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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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处理芝麻大点的小事一样,但听着的舒然却刷的一下白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舒然抬起脸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朗润,他出车祸是在一个月之前,那天在法院门口见到他,他走路姿势也都像正常人一样,他的身体难道没有痊愈吗?
朗润脸色淡淡,看了舒然一眼,公式化地开口,“肋骨痊愈时间是一个半月,前提还是这个伤患肯配合躺着才行,突然弯腰会是不注意大幅度动作再折断了伤了心肺,轻者刺穿肺部咳嗽含血呼吸困难,重者胸腔感染,某人不配合不怕死地折腾自己的身体,死得快些在情理之中!”
朗润淡淡说完再看向舒然的脸色时,已经完全煞白了,舒然几乎是用冲上去的姿态冲到病*边的,伸手毫不犹豫地拉开了白色的*帘,一只手紧紧地抓在病**头上的扶手,听着里面低低的询问声,抓紧扶手的指关节泛了白。
“是不是这里疼?”
被医务人员围住的*边,医生低声询问着,舒然竖起了耳朵,听见那一声低哑的‘嗯’声时,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疼吗?是不是很疼?
舒然那双拽着*头扶手的手紧得发了抖,唇角抖得厉害,最后实在控制不住,便用牙齿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需要给病人照个胸腔透视,看看是不是接好的肋骨又断了!马上推病人过去!”
尚卿文被护士推离病房时,舒然一阵小跑着紧跟在后面,从朗润身边跑过去的时候在他面前站定了,动了动唇角,有些艰难地出声,“他会没事的对吗?”
就像他出车祸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她站在他面前,用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朗润。
人有时候明明知道也会预测出事情的后果,但是心里却需要一种安慰,就像是,这个时候,如果朗润告诉她,尚卿文会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掉!
朗润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记得上一次她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你好他自然会好!’,这一次--
“你别丢下他就好!”
舒然是小跑着紧跟在了他们身后,听着病*的脚轮滑过光洁的地板,跑过几条走廊下了几层电梯之后紧跟在后面的舒然却被一名护士拦在了防辐射门的门外。
“小姐,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病人家属都在外面等!”护士说完转身进去,铁门自动关闭,舒然站在门外,凝着门上那醒目的‘当心辐射’的标志,跑得有些气喘的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天知道,她在看着这道门被慢慢关上时,他的影子从自己的视野里越来越远,最后完全被这道门所隔绝掉,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了暖洋洋以前在医院里的亲身经历说过的那一句话。
当你看着手术室的门慢慢关上,那道隔绝开的门隔绝了的不仅是空间,它还宣告着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你跟里面亲人的缘分有可能今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很奇怪,这又不是手术室,但是舒然在看着门里面他的身影被匆忙推走开时,她心里突然就冒出这么悲戚的情绪来,悲戚到,想要抱头痛哭!
站在不远处护士站那边的甄暖阳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站在那边站立不安不停地用手摸自己的脸的舒然,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虽然没有焦虑到来回徘徊,但是她那不停低头又抬头的姿态已经让甄暖阳心里明白了。
舒然这人一紧张一害怕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去捂自己的脸,看她现在都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谁是尚卿文的家属?”门一开,里面的护士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朝门口张望。
舒然心里一紧,急忙走过去,“护士,我是!”
“您是?”护士并没有将检查报告递给她,而是用目光打量了她一下,“您是他的妻子吗?”
舒然紧张的神色愣了一下,紧张了这么久,心思都全在那份报告上了,可是这么一个突兀的问题,其实在平时都算不上的问题居然把她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更是隐隐泛起了一丝苦涩,现在,他们的关系--
护士有些着急,因为还有人等着照片,看着舒然表情犹豫便急忙说着,“病人是刚才不小心弄湿了衣服,主治医师建议马上换一套,但是病人不让其他人碰,说他妻子就在门外,如果您是他的妻子,就赶紧去准备一套合适的睡衣吧!”护士说着皱眉,那衣服还有血迹呢,血迹都干掉了都没换衣服,唉--
舒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名护士已经领着其他要照片的人进去了,舒然‘哎’ 了一声,回应她的是关上的铁门。
她都还不知道检查结果啊!
舒然在门外是急得要抓狂,转身便看着靠站在墙角那边,身体却没有挨着墙边,跟墙还隔着一大步距离,似乎是怕身上的衣服挨了墙就会沾上细菌的甄暖阳!
都不知道甄暖阳在这里站了多久了,双手抄在胸口,脸上带着一副黑色方框眼睛,眼神挑剔着从头到脚将好友打量了一遍,眉头皱了一下,甄暖阳觉得如果把此时的舒然往显微镜下一放,那身上从里到外全是有害细菌,头发,脸,手。。。。。。
舒然可没有把甄暖阳此时的表情看在眼里,大步走过来一把拉着她的胳膊,在甄暖阳那撑得快爆/裂的目光中,果断地下了命令,“帮我开车!”
一路上,甄暖阳觉得被舒然那么一扯手臂之后,浑身都像是发了毛,车停下来之后,身边那个被她视为‘毒瘤’的舒然下车了,她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此时她用消毒喷雾在车里喷了一通,尤其是在舒然坐过的位置上喷了喷,片刻之后才打开了车门,下车。
车停在了半山别墅的花园里,甄暖阳下车优哉游哉地往客厅大门那边走,听见咚咚咚的踩着楼梯上楼的声音,不知道那个女人一下子发了什么疯,要她当司机开车过来。
甄暖阳走进客厅,看着客厅里那一派中式喜庆的装饰,顿时捂着脸笑了起来,呀,这丫头以前还幻想着来个古代婚礼来着,看样子确实挺‘古代’的,至少在她甄暖阳的眼里,能在这么一座现代化的别墅里贴大红喜字,贴大红剪纸,然后客厅里到处都是鲜亮的大红色,这就是返古现象。
甄暖阳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五分钟了,楼上的人还没有下来,她只好上楼去看,听见一个房间里传来拉动拉门的声音,走了进去,看见那个自诩矜持有度始终会保持良好修养泰山压顶都处事不惊而且做事极有条理性的女人把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衣服全放在更衣室里的玻璃橱柜上,弄得到处都是,蹲在那边还不知道在翻什么,翻得是热火朝天的。
“哎,舒小然,你这满屋子的地毯,你也不怕滋生螨虫?”甄暖阳说着,有些嫌弃地用鞋子踩了一下柔软的地毯,看面料是绝对的高档货,但是这都快夏天了,还一层楼里全是毛绒地毯,热不死你?
站起来从柜子里取出两套睡衣的舒然头也没回,踩着柔软的地毯,丢给她一句,“我喜欢!”
甄暖阳吹了一下口哨,“那他还真是喜欢着你的喜欢啊!”
折叠衣服的舒然愣了一下,手明显的僵了一下,其实,她都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因为自己身体偏寒怕冷,所以在装修房子的时候,所有的都装修好了,在最后查看时,尚卿文要求把家里都装上这种地毯,她不解,他便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鼻子,笑,“怕你冷!”
脚底是柔软的绒毛,以前踩惯了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今天再次归来,想起了两人之间的这个小插曲,突然觉得脚下的软很暖!
护士让她准备睡衣,她知道尚卿文是不会穿医院里的衣服的,新买的他也未必会穿,她又没有风尚嘉年华那边的房门钥匙,钥匙扣上唯一剩下的便是半山别墅这边的钥匙了。
她来的时候也在想,会不会他把要穿的衣服都带去嘉年华公寓了,她来也只是碰碰运气,只是想不到,一开门,房间里摆设依旧,连走之前她慌忙中放在*头的抱枕都还在,唯一不同就是阳台沙发那边多了几个空酒瓶子,烟灰缸里剁满了烟头。
他曾回来过!
舒然麻利地将收拾好的衣服都装在一个箱子里,甄暖阳站在一边看着,伸手抓了抓自己的手臂,没办法,她对多毛的东西有些过敏,这满屋子白色的绒毛地毯即便是她不拖鞋,踩着都觉得那毛都直接穿过鞋底往她身体里渗透了,她抓了抓手背,看着舒然就要拉箱子拉链,急忙说道:“你全装的他的衣服,你的呢?”
舒然提着箱子,怔了一下,甄暖阳摸了一下被抓红的手背,挑眉,“你打算把衣服给他送过去然后一拍两散?”
甄暖阳说着眼睛转了转,“这主意倒是不错,前夫跟前任一样就是个过去式,嗯,支持!赶紧扔掉前任,寻找下一任,好的东西还在后头!”
“我没有!”舒然突然大声反驳了一句,声音之大把甄暖阳说得表情都愣了一下,看舒然那表情是被曲解了意思所以才会心里不爽地直接反驳出声,甄暖阳随即蹙眉,人已经快步走出了三步远,“没有就没有,赶紧去洗洗吧,脏死了!”
舒然发誓,如果不是现在自己没那闲功夫跟她抬杠的话,她一定把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女人给好好收拾掉!
嗯,直接打包踢回美国去,有多远踢多远!
甄暖阳提着舒然的箱子下楼,并严令说她今天要是不收拾一下自己就甭想坐她的车,舒然被推进浴室时心里暗骂,暖洋洋,你扯淡,那是她的科鲁兹行吗?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地冲洗而下,舒然动作很快,心里只想着尽快赶回医院,揉着头发上的泡沫,泡沫太多了沾在眼睛上了,她难受地用水冲掉,耳朵灌了水一阵听力是蒙蒙的,仰头时嘴鼻呼吸没调整好水呛进了气管里,她一阵咳嗽,闭着眼睛伸出手到了指定位置找毛巾,在这里她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挂毛巾的地方,只是没摸到才想起自己又忘记带进来了,就朝着门口一伸手,随口喊了一声,“你把毛巾递给我!”
这句话莫名其妙地就从舒然的嘴里喊了出来,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举动怔住了,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中。
她在叫谁递毛巾?
水哗啦啦地冲下来,浴室里腾起一阵白烟,水洒下朝着门口伸出的那只手慢慢地收回来最后以双手抱胸的姿势把自己的脸低着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手腕上。
在特定的地点,做某一件相同的事情,就会想起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她在毫无意识中就想到了他!
紧抱在一起的双臂抖了一下,不知道怎么了,舒然突然觉得委屈不已,尚卿文,不是我要丢下你,是你,是你不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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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换?”朗润看了一眼摆在*边的那套睡衣,是他让人专门准备的,不过做完检查归来的男人闭着眼睛一直未开过口,看样子是睡着了,但朗润却明白,他这是不想理会人的表现。
朗润看着他身上那件在他眼中就脏得不行的衬衣,领口上还凝结着点点血渍,刚才在房间里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胸口上,让他换衣服,他不肯,就这样一直僵持了快大半个小时了!
“人已经走了!”朗润淡声说了一句,朝尚卿文看了过去,他紧闭着的双眼轻轻动了一下,朗润语气平静地说着,“别等了!”
房间里安静得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静得可怕,朗润手里拿着刚才取来的检查报告,高举中看了一眼,确定折断的肋骨没有断,心里松了口气,正要转身出门,便听见身后嘶哑的声音,沉稳着低低出声,“她不会!”
她不会?
朗润站在门口,用手摸了一下鼻子,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