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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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外面流传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题,作为有着血脉关系的尚卿文何时认祖归宗的话题。
“大少!”关阳低声轻语,想问问他的意见。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放在平常人家里也就是一件小事,但是作为公众人物的尚卿文被推上浪尖备受众人的关注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尚家和贺家斗了这么多年,结果尚家的长孙居然是贺家的人,尽管双方都没有人站出来做所谓的澄清之类的公告,都选择以沉默的方式来应对,唯独不同就是贺家掌舵者贺普华的态度,听说外面现在时疯传着,贺家的老爷子是稀罕这个孙子稀罕得紧呢!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一次媒体采访时贺普华就表了态的,他需要什么,贺家都会全力支持!
贺老爷子是表明了态度了,就等着大少的意见了!
尚卿文眼神意味不明,坐在椅子上的他目光深深,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了五年前母亲去世的那天晚上,他从她的枕头底下找到的那一份遗书,遗书是专门写给他的,遗书的内容只有一个,告诉他,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贺覃南!
生活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也就在母亲死后的第二天,贺家的贺覃南发生了空难,他那位生理上的父亲甚至都不知道他这个儿子的存在就离开了人世。
母亲死后,在牢里的父亲试图自杀,但是他自杀未遂,撞伤了头部抢救醒来之后人也变得疯疯癫癫。
他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就是在后来为什么爷爷屡次提到要他想办法挤垮普华,他都不忍心下狠手的原因。
他不知道苏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从那份DNA的检验报告的时间上来看,是五年前,他记得清楚唯一一次的输血是当时贺覃南空难的噩耗传来,贺普华也遭遇了车祸,他为贺普华输的那一次血。
就是那一次吧!
他也渐渐明白了爷爷会疏远他的原因,至于爷爷是怎么知道的他之前一直不太清楚了,但是现在他明白了,是苏扬!
当年苏扬为了逃避牢狱之灾来求爷爷帮忙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要是不帮我们苏家,我让你们尚家身败名裂!
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流产,苏扬和他的父亲被送进了监狱,现在想想一切都能连贯上了,当时跟他走得最近的身边人只有苏沫,要拿到他的DNA样本很容易。
“带烟了吗?”尚卿文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关阳,关阳愣了一下,忙从自己的西装裤里掏出一包香烟来,虽然他跟大少一样现在很少抽烟了,但是有时候在某些场合里,带着烟要方便一些,生意场上偶尔递烟点烟,身上没有带怎么行?
关阳递给尚卿文一支烟,并给他点燃了,烟雾缭绕中关阳也感觉到了大少此时心里的那种沉郁压迫的情绪,他来的时候就听润二少说了,少夫人虽然醒了两天,但是还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烟抽/了还不到半支,尚卿文就已经起身,把手里的烟掐灭了放进烟灰缸里,出门朝病房那边走去,他出来也有一刻钟了!
林雪静一直等到尚卿文回来的时候才敢离开,舒然从刚开始的大哭情绪波动得把她都吓住了,好不容易慢慢收起了眼泪,林雪静看着她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是心疼不已,忙给她用温水洗了眼睛,边擦还在边想着,这要是尚卿文回来了看着她眼睛肿成这样指不定还会怪她是她惹得舒然哭了呢!
林雪静想得没错,当尚卿文回来时看到舒然那双红通通的眼睛,顿时抬脸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林雪静,林雪静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奈感,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尚卿文那犀利的目光下支吾出一句话来,“那个,她可能有些饿了,chuang边有热的粥,你喂她吃一些吧!”
林雪静说完就便从门口闪了过去,觉得在尚卿文那目光下多待一会儿都难受得要命!
沉默的舒然最后还是在尚卿文的诱哄下吃了一小碗的粥,她是坐在他怀里,背靠着他的胸口,长臂圈着她的细腰,尚卿文以这样的姿势手把手地喂她吃完,舒然看着他那握着勺子的手,仅穿着一件衬衣的他袖口的钮扣解开了,衣袖挽了起来,手腕露了出来,她的目光停在他的右手掌心,掌心有斑斑的疤痕,是玻璃碎片划破了掌心留下的血疤,她想起了在案发现场,他掌心被玻璃碎片扎得鲜血淋漓的场景,她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转过脸去,眼睛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疼不疼?”
疼不疼?舒然双手抱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不争气的一天,她也没想过自己会脆弱成这样,这样的不堪一击!
暖洋洋说的那些话把她彻底点醒了,她虽然听不见但是她还能说话的,她伸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酸得再次落泪。
他的男人都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了!
怎么能不心疼呢?
舒然突然张口出声,声音有些嘶哑,是长久没有出声嗓子哑得说话都感觉有些疼了。
握着勺子的尚卿文手一顿,听到她的声音,突然觉得阴霾而沉郁的天空有一道光从中间破开而来,他松开手里的那只碗,抱紧她不停地摇头,不疼,不疼了!
他的怀抱抱得太紧,紧得就像他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离他而去一般,舒然被他抱着都快出不了气,他执意将自己的脸压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摇着头,她虽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找不到地方依靠的大孩子,自己就成了他手中的一块浮木,被抓紧了,抓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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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255:痛得如此深刻(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4528 13:36:33 本章字数:4626
夜静如水,病房里雪白的光晕给房间里增添了一抹平和而静谧的色彩。
舒然半侧着身子,后背和后腰都靠在一只软垫上,半支手臂平放着,胳膊肘处有些沉甸甸的,较硬的发质蹭在肌肤上,有些扎人。
舒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也有好一会儿了,这么一动不动,腰都有些酸了。
只是她依然一动不动地,低着头时,手指指腹小心翼翼地落在他的眉间,在隆起的眉头处轻轻地揉着。
他睡着了!
就这么枕在她的手臂上面睡着了!
尽管眉宇间时紧时松,人也睡得不安稳,但感受到他那绵长而平静的呼吸频率,胸口微微起伏,舒然就生怕自己一个轻微的动作会将他吵醒。
他很疲惫,这么近距离地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眶有些发青,下眼袋有些青肿之色,脸色也比较黯淡,尤其是他那原本光洁的下颚,冒出来的胡须在肌肤上形成了一团密密麻麻的黑,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极了。
舒然的食指指腹轻轻落在他的眉心,不缓不急地轻揉着,他皱眉的时候唇线也会随即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像是在睡梦中都在思考着一些忧心的事情。
舒然怎么揉都揉不散他眉心的褶皱,便俯下身用自己的脸轻轻靠在他的脸颊上,那般亲密地靠着,肌肤想贴,她想起了今天甄暖阳在写字板上奋笔疾书的最后一句话。
你的男人你都不心疼,谁来心疼?
舒然一想到这句话,心里就内疚不已,他们是夫妻,不是单独的个体,她习惯了遇到风浪有他的肩膀可靠,无数次的彷徨无助时他会揽她入怀告诉她‘别怕,有我在’,是她习惯了他给自己遮风避雨,他在她身边就是无所不能,只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成为他的浮木,当他听到她开口说第一句话,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居然会全身发抖着将她紧紧地抱着,胸腔的起伏就像是在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之旅,他毫不设防地将自己的情绪都释放而出。
只因他,真的害怕!
尚卿文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侧卧头贴在他胸口的女人正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才想起自己居然刚才睡着了,他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看着舒然表情有些难受,他急忙撑起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压在她的胳膊上面睡着,手臂上都有一块红色的痕迹了,他急忙伸手给她揉揉,并皱着眉头嘴巴动了动。
傻瓜,怎么都不叫醒我?
他是怎么睡着的?只感觉自己困得难受,很想很想睡一觉!
舒然见他不急着接电话而是替她揉手,赶紧把落在chuang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他,示意他快接电话。
电话时尚雅阳打过来的,舒然虽然听不见,但是看着尚卿文接电话时的表情,脸色有些沉,眉心还蹙了蹙,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今天甄暖阳离开之后,林雪静守着她的时候就用书写字的方式告诉了她,说尚佐铭被劫持的那辆车在出城的高速路上从悬崖边翻了下去,两人双双毙命,听到这个消息的舒然也很震惊,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事态发生。
林雪静还告诉了她,尚佐铭的出殡日子就在明天上午,现在时间快晚上八点了,尚雅阳来电话或许就是因为家里的事情。
尚佐铭明天就出殡,但尚卿文今天还在医院陪着她,即便是她对尚佐铭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于情于理,作为尚家长孙的尚卿文都应该回家的!虽然那天在医院,听到尚佐铭近似发疯地说尚卿文不是他尚家的人,而林雪静今天也告诉了她,说尚卿文跟贺家。。。。。。
这中间牵扯的真相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舒然不想考虑那么多,正如她那天在医院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心中所想的一样,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尚卿文是她舒然的丈夫!
舒然看着靠在窗边接电话的男人,在他转身正要表达什么的时候,舒然已经从chuang上下来了,“我跟你回尚家!”
就跟暖洋洋说的一样,她只是暂时听不见,回想被苏扬捆绑着炸/弹的那一刻,只是暂时失聪而不是被炸得尸骨无存,她还活着就很好了!
握着手机的尚卿文看着舒然,听见她这么肯定的话语,先是一怔,半响之后唇角动了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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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灯火通明,黑色的奔驰车缓缓进入花园道路时,前方路灯下的路一直延伸至尚家庄园的别墅楼外,花园旁边的停车处停放了不少的车辆,见到尚卿文的这辆车进来了,也有人从客厅大门那边出来迎接。
“哥!”尚雅阳一身素衣,手臂上佩戴着一条黑纱,站在车门口,看到舒然也一起来了,先是有有些惊讶,但很快转到副驾驶座位那边替舒然拉开了车门,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目光在对上舒然的眼睛时脸上浮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来,表示欢迎她的到来。
尚家,这是舒然第二次来,第一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待多久,因为尚佐铭不喜欢她,她也做不出那种明明别人就不喜欢自己还要努力去迎合别人的事情来,只是想不到,这一次来是给他送行的!
人生无常,当惜今下,这句话还真是形容得贴切!
舒然在大厅里还见到了张晨初和朗润,看样子是过来帮着张罗的,只不过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正坐在那边喝咖啡,看到尚卿文和舒然进来了,张晨初先是愣了一下,便伸手招了招,示意舒然也过去坐一坐。
晚上守灵,这几人也没什么其他活动,茶几上就摆了几副扑克牌,看样子是刚玩过了一轮,尚卿文询问舒然的意见,问她要不要过去坐一坐,舒然也不累,这两天睡得昏昏沉沉,因为精神和心情都不好,睡的时间太多,她现在是完全没有了睡意,尚卿文看她点头,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是怕她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