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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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眼也直了,因为手腕上接触电板的皮肤已经炭化,随着铁片的松脱纷纷从体表碎裂崩落,黑红的肌肉随着包裹下的脉搏不住地弹跳。令我恐惧的不是这吓人的景象,而是没感觉到应有的疼痛。看着自己分崩离析却感觉不到疼痛,原本已经扭曲的世界一切都停住了,没来得及理顺的呼吸,瞬间顶在了后脖梗,视线僵在了一个点上再也无法移动,腕部规律跳动的筋肉从有节奏转为震颤,然后开始慢慢地“平静”下去,原本刺眼的光线随之开始暗下来……
“该死!我就知道这么大的电流不可能没有损伤。他不行了!给我10毫克肾上腺素!快,快!”小东尼的声音我仍能听到,可是却没有办法转过眼去看他。
来不及冲洗污秽的身体,我蜷缩着被抬到面前的桌面上,嘴巴被人用硬物撬开,有人伸出手指到嘴里抠挖一阵后,便开始捶压我的胸部,虽然每次力道打进来后,便稍有一丝活力从心脏位置传向全身,但视线中的光线仍在持续减少。待到正在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小东尼的脸也开始模糊时,隐约间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到了我的乳头左下方,一记强有力的电流携着熟悉的麻痛击打在实心感觉的胸腔内,在原本铁板一块的心脏位置撬出一丝空间,温暖顺着电流打通的血脉重新回到四肢,僵硬的四肢慢慢重又伸展开来,过了片刻,一只粗大的针头斜着绕过肋骨扎进了心室,一股更硬的热流注入了微弱跳动的“血泵”中,顺着电流打通的管道将“活”的感觉送回了身体。
第一二五章画家(2)
我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充分享受着死而复生的轻松,缺氧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办法害怕。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体内,聚集在那颗越跳越强劲的“生命发动机”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在我还没有重新适应复苏的身体前,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流便将我身上的秽物协同蔽体的衣料一齐冲飞了。
“把地上也冲干净!看在上帝的分上。这里简直像猪圈一样!”一阵金属拖地的声音中一个女人走到我近前开口道。然后便看见一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麻袋被扔到我脸旁的桌面上,虽然里面装着金属物件,落到桌子上后却晃了半天。刚在肾上腺素的激励下恢复活力的心脏又被这袋古怪的东西吓得发酸。
我赶紧收回目光,就看到一张兼具东西方女性优点的面孔凑到了我的眼前,黑色直发垂到锁骨,使宽额削腮的瓜子脸型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金色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眸子却是浅棕色的,顺着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樱桃小口上。
她的脸贴得这么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香水从她的皮肤上散发出来,这种夹杂体香的男用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禁抽动两下鼻头……
她的视线从我的头顶扫至脚底,在我下身盘桓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诱惑眼神像长了指甲般抠挠着我心头那块阴井盖。
“你很性感!就东方人来说!”黏着迷药的声音像蜂蜜一样沿着耳膜淌进眼底,让肿胀的眼球疼痛全消,突如而至的轻松把我绷紧的神经从摩天大楼上扔至地面摔得粉碎。
MP5KPDW冲锋枪
口径9×19mm
全长603358mm
全宽50mm
全高210mm
空枪重278kg
瞄准基线长260mm
枪管长140mm
初速375ms
射速900rpm
弹匣容量1530rds
发射方式S,F
枪托折叠
此枪原本是为直升机驾驶员或重要人物保镖设计,在狭窄空间内使用,所以长度短、射速高,且有很好的精度。示图中的枪加装了消焰器和折叠枪托。
“你很强壮!就东方人而言!”我感觉自己悬在半空,腿被人扯着坠下去,高空落下的畅快感按摩着被烧焦的肌肉,“据我所知,你们中国人都很保守,你一定不知道你坐的电椅除了能带来痛苦,也能带来快感。当最危险的50Hz至60Hz城市用电流通过心脏时,会引起心脏室颤和麻痹,这是引起死亡的主要原因。但是如果合理调整通过身体的电流强度和所用电流的频率,随着频率的增高,电流对人体的危险性会逐渐减小,当频率增加到MHz数量级时,对人体已没有什么破坏作用,相反,受刑人会感到极度的舒服和快感!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给自己通点电,那能带来难以置信的高潮。你有兴趣试试吗?和我一起……”
她的指尖刷过我的乳头,酥痒得引起我浑身一片震颤。
“我……我有兴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自己有了主见破口而出。
“你对我有兴趣,是吗?你喜欢我,是吗?你想爱我,对吧!”眼前的女人逐渐变成了Redback的面孔,张合间的贝齿吐出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你喜欢在众人面前和我做爱,对吗?”
“不,我……我不喜欢!”我仿佛回到了狼群的基地,屠夫和快慢机他们正抱着膀子满脸贱笑地在远处看着我俩。
“那你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吗?就我们两个?你总是喜欢这样!”“Redback”把舌头伸进我干裂的嘴唇中轻顶着我的牙龈,“你们狼群的家伙都富得流油,去过太多我没有去过的胜地。最近我有时间,你出钱请你的女朋友我,周游世界如何?除了中东!”
“为什么不去中东?”我轻含住她的舌尖,错动牙齿摩擦她舌面的味蕾,含糊地应付。
“你上次从伊拉克回来,报怨那里的蚊虫太多,咬得你晚上无法入睡。”曾经在伊拉克帮忙倒卖医药的日子经她提起又在我脑中重现。
“没错!伊拉克已经被多年战争打烂了!摩苏尔和巴士拉已经成了农村一样的落后城市,甚至巴格达也破落了,我们住的那条街以前可是号称‘黄金大道’,整条大路两旁都是金铺,后面的河流常年倾注店铺里的洗金水,每到旱季河道两旁都是金灿灿的一层,可是现在已经成了污水横流的臭水坑,连对门的清真寺都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前去礼拜了。”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无法思考,只能边喘息边快速地说道,“别舍近求远了!我知道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噢?”
“那扇门后面便有一张柔软的水床!我们可以省掉来回的路费!”我回头指着眼中熟悉的乳白色大理石门板说道。
“你这么急着上床睡觉?看来你真的是累了,太累了!那你就睡吧,睡在我怀里,我会守着你直到睡足睡饱,帮你驱走一切身上的不适和疲劳。”“Redback”微笑着将我抱在怀里,让我的脑袋枕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轻声在我耳边喃喃细语着。清淡的声音如同夏日冰雨,瞬间浇灭了盘绕在我心头的欲火,酷暑凉风般的舒适感取代了原本的急躁,身体上的痛苦都随着我闭上的眼皮被抛进了黑暗中。
第一二五章画家(3)
在痛苦中睡去,在尖叫声中醒来。真是个让人兴奋的开始!
一夜的好睡让我的身体摆脱了大半电流造成的身体上的伤害,虽然身体和手腕上的烙印仍让掌指感到酸胀无力,但总的来说值得庆祝!
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仍是被绑在电椅上有些令人沮丧,但看到眼前被绑着的一排血肉模糊的人形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醒来后再看到昨天搞得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已然不是金发蓝眼的“Redback”模样,她坐在昨天救治我的木桌上,身边只有几个人坐在那里吃午饭。
“你说什么?”我伸展一下手指,昨天的一番折磨,虽然让我痛不欲生,但却驱散了部分肌肉松弛剂的效用,身体开始有了活力的感觉,这给了我强烈的支撑,感觉自己能掌握躯体内那根精神梁柱,有了和外力抵抗的触点,哪怕是徒劳,也不会再有昨天完全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昨天和你说话的是我?我知道你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女人身高腿长,坐在桌子上双腿竟然能支到地上,由此比例看来,她至少有180公分,这在欧美也算是高个子了。
“昨天什么?”我光注意看粉碎机出口下的斗车里冒出的热气,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如果你再不认真回答我的话,我就把你也扔进那粉碎机里,到时候你就可以仔细欣赏那车斗里的碎肉了!”女人说话挺狠,这一点还真有点像Redback。
“这些人便是从你说出来的地址抓来的,可是他们从没有见过你,或是其他狼群的人。考虑到你们会化装的原因,我们还进行了脸部变形计算机模拟,但没有任何人见过你们!你骗了我!你怎么识破我的催眠术的?”女人话里的情绪并不是很恼怒,似乎还带有些许兴奋。
“我的女人不抹香水!”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的。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和自己回到了家里一模一样,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刚才还差点被烤成热狗,下一秒便软香在怀,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当时破口而出的大部分内容是真的,除了我们并不是在清真寺对面住外。现在想来便立刻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也没打唇环!”
“我也没有抹香水,你闻到的味道是西非干枯的巫毒迷藤点的烟。是为了让你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这东西比异氟烷还有效。可是加上为了维持心跳平稳而注射的利多卡因也有镇静作用。”女人听完笑了,“没想到我第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唇环!”
女人笑完竟然伸手一把揪住下唇细小的穿钉,硬把那东西从肉里扯了出来,血水从下颌破开的肉孔中喷出去老远。
“我便是画家!幸会!”女人把沾了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嘬净后挑着眉毛看着我,伸过手来说道,“棋逢对手!这回没白来,等会儿一定会很有乐趣的!”
在我因意外出神的时候,她跳下桌子走向楼梯口,等到了拱顶那里时突然回头冲我展颜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的血水道:“顺便说一下,你的吻技不错!”
第一二六章熬刑(1)
“画家是女人!”即使见多识广如我也被吓倒了,能够和屠夫摆在一起的女人该有多变态,听起来就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一天的时间,和我关在一起的,凭我一言便被捕来的伊拉克平民已然全部消失了。垃圾车拉走了最后一车斗碎人肉,整个屋子里散布的血腥气也开始被吹进来的冷风吹淡些许。
那些家伙们打累了,正在对面吞云吐雾,我的肚子咕咕地叫着,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地面上,双手拇指被粗粗的麻绳绑在身后,麻绳的另一端连着铁链悬吊在滑轮上。脚根本没有办法着地,只有一根长满尖刺的狼牙棒可以站在上面,但谁愿意光着脚板站在针上。每次只要一声“吊”,麻绳就被拉起,我整个人就会被吊离地面。一开始脚尖还可以着地,麻绳被固定在钩子上,他们便开始问东问西。肩部像被扭断般的剧痛,几分钟后便痛得我满头大汗。刑讯者得不到答案就会叫一声:“扯!”——就像古代的衙役宣布下一道刑罚那样——把我悬空吊起,于是整个身体的重量便落到了两根拇指上。吊得并不高,如果拼命地绷直身体,脚后跟勉强可以碰到布满铁针的铁棍,减轻肩部疼痛的方法便是扎穿自己的脚板。
我在扎穿脚板还是吊断胳膊间难以取舍时,这些刑讯者却在一边轻松地坐着抽烟,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剧烈的疼痛会让我暂时失去知觉,他们便把我放下来,浇上一盆冷水,直到我醒过来再次被吊起。通常吊一次就足以让犯人把所知道的都吐露出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