一份专利法出来,把伍尚任请来商量。
伍尚任一看,乐得手舞足蹈,如果不是顾墨一旁监督着,他可能想抱住宁睿狂亲了。宁睿暗笑。
专利法由光华交楚远审批,直接跳过三部六卿了。楚远没有二话就批了,没几天就直接发文全旭日。
当然宁睿拟的这专利法不是只肥了她与伍尚任,其中规定的上交国库的税收比普通行业重了一倍不止,所以朝臣也没多少反对之声。顺利地执行了。
有光华楚远这样的名人有意无意的做做广告,竹制品席卷旭日,并通过伍尚任的连锁酒店的使用流出国门。在旭日有专利法限制没人敢与官府对抗没有山寨产品。出云与烈焰则气候原因没有竹子编不出来也没有出来同类产品。
种竹子却不限制,由伍尚任的酒店帮忙散布收购竹子信息,很快有很多地方都种上竹子。避免以后原材料供应不上之忧。
产品定价方便分为两个档次,一类是精品,定价极高,毛利率百分二百,这类产品的消费群体是上层社会精英群体,由工人中手艺出类拔萃的编,这些人的报酬也比较高。一类是普通产品,大众消费价格,毛利百分之三十,由手艺不是很巧的编。
伍尚任的销售定价利润也高得离谱,但是,谁叫这是独家经营呢?
这一次与之前一样大家赚了个盆满钵满。
作者有话要说:太谢谢将军了,一言惊醒梦中人,后面的章节我一直觉得好平淡,太也儿女情长了,宁睿太软弱了,连我自己写的人都有点不受吸引了。感谢将军提供的灵感。下来约两万字不好加塞,偶决定在宁睿自杀又活过来后给她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让她出使当外交官,嘿嘿。。。。。。她一个现代人,英文不行也给她写成Very good,让她走过出云与烈焰两个小国,远赴大洋,为旭日开创一条海上航路,源源不断地商贸往来,为光华楚远的国库,为旭日人民开出更大的财路。让宁睿活出风采,壮志酬知已,热血谱人生。
宁睿任重而道远啊。偶也是呀,请看文的朋友继续支持,大家漫漫长路相伴到永远哦!
明天要出差,至明晚都不会更新
43
43、事发 。。。
光阴荏冉
潇湘竹器厂一再扩招,好在当时建厂之初宁睿便考虑到了,厂房足够大,如今员工已近一千人,盈利大大的好。
顾墨对于竹器厂赚了多少钱根本不上心,在他想来只要宁睿缺什么就有钱给她买就足够了,宁睿有时想起老人们常说的话止不住自己失笑,真的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注好的。顾墨幸好遇到的是她,什么都替他打算了。她遇上的幸好是顾墨,她厌极与家翁长辈之间虚假的客套来往,而顾墨则什么都由着她,再不似前世那样逢年过节她得与老公到处走亲访友,装笑装到脸皮麻痹。
顾潇四周岁多了,这孩子给顾墨惯的上房揭瓦爬树摸鸟无所不为,浑不似顾峰的沉稳与内敛。顾墨只会惯着他,宁睿的话他也不听,幸好还有一个克星,顾峰只要一瞪眼,他就老实下来,才不至于把大观园拆了。
顾潇相貌上随了宁睿,女人这相貌也许不是绝色,生在小孩脸上却甚是精致,美得见过的无一不夸。虽然似个皮猴子,却在一众亲友中甚是得宠。
宁睿心中的刺慢慢的平下去,压住了。只要峰儿的身世不拆穿,只要顾墨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就是天不负她了。
贺柏看样子也不打算揭穿峰儿身世的,每次都是贺之夫妻打发人来接峰儿过府,贺之之妻是裴琼的妹妹,将门虎女,贺之反倒象是做妻子的。峰儿每回回来都会津津有味的说起贺家娘亲怎么样怎么样。说得最多的却是贺柏,叔公教他兵法了,叔公教他什么什么剑法了,叔公教他练字了。。。。。叔公又给他做了什么玩具了。。。。。宁睿暗暗苦笑,叔公?那是他的父亲。想到贺柏有子不能认,想到他那时逼自己喝药的苦楚
“孩子?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这个孩子一个半月大了。。。。。一个半月大了啊!孩子。。。。。孩子,可怜的孩子。”
“为了。。。。为了。。。。为了能瞒过董玉卿,能让你们顺利逃走。 宁睿,你跟顾墨以后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的,为了,为了你跟顾墨以后能好好的生活,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么?算哥求你了。”
当时,他是料到峰儿也可能是他的孩子,为了能让她和顾墨有幸福美满的生活,才咬牙逼她喝药的,那也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年三十几膝下无一子一女,当时却要亲手杀死可能是自己骨血的孩子。。。。。。他那时是什么样的刀锯火煎般的心情?
恨意慢慢褪去,宁睿也不再记恨于贺柏。就这样罢,此生不再相见,守着秘密老去。
又是一年中秋节,顾墨高兴地说:“宁睿,我们带孩子出去玩吧,竹林你怕寒气不能去,我们去五峰山吧,旧地重游一番。”
中秋节现在是宁睿心中的一根刺,五峰山更不止是她与顾墨的旧地,也与贺柏有关。宁睿再不想去的。于是拒绝:“不去,你们去吧,我在家呆着”
“可是,宁睿,回京至今这么些年你竟连大观园的门都未踏出,我。。。。。我。。。。。我对不起你,你放心出去走走吧。我不限制你了。”
宁睿这里还在推托,顾潇已扑上来,小皮猴双手勾住宁睿脖子,两腿挂在她腰上,身子乱摆:“娘,我要去。娘,去吧!你不去爹也不去的,去吧!娘。哥哥也想去,对吧?哥。”他拉同盟军。
顾峰竟也满脸期盼:“娘。去吧。”
马车到了五峰山脚下,尚未停稳,顾潇已急切地跳下车,顾峰急急抢下去扶他。宁睿与顾墨无奈对望摇头。顾墨先下了车,又小心地转过来扶宁睿下车。
“叔公好。叔公你也来五峰山吗?”峰儿清脆的童音,宁睿却如五雷轰顶。
不该出来的,竟遇上最不想遇到的人。
一人慢慢走到马车前抱起峰儿,还是惯常穿的白色夹衣,雪青色外袍,却不复以前的丰神如玉,满头银丝容颜憔悴,竟是一残暮年老人模样。算算贺柏年仅四十四,比今生的她也不过大了十二岁,怎么如此苍老了?
“贺将军”顾墨出声打招呼
宁睿勉强抑制住翻涌的思绪,轻轻地叫了声:“哥”
贺柏抱着峰儿的手在发抖,贪婪地看她,也不过一瞬,神色恢复了平静。
“嗯。你们刚来么?我要回去了,你们玩吧。”
潇儿一路跑跳,他们追在后面,不知不觉便到了山寨,这些年顾墨派人来整理了,竟与当初刚见时没什么变化。
“宁睿,你看。。。。一点也没变化吧?”顾墨把宁睿拉进他当初被囚的那间房间,他深情地看着宁睿“宁睿,还记得你那时来救我吗?”
宁睿扯起笑容,然,泪止不住晃悠坠下,笑意凝在凄楚的泪光中,记得她刚进这个房间时顾墨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可是,也是这个房间,贺柏。。。。。
“睿,别哭了,你看,我不是说到做到了吗?我们会一直这么好下去的。我会一直爱你。一直对你好的。”顾墨深情地凝视着她,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拭去她的泪,而后一手把宁睿搂进怀里,一手插进她的发丝,轻柔地磨搓着。。。。。。
宁睿伏在顾墨的胸前,倾听着爱人“扑咚。。。扑咚。。。。”的心跳,呆呆的看着顾墨垂在眼前的外衣袖口,心口暗藏着惊涛拍浪,有一瞬间,她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她真的受不了顾墨对她的好,真的受不了顾墨无知无觉的幸福,可是。。。。。。。她犹豫了,她想起前世老公出轨后她痛骂老公的话:“你要做为什么不做的隐蔽些?只要不让我知道,只要不让我知道,我就可以继续幸福下去。”她那时,最恨的不是老公的背叛,而是老公竟然把事情做的不圆满暴露出来。她恨老公把她从幸福的云端拉到十八层地狱。她现在想做的何曾不是这样,她受不了感情上的煎熬与折磨,她想把这件事转嫁给顾墨来承担,她只想自己得到解脱。
伏在顾墨胸前,宁睿止不住自责不已,泪珠纷洒。。。。。。
顾墨见她伤心,不知何故,只急得柔情蜜意软语温言劝慰。
“弟弟,别乱跑。。。。”峰儿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旖旎。
糟,这可不是大观园,这么大的山跑丢了可不好找,宁睿与顾墨急急追出去。
“哥,来追我啊。。。。。”清脆的笑声在山中回荡。
“哈哈。。。。抓住你了。”峰儿竟也有这么大笑的时候。宁睿与顾墨相视而笑,看来带孩儿们出来玩是对的。
“娘,爹,这里有个山洞。。。。。”
两个孩子发现了一个山洞。
洞口枯枝掩映,潇儿一把推开树枝,钻进洞里,宁睿与顾墨忙急急跟进去。山洞看起来不象有人住,却甚是洁净,没有一般山洞的湿气,不大。
“行了,走吧。”宁睿拉起两个小孩欲离开。
潇儿却一把挣脱:“娘,这里面有东西,我还没看呢。”角落里有一个树枝编的筐,里面搁着很多孩子的玩意儿,木弓、木剑、小木头人。。。。。想是经常磨搓,很光滑。潇儿津津有味地玩着。
“好了,回去了,回头让你爹给你做,要什么没有。”不知怎么的心跳得厉害,宁睿不想逗留。
“娘,我还没看完呢,爹,这个小箱锁起来了,你打开给我看。”
玩具下面是一个小箱,上锁了,潇儿竟要顾墨给他拧开锁。宁睿阻挡:“人家既上锁了,自是不想给人看的,别动了。”
“不嘛就要看就要看。。。。。”潇儿抓住顾墨使劲扭动身子。
这孩子!
顾墨竟依着他一把拧开锁片。
箱子打开
宁睿浑身血液凝结,转头看顾墨,顾墨也正看她,他竟然记得,九年时光过去,顾墨竟然还记得,箱子里的,就是那年中秋她进宫时穿的那套裙装,是了,那时她失踪,顾墨画了不下百张图像让人帮忙找寻,如何会忘?
宁睿抑住心头巨浪,强作镇定:“咦,这衣服好面熟。”
顾墨笑道:“你忘了?那一年中秋你进宫时穿的就是这样的服饰。”
宁睿暗暗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