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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天可汗-第254部分

小说: 天可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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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先是有些惊讶,转而目光变得温和起来,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溺爱,只有薛崇训一个人,伸手抚摸着怀里的脑袋柔声道:“受了委屈的孩子。”
薛崇训哭起来没完没了,现自己的眼泪居然那么多,把太平公主腹上的一片绫罗都弄|湿了,他紧紧抱着太平公主的腰,埋头贪婪地闻着母亲身上的芬芳,蹭着她身体里的温暖,仿佛要将自己融化在那怀抱里。太平公主面红耳赤,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情绪折磨得几乎窒息,那种激动的心情真让她有些消受不了了。
无需任何言语她就贴近摸到了薛崇训的内心。
薛崇训哭够了才哽咽道:“儿臣的一切都是母亲大人的,所有的身外之物、每一寸肤、还有我的五脏六腑全都属于大人……我为自己的犹豫和心机而感到羞愧,无地自容。如果这世上存在地狱,我愿意为了大人做任何事下十八层地狱……”
太平公主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但美丽的大眼睛已闪出了泪光,她一把将薛崇训紧紧拥入怀中,已经找不到任何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唯有让薛崇训的耳朵贴在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让他自己去感受去倾听那心跳。她那曾经薛崇训吃过|奶的乳|房丰|满|硕|大,虽然隔着衣服却柔软得几乎让薛崇训窒息,本来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蹭在母亲的乳|房上非常不合伦|理,所谓女大避父儿大避母便是如此,但是此情此景俩人的情绪都已燃烧,充满亲情的爱,那些小节早被抛到九霄域外早已顾不得了,谁还有心思能想到礼仪呢?
太平公主颤|声道:“我这辈子最欣慰的事就是有崇训,母亲的一切也是你的,你不是想做做皇帝吗?我让你做!”
薛崇训顿时脑袋一冷,震惊得脑子一片空白:“母亲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儿臣也没那心思了,待您冷静了再说。”
“你还能冷静吗?”太平公主的眼睛里一团火热的红色,几近疯|狂。
……
大殿里有个官员道:“我好像听到晋王的哭声了?”
旁边一个官员笑道:“认错呗,认完错就没事了。”
第四十章 沉迷
太平公主回大明宫去了,薛崇训也渐渐从失控的情绪中平静下来。。他回家坐下来之后回想起起先的情形不禁一阵面红耳赤,总觉得有些丢脸,好在当时屋子里只有他们母|子俩并没有外人,倒是保住了一些面子。他相信母亲也会从过分感情用事的情绪中平息下来,比较理智地处理权力分配的问题,总之情势让人松了一口气。
此时薛崇训正席地坐在听雨湖这边的书房里,突然的放松让他的坐姿十分随意闲散。在长安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屋子里呆着的,不是大明宫亲王国就是在家里,薛崇训的生活方式已经很接近皇室……皇室的人都比较宅,大唐皇帝在熟人面前还会自称“宅家”,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叫法。
就在这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不用回头看只听声音就能判断出是孙氏。不出所料很快就听见了孙氏的声音:“薛郎怎么坐在地上?”
“大人也过来坐会儿,陪我说说话。”薛崇训有些倦怠地说了一声。
孙氏顿时有些诧异,因为薛崇训主动要求和她说话的时候确实比较少,她愣了片刻便把木桌旁边的蒲团拉了过来,真就跪坐在薛崇训身边来了,她问道:“听说太平公主殿下到亲王国来了?”
薛崇训点点头:“前两天我主动请旨将神策军调出长安,缓和了咱们母子的关系,然后母亲大人就来到亲王国相见,重归于好了。”
“殿下大病初愈真是让人高兴的事儿,我也应该去宫里见见她的。”孙氏很正经地和薛崇训说着话。
薛崇训左右看了看,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道:“你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她吧?”
孙氏顿时涨|红了脸,嘀咕道:“你……你在说什么傻话!”
就在这时薛崇训的目光顿时被孙氏那饱|满的胸脯被吸引了,孙氏窘急忙抬起长袖遮在胸前,尴尬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有些地方还是很丰|满的,但无论是个头还是气势都完全和太平公主没得比,几乎毫无相似之处的她却也让薛崇训想起了太平公主……让他怀念起了被“埋葬”在那温暖怀抱的感觉,整个脸被淹没在硕|大的乳|房中的那种窒息感。
薛崇训脸皮很厚廉耻心很少,但想到这里也感到十分羞|耻,竟然迷|恋起了自己的母亲的感觉。伦|理当然有它存在的必要价值,是社会的一种合理基础,就算不考虑羞耻心他也不得不认同这一点。可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言行,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太平公主带给他的气息让他挥之不去毫无办法,完全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事儿。
好在只是自己心里想想,人们的内心想法多了去了,大部分又不信教难免会有很奇怪的想法。
薛崇训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见孙氏的胸|脯也那么饱|满,便伸手去摸。孙氏红着脸道:“不……不要在这里吧,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薛崇训便喊了一声:“小翠!”不一会一个十三四的小丫鬟便跑到了书房门口问道:“郎君有什么事吩咐吗?”
“把门关上,你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进来。”薛崇训厚颜无耻地说道。他和孙氏的那点事早就被这个丫鬟知道了的,她是孙氏的贴身丫鬟,要瞒过她本来就比较难。
丫头见屋子里只有薛崇训和孙氏两个人,孤男寡女地关在里面不让别人进是怎么回事,她马上就猜出来了,于是羞|臊得头都不敢抬,支支吾吾地应了急忙把门给掩上。
“现在没事了。”薛崇训火热地看着孙氏涨|鼓鼓的胸说道,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不能控制自己。
孙氏也被他那种火热的眼神给引|诱起了情绪,本来坐姿端庄的身体明显软下来了,眼睛里也露出了异样的光辉,她的嘴上还喃喃说“大白天的……”,可是呼吸之间明显比起先急促一些了。
薛崇训缓缓抓住她的手时,她的肩膀轻轻一|颤,喉咙轻轻一阵蠕|动,并未有任何反抗连半推半就都省了,静静地等待着品尝薛崇训的温柔。
不料薛崇训并未像以前那样徐徐渐进,动作粗暴地开始解她的交领上的扣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他的动作让孙氏也跟着急躁起来,喘息之间也手忙脚乱地去拉薛崇训的腰带。两人忙活了一阵,薛崇训不知怎么回事越急越解不开女人那复杂的衣物,情急之下只听得“哗”地一声,他竟然把孙氏胸前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又一把拉掉里面的肚|兜,只见一只饱|满的雪白柔软便从撕裂的衣服里弹将出来。
薛崇训吞了一口口水,一头扑了过去直接将孙氏按到了地板上,她的身子实在比较单薄。好在胸脯还是丰|腴的,薛崇训便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并伸手托住那两个东西的两侧往中间推……
当他想到孙氏是自己长辈时,他更是莫名地泛起了一股子兴|奋。这种想法让他内心里一阵隐隐的恐慌。只有尽情地将自己淹没在那柔软的波涛之中,在窒息与恐慌之中他仿佛在重温故地,沉溺其中。
孙氏被他捣腾了好一阵胸口火辣辣的|涨,可薛崇训自顾埋头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香,却半天不见有其他动作,这让孙氏心急火燎的难以忍受。她伸手去拉薛崇训袍衣,可是身体被压着动弹不得又看不见他的下半身位置,手乱抓了一阵不得其解。
“薛郎……你……”孙氏的双腿紧紧并拢着绷得老直,可又毫无办法。
心急如焚的她终于顾不得太多了,喘了一口气暗示道:“把我的小|衣脱|掉吧。”
薛崇训听罢便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裙子下摆伸手进去,沿着里面光滑的腿摸上去找到了小衣往下拉,拉到了她的脚踝处。孙氏的腿上的肌肤被他伸进裙子的手指抚摸而过后,愈消受不住,仿佛有蚂蚁爬进了肌肤里一般的难受,气愤的是薛崇训仿佛没听懂她的暗示,还埋头在胸|脯上折腾……叫他褪去小衣,就只是褪去小衣了事,难道他没听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就比如一个女人让人给她宽衣解带,难道就只是脱衣服就完了?!
孙氏甚至有些生气起来,见薛崇训沉迷于乳|房忍无可忍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扎着将薛崇训反按了过去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她便麻利地给薛崇训宽衣解带。薛崇训把自己弄窒息了半天,此时正仰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身体也软任由孙氏在身上捣腾。
果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孙氏主动之后总算达到了急切等待了老半天的结果,她从喉咙里长长地出一阵叹息,大张着嘴紧闭着双目双手按在薛崇训的身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哦”地一声总算是充实了,然后她便由缓到疾地前后扭动起了腰肢。她的裙子还穿在身上,洁白的小衣挂在一只脚踝上,上身的衣衫被撕得一片狼藉,一只带着弧形线条的半圆形饱满的东西露在了外面,随着身体的摇动那柔软的东西荡起了一阵阵涟漪一般柔和的波浪。口鼻里出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面说“受不了了”,一面却拼命地磨蹭越来越快,语言和肢体完全是矛盾的结合。
有时候薛崇训见女人的肌肤骨骼生得娇|弱,难免有些怜香惜玉之心一般不会把别人往死里折腾,但此时见孙氏的动作非常有力甚至有些野蛮,都让薛崇训担心会把那里的皮肤给磨破了……渐渐地她脖子上的经脉都冒起来,生孩子的也没见有她那么个“难受”样。薛崇训涨红了脸,为了不让她在紧要关头失望,他只有拼命忍着,某个地方甚至被磨得生疼,浑身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就在这时孙氏忽然用双手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依然挡不住压抑的哭喊,也许门外的丫鬟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了。
……
孙氏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像被弓箭射中了要害之处一般倒在薛崇训结实的胸口上,薛崇训也总算让自己身体里早就横冲直撞的洪水解脱出来了。起先她那么有力气的身体顿时软得就像一滩水一般依附在薛崇训的身上,耳边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两人的前胸贴在一起的,薛崇训甚至能感受到从她的胸腔里传来的咚咚鼓响。
疲惫袭上心头,他竟然躺在冰凉的木头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然后被人拍着脸弄醒了,孙氏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轻轻问道:“薛郎还想要吗?”
薛崇训:“……”
第四十一章 静夜
夜幕降临后院子里墙角里的昆虫便唧唧地鸣唱起来,预示着初夏即将来临。薛崇训刚吃饱了饭在长廊上走动一会,便能听见满院子的虫叫,偶尔还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一两声“哇……哇”的蛙鸣,让人产生身在乡下的错觉。实际上晋王府显然处在最繁华的古代都市中心,此时富人家园林式的宅邸确是和自然融为了一体。
晚饭之后他更加有倦意,大约是因为血液到达消化系统去了使得脑部相对缺血的关系,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心头。
什么事儿都不想思考了,只想睡觉,他便转身走向起居室。当值的近侍正好是裴娘,这小丫头心情一好就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薛崇训只知道她在说一些琐事完全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些什么,根本没听进去。面对这个细皮嫩肉的小萝莉,薛崇训也毫无胃口,一个时辰前在孙氏那里就饱了,天仙在自己面前恐怕都兴趣不大,这让他觉得爱慕之心确实是受激素物质影响的玩意,好像没写艳诗的诗人吹嘘的那么玄虚。
裴娘还在和他说话,从芝麻的味道如何如何香说到绿豆的绿如何如何翠,好在声音蛮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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