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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7部分

小说: 首席总裁,乖乖臣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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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

秦轻的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宋辽远,大掌一挥,落在秦轻的半边脸上。

“啪…”

清脆而响亮。

巴掌落在秦轻脸上的那一刻,钝钝的痛。

真正疼的地方不是脸,是心。

宋辽远看着自己火辣辣痛着的掌心,涣散的瞳孔突然有了焦距。

他紧紧抱住秦轻,频频道歉,“轻轻,对不起…”

“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你是我的!我不能容忍别人染指你,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你是我的!”

秦轻听了这话,已经分不清是喜是悲。

她觉得,宋辽远似乎精神分裂了。

躺在那里,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失了灵魂的娃娃,所有喜悲统统消失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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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你现有的一切来换

七年来,只为那一个人哭笑,因为他好而觉得现世安稳,因为他而觉得世界美丽,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乌有。

即便没有她,他也是一样的光彩夺目,与幸福作伴。

“轻轻,你打我吧…”

宋辽远捉住秦轻的手,下意识的往自己脸上打过来。

他手背上的伤口清晰,是秦轻咬出来的伤口。

秦轻一动也不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是安静的躺在他身下,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毫无光彩。

良久,她淡淡的说了一声,“宋辽远,放了我吧…”

这一刻,她累极倦极,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七年了,不知不觉已经七年了,时光从指缝中溜走,到如今才知道自己蹉跎了什么。

爱上了一个人渣…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宋辽远。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宋辽远急忙从她身上下来,连滚带爬,指尖微微颤抖。

替她拉好衣服,整理衣衫。

可笑的是,那件外套早就被撕扯得已经不能蔽体了。

“轻轻,对不起,我只是太嫉妒那个男人了,你原谅我…”

“你是我妻子,我容不得别人染指你…”

“宋辽远,别再假惺惺的借着爱的外衣再来欺骗我!”

“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同意离婚?”

秦轻紧紧握着衣服,浑身颤抖。

眼泪,终究还是没有掉下来。

有些人,不值得你掉眼泪,为那个人渣流的眼泪还不够多吗?

“宋辽远,算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如你所愿,你要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已经体会到了,现在我求你离婚,可以吗?”

宋辽远长长吁出一口气,狠狠扯了扯领带。

“轻轻,我说那些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他抱住秦轻,大力箍在怀里,生怕她消失一般,“轻轻,我们不离婚,不离婚,我不想离婚…”

“我爱你…”

“别离开我…”

秦轻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宋辽远说的那些情话,她已然不再相信了…

哪怕他说的天花乱坠,舌灿如花,她也不会再信一个标点符号了。

无论他的怀抱有多温暖,她已经不再想念了。

“宋辽远,别再说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你和我了…”

“你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

“如果…你真的想要那35%的股份,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来换…”

“秦家房子和你现在的地位…”

宋辽远怔住。

环着她的手渐渐放开,不相信的看着秦轻,“秦轻,你这是想逼死我!”

秦轻望着他,“宋辽远,你有今天,全是秦家给你的…”

宋辽远的右手高高举起来,怒视秦轻,“秦轻,你…别逼我…”

秦轻把别外半边脸伸到他跟前,含笑凝望着他,“还要再打么?”

宋辽远怔在原地,怔住。

气氛压抑到极致,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非要这么绝情吗?

许久以后,宋辽远缓缓放下手,背过身去,回到老板椅上坐下来。

颤颤巍巍的掏出一支烟来点上,隔着袅袅青丝看着秦轻。

“轻轻,对不起…”

秦轻用力捏着被他撕破的衣服,紧咬下唇,有铁锈味道在口腔里漫延,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血。

可是,她已经彻底放弃了跟宋辽远拼命的想法。

那一巴掌纵然打回来又如何?

能让他们回到从前吗?

能抵消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的失望吗?

尽管宋辽远说了许多个“对不起”,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说那一声“没关系”。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轻轻,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曾强的事,合同的事,我都不追究了,只要你把那35%的股份给我,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不再让你伤心…”

秦轻在心底冷笑:果然,最毒宋辽远之心!

缓缓抱了抱自己,隔着袅袅烟丝看向宋辽远。

七年了,她为什么就是看不透这个男人呢?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股份,也许,他早就和自己离婚了吧?

“宋辽远,我出狱后,你…之所以还跟我在一起,图的就是秦氏那35%的股分,是不是?”

秦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把一颗心捧出来,送到他跟前,任他践踏,任他予求,换来的真相,竟是这般不堪…

宋辽远胸口起伏,隔着层层烟雾看她。

先前压抑的恶劣情绪使得他莫名烦躁,烟抽了没两口,便又扔在地上,狠狠踩灭,“秦轻,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把那些股份转给我?”

果然…

臆想的猜测和听到的结果一致,明知道这个男人早已不再是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可还是自己骗自己,告诉自己:他不是那样的人,不会这样待自己…

结果往往就是这么令人难以接受…

即便你非常不想听到那样的话,可是当他说出来的时候,你只觉得心脏像个气球,无声的破掉,炸得自己血肉模糊。

“轻轻,不要再说让我拿今天所拥有的来换这话,股份如果你不给我的话,曾强这件事的后果你比我清楚…”

他指着桌上的光盘,“这份光盘如果流散出去,要是秦铮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你?”

秦轻所有的倔强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了泡影。

浮光掠动,光盘倒映出她的脸。

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有多不好,都坐过牢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不堪的?

可是,她不能让弟弟看到那光盘上的东西,不能让它刺激到他的心脏。

“宋辽远,你为了那些股份,非要做的这么绝情吗?”

 她把他弄丢了

宋辽远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轻轻,乖乖听话,只要你把股份转给我,我保证会给你和小铮一份安逸的生活,没有人能再欺负你们!”

秦轻只觉得好笑。

于她而言,别人经的委曲都不是委曲,别人给的欺负都不是欺负,真正能伤到她的,是宋辽远给的委曲和欺负。

可是这一刻,这个男人却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着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她。

好好笑的笑话,笑得她眼泪掉出来。

有泪水盖过了秦轻的双眼,可是她却一直在笑,态度异常坚决,“宋辽远,我是不会离开秦氏的,更不会出卖我父亲留下的股份!”

宋辽远皱眉。

“轻轻,这么不听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秦轻抬眸,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眸子,“没有什么后果是我承受不起的!”

“宋辽远,你知道吗?”

“从我设计自己替你坐牢那一天开始,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是我承受不起的…”

宋辽远隔着办公桌望着她,突然笑出声来,“呵呵…”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说你设计自己替我坐牢,证据呢?”

秦轻不语。

证据?

事隔多年,再加上她有心隐藏,该毁的早就毁了,又哪里来的证据?

“你不信我?”秦轻隔着水雾看向他。

男子的面容俊美一如当年,只是,清澈的眸底早已望不见她的身影。

宋辽远轻轻叹息,“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清醒一点呢?”

“秦轻,那张五百万的支票是不是你拿的?对于我来说,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需要你父亲留下来的股份,这样我才能进ru董事会,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儿上,你就转给我吧…”

“什么样的条件你尽管开,除了之前你开的那个条件免谈外,哪怕是让我这一辈子不离婚也可以!”

“另外,我会在董事会的会议上推卸掉曾强合作案你的责任,保证你和小铮的日常生活需要…”

秦轻拭干了眼泪,抬眼望着他,陌生到让她觉得惊恐的男人。

“如果我不同意转给你呢?”

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仿佛就有一把刀在她心上割着肉。

那刀子很钝,连皮带肉的撕扯着她脆弱的心脏,胃部抽抽的疼着,仿佛在嘲笑她的痴傻。

宋辽远没有说话。

修长的双腿交叠,缓缓推了推身前的光盘,“这是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你和曾强的视频,只有前半段,但是足以说明发生了什么事…”

秦轻震惊。

毫无血色的脸望着宋辽远,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心口上被密集的子弹扫射过,尽是黑洞洞的伤口,张着嘴,在朝着她笑。

七年前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宋辽远,去了哪里?

她把那个宋辽远弄丢了。

再也找不回来了…

 后果你比我清楚

“秦轻,把股份转给我吧,你不需要它,而它在我手上,却可以发挥更大的能量…”

“你好好考虑一下,否则,你会失去一切…”

“包括你弟弟的治疗条件…”

男人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她的心脏,痛得来不及乎。

“好…你好…”

秦轻能说的,只剩下这几个字。

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充斥了她整个青春年华里的英俊少年,和眼前的阴沉男子重叠,早已不再是那个儒雅的少年。

岁月把少年的脸生生磨成了现在这般,阴沉中透着肃杀,深沉的眼眸中尽是机关算尽的阴谋。

“秦轻,放弃吧,除非你能让曾强重新签合同,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可是,据我所知,曾强在Z市消失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宋辽远把光盘扔到秦轻跟前。

“你的衣服我已经让管家送过来了…”

宋辽远体贴的替她把衣服穿好,看着他半边红肿的脸庞,“记得找块冰敷一下…”

片刻之间,他又恢复成那个体贴有加的宋辽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秦轻自己知道,其实,什么都不一样了。

――――――――――――

今天秦轻一整天都在打曾强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到最后,应该是手机没电关了机,也就断了她的念想。

除非有比曾强还厉害的人物接手这个合作案,否则,她将失去父亲留下的股份。

秦氏是父亲的心血,她不能让它毁在自己手上。

离下班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上哪里去找新的合作伙伴?

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也砸不到她头上,难道,真的要身败名裂?

失去一切?

不管怎么样,弟弟的治疗不能停止…

秦轻缩在宋辽远对面的沙发里,明明是暮春的天气,她却觉得如置冰窖。

一股冰寒之气从头浇到脚底。

要不要把父亲留下的股份交出来?

犹豫不决。

―――――――――――――――

Z市的夜晚总是那么迷离,纸醉金迷中透着灯红酒绿,让人想入非非。

路边的大排档里坐着两女一男。

正是秦轻,麦佳珍和季允恩。

麦佳珍是秦轻的闺蜜,季允恩是秦轻的青梅竹马。

三个人点了一桌的菜,秦轻坐在那里,只是不停的喝酒,她跟前的菜几乎没有动过。

“阿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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