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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10部分

小说: 首席总裁,乖乖臣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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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过是一夜而已,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她不会再让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

月牙湖的风很温柔,轻轻抚在面孔上,像是母亲的手一般。

三三两两的行人在她身旁穿行而过,唏嘘不已。

秦轻顺着他们的视线,穿过灼灼的桃花树望过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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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等了他八年

秦轻紧紧盯着那道背影,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呼吸急促。

单单是一个背影,她便知道是他,即便隔的那样远,她也一样清晰的认得他。

男人温情款款,搂着女人的腰肢,耳鬓厮磨,旁若无人。

羡煞旁人。

他身旁的女子,温柔婉约,长发飘飘,火红的风衣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

那样绝美的风景,在她看来,却是剜心的刀。

不用说话,不用眼神,瞬间便将她的心击碎,四分五裂,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一片。

喉咙仿佛被灌了烈酒一般,火辣辣的烧灼着,整个咽喉都限在一入火海里。

宋辽远…

婚内**…

无视她这个正妻,却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出狱以来,宋辽远从来没有碰过她,即便是喝多了,他也会推开秦轻,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

再或者,他干脆就不回家,直接在外面找女人。

这一个,是他的第几任?

秦轻已经无法再去数,只是觉得那画面格外讽刺。

鬼使神差的,秦轻放轻了脚步,借着那株美艳的桃树,挡住自己的身形,站在那里,隔着两米远的距离,看着那对恩爱的男女。

走近了,便觉得女人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用力想了想,却又想不起来。

“阿远,我已经等了你八年,不在乎再多等两年…”

女人的话幽幽在耳边荡开,秦轻只觉得心头一紧。

八年…

她说她已经等了宋辽远八年…

八年前,自己和宋辽远还不认识,她却说已经等了他八年。

是不是说明,这七年来,宋辽远一直在骗自己?

秦轻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怔怔的望着两个人相拥的场面。

那画面就像一把刀,朝着她最柔软的心脏狠狠扎过去,一刀见血。

――――――――――――

秦轻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沉得住气,她站在桃树后,眼睁睁的看着那对男女亲热,离开。

直到眼前一片白茫茫,视线模糊,她才回过神来。

她可以骗自己,前天的那个女人是逢场作戏,那么这个女人呢?

她说她等了宋辽远八年。

也就就是说,宋辽远和她的这一段婚姻里,这个女人一直存在着,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她做了天底最大的傻瓜!

那一刻,她真的想冲过去,撕破宋辽远那张人面兽心的脸,可是,哪里还有宋辽远的影子?

握了握拳头,擦掉眼泪,继续前行。

再苦再难的时候她都挺了过来,如今这些,又算什么?

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宋辽远不是你的良人。

那个时候,她偏偏不相信,为了一个宋辽远,险些和最亲近的人绝交,如今才知道,母亲的眼睛极准。

一点儿都没有看错宋辽远。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样?

心上被蒙上了一层灰,再也望不到明媚的太阳。

――――――――――――――――――

尖锐的刹车声在身畔响起,车窗摇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你这是想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顾径凡…

轻轻念着那个名字,那人如花一般的面容仿佛隽刻在了脑海中一般。

至少…他是个好人。

秦轻站在桃花树下,看着红色兰博基尼里的男人,眼眶微红。

紧咬下唇,没有让眼泪涌出来。

“上车!”顾径凡挑眉。

秦轻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气,转身。

似没看见他一般,抬腿便走。

顾径凡凤眸微眯。

下车,长腿迈出车门,抓住她的手,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

“你这是想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男人修长而好看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侧过脸来看一眼秦轻。

秦轻茫然。

七年来,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辽远身上,即使在狱中,她也一样的惦念着那个男人,没有一刻懈怠过,如今才知道,剥开了华美的外衣,她的爱情不过是一场闹剧。

麦佳珍说:秦轻,你说傻了,宋辽远那样的寒门男,看中你什么?无非就是你们秦家的钱,你好骗,除去了这些,你觉得你哪里值得他爱?

当时秦轻只觉得好友这话是空穴来风,如今才觉得,其实,从头到尾,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而已。

“我说过我会负责任的…”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回了他这么一句话。

红灯,男人停车,转过脸来,琥珀色的瞳仁望定她,“秦轻,我说的负责不是金钱…”

这年头,不是财,便是色。

她愣愣的望着顾径凡,“我什么都没有…”

顾径凡的一只手放在车窗外,俊美的脸庞看向车窗外,随后又转过来,直直的盯着秦轻,“秦轻,你只需要用心对我责任…”

他的眼神里写满认真。

秦轻只觉得呼吸困难,心跳不由自己。

那样深澈的眼神,倒映出她有些苍白的脸,小小的,尖尖的下巴,翦翦浮现在他的眼底,装的满满的。

满满的都是她,只余她一人。

刹那间,四周静寂无声,徒留她和他沉重的呼吸声。

一时间,竟有春暖花开的错觉,是何缘由?

秦轻只听到自己心脏穿过大脑,落在喉头的声音。

砰…

每一下都那么有力。

漫天刺耳的喇叭声响起来,对望良久的两人终于恢复如常。

顾径凡轻咳一声,发动车子,秦轻则是紧紧抱着安全带,心跳乱了节奏。

早晨的阳光很好,温柔的落在她脸上,却仿佛是烧灼的火一般,烧烫着她不安的内心。

顾径凡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她宁可当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也不要再去触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

一路无话。

车子在秦氏的办公楼前停下,顾径凡体贴的替秦轻解开安全带。

宋辽远站在玻璃门后,静静的看着那辆扎眼的红色跑车,手慢慢握成拳头。

 反复无常

对于秦轻,他觉得,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

或许,他应该换个方式对待秦轻。

不是说,女人都喜欢被温柔的呵护在手心里么?

从宋辽远这个位置看过去,似乎是顾径凡在秦轻脸上亲了一下。

隔得那么远,他依旧能瞧见那个男人眼底的温柔如水。

如果秦轻真的和顾径凡在一起了,他该怎么做?

宋辽远觉得,自己一定是精神分裂了,否则,怎么会这般的患得患失?

――――――――――

秦轻下了车走进公司大门,好巧不巧,恰好看到了站在玻璃门后的宋辽远。

隔着一道透明玻璃,四目相对。

眼神在空中交泄。

无端的,秦轻看到宋辽远有些慌,眼神惴惴。

刚才那一幕,他看见了?

转念又想:即便他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以目前她和他的关系来看,她并不觉得有向宋辽远解释的必要。

她从嘴里说出“离婚”那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对这段婚姻不再抱任何希望了。

此时此刻,宋辽远却用这般专注的眼神望着她,倒叫她有些失神了。

既然不爱,又何必装出一副深爱的样子来?

不是心虚,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她和宋辽远没有必要再做出一副人前恩爱的样子来。

秦轻微微缩了缩脖子,从宋辽远身边擦身而过,没有多看他一眼。

注定是陌路,又何必再委曲自己假装?

“轻轻…”宋辽远开口叫她,“我…昨天在楼下等了你一整夜…”

他着急献宝的眼神上秦轻觉得想笑。

昨天在麦佳珍的楼下等了她整整一夜?

那么今天早上出现在月牙湖小区里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秦轻嘴角微微上扬,看一眼宋辽远,“你愿意等,那是你的事。”

“…”

宋辽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良久无语。

秦轻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这个虚伪的男人,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看到那一幕,她一定觉得宋辽远很在乎自己。

“轻轻…”宋辽远捏住了她的胳膊。

“轻轻,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昨天打你那一巴掌,是我不对,你现在就打回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秦轻的手,往自己脸上打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秦轻想撤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钳制着,抽不回来。

“宋辽远,这里是公司,你能不能注意点?”

“呵呵…”宋辽远突然冷笑,深色的眸子卯着秦轻的眼,“我注意点儿?刚才你和顾径凡在车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注意点儿?”

宋辽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见不得秦轻这副对他冷淡的样子,她明明可以对顾径凡笑的灿若春花,为什么对他却是冷若冰霜?

 怎么会舍不得

“宋辽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顾径凡搂搂抱抱了?”秦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得拿眼瞪着宋辽远。

“宋辽远,你不是嫌弃我么?如今又做出这副样子来做什么?“

“你说过,我这样坐过牢的女人,根本就是给你脸上抹灰,所以,请你放开我的手!”

这个男人,不是一直嫌弃她么?

这会儿又做出这种样子来,她还以为他在乎她呢!

在乎她?

怎么可能!

宋辽远眼底深处的那抹厌恶,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永远都不会忘记。

“衣服不是你能买得起的!”宋辽远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放开了秦轻的手,盯着她身上的衣服。

“顾径凡送你的?”

“你跟顾径凡上过chuang了?”

之前放下去的手缓缓升起来,捏住了秦轻的下巴。

“秦轻,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顾径凡在一起?”

下巴被他捏的发疼,秦轻皱眉,不得不和这个男人对视。

依旧是记忆中的那张脸,比六年前多了几许成熟和男人味道,亦多了几分冷漠疏离。

只不过,现下那双深沉如水的眸底布满了猩红,凌厉的骇人。

出狱前,秦轻想过很多种和宋辽远的相处方式,唯独没想到是这一种。

她在家独守空房,他在外流连花从,婆婆只是拿她当下人看待,从不替她说一句话。

秦轻抬眼,“是和不是和你有关系么?”

她真的不想再和宋辽远说话,哪怕说一个字,她都觉得累,因为他们的思维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宋辽远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秦轻,你是我老婆,一天没有离婚,你就还是我宋辽远的女人,如果你和顾径凡在一起,那你就是不忠于我们的婚姻!”

秦轻突然就笑了起来。

“宋辽远,你要我忠于婚姻的时候,你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告诉我,前天晚上你在名都酒店和那个女人只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你都看到了什么?”宋辽远怔忡,捏着她下巴的指尖松了松。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秦轻趁机逃脱,匆匆离去。

宋辽远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微微失神。

指尖上滑腻的触感,比他触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得猛烈。

六年前的秦轻,仿若从树叶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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