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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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客厅,阳台那边,林雪静被堵在角落里,气息不稳的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站着的男人,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微微地眯着,这般审视的目光看在林雪静的眼睛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屈辱!
“你要干什么?”林雪静心跳不停,声音却不敢太大声,因为怕引起厨房里那两人的注意。
司岚淡淡地看她一眼,声音微微发凉,淡而默然地询问,“舒然干什么去了?”就他对舒然的了解,她今天表现得有些奇怪了!
林雪静心里微微一沉,他拦着她就是要问这个,她收起了心里那碎了的心情,扬起小脸,“司市长难道没看见?我们逛街,买东西去了!难道连这些事情你也要管?”
“撒谎!”司岚不客气地抬眸扫了她一眼。
林雪静眼皮抖了一下,知道这个男人的定力非常,而且做官的人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她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但不服输的性子还是让她倔强地抬高了脸,“信不信由你!”
林雪静直接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司岚的眉头微挑,这女人,还真以为能瞒得过尚卿文?她们连他的眼睛都瞒不过,更别说是那只狡猾的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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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氏,负责配合调查的临时部门成员都紧绷起了神经的那根弦,虽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调查是繁琐的,涉及到负责那些重要部门的人都单独调查过了,有些还不是一遍,是反复地问反复地调查,这两天整个尚钢都人心惶惶了。
“我是听说其他两家的供应生产商也被调查了,但人家毕竟是占少数,没有我们的多,我们被当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了!”
“这两天的报纸上写的全是对尚钢不利的评论,再这样下去,唉,情况不妙啊--”
“D市头一次牵连到两大企业,呈帝集团也遭了殃,很多仇富心态的人们纷纷跳出来吐槽了,说无良歼/商,报应不爽!”
“但我们尚钢是无辜的啊,说不定是呈帝那边施工安全不到位呢?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管材料供应,还管他施工安全呢?那你说你卖菜的,人家卖麻辣烫的不卫生,吃了拉肚子了,你还能去怪人家卖菜的?什么谬论?”
“等吧等吧,熬吧,熬过去就好了--”
。。。。。。
“相关部门那边出示了有关文件,有些重要问题需要我们公司最高领导人出面解答,尚老,我们--”
尚氏的律师团代表在会议室轻声说道。
尚雅阳转脸看向了尚佐铭,尚佐铭目光深沉,良久之后沉了口气,“雅阳,叫他回来!”
尚雅阳目光微动,但还是忍住了,“爷爷,我不明白!”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明明爷爷那天才说过,巴西那边投资的事情一直被压着没有向媒体透露,却在他上位当天那消息就报出来了,本来公司里就有不支持他上位的高层,就因为那个消息,不少人选择了沉默。
尚佐铭眼睛眯了眯,“他丢下的烂摊子难道还要我们来收拾?”
尚雅阳脸色微变,爷爷,爷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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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阳台上的摇椅上,余辉甚好,尚卿文看着窝在他怀里睡着的舒然,那本还没有合上的书也摆在他的胸口,摇椅轻轻晃动着,两个偎依在一起的身影被投在了墙壁上,他伸出手在半空中用手指做了只小鸟展翅的形状,投在墙壁上,鸟儿的翅膀就落在她的头顶位置,她没有醒,而他似乎也玩得兴起,手不停地变化着各种姿势,有骆驼,有孔雀,最后,墙壁上凸显出一个心形的形状,他的骨节有些僵硬,所以那个心形的圆滑弧度欠佳,不过他似乎很满意,最后让那个投影投在两人靠在一起的位置。
睡着了的她很安静,乖顺地窝在他怀里,尚卿文抱着她,闭上了眼,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心满意足。
直到静谧的时光被一阵电话铃声打破,尚卿文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起身去接电话,用软枕靠在舒然的头边,身边一空,睡熟的舒然有些不适应,睁眼发现身边人不见了,她坐起来,就见他在客厅那边接电话。
已是黄昏,舒然起身,他们说好了晚上去医院看看莫妈,有些事她想亲口在莫妈那边得到证实,她走到客厅,也没有去打扰他,看着他长身玉立地靠坐在沙发那边接电话,她便想着回卧室准备,但无意间发现接电话的他眉宇皱了一下,只是一个很轻微的动作,却让她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可能这段时间都太敏感,她的心情也很微妙,有一有点风吹草动都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舒然倒是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只不过尚卿文在寥寥数语之后挂了电话,他看着舒然已经起来了,便把手机放下,走过来轻轻一抱,浑身都是温暖的阳光味道,被他这么拥着,浑身都感觉到了暖。
两人很少会有这样的时间静静地相处,也是这段时间他闲下来之后才能有的福利!只是扎进他怀里的舒然感觉到他的背脊有些僵硬,连抱着她的胳膊都有些咯手。
“抱歉,然然,明天,我要去一趟外地,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尚卿文额头枕在她的头顶,蹭了蹭,舒然心里一跳,抬脸,“去什么地方,多久?”
问完之后舒然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基于爱情如抓沙的理论,她应该少问的,只是她忍不住而已。
尚卿文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低着头看着她那紧张的小脸,眼底泛过一丝心疼,“我去贵州,可能要过去一段时间,我忙完了就马上回来!”
舒然心里马上计算着D市离贵州的距离,她不知道尚卿文要去那边干什么,但心里总是悬着不安稳,却又不敢表现出来,“那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因为尚卿文要去贵州,所以晚上去医院看莫妈的事情就不得不推迟,莫妈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这一天舒然的心情都处在矛盾之中,既担心这莫妈的安危,可心里却始终想着那两盒打胎药,她一时间不能把一个曾经无微不至关心过自己的老人跟这两盒药联想在一起,她的消化能力还没有这么的强悍。
尚卿文安排了关阳时刻关注着医院那边,舒然查了贵州那边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选好了几套衣服装好,把需要换洗的睡衣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就她对尚卿文的了解,他的轻度洁癖恐怕也决定了他即便是出去住星级酒店也只会穿自己带的睡衣拖鞋,所以这些一件都不能少。
她在更衣室里挑挑捡捡,搭配好每一套的衣服,第一次这么细心地给他整理行装,以前给自己收拾的时候那是什么东西都一把抓,记得那个时候说是晚上十点前往西南地区,没来得及收拾行李的她把所有的衣服一股脑儿地全塞进了车后排,以至于前往学校时她不得不坐在车里借着路灯的光换衣服,还不幸的被他看见了!
舒然想起了那天,夜雨兮兮,她在狭小的车内空间换衣服,腿太长穿丝袜的时候不经意间就把双/腿给抬了起来,而那晚,倒霉的她倒是被他给看了便宜。
想着那些舒然有些郁闷又有些好笑,尚卿文那回是坦诚地承认自己看到了,而且还一脸含笑,但却笑得坦坦荡荡的,好像他看到了是理所当然,他看不到才觉得奇怪!
强盗理论!
舒然埋着头在心里笑了笑,不过很快就被这种离别的愁绪给冲散了笑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突然觉得很舍不得,而在她低头看箱子的时候居然想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这个箱子能不能也把自己装下去?
舒然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在想什么?”背后,尚卿文拥抱住她,刚沐浴出来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香水随着身体的热度散发出来的味道,舒然正在被自己那个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突然不动声色地靠近,着实是把她惊了一下。
“你忙完了?”刚才舒然进来整理衣服的时候,尚卿文在客厅那边跟人通电话,她仿佛听见他是在询问明天具体的行程安排,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窝在她肩头的尚卿文轻轻地说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往她的锁骨处嗅着开始亲吻着,柔软的唇瓣细细绵绵地贴上她的颈部肌肤,就跟触电似的让她抖了抖,被撩得痒得难受,舒然推了推他,“我还没有收拾好,你先出去一下!”
“那能不能把你打包带走?”抱着她不肯松手的尚卿文低声笑道,舒然也好笑了起来,刚才自己就这么想来着,“那你岂不是要把我拆了骨头?”她笑,两人这两天相处久了,气氛也越来越好,可能是临近分别,只有这么轻松的氛围才能让人暂时忘却那淡淡的离别悲伤吧!
舒然的话音刚落,人就被尚卿文给抱起来,她的拖鞋都掉了一只,箱子的安全扣还没有扣好,人就悬空了,她低呼出声,抱着她的尚卿文已经转了个方向,她人在他怀里,瞬间旋转了一圈,眼睛一花,视线便飞速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卧室里的柔光倾洒,自动水晶帘滑开,她的后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比倾身压下来的尚卿文堵得严严实实的,头顶邪恶声起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嗯,我现在就来拆骨头!”
天!
舒然被他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却又被他那张放大了一倍的笑脸看得心神一动,手便不由自主地伸过去环住了他的颈脖,被她这么主动地相拥,尚卿文的眼睛里就像融进了一团蜜,柔柔地化开。
大床上两人深情地拥吻,缱倦而缠绵,男人强悍的力量和女人的娇柔很好地融合在了一起,形同天生的一对璧人,契合的身体牢牢地紧贴,舒然紧抓着他的后背,自己每次都能被这个男人熟练的技巧激发出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他说过兴爱是心灵与身体的交流沟通,当他一遍遍爱/抚着她的身体,重喘着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身体里的汹涌澎湃更是一/波甚过一/波,让对方酣畅淋漓地用身体去诠释。
舒然浑身都是汗,就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她垮坐在他的腰间,被迫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种突然的角色对换最初还有些让她不适应,因为以前都是他在主导着一切,教会她如何能让身体感受到最极致的愉悦,被他这么翻身抱了上来,浑身空荡荡地没了遮掩,最初她害羞不敢动,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开变得大胆起来,和自己相爱的人做/爱是如此的美好,她又有什么放不开的?
托在她股沟下面的大手捏了一下,躺在大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将舒然往自己的怀里一抱,两人相拥,舒然被紧得有些难受,却听见耳边低低地磁音,“宝贝儿,还能再深一点吗?”
舒然被汗湿了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正想说,不能,拖着她身体的双臂往他怀里一拉,她的话音被震碎在了惊呼的喘息声里。
“待会就不疼了!迎合我,吻我!”尚卿文紧紧地搂抱着她,捧着她的脸,话里透着一丝力度,意乱情迷中的舒然吻上了他的唇,被他反客为主地封住了唇瓣,舒然的身体因为刚才那用力的一撞都紧张得有些僵硬了,之后便在剧烈的振动中摇摇欲坠如风中的抖动着的小鸭子,块感来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舒然最后是浑身抽/搐着跌进他怀里,以前听人说女人之所以离不开某一个男人,外在条件一定会有,但也有的就是一条,她离不开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像戒不掉的毒药,深深迷恋着,舒然之前不会相信,但在遇上他之后,之前的纠结让她一直以为她迷上了他的身体,她心里在为之羞耻着,可身体却诚实着总是被他牵引着走,她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