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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男般女配,之于你我 作者:枫林尽染-第22部分

小说: 男般女配,之于你我 作者:枫林尽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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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办公楼层,叶琢和几个员工抱在一起,拳头相碰,唐苏瑾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好似一帮大孩子一样,阳光刹那间弥漫了双眼。

叶琢最后用力拥了拥唐苏瑾的肩,比以往都要久,都要用力,都不想要再次放开。

自古,对功臣的定义,无外乎两种,一种:狡兔死走狗烹;一种:可共患难不可同富贵。

对于叶琢来说,这纯粹就是瞎扯淡。

“中华街新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味道不错,我请客。”叶琢拍了拍李子的肩膀,对几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老功臣说道。

唐苏瑾愣了愣,中华街的那一家日本料理,真是喝人血不眨眼的地儿,“叶琢您老人家就是开饭店的,您真大方。”

李子几个也是十分反对,当然,最有力的呼声还是王毒舌的一句话,“抵制日货,提倡国货!”

唐苏瑾抚了抚额头,“其实,日本料理不一定非要是日本人开的……”

于是,聚餐的地点仍旧定在了荣食尚的第一家老店。

十点半打烊之后,在后院支了几张大圆桌,成捆的啤酒由身强力壮的男士们搬进来,猛烈地摇晃之后嘭的一声打开,雪白的啤酒泡沫层层叠叠地涌出来,和这样好的夜色对接起来,就像是湛蓝天空中的云团。

唐苏瑾端起啤酒杯,在泡沫疯狂往外冒之际用嘴唇将它们截住,感受泡沫在口腔中迸裂的触觉,有一种小时候含着跳跳糖在口中噼里啪啦地绽放。

已经十一月初,天气变凉却始终抵挡不住大家的热情似火。

“老大,弄个烤肉吃吃吧。”

叶琢挥手,“让厨房看着做,吃着高兴就行。”

“得嘞。”

因为老板特许,所以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盘子好像流水席一样上来。

唐苏瑾紧挨着叶琢坐,简单的做了一个开场白,然后豪爽地痛饮三杯。

因为露天,风有点凉,叶琢盛了一杯热汤递给唐苏瑾,“冷不冷?”

叶琢温热的呼吸浮在耳畔,唐苏瑾捧着纸杯的手颤抖了一下,里面的热汤就这样溅出来,烫了一下手背,她猛摇头,将脸埋进纸杯里,热气腾腾模糊了面前叶琢的脸。

手背上那一点灼烫,完全抵挡不了内心的灼烫似火,好似滚烫沸腾起来,叫嚣着要把茶壶盖冲爆。

“夜色正好。”唐苏瑾这样回答。

叶琢手指拨动着唐苏瑾手提包上的一个挂饰,是一个Q版的中国娃娃,“真和你挺像的。”

唐苏瑾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要弄坏了,我跟你拼命!”

“好啊,来吧。”叶琢一双盈黑的眸子闪亮着唐苏瑾身后的霓虹,亮堂堂的,好像能把唐苏瑾吸进去,做出一种近似于防御的姿势。

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唐苏瑾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接起了电话,那边竟然是陈在瑜。
人声嘈杂,以至于唐苏瑾叫陈在瑜名字的时候未免就提高了嗓门,叶琢听见了被啤酒呛了一下,只觉得连同着食道的喉咙里辣的厉害,火烧火燎。

唐苏瑾放下电话,凑在叶琢耳边,“我有事先走。”说完就拿了包走了。

叶琢瞪着唐苏瑾在热闹的人群绕过,然后从后院小门踩着月色走出的身影,有点不痛快。凭什么说走就走啊……

李子几个起哄,“老板娘就这么走了?老大,你不送送?”

叶琢眼神一记飞刀,李子立即噤声。

……………………

打电话过来的是陈在瑜,他说:“苏瑾,求你过来一趟。”

唐苏瑾当时因为酒精的刺激,十分不屑地一笑,好像回到以前在家里吵架的时候,声音既清脆又响亮,铿锵有力好像是京剧的念白,“凭什么你让我过去就过去?!”

陈在瑜依旧是这样一句话,“求你过来一趟。”

唐苏瑾冷笑,求我?她真心不知道,陈在瑜这样披着狼皮的人渣还有什么能够催动心智去求人的。

他们约在步行街西侧的一家面馆。

面馆门前,陈在瑜笔挺地站着,他的背影依旧坚韧,两个月来,陈氏终于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光,一切开始好转。

唐苏瑾走进,冷声道:“什么事儿?”

陈在瑜转过身,“你先进去,左转108号房。”

“陈在瑜你真是太抬举你自己了,咱俩已经桥归桥了,有什么事儿直说,我真的没有空闲的时间跟你像是唠家常一样坐在一张桌子上。”唐苏瑾尽量保持着得体的举止,她不想因为无关人等再多伤自己的感情。

“你一点儿没变,苏瑾。”陈在瑜摇了摇头,“其实,是你爸爸想要见你。”

唐苏瑾眯起了眼,“真感人啊,你到底收了他那个前岳父多少好处?”

“你能不能把人看的纯粹一点儿?!”陈在瑜皱眉。

“纯粹?!”唐苏瑾鄙视地笑,陈在瑜已经顺利地将她的怒气引燃了,好像一颗冲天爆竹,在天空轰的炸开,“世界上最他妈脏的就是你陈在瑜了,然后就是我爸。”

唐苏瑾说完就走,陈在瑜拉住她的手臂,“唐苏瑾你讲不讲道理?!”

唐苏瑾扭过头,“你想跟我讲道理?别以为我不知道,堇城除了英赫的张太子,花边新闻最多的就是你了。陈在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空虚么?身边走马观花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你怎么不怕得病?”

陈在瑜紧攥着唐苏瑾的手腕,只觉得骨头硌人。他知道,但凡是与唐苏瑾说话,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就会对他奚落外加嘲讽一番,故作的优雅与从容全然都会被掩盖,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全身的利刺调动起来。

只不过,今天好像变本加厉了。

他当初到底看上了唐苏瑾哪一点?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极相似的温婉脸庞,用最纯真的笑容,毫无心机地道:“陈总……”

唐苏瑾被攥的生疼,硬生生掰开陈在瑜的手指,“我没有理由这么指责你,你愿意怎么花天酒地是你自己的事情,所以也请你不要牵扯进来我的家事,我和我爸爸什么时候见面什么时候谈话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插嘴。”

陈在瑜松开了手,看着唐苏瑾快步离去的身影,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其实包厢里面没有坐着唐苏瑾的爸爸,他仅仅是想要试探一下。

唐苏瑾只要保持着与陈在瑜在一起的质疑,就会轻而易举地戳穿这个骗局了,她最会打破沙锅的去钻牛角尖,哪怕是一个自己心里都恶心到家的陌路人。

陈在瑜心里猛地刺痛了一下,原来,叶琢竟然改变了唐苏瑾如此之多。

今天下午,陈在瑜在电视转播看到了荣食尚剪彩仪式一个片段,看到了唐苏瑾那毫无心机的笑容,心中重重一颤。

为什么她可以活得那样潇洒那样快活那样畅快淋漓,在泥泞之中想何时抽身就何时抽身,一点没有拖泥带水,留下自己一个人好像在平底油锅里面煎熬一样,只有夜晚来临酒精的刺激和层出不穷的欲望才能主导漫漫长夜,驱走彻骨的冰寒。

他如何没有尝试过单独睡在黑夜,单独睡在一张床上,但是迎来的确实彻夜地失眠,冷入肌骨的刺痛,硕大的别墅,好像一头森森的野兽,他就在那一张血盆大口中,被咬得体无完肤。

他想要看到唐苏瑾那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孔露出森森裂痕,打破她完好无损的生活,听见一件完美的工艺品在地面上破碎的声音,刺激到自己的感官,就像当他猛烈地欲望绽放在女人的身体里,然后听见她们刺耳尖叫感受她们的痉挛一样。

生活的安谧,已经让他丧失了最原始的活下去的动力,只有刻意创造出来的刺激,才能够唤醒一些存活下去的理由。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已经到了。”

那边阴冷的声音,“嗯。”

“记着我对你说的话。”

………………

唐苏瑾一整天的好心情无端被搅的一团糟,走上西边的一条阴暗街上,去开林商的车。

唐苏瑾其实在大三暑假就拿了本子,只不过因为没有买车,而现在林商往西藏一呆就是小半年,便将自己的车借给唐苏瑾开。

唐苏瑾和林商已经又将近两个月没有通过电话了,即使是远在加拿大的顾沐辛,也会隔一个星期通一次电话。

因为西藏那种地方,十有八次是不在服务区,接通一次还信号不好。

唐苏瑾其实没有将秦兮辰和秦连清的关系告诉林商,因为就在她要告诉林商的时候,林商已经在孤身前往西藏的火车上了。

手机铃声划破了街道深处一团黑寂寂的混沌,好像亮起了一抹路灯的光,晕黄晕黄的。

唐苏瑾看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叶琢”二字,嘴角已经不经意间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接下电话,唐苏瑾耳边响起叶琢那穿透了细细的电波,夹杂着混杂的叫卖声,好像一间空寂的练歌房,声音清脆的钢琴跳跃,“我喜欢你。”

唐苏瑾的脚步一下子停住,手中的手机差一点就滑落下去,一句话说不出来,那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好像已经退化到只是摆设。

紧接着是叶琢释怀的笑声,“吓到你了吧,刚刚那一帮小子非要玩大冒险,我输了。”

“这么大了还真心话大冒险,您真是童心未泯……”一句话没有说完,手机已经脱手飞了出去,尖叫的声音毫无防备地冲破喉咙,撕裂在空气中,搅拌着一股弄中国的血腥味道,“啊啊啊!”

唐苏瑾被一个人从身后袭击,扑倒在地上,她的脊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后脑勺粘稠着的疼痛一阵阵袭来,眼前好像被浓稠的鲜血遮掩住。

男人淫‘荡的笑声回荡在巷子里,抬手就撕去了唐苏瑾下身的裙装。

“救命啊——啊啊啊——”

男人啪的一声打在唐苏瑾的侧脸上,她的侧脸立即火辣辣的疼痛,眼睛被一股殷红弥散开来。

她勉强可以辨认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她的手指已经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柄尖利的弹簧刀,在身上男人解皮带的时候,以胳膊所能及的方位,狠狠刺进男人小腹。

那边正好路过一队执行任务的刑警,听到叫喊声,响起了枪声,脚步声错落。

车灯打过来,唐苏瑾将这男人的脸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骂了一声,抓住唐苏瑾的头发,然后以她的额头重重地撞上墙面,忍痛翻墙离开。

唐苏瑾口中发出苦痛的哀嚎,好像被捆绑在绳索之间的温良小兽,露出尖牙舔着自己的伤口,一团一团浓重的黑暗混杂着自己的血腥味道将她包裹起来,然后用嘶哑的空气将这一层厚厚的包裹撕裂开,夹击着肉体的钝痛。

生活就是这样出其不意的,当你完全忘却了某些可怕的瞬间,用黑暗将它埋藏的时候,那些狠心的黑色细胞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它翻找出来,曝露在空气中,看着这一团团乱遭遭的东西被氧化成粉末。

唐苏瑾眼前模糊了一片粘稠的血液,顺着长长的眼睫毛滴答下来,遮挡住了夜晚的月亮,那阅尽世间百态高高在上的月亮。

她听着地面上踢踏地脚步声,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的世界,真的再看不见光亮。

周围都好似密不透风的黑色绸缎,将她牢牢地包裹在其中,死命地掩住口鼻,蒙住双眼,连同一颗鲜活的跳动的心都掩埋了起来。

隐约中,她能够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温暖,有力,就似初生的太阳般光亮。

不远处,手机中传来叶琢几乎发狂的声音,“苏瑾!苏瑾!在哪儿?!苏瑾——”

尖叫声,叫骂声,淫‘笑声,枪声……

叶琢心里一波接着一波地震颤,眼前妖艳的红色像是一朵有毒的罂粟花一样,紧紧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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