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风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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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哀已经和我说过砂纪你变小的事情,不过看到了还是吓了一跳。”看着孩童样的风间砂纪,作为长辈心中的那片柔软不知不觉中就被触动了,他弯下腰揉着风间砂纪那头栗色的长发,表情越发地和蔼可亲。
风间砂纪有些无奈地弯起眉毛,总之她也做不出什么带着笑容的表情来回应阿笠博士,也就只好任他这么揉了一会。
“这段时间砂纪你就安心待在我家里吧,不用太拘谨。”阿笠博士温和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也随着这个笑容而簇在了一起。
风间砂纪低着头很轻地说了声谢谢,她始终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比起以前她像牛皮糖一般死皮赖脸地赖在毛利家,好歹她还扶着生活费,而现在,她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寄生虫,有人能收留着她,简直和上帝的眷顾一样。
早饭之后,她抱着阿笠博士趁灰原哀不在家泡的奶茶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跳了几个频道之后停在了新闻播报上。
新闻还在播报着关于风间家的那场火灾,可能是因为事出在风间家媒体才会一直这么报道,明明造成的损失对风间家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不过这件事风间砂纪在那个时候已经昏迷,所以了解的并不多。而对于风间家对外昭告说只是一场火灾,她很不屑地鄙视了一把这个掩饰一切的假象。
接下去的内容便是说风间家的继承人失踪了,在主播流利地概述了整件事后给了一整屏的风间砂纪的照片,接下去的镜头便转到了风间家中。
“如果能找到大小姐的话,风间家付出多少酬劳都在所不惜……夫人因为这件事突然晕倒,所以由我出面……”
镜头里的西井满是悲伤的沧桑面容,言语颤抖,饱经岁月的脸上布满了虚假的眼泪。
看到这里,风间砂纪直接把手中的杯子往电视机的屏幕上砸了过去。杯中的奶茶全都洒了出来,盛着奶茶的瓷杯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然后裂成了好几块。
“砂纪,怎么了?”听到声响的阿笠博士从房间里探出了个脑袋,问道。
听到阿笠博士的询问,风间砂纪像是触电般,身体猛地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失礼,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家。
“没……没什么,抱歉……”
阿笠博士并没有过来看她,她这才松了口气。慌忙地走到那些瓷杯碎片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碎片一块一块捡起收在手里。
看着手心里那些瓷杯的碎片,锋利的断裂处看得风间砂纪不禁入神,晃神间,双手自然地下垂,而那些碎片再一次撒了一地。
风间砂纪又回想起工藤新一几层看向自己难得温柔的眼神,胸口便觉得有些堵塞。自己对他做了那点事,大概又拉低了好感吧。
杯子碎了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多余……呵……她从一开始就是多余的吧?
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捡起了一块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洗衣机不在所以妹子又没安全感了。
况且洗衣机表达的依旧暧昧不清,所以妹子又开始这样了……
这章过度?
最近好忙。。下个月有个cos的比赛= =我道具一大堆没做完_(:з」∠)_
然后天杀的作业又难又多,整个人都不好了。
错字没检查_(:з」∠)_就酱紫吧。。
、几家忧愁
从清早开始,阿笠博士自顾自地捣鼓着他的发明,他也没有多问风间砂纪什么,而风间砂纪便就这么无所事事地在阿笠博士家里发了一整天的呆。
像是一尊雕塑般,风间砂纪便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远眺着窗外。于是就这么眼见着太阳逐渐西沉,给一切事物洒上了一层橙红色。这期间她的心绪飘了很远,不断不断地回忆起了她自己那些乱七八糟、可笑甚至可悲的过往,只是短短一日,她却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都说只有人老了才会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那风间砂纪呢,她好像还是倒退的吧。不断的叹息只是因为心灵依旧没有到能停靠的港湾,明明都已经看见了,只是似乎还缺了点什么,才导致了这之中多了一层透明的隔阂而无法接近。
灰原哀放学回来的时候,柯南也跟着她一并来到了阿笠家。来的原因很简单,说得暧昧些是因为风间砂纪在这里,但说穿了,他更想的是联系起更多的线索,以风间砂纪为枢纽。
“风间。”柯南放下书包,打着招呼走到了风间砂纪这里。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风间砂纪,不管怎么说,对于变小了的风间砂纪,他看着还是有点不习惯。小孩子本应该是朝气的存在,只是风间砂纪依然顶着那张基本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在现在这张幼嫩容貌的展现之下,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
风间砂纪微微点头,看向柯南的视线沉了沉。她那般高冷大小姐的气质是与(si)生(xing)俱(bu)来(gai)的,而现在的她和柯南一样变成了小孩子,被这样的气场环绕着,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对于现在这样和柯南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的矮小视角,风间砂纪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本人在同龄女生中算是高挑的了,现在缩到了自己七岁时的身形,和柯南平视的时候,突然拉进的距离又让她心里觉得有点欣慰。柯南近在眼前的脸虽然透着孩子的童稚之气,但在风间砂纪看来,始终都是能令她沉醉令她痴迷的存在。
“身体还好么?”柯南伸手准备碰一碰风间砂纪的额头,但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表情一滞,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涩涩地顿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应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除去皮外伤带来的疼痛之外,在变小之后,身体就再没出现过像先前那样发烫的痛楚了,而且好像还变得轻松起来。
“那就好。”柯南点了下头,思考了几秒,才放松一些的的眼神顿时又变得凝重起来,灼灼的目光径直看着风间砂纪,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风间家高额酬劳找你,这事你知道吧?”
“嗯,上午有看到新闻。”
“把风间家继承人失踪的事情昭告出来,风间家内部必定要乱上一场,风间家这么大一块肥肉,想必一些大股东们早就蠢蠢欲动,毕竟现任家主只是个女人,而现在唯一的继承人不见了,他们求之不得吧。”
“不……风间家早该乱了。”风间砂纪皱着眉闭上了眼睛,又一次尝试着抹掉脑海中记下的那些横尸满地的场景,“我母亲,风间家的女主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日了……就在地下的石室里,我有看到她的尸体……”
这个信息完全超乎了柯南的料想,如果这样风间家都能正常运转下去,那么只能说明一点,这背后有着一股可怕的势力在运作着。这么一想,整件事就像一个泥潭,每前进一步只会越走越深,根本看不清事情的原委。
不过柯南还是猜中了一点的,所有事情的连接点恐怕全都在风间砂纪的身上,怪不得风间家要用这种形式找到风间砂纪。
关于风间家高酬寻人这件事上,还有一个附加条件,类似悬赏令那般,不论风间砂纪的生死都要将她寻回。虽然发布这条消息的时候,西井做戏一般哭哭啼啼地说这是最坏的打算,但这也隐射了一点,风间砂纪这个身份对风间家来说仍有可利用价值。比如就算带着风间砂纪的尸体回去,风间家依旧可以封锁了消息说风间家的继承人仍然活着,就像当下的风间真由夏一样。
“我说大侦探和大小姐,你们要吃饭么?”灰原哀用着调侃的语气打破了沉闷得快憋死人的气氛,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坐到餐桌前,她暗自舒了口气。其实她未尝想得不多,只是线索断裂,蒙头空想也只是徒劳,不如蓄点精力,来日方长。
风间砂纪的身体她还没有研究透,对于柯南和她提过的风间砂纪是因为被注射了半针管的黄绿色药水才导致变小,联系起风间砂纪看到的石室里没有外伤疑似自然死亡的尸体,她会变小极有可能是因为药剂量不够而没有致死而产生的亚反应,原理类似把她和工藤新一变小的APTX-4869试验阶段品。
和APTX-4869一样目的相似药性的药物,对此灰原哀很有研究的热情。所以,要是在近期因为柯南急切地索求信息而搞坏了风间砂纪的身体,那就会错过最佳的研究时段。
这一晚,柯南又一次扯出了那个被灰原哀吐槽过N遍的理由,跟毛利兰说要在阿笠家留宿。
阿笠博士年纪大了,睡得就比较早,而灰原哀和往常一样,拿了咖啡钻进地下室就不见出来。
静谧的夜晚,夜空中仅有着一弯淡荧的新月,洒下的些许光华没发将靠在门口的风间砂纪的脸庞照亮。相似的夜晚,相似的安静。
“这么晚在这里吹冷风做什么?”柯南只是看到大门没有关,出来看了一眼,却没曾想过风间砂纪一个人就那么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睡不着也不该在这里,小心着凉。”
风间砂纪向后仰头,朝柯南弯了弯眼角,冷淡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她并没有站起来,反倒将身体往后一倒,她本是想躺在地上把视野拓宽在夜空之中,只是没料到柯南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我说,你这是在做什么?”柯南稍稍有点无奈,风间砂纪背靠在他的腿上,而他扶着对方的双肩。
背后传来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这阵温热甚至漫过了风间砂纪的心底。她依然保持着向后仰头的姿势,柯南的表情看起来比她还要心事重重,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大侦探肯定是在烦心依旧一团迷雾的事件。
说起来,其实风间砂纪她自己也算是事件中心的一部分吧,自己好像成为他烦心的理由了呢。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这个人在身边了,风间砂纪才觉得心里安稳一些。这样的现状,在得到明确回应之前,还能维持多久呢?
她抬手握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指尖冰凉的温度和柯南温暖的手有明显的差别。
感知到手上微凉的触感和握紧的力道,柯南垂下头,正好对上了风间砂纪恬静却又透着几分慌乱的眼神。他回握了一下女孩的手,回视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就这么静静地对视了良久,柯南突然把脸扭向一边,然后把风间砂纪从地上拉起来,支支吾吾地催促着让她去休息。看着风间砂纪进了房间关上门,他又摆出了愁容满面的模样,坐到了之前风间砂纪坐过的台阶上,望着那弯新月,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鱼唇的作者把事件捅了一个天坑,正在苦逼寻找原来埋的伏笔_(:з」∠)_
柯南的沉思除了事件_(:з」∠)_应该开始纠结怎么处理和兰和风间的关系惹
作者快要点蜡了= =
又不想检查错字,我知道机智的泥萌一定能理解我想写什么的_(:з」∠)_
、暂时不想
这一连几日下来,柯南都有在阿笠家留宿。也算不上特别在焦虑什么,只是心里隐隐有种莫名的放不下。白天他要上学,有和风间砂纪见面的时段,也就是从傍晚放学之后,或者在毛利家吃完晚饭后的时间。
夜晚静得安详,夜色之中的一切事物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一般。风间砂纪再度失眠,就自柯南开始留在阿笠家的那晚往后,她就每晚都能在特定的时间点醒来,接着便是不眠度过。
从床上爬起来后,拿下衣架上把外套披在身上,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听到黑暗之中客厅里的动静,风间砂纪最初以为是灰原哀从地下室出来拿咖啡,那个一贯冷淡的茶发女孩最近的几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