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妖孽,暴走驭兽师-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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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日,卿宴不仅让他见识到了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还让他见识了这世家公子的嘴,除了诗词茶经,也是能冒脏字儿的。
流玥站在卿宴身后,她虽然切脉什么的还没有学会多少,不能算是个合格的药师,但望问切问还是懂那么一点点。从卿宴的面色,依旧卿宴呼吸的平率,流玥就能判定这人有病在身。而且这病似乎还很寻常,有一种中毒的迹象。不过她需要更深入的探查才能确定这一点。
卿宴手中的佩剑还同鲁山相抗着,此时他的胸口的气血已经翻涌的急剧厉害,两人以灵力相抗,他也不能单方面的先撤离灵力,那样只会让他受到更大的波及,可继续下去,估计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鲁山气的差点咬碎牙根,他也看出卿宴身体不适,此时只是在强撑。心中一横,反而加大的力量!在这里解决了卿宴,大不了回去会鲁家的长辈训斥一番而已。反正卿家和鲁家早已经暗斗不知道多少年,也不在乎多加这么一条人命案。而且卿家这一代只有卿宴这么一根独苗,除掉他对卿家的打击可想而知。到时候说不定不仅不会训斥,反而还会赞扬。
流玥看见卿宴的手臂已经在轻微的颤抖,叹口气,手掌一探,越过卿宴的手臂,嵌入他们两人的力量圈中,向鲁山拍去一掌。
即便是突然闯入这里,但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出这两人是仇家在掐架!流玥身上要办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原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这病秧子好歹现在都快站不稳了还挡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又不是钢精水泥,哪还能置身事外。
流玥一掌拍出,只用的气劲并没有用灵力。但她的实力强于鲁山,这一掌气劲也足够鲁山受的了。
“卑鄙!”鲁山被一掌拍的倒飞出去,撞在雪桩子上才停下来。捂住胸口,咬牙道。
“卑鄙你妹啊!小爷都那么诚恳的道歉了,也愿意赔偿了,你丫还追着要小爷的命。还有这位阁下,你分明瞅见人有病在身,还想以灵力强行相拼要人小命。你倒是说说,到底谁更卑鄙啊!”流玥翻个白眼。玛丽隔壁的,她想着砸了人心怀愧疚,偏生还跟她登鼻上脸,真当她没脾气呢!
“告诉你,小爷现在看你极度不爽,就算你现在想要赔偿,小爷也不认账了!”流玥一副‘爷是无赖,爷怕谁’的模样,气得鲁山没差点学卿宴刚才那样,一口血喷她一脸去。
鲁山怒火直冲头顶,眼角的余光一瞄见旁边的雪山山壁,眼中闪过阴狠之色,催发灵力,一掌拍在雪山山壁上,同时抽身快速飞掠而出。
“轰轰轰!”雪山之上立刻传来沉闷的好似夏天打闷雷一般的声音。
“糟糕,少爷快跑,雪崩来了!”阿雨惊声大叫,身旁的拉马车的两匹骏马也感受到了危机,高高的扬起前提嘶鸣,然后根本不受车夫的控制,立刻疯狂的向前跑了出去。
雪崩来得极快,瞬间白白的雪如泄洪的洪水一般向这下方面奔涌而来。流玥奔出两米,发现后面没有人的气息,回头一看,发现卿宴单手拄着剑俯身喘息,脸色苍白,显然根本没有力量逃命了。
“shit!”流玥低咒一声,立刻回身,一把拉住卿宴的手臂,握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比看上去还要瘦。
卿宴似乎没想到流玥竟然会回头救他,明显的愣了一下。而此时大雪已经拍击而下,巨大的冲击力让人根本无法往外冲,瞬间便被掩埋在了下面。
人类不管拥有多么大的力量,始终还是无法与强大的自然之力抗衡。
卿宴本来就只剩下半条命,要是让他被埋来的雪砸中哪里,估计就算大罗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了。流玥认命的一翻身,在大雪铺天盖地埋下来的那一瞬间将卿宴压在了身下。同时催动灵力,在全身形成一层保护屏障。短短的时间内,她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大雪崩塌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看着早没有了路白芒芒的一片,鲁山自己也是心有余悸,也不去管卿家有没有生还,带着鲁家还活着护卫,急冲冲的离开。
雪崩终于停下来,流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全身,发现没有缺胳膊也没有短腿,不由得今天第二次庆幸修者的身体如此强悍。
身上还压着可能几万吨重的雪,为了不引起第二次雪崩,流玥又不能直击以灵力爆开,更何况身下现在还疼着一个不省人事的病秧子。
流玥有想揉眉心的冲动,她没有什么时候如此希望自己有一只会刨土的契约兽,就算是土拨鼠也好啊。
流玥的身上虽然撑着灵力保护屏障,但是这么被几万吨重的厚雪压着根本动弹不了,而且她还必要撑起手臂,以免自己一不小沉下去,将卿宴给压得吐血了。流玥觉得自己真实苦逼到家了,刚来光耀整么就得化身人猿泰山,用强壮有力的手臂为人支撑一方天地啊。
现在只能希望这个病秧子的那些护卫能逃出去一两个,然后带人来把他们挖出去。流玥一动不动的扛着雪,无聊到开始数卿宴脸上的毛孔。可惜这个病秧子虽然身体不好,皮肤却好得令人发指,两人的距离也不过几十厘米,流玥在他愣是找不出一个毛孔来。皮肤要不要细腻到这种程度啊,
流玥不满的撇撇嘴,她的脸上偶尔还会因为吃多了油炸食品而冒出一两颗小小的痘痘呢。
反正无事,流玥索性以力量探入卿宴的身体之内,力量在其体内游走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咦,奇怪了。他的症状明明不只是生病那么简单啊。
“笨蛋,去他的丹田里看看。”仙乳之力的声音在流玥的脑海中响起。
“你在他的丹田中发现了什么?”流玥一向都是以仙乳之力来探查别人的身体,一是因为仙乳之力温和,对别人的身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二是因为仙乳之力对所有力量都十分的敏锐。
流玥按照仙乳之力元精的指示,将仙乳之力退回了卿宴的丹田之中。
仙乳之力元精没有回答流玥的问题,而是自主的窜入了卿宴的丹田之中,搅合了半天之后才冒出头,撤回了流玥体内。
“他丹田之中有什么?”
仙乳之力元精缓了口气,才道:“他的丹田之内潜藏一股黑暗之力。而且这股黑暗之力来头不小,我现在暂时无法吞噬它。”
流玥不由得惊讶了一下,“连你都无法吞噬?”
在流玥丹田上空化出小精灵模样的仙乳之力元精闻言毫不客气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又不是万能的,不能吞噬也很正常啊!而且他丹田中的那股黑暗之力貌似来自……哎呀,反正告诉了你,你也不知道。他这股力量应该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才能从小就影响他身体的健康。不过一旦他能征服这股黑暗之力,将其转换成自己能够驾驭的力量,将会是无与伦比的收获。”
“如此说,将这一股黑暗之力放入卿宴丹田中的人的目的,一时到无法判断是好是坏了。”流玥点点头,“不过,小仙,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凭啥你就敢那么肯定我一定不知道这股力量的来源啊?”
“魔族,你知道?”仙乳之力元精的声音中带着鄙视,“说你没常识,你还真有狡辩的资格。”
流玥皱眉,“怎么又冒一个魔族出来啊。这种族啊领域啊什么的,不要太多。”
仙乳之力元精叹口气,道:“魔族已经消失了几千年,你不知道其实也并不稀奇。他们的种族曾经强大的足够与仙境抗衡,但是后来内部的动乱和其他一些外人并不知道的原因,让魔族渐渐的就没落了,最后甚至销声匿迹。仙境的人曾经派遣了大量的人手去寻找他们,要斩草除根,结果仍旧半点消息都没有获得。从那以后,在没有魔族之人行走于大陆。那样黑暗的恐怖力量也消失无踪。没想到这个小小山城地方的人类身体里竟然隐藏着一丝魔族的黑暗之力,真是费解。”
“他们不会谋定而后动吧?隐匿这几千做充足的准备,不动则已,一动就要倾覆整个大陆?”
“有多少人类能活几千年来策划这样的阴谋。”仙乳之力元精再次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道:“不过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要倾覆整个大陆,可不是打倒某些势力或者某些家族就可以,它必须能够打倒仙境。为了绝对的胜利,魔族也不是没有可能隐忍几千年。哎呀不管他那些麻烦事情了。反正大陆倾覆不倾覆的跟你这么个小人物又没有一点关系。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这不是被压着不能动无聊找你唠嗑呢嘛。”流玥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人,她在乎的不过就是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在魔狱时告诉兰斯她要让几个大陆领域合成一片大陆,也只是不想和朋友分隔太远,想见个面都不行而已。
“无聊就数绵羊吧。”仙乳之力元精十分没有义气的扔下一句,就钻回了巫力里面睡大觉去了。
流玥撇撇嘴,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再次陷入无聊的流玥不得不又感叹,幸亏修者在自身力量的调节下,对于呼吸和饥渴的要求并不高,至少半个月之内没有问题。
流玥这么在脑子里天南地北的想着,忽然感觉身下的人似乎动了一下。流玥的目光聚回焦距,就看见卿宴的眼皮动了动,终于苏醒了过来。
卿宴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带着懒散笑意的俊美容颜。思维微微迷茫短路愣了一下,卿宴在回忆起雪崩之前的一切。
此时他根本不用动,从已经快窒息的感觉和周围白茫茫的一起,他就知道两人是被埋在雪堆里了。
“对不起,连累你了。”卿宴的声音带着刚刚苏醒之后的沙哑,看向流玥的目光中也带着歉意之色。毕竟这个人原本已经逃出去了,最后却因为回来救自己才被埋在雪堆之下。
流玥笑容不变,一挑眉道:“难道不是我连累了你吗?”
“就算你不从天上……砸下来,鲁山今日也没打算善了。”卿宴再说到‘砸下来’三个字的时候,眼中分明闪过了一点忍笑的意味。
流玥翻个白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憋笑啊,憋死你。”
“对不起,主要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修者能从天上跳下来,而且还是在没有战斗受伤的时候,所以……难免会比较惊讶。”卿宴立刻道歉。流玥是第一个看见他的模样没有露出任何惊叹或者痴迷的人,而且流玥举止气度都透着洒脱,让卿宴十分有好感,不由自主的就亲近放松了几分。
不过卿宴不知道的是,连兰斯那样风华绝代的妖孽流玥现在都已经有了抵抗能力,对于他这样的小清新实在很难有大多感触。而且不仅兰斯,流玥身边出现的哪个不是男帅女美,加上她自己的容貌本就出众,早已经形成了审美疲劳。再漂亮的人,也引不起她的惊艳之感了。
流玥看卿宴的脸色还是苍白,而且在雪光的映衬下,更加显得苍白的透明起来。卿宴说话的气息略微有一点的粗,流玥知道他这是开始缺氧的表现。
流玥现在的双臂撑在卿宴两旁根本不能动,只得用意念从空间戒指里取出疗伤的丹药。异能能操控万物成为她的武器,但也没有万能到可以握住瓷瓶拔开瓶盖。
流玥以异能控制着瓷瓶送到嘴边,然后拿嘴咬出塞口的位置。流玥低下头将瓷瓶底送到卿宴的嘴边,以眼神示意他咬住。
卿宴好在没有看出流玥是女儿身,不然现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又做这么令人尴尬的事情,他一定早就羞愧而死了。卿宴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微微仰起头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