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三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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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只有两人相对,看着刘备的模样,陶谦越想越是气愤,心想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让徐州落入此人手中,心里渐渐起了和刘备同归于尽的念头.
刘备虽然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陶谦,陶谦这时的神色就完全落入了刘备的眼中,见陶谦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大概也知道陶谦想要干什么了,觉得此时把陶应和陶商来威胁陶谦最是合适,让陶谦再也不敢瞎起念头,忽地对陶谦道:"不知陶公想不想知道二公子的下落?"
陶谦听了这话,浑身剧震,看来自己的二儿子也落到此人手中了,如此看来刘备图谋徐州已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而是早就预谋已久的了.暗恨前些日子陈登隐约提起陶商受伤一事与刘备有关时自己竟然全然没有放在心上,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陶谦上了年纪了,对自己的生死倒不是很看重,但即使两个二子都不成材,陶谦的关爱也不会少了一分.听到刘备提及自己的幼子,陶谦不由软了下来,知道刘备说的出做的到,自己一死倒不打紧,但是决不能连累家人.
想起这些陶谦急道:"他人在哪里,你究竟想要怎样?"
刘备道:"二公子好好的,陶公就放心吧,我决不会对他怎样的,只要陶公在徐州众官面前把徐州让给刘备,我保证会把二公子完好无损的带到陶公面前."
陶谦觉得心力憔悴,刘备心计深沉,自己就算年轻数十岁也不会是他的对手,都怪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心中再也没有与刘备抗争的念头,对刘备道:"一切都按玄德的意思办吧!"
说这话时,陶谦眼神中流lou出一种深深的悲哀.
见陶谦终于彻底就范,刘备大喜,对陶谦道:"陶公放心,只要陶公一切按刘备说的去办,我决不会为难陶公和陶公家人的."
陶谦道:"玄德看着自己的良心吧!"
没过两日,刘备让陶谦在众官面前演了一场让徐州的好戏,刘备推辞不已,言自己德行浅薄,不敢当此大任.其实私底下刘备早就吩咐了陶谦这样的事要来上两三次,怎么也要把此事弄得名正言顺.
一干徐州官员突然见了这事,都不知所措,不知陶谦为什么好好的要把徐州让给刘备.一些善于迎奉拍马的人见了,就忙着巴结刘备,先跟这徐州未来之主搞好关系,以后刘备领了徐州之后,也好有个依kao.只有很少几人看出此事有点蹊跷,怎么刘备刚回徐州没两天,陶谦就提出要把徐州让给他呢.陈登心中更是起疑,本就对刘备极为忌惮,如今事情演变到此等地步,却大大出乎陈登的意料,对于怎么应变一事,陈登却是毫无头绪.
从第三日起,陶谦病发,渐渐不能理事.五日后陶谦又在刘备的指示下安排了再让徐州一事,这次刘备竟然还推辞了,对于刘备的虚伪,陶谦可算是领教了.
众官对此次之事已经有了准备了,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见刘备对到手的富贵却一再推让,不少人大是佩服刘备的人品.
再过几日,陶谦病势更加沉重,这次更离谱,陶谦在病床上紧握刘备双手再一次提出要把徐州让给刘备,更是上表朝廷替刘备求徐州牧一职.其实陶谦也实在是受不了了,中了刘备的慢性毒药,病势日渐沉重,陶谦也明白了刘备是决不会留下自己的性命的,只是盼着赵信能放过自己的两个儿子,前几日刘备更是把陶商也控制了,所以才不得不苟延残喘,一切都按刘备设计的去办.
这次刘备推辞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此事不仅为陶谦赢得了三让徐州的美名,更是让刘备谦恭知礼的形象深入徐州的官员们心里.
大多数对于跟着这样一个仁厚的主公也是极为满意的.
陈登和陈珪两父子这几日却食不知味,睡不安枕.
当日陈登把自己的疑虑回家跟陈珪一说,陈珪也立刻觉得此事不对劲.
只是二人都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只好眼睁睁看着刘备攀上这徐州之主.
见徐州最终还是落入了刘备的囊中,陈登一脸苦恼的回家把此事跟陈珪说了.
陈珪听了,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陈登看了他父亲一眼,问道:"父亲,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陈珪叹了口气道:"既然事情已无可挽回,我们目前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半月过去了,陶谦一命呜呼,刘备也终于接过了徐州的大印.这几日可把刘备忙的,虽然陶谦已经去了,但是他的身后事怎么也得给他风光大办,而且还要忙着徐州诸事.把关羽从小沛调了回来,接手徐州一众军马,让张飞也领一军在城内严加防范,对州中人事更是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和变动,见徐州差不多已经被自己控制住了,刘备才稍稍安心.
这时刘备才深深感到自己手下人才不够用,听说陈登自陶谦死后就不肯出来做事,刘备忙亲自带人到陈府去请陈登.
陈登父子得知刘备的来意后,陈登正要出言拒绝,却见老父对自己大使眼色,那意思分明是让自己应承下来,陈登虽然不解,但是对老父之意却不敢违逆,忙装模作样的叩拜刘备.
刘备更是极为热情的挽着陈登谈论徐州之事.
陈登心想要不是自己早已对刘备有所了解的话,自己还真的会被他这一套给骗了.
刘备走后,陈登迫不及待的问陈珪道:"父亲,你刚才为什么要让我答应下来."
陈珪道:"如今徐州人人都被刘备收拢,惟独你一人拒绝出仕,你认为刘备会怎么想,再加上如今他亲自来请,你要是还是坚持不出的话,岂不是更加惹人怀疑."
陈登无言,为陈珪所深深折服,心想这老爷子还真不是盖的.
刘备得了徐州之后,大展拳脚,有意要把徐州经营成为金城汤池,但是刘备的才能却实在不怎么样,关、张二人更是不用说了,冲锋陷阵还有一手,论到打理政事,比起徐州原先的官员都差多了.虽然比起陶谦来说,刘备也算是个有为之主,但是刘备终究刚得徐州未久,在徐州根基浅薄,要想做一番大事还需慢慢来.
陶谦一死,刘备就让人把陶应给灭口了,剩下个残废的陶商牢牢的控制在手中,刘备对徐州再也没有任何担忧了.
汝南,回到汝南之后,秦萱和殷珊二人还是照样继续照顾赵信.私底下颜清对秦、殷二女极为羡慕,自从跟赵信回汝南之后,颜清就是连赵信的面也没见过几次,要不是那日偶然和赵信碰面的话,恐怕赵信早就把她这个人忘了,还好自从那次之后,颜清也在蔡琰和貂禅心底留下了印象,如今在蔡琰身边伺候.
虽然赵信手下能人一大堆,但是摊子越来越大了,需要赵信亲自处理的事也越来越多了,赵信倒比以前还要忙了.
不敢就算忙,赵信也要抽出时间来陪伴众女,主要是蔡琰和貂禅.
回到汝南,赵信就把秦萱和殷珊的事和蔡琰、貂禅二人说了,特别是殷珊一事,赵信更是大作了一番解释,二人才明白了来龙去脉.
知道了殷珊和赵信有这样一层关系,清楚赵信的为人,蔡琰和貂禅对她更为看重,虽然心中难免有些酸酸的感觉.对秦萱一事更是看的开,以赵信这样的身份收个使女在身边又有什么话好说!蔡琰本就在对赵信让颜清来伺候自己一事不大同意,如今赵信有了贴身之人,蔡琰也更是放心了.
本来赵信还担心会被二人数落一顿,至少也会跟自己闹点别扭,哪知道什么事都没有.终于知道自己还存有以前的对这些事的看法,看来自己的有些潜意识的看法也需要改过来了.
对于殷珊,蔡琰等人更是刻意多安排她和赵信两人相处的机会.蔡琰更和赵信提起要让赵信把她收为侍妾,赵信忙道这事过些时日再说.
秦萱和殷珊每日轮流伺候赵信起居,事必亲为,对赵信照顾的无微不至,赵信也渐渐习惯了两人在身边的日子.
跟殷珊的关系也进了一步,比起原先在徐州可说是天差地别.
第六十九章牛渚一战
;赵信官衙,郭嘉有事来见.
见了赵信,行过礼后,郭嘉起身对赵信道:"主公,昔日主公不是有进兵江东之意么,众人就此事也商议过了,而且众人也都觉得进军江东是最好的选择,此时离曹操、吕布二人两败俱伤之时至少还需几月,主公不如趁这段时间兵发江东,好完成我们既定的策略."
赵信道:"前些日子都在想着怎么对付曹操,倒把这事给忘了,亏得奉孝提起,不过,奉孝,只怕几月之内我们拿不下江东,到时就失去对付曹操的机会了,如果两头战起,只怕我们会应接不暇."
郭嘉道:"主公所言有理,但是进兵江东一事却宜早不宜迟,早一日进兵江东,主公的大业也早一日成就,况且我们也无需在这数月内拿下整个江东,只要我们取得一两郡立脚,日后就可以此为踏板.以今日主公的威势、实力,只要我们拿下一两个势力,再做出不再深进之势,其他人量也不敢轻易与主公为敌."
赵信道:"闻奉孝之言,有如拨云见日,想来奉孝对进兵何地一事已有胸有成竹,奉孝不妨详细为我道来."
郭嘉应了声是,对赵信道:"主公当先取秣陵刘繇,伺机再取吴郡、会稽,等时机合适之时再引兵向西全取江东六郡.刘繇无能,难抗我大军之威,秣陵易取尔."
赵信道:"奉孝所言甚合我意,明日就聚众商议进兵秣陵一事."
次日,众人聚齐,赵信让郭嘉把取秣陵的利弊给众人分析了一遍,众人也都表示此议甚好,况且先前就早已商议过进军江东一事,此事还不是水到渠成.
荀彧道:"主公,前些日子我们已经决意北取兖州,若到时秣陵未定,北面之事若何?"
赵信充满豪气的道:"文若放心,相信到时我军已经拿下秣陵,若真如文若所言的话,只好先放弃北进的机会,江东我们是势在必得."
张纮来了没多久,很多事还轮不到他发言,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对于赵信欲进兵江东一事也是深感赞成,这时出列问道:"主公此次准备派多少兵马去取秣陵?"
赵信见张纮出言相询,不由想问问他的意见,于是对他道:"子纲认为多少人马为宜?"
张纮道:"主公,若只取秣陵一地,两三万兵马足矣."
赵信道:"子纲必有所见,愿闻子纲高见."
张纮没想到赵信这么快就给自己出头表现的机会了,心想无论如何都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清了清嗓子,神色自若的道:"刘繇无能之辈,手下又无可用之才,其军无论战力、军心都远远不如主公麾下兵马,以主公今日之威,恐怕刘繇会闻风丧胆,我料秣陵易取,怕只怕刘繇引军远遁,若是与江东其他势力联合的话,恐怕会比较麻烦."
看到张纮第一次在这种级别的大会上就有如此上佳的表现,赵信心想张纮的才学还真不是盖的,真是不负二张之名,比起张昭来也不遑多让,于是大赞了张纮一番.
虽然得到了赵信的赞赏,张纮还是不动声色的退立一旁,落在有心人眼里,对他的评价顿时又上了一层.
这时张昭问道:"主公此次让何人领兵?"
赵信对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心想哪一次出战不是自己亲自领军,这次当然也是自己亲自挂帅了,再说自己老呆在汝南有那么多政事要处理,巴不得能找个机会把这些麻烦事丢给众人呢,如今机会来了又怎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