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总裁的勾心前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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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
“我凭什么要带你回家?再说了,你回我家,以什么身份去?前夫?情夫?未婚夫抑或是男朋友?”
“我只是和你说一声,至于我以什么身份去你家,那不是我应该想的问题,我也不负责这个问题,也不是我考虑的范围。”
靠,这个男人又开始耍流氓了,真让人受不了了。冬晨水媚的眸冷凝着他,气得嘴里轻呼出热气。
“不行,我不能带你回家!”带个男人回家,不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没才怪。
“你不带我去,是吗?那大家都别去了,都呆在这里吧。反正……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你的大姨妈也走了,那我天天有事情做了,也不会寂寞的。”程飞挑了挑眉,眼里的精光闪了闪,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略带着威胁的口吻,似乎不容冬晨有拒绝的余地。很自点杨。
话一出,冬晨恼恨地瞪着他,眉心紧锁,眼里的星光闪了闪。这个混蛋又反口了,真无耻。要她天天在这里让他欺负,她才不愿意呢,这该怎么办呀?
她不语,陷入了沉思中!
半晌后,她一改了之前冷硬的态度,低柔地说:“我早已经买好了车票,只有一张,你怎么去呀?黄金周的各类车票都很紧俏的,现在才赶去买,估计是买不到了,所以,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休息,该干嘛的去干嘛,吃喝玩乐随你怎么享受!”
“那……照你的意思,如果有票的话,你就带我去,是吧?”程飞扬深不可测的眼凝望着她,眼里的耀眼光芒四处流转。
“对!”也只能这样了,冬晨真的被他的无赖给打败了,也左右为难,气恼地坐在沙发上,看他怎么办。
“你老家那边有没有机场?或者附近?”
“有,机场在N市,离我家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路程。”冬晨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很不客气地说。
“要不,我开车去吧!”
“不行,太引人注目了。我限你在十分钟内搞掂车票,要不然,我坚决不带你回家。”
程飞扬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她也太小看他了,在G市,还没有他程飞扬办不到的事呢。
随即,他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朋友。
“你好,周经理,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程总,你言重了,能让我帮你的忙,我乐意至极,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弄两张今晚去N市的机票,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位?”
“好的,你稍等!”电话那端的周经理在自己的电脑上敲了几下,看了一眼后,马上回话了。
“程总,很多航班都没有位了,只有晚上11点起飞的航班还剩两个头等舱,我已经帮你拿位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
“要,你帮我订了,我把名字和身*份证号码报给你。”他锐利的鹰眼闪了闪,示意冬晨拿证件出来。
她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又气又恼又恨,很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了他。头等舱,好贵的,他也舍得买。
她真的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跟她回家?只是单纯的度假吗?家里人要是见到她带个男人回家了,又是什么反应?想想,冬晨就头疼!
135 你想脚踏两条船(求订阅,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3321 21:45:57 本章字数:3417
既然已经成了事实,冬晨只好无奈的接受了。
随后,她也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到家了,还带了一个同事回来。
妈妈以为她是带珊珊回老家,就没详问,并和她说了,自己还要在舅舅家帮几天忙。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冬晨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直到程飞扬叫她了,她才回过神!
“韦冬晨,走了,出发了,别一副正往刑场赶的样子嘛!”
冬晨轻蹙秀眉,冷冷地憋了他一眼。靠,这个混蛋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风凉话。从没牙疼过的人,从不把牙疼当一回事,简直就是石头不是砸在自己的脚上,当然会觉得没关系啦。
再怎么不情不愿,她总是要回家的。只是,有这个混蛋跟她作伴,恐怕,她的黄金假期不会过得很乏味的。13857167
当飞机降落在N市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回家的车都没有了,他们只好找了一间酒店住下,明天再赶路。
可恶的程飞扬只开了一间房,他的意思也摆明了,吃了这么多天的斋,今晚他要活动筋骨,大鱼大肉。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可当他从浴室走出来后,冬晨早已经躺在床上与周公下棋了,再也没有精力去管他了。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怎么弄都弄不醒,睡得像死猪一样。程飞扬看着美人睡在旁,自己脖*发的欲*望却无从发泄,气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没有兴趣和一个充气*娃娃那般了无生趣的人欢爱,只好整晚都与冷水进行亲密的接触。
**********
睡到自然醒,冬晨就拉着他往车站赶,搭上了回家的大巴。
差不多到家的时候,她给堂弟打了电话,让他到镇上的车站去接他们。
前来接他们的堂弟一看到冬晨带着一个男人回来,吓了一跳,他可从来都没听姐姐说过,她谈恋爱了。
他也细细地将一身休闲打扮的程飞扬扫描了一番,在心里赞不绝口,姐的眼光真不错呀!这个姐夫高大挺拔,俊逸出色,气宇轩昂,一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就可以感觉得出他并非池中之物,肯定是人中之龙。
“姐,这位是姐夫吗?”
“姐夫个头,是我的同事啦,我和他没有超友谊关系的!”冬晨怔了一下,就算是姐夫,那也是前姐夫了,现在他们已经离了婚了,当然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韦冬阳鹰锐的眼瞟了一下他们,眸底的精光闪了闪。他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吗?看他们的表情,不像!他隐约地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应该不只一般,只是,他也没有当众将他们拆穿,继续装傻充愣,接过姐姐手中的行李。
坐在车上的冬晨,心里更不安了。连弟弟都这么问了,要是回到了村里,那些爱八卦的三姑六婆就更难应付了,口水真的会淹死人的!
越想她越气,皱紧眉头,恼怒的瞪着坐在前面的程飞扬。这个混蛋发什么神经了,硬要是跟她回家度假。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偏不去,硬是要往她乡下老家跑,真搞不懂。
坐在副驾上的程飞扬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小乡镇,深邃的眼好奇的往窗外望去,觉得这里的田园风光好漂亮。放眼望去,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甘蔗。
这里的空气很清新,还夹杂着一些果蔬的淡香味,让人不自觉的有一种宁静空灵的感觉。比起繁华热闹的大都市,他比较喜欢这个远离喧闹的小乡镇。
原来,韦冬晨生长的地方是这么的和美!看来,他的黄金假期来对了地方。
回到了家,冬晨率先走下了车。这里的一切她都好熟悉,已经熟烂在了心里。
她家的那幢老旧的小洋房在众多的漂亮新房中,还是那么的抢眼。没有了哥哥的败家,她上次回来过年时添置的家具还在,妈妈也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韦冬阳,这个人叫程飞扬,他就交给你了,你帮他安排个房间吧。”
冬晨在走进自己的家门时,把话抛给了弟弟,也将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
“韦冬晨,你家不能住人吗?”程飞扬深邃的眼凝望着她,不解地问。
冬晨指了指隔壁那一幢漂亮的新房,淡淡地说:“我弟家就在隔壁,你住在那里很方便的,空调什么的都有。我家你住不习惯的了,这么热的天气,里面没有空调的。”
这么热的天气要是没有空调,那真的很难受的。
程飞扬思索一下后,答应了跟韦冬阳回家。
**********
走进自己的家,冬晨把行李放下后,就烧了一锅水洗澡。昨晚太累了,她躺到了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根本没洗过澡。
在她洗衣服的时候,程飞扬拿着他昨晚换下的衣服走了进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把它扔进了冬晨正在洗衣服的桶里。
“程飞扬,你的嗅衣服自己洗啦,我不是你的佣人。”冬晨气恼地瞪着他,大声吼道。
“你现在不是在洗吗?顺便把我的也洗了,我懒得动手了。再说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帮我洗衣服了,就别再扭扭捏捏了。睡都睡过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程飞扬说得理所当然,还搬来一个凳子坐在走廊上看冬晨洗衣服。
“你给我闭嘴,在外面你别乱说话,尤其是在我家人面前,你给我放机灵点。”冬晨气呼呼地瞪着他,目露凶光,她真想把这个混蛋轰出去。
“你为什么那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程飞扬皱了皱眉头,深邃的眼凝望着她。
“我和你有关系吗?做你的情人又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传出去只会败坏我的名声。明天晚上我要去相亲,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家里,不准乱说半句话。”冬晨边洗衣服边和他搭讪,她睑了下眼,停了停手里的动作,失神地望着桶里的衣服。
在她回来之前,妈妈就和她说过了相亲的事情,也订好了日子和地方。
忙冬在老。“你和我在一起,你还要去相亲?”程飞扬皱紧眉头,性感的薄唇抿得很紧。听到她说去相亲,他的心里真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我和你只有一年的契约,期限一过,我也要过回我的生活,那有什么不妥。再说了,相亲又不等于结婚,如果看中了对象,我回到G市后,大家也可以电话联络感情的呀。”冬晨轻蹙秀眉,对于他的话嗤之以鼻。
“你想脚踏两条船?”程飞扬冷峻的脸写着难得的认真,深不可测的眼紧凝着冬晨,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不算是一条船,正确来说,撇开你那个契约,我是单身的。”冬晨眨了眨眼,明亮的眸对上他深邃的眼,淡淡地说着。
他不算一条船?程飞扬脸色一沉,紧绷着一张黑脸,有点气恼地说:“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在我还愿意上你的时候,请你洁身自爱,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玩具。”
玩具?的确,她只是他花钱买来的玩具,想玩的时候就拿出来玩,不想要了,随处都可以乱扔。她有自知之名的,也不会摆希望在他身上的。
他就像一颗洋葱,你越是往里碌他,你越是会流泪,碌到最后,才发现他原来是没有心的。这又是何苦呢?她才不会傻到往里跳,到头来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你放心,在契约期间我会安分守纪的,不过,我的私事,你无从过问。”冬晨把话说完后,继续投入了洗衣服中。在洗他的衣服时,她很大力的搓,似乎想把他的衣服搓烂,更想把他这个混蛋撕碎。
程飞扬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静静地看着正在生闷气的冬晨。
顿时,两人都不语,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
无所事事的他四处张望,深邃的眼环扫了一圈冬晨的家。这个家的年龄应该有差不多三十年了,墙壁已经出现了裂缝。比起周围的一幢幢高楼,这个旧式小洋房显得很破旧。
家里很整洁,并没有摆放什么家具,可以说是挺空荡的。她不是拿了五十万吗?那已经足够在乡下盖一幢新房了,也可以购置一些家具了,为什么这房子一点新的气息都没有?
冷不防的,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划破了两人之间的凝滞。
“韦冬晨,你那五十万花完了吗?”
“你问这个干嘛?”冬晨冷冷地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心里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既然你有了钱,你为什么不给家里人盖一幢新房?”
冬晨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中洗衣服的动作。他的话戳到了她未痊愈的伤疤,心里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