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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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进怀中之后;她才发现,肌肉的神经性震颤比她以为的要厉害得多;这个身体的温度也已经冷得很了。
叹了口气,谢梓澜将这个小秃驴打横抱了起来。身体移动中;无花持在手中的佛珠终于握不住掉了下来,但这时候他哪里还能顾得上?唯有将指甲掐入掌心,极力压制住体内叫嚣的疯狂。
浴桶中不知何时已经备好水,水温偏热,无花入水时给烫得一个激灵,但适应了水温之后,又觉得这样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的感觉相当不错,比之前仿佛坠到冰窟中的滋味要好多了。
但无花的指甲依然嵌在他的掌心中,直到他看到了谢梓澜衣裳上一片暧昧的微黄湿痕。
那样的痕迹在无花褪下的僧衣上同样有,而且还更多些,无论哪一处的痕迹都能让思考能力稍微恢复的无花大师羞愤难当。但很神奇的,这羞愤之中又夹杂着一股暖流,比身体上接触到的水温更暖、也更柔,缓缓从心口流出,一点点流进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之中。
明明该是羞愤到要杀人灭口的心情,却奇异地冲淡了那种打心底里、打骨头中泛起来的酸痒难耐。
无花终于缓缓松开了掐入掌心的指尖,抬头:“你干什么?”
将装备往包裹里头一收、转眼就呈现完美初生状态的谢梓澜眨眨眼:“什么干什么?”
无花脸上没有笑容时显出几分冷清:“你脱衣服干什么?”他的声音也是冷的,但脸颊上给热水熏出来的两团粉红又显得十分可爱,这两种不协调的特质混在一起越发让谢梓澜移不开眼睛。
若非还记着自己是女孩儿、哪怕崽崽归了无花揣、自己也没有“干”这个功能,谢梓澜差点将五毒谭中偶然听来的口花花给用上了。
万幸谢梓澜还有那么点儿性别意识,无花大湿成功躲过一个九天玄雷。
——可同时又不得不迎接另一种窘状。
无花早知道这不明物热情奔放得简直不像个女人,但不管合理不合理,当日神水宫中一敦伦,他确实是冲破壁垒进入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那种感觉显然相当美妙,而不明物本身的诸多宝藏又确实很有投资价值,即使这个不明物有时候固执得让他头疼,又热情得让他心跳异常,无花大湿在对着石观音念往生咒时好一番权衡利弊,终于决定正正经经把自己嫁一回。
他觉得哪怕是“嫁”,这一场婚姻也是他平生做过最有投资价值的一笔买卖。故此,基于对未来回报率的期待,无花大湿很是努力地在调整自己,适应这个不明物的一切好与坏的特性。
他早知道两人有鸳鸯浴的时候,而且应该不会是在太遥远的未来。
——可无花真心没想到就在这么个时候。
——在他即使有了热水安抚,浑身神经也间歇抽搐失控的时候。
无花说话的时候很小心,却也无法肯定自己嘴角是否控制住了不流口水;他对□魄门等处更是全神贯注竭力控制,但前端那断断续续出现、又迅速融合在水中的淡黄,和后方那无论他在如何竭力压制、也慢慢在水中晕开扩散的泥黄浑浊……
无花知道谢梓澜没有嫌弃他,谢梓澜这样的态度让无花更加坚定了这一场婚姻,无论对象是怎样的一个不明物,哪怕日后他已经将她的利用价值都挖掘干净了,但只要不到性命攸关迫不得已的时候,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秃驴凉薄自私不是个东西,但在能够不凉薄不自私的时候,他其实也愿意假装自己还是个东西。
他其实不是不知道别人对他的好,只不过他自幼给人的好并非总能有所回报,他也便不勉强自己给每个对他好的竭力回报罢了。
——可再知道谢梓澜的好,无花也做不到让她进入这般污浊的水中,来与自己共浴。
大湿很大师很正经地板起脸:“男女授受不亲。纳采之礼虽过,聘书却还未下,天地更未拜告——阿谢你也太急了点。”
谢梓澜捏一把小小无花:个小秃驴说得好像本阿姐欲求不满了似的,不知道那个恨不得将自个儿都钉本阿姐身体里头的家伙是谁呢?就算真性急了,也没这么不挑啊!不是心疼你想入水了好帮你擦擦按按咩?
谢梓澜真的只是一片纯纯的好心,就连顺手那么一捏,也不带什么色彩。
但就是这么一捏,却给捏出问题来了。
这罂粟之毒本就非同小可,虽本土医术被谢梓澜鄙视为山顶洞人,这罂粟在药用上的效果也确实泛泛,但用在摧毁心志上……观音娘娘靠着它在大漠之外经营十余年,那是下了大工夫的,饶是谢梓澜也不敢等闲视之。而观音娘娘用在她这个亲儿子身上的分量,那更是重中之重,什么精华凝结得纯粹用什么,长孙红劝茶劝汤更是不遗余力,无花又来者不拒的,是以别看才那么短短时日,小秃驴这体内的罂粟之毒累积量那是非常可观。
能撑到这十一日上头才发作,已经是谢梓澜先行放他身上的灵蛊之功了;发作之时能忍得这般清醒,更是无花心志坚定方得。
但再坚定的人,走在钢丝上也真抵不住一阵儿树叶子都吹不起的微风。
谢梓澜那么一捏,又习惯性地捏在小小秃驴最是敏感的地方,小秃驴只觉得一阵酥麻从鼠蹊部涌起,一瞬间就奔入脑中,再自脑中、胸口各处往全身扩散,与那毒瘾发作时的麻痒撞在一起,恰如干柴遇烈火、霹雳炸火油,无花一直苦苦守住的那点儿理智,刹那全无。
他□□着缠上谢梓澜,全然忘了之前是谁说的“授受不亲”,又是谁板脸瞪眼不许谢梓澜进浴桶儿来的。他一边将小小秃驴往谢梓澜依旧徘徊在他鼠蹊部的手上凑,一边伸出手,紧紧环住谢梓澜的脖颈、并另一只手,嘴里含糊渴求:“给我,阿谢,快点给我,阿谢……我要罂粟膏,我要你……”
小秃驴本就生得秀色可餐,这般酡红着小脸儿婉转娇啼的小模样,又比他正着一张悲天悯人温柔脸征伐时别有一番活色生香,其动人之处,甚至可以让谢梓澜完全忽略在他一动之下,越发浑浊的水,和鼻尖越发清晰的异味。
但谢梓澜再忽略所有,也忽略不了自己此刻在小秃驴心里头竟与罂粟膏等同的地位。
#必须不能忍!#
#石观音死得那么容易绝对是西方疙瘩头的大恶意!#
活色生香在怀,自己却只是罂粟膏的备选已经够可悲的了,更可悲的是:基于小秃驴目前的身体状态,别说罂粟膏,备选项也不能用啊!
谢梓澜长叹一声,三五下帮小秃驴洗干净身体,鼠蹊及更后面的那地方也没漏过,而后将依旧乱蹭乱咬的家伙抱起来,换了一个浴桶,重新加了水——感谢天策府马车行业的发达带动马车设计的人性化多样化,从换浴桶到换水都不需如本地土著一般亲力亲为,面板点击不能更方便!
小秃驴只在谢梓澜身上蹭了二十七下咬了十八口,就又被放到水中。
这一次的水温没那么高,但也不低,约莫比体温高个五六度的样子,泡澡应该很享受,可惜小秃驴现在渴求的显然并非一个热水澡。
谢梓澜这一次并不准备下水,罂粟膏备选还不能真放开胃口吃驴肉的感觉很不怎么好,可小秃驴居然真成了头打着不走拉着倒退的倔驴儿,谢梓澜想下水时他三推四却的,闹得都不一小心走火了;这谢梓澜不想下水了,他又拉扯拽缠其上,让谢梓澜千丝迷心都祭出来了,才哄得他将盘在她腰上的腿松开坐到浴桶里头去,但一双前蹄依旧和谢梓澜的脖颈缠缠绵绵,谢梓澜连上三个千丝五个迷心都不管用,又不敢更用力,怕千丝用狠和勒伤小秃驴的肌肤、怕迷心蛊用多了真损伤小秃驴和小崽崽的心志。
唉,这不揣崽崽有时候也不见得能更轻松!
谢梓澜头疼得要命。
无花的腰虽算不上盈掌小蛮腰,但在男性之中也算得上极瘦,又不是干巴巴的那种,而是覆盖了紧实肌肉的劲瘦,腹肌看着不显,仔细一数八块足,人鱼线也清楚得很,这纠缠扭动之时,那浴桶里头的水简直能荡漾到人心里去。
可谢梓澜却只觉得头疼。
#虽说已经三个月了,可这个还一丁点都看不出来甚至连脉象都还把不出的笨崽崽,可经不起这么扭啊扭哇!#
#小秃驴求放过,想秀腰力咱等八个月后行不?#
第57章 袖珍驴
谢梓澜欲哭无泪。
虽然系统居然没有因此“嘀嘀嘀”;小秃驴的负面状态也没再持续往上;反而是血气值忽然芝麻开花节节高,可对于一个孕夫来说,这□□焚身状态也不见得多么美好啊!
尤其当这个孕夫还是个因罂粟毒瘾发作而神智不清的家伙时。
之前谢梓澜拿捏无花多轻松啊!敢玩儿小动作直接千丝警告;敢伸爪子直接捏断蹄……结果现在好了吧?一不舍得二不能做;谢梓澜扯开无花左手却差点给他右腿绕上了,按住右腿又差点给两只前蹄联手扯水里头了……
折腾半天,谢梓澜这般不用内力、不使轻功、纯体力绕五毒潭快速跑二十圈都不会出汗的强悍体质;都给折腾得满头满身汗了,还是抵不过小秃驴忽然爆发的力量;给他整个儿扯进浴桶里头去。
大腿都被顶开了啊!小小秃驴都探头探脑了啊!若不是大五圣教的套装看着露胳膊露大腿、但不想露的地方即使是明教喵嗷呜嗷呜着赤日轮、烈日斩、煌日照轮番上也烧不穿的……如今换了小秃驴的俩爪子,虽力气也很可观;却怎么都扯不破,小小秃驴自然更加顶不穿,白费了半天力气也不得其门而入——
这一场战役,总的来说,谢梓澜和无花都没讨到便宜。
区别只在于,谢梓澜好歹还是神智清醒的,可无花的脑子里头却只有一大罐罂粟泡蝎子。
于是谢梓澜只是欲哭无泪的时候,无花熬不住果断嘤嘤嘤了。
美人落泪啊,梨花带雨啊!可谢梓澜完全无心欣赏了好么!小秃驴他发春没发够,小小秃驴顶一会儿顶不进去,驴蹄子直接亮爪子往自个儿身上挠啊!
据说罂粟之毒发作起来确实有那种浑身痒得让人恨不得一爪子挠进骨髓里头去的,可驴蹄子有爪子咩?串种族真心不好啊!挠破驴皮白让人担心哪!
谢梓澜继欲哭无泪之后,又形象体验一回什么叫焦头烂额。
她现在真心恨死自己那一爪子了,好好儿挑逗小小秃驴做什么呢?若没有那一下,说不准小秃驴现在还能勉强忍得。
同时可惜石观音居然葬在大漠里,若是就葬在附近,谢梓澜绝对要将她挖出来鞭尸挫骨啊!什么崽崽他祖母……累得崽崽他爹这样子,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可恨哪样都做不成,石观音的尸体远在千里之外,她自己的手嘛……一对儿还按不住小秃驴,哪儿能在这时候剁掉?
唯一能安慰谢梓澜的,大概也只有系统嘀嘀嘀的提示里头尚未涉及崽崽的安危,子蛊那儿传来的消息也还尚可,小秃驴是闹腾了点,却还没伤到根本。
扑腾了大概一个时辰,浴桶里头的水都加了六回了,溢出桶外的只怕都该有四五桶那么多……小秃驴终于消停了下来,谢梓澜赶紧将他搓洗几下,拿大毛巾擦干——这时候谢梓澜就无比喜欢小秃驴的光头,省了擦头发晾头发的功夫多省事儿啊!三五下收拾好放到小榻上,然后才发现自己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都湿漉漉的,整个才从水底爬出来的女鬼形象!
没法子,小秃驴闹腾得太厉害,谢梓澜怕簪子发饰划伤他,早都收起来,此时一头长发给小秃驴胡噜得乱七八糟,又淅沥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