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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血刀英雄传 作者:白客凡-第111部分

小说: 血刀英雄传 作者:白客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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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远远敬仰,不得亵近。玉儿却是真真实实的凡间美人,诗姑娘给人的是可望而不可及,而玉儿却是触手可及,即在身旁。”司徒玉娇嗔道:“呆子,你看什么呀?”云剑叹道:“我是在想,若是能在你这娇滴滴的粉脸上亲上一口,那该有多好啊!”司徒玉脸色更红,一推云剑,想起那夜在万法寺上与云剑缠绵的情景,更是羞得不敢见人。常言道,少女羞态,十分可爱,司徒玉脸上红晕,更增几分艳丽。云剑几乎把持不住,急忙转过头,望着明月,心中杂念舒畅些。
这两人在屋顶上依偎赏月,幸福浪漫,庭中却有一人独步清宵,微声轻叹。这人正是陈佩之,他无心的摇着折扇,在庭院中来回踱步,时而仰望明月,时而低头叹息。陈佩之见南宫晴房中灯影闪烁,怕她来找自己,他心中此时百般情绪,实在不想让人打扰,当下推开后门,往屋后林子里走去,信步来到一处池塘,望着如镜子般的湖面上倒影的月影,那明浩浩的月光中似乎渐渐浮现出诗若雪的容貌,不禁低声吟道:“花落芳去后,月映清且浅。香尘风中送,不堪泪双眼。”他一句念完,似乎鼻间闻得一阵袅袅于绕的清香,耳中听得佳人的款款情语,竟然眼中含泪,清秀的双颊划过两道泪痕。“陈公子。”这声音再次响起,陈佩之突然一惊,方才醒悟自己所闻所听并非幻想而成,回头一看,只见一位白衣仙子正靠在一棵树边,却不是诗若雪是谁,陈佩之又惊又喜,不想自己竟然梦想成真,心中思念诗若雪,她竟然便出现眼前,心中兀自不信,揉了揉双眼,却发现自己眼眶早已湿润,心中一惊,若是教诗若雪瞧见,那可大失男子汉面子。急忙转过头,用袖子擦了擦,但这样却更显痕迹。诗若雪轻叹一声,陈佩之心头一震,忍不住回头问道:“诗姑娘你可有什么心事?”他话一出口,方知自己笨蛋,人家心事,自然莫过于担忧白钰了,心中不禁又悔又酸。诗若雪道:“我和陈公子一样,都想起了爹爹。”陈佩之心中一悟,原来诗若雪是在想他的父亲,却不是在想白钰,心中顿时一喜,但想起父亲惨死,却又是一阵心酸。心想:“你以为我是想起了爹爹,因此才伤心落泪的,却不知我是因为你而流泪。”但这话可万万出不得口,道:“诗姑娘,我爹爹曾与我说过,他们四侠剑中各有家世,只有你爹爹没有显赫的背景,但却凭着自己过人的天赋,独创一套剑法名扬江湖,成为剑中之王。我爹爹极为钦佩,剑王武功高超,自然不会有什么事的,因此诗姑娘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想起当时父亲说到诗万里之时,自己大不以为然,还心生鄙夷,现在想想当真惭愧至极。他抬眼看了看诗若雪,见她并不说话,微张口唇,道:“我看,我看诗姑娘你应,应该担心的是白钰才是。”他心中极不愿提起此人名字,但此时他才发现,自己除了他,已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诗若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是啊,钰儿从小无依无靠,我本来该好好照顾他才是,唉!谁知我没有能力保护他的周全。”陈佩之望着她轻轻依靠在树上,那么的弱不禁风,心中反而羡慕起那棵树来,寻思自己若是那棵树,应当还好好保护她,但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只是内力较高而已,若论剑法之精,他还不是诗若雪的对手,谈何保护之言,当下也是默认不语。两人望着同一轮明月,却是不一样的心思,陈佩之忽道:“诗姑娘,我听我爹爹说,当年白非羽一家不是惨遭雁北天杀害么?如今白钰尚在人世,那么当年救白钰的人便是令尊?”诗若雪道:“其实当年并不是雁北天杀害了钰儿一家,若是雁北天,他那时已会天钟神功,若是一发功力,我爹爹纵然剑术精湛,要想在他手下救人却也不能。”陈佩之奇道:“不是他还有谁?爹爹说雁北天劫杀了常百通的镖局后,白非羽闻言便去打抱不平,结果被打成重伤,回到家后一家被遭杀害。”诗若雪道:“雁北天那时正在处理镖银,哪里有空来对付白家?”陈佩之闻言一愣,此话倒是不错,诗若雪道:“杀害白家的人其实是熊炎。”陈佩之吃惊道:“是冰火双雄?”诗若雪道:“只有熊炎一人,熊炎的武功虽高,但比起雁北天来,却有所不及,我爹赶到白家时,他已经放火烧屋,准备下手杀害钰儿。其实白非羽若非被雁北天打伤,也不至于会被杀死,我爹若是赶到,两人联手,只怕死的会是熊炎,只可惜天意若至,不得而为。”陈佩之叹道:“不错,天意若至,不得而为!”此话表面是为白家感叹,实则是为自己与诗若雪无缘感叹,心想:“虽然白钰比诗若雪小,但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何况诗白两家关系匪浅,只怕是早有婚约。”想到“早有婚约”,不自禁的便想起父亲的少年时的遭遇,不知自己能否与父亲一样,最终抱得美人归?但张天凤与他母亲是有份无缘,自己与诗若雪是无份无缘,相差虽只一字,却有天地之别。自己若要抱得美人归,只怕是很难的了。
诗若雪道:“陈公子,今夜良辰美景,你为何不去陪你表妹?”诗若雪聪明绝顶,南宫晴对陈佩之的情意以及对自己的敌意她心中自然明白,只是她一向看得很开,只要南宫晴不太过分,她一般只当是耳边风,不去计较。而陈佩之痴迷自己,她自然也看得出,她如此美貌,天下要找出看了她如看黄土一般的人只怕是没有。一路上如此痴迷的目光处处有,她只道陈佩之也是此类人,因此更不会多去想。陈佩之英姿飒爽,文武双全也打动不了她。陈佩之闻言心头一酸:“她是不是在暗暗提醒我,要我死了这条心,回去陪表妹?”当下强笑道:“此时也已深,只怕晴儿早去睡觉了,我心怀愁绪,睡不着觉,因此才出来,却不料遇着诗姑娘你。”他答非所问,故意偏题,只是不愿太过难堪。诗若雪点了点头,道:“我也睡不着,本来想找司徒妹子说说心事,却不知她到哪里去了。”陈佩之一冲动,几乎忍不住要道,你跟我说罢!但心想自己何德何能,又是什么东西,诗若雪岂会与自己说心事,当真异想天开,痴心妄想。强制闭嘴,忍住快要出口的那句话,仰颚一吞,改口笑道:“司徒姑娘现下只怕在与某人正并肩赏月,好不恰意呢。”诗若雪道:“你是说云公子?”陈佩之笑道:“除开我大哥,还有谁呢?”诗若雪点头道:“云公子武功高强,人品也好,和司徒妹子的确是天造一对。”陈佩之点头称是,心道:“似你这般美貌,天下男子无一人配得上你。”他心中几番想出口问她与白钰之间的关系,但如此深入见骨,实在难以启齿。面对仙子一般的诗若雪,他心中万语千言都不知如何说来。诗若雪瞧了瞧天时,道:“陈公子,时候不早,你也早些休息吧。”转身轻轻的走了,陈佩之望着她的身影,直到隐没在幽林之中,但那淡淡的清香却犹在,醉人心魂。陈佩之幽幽长叹,望着皎洁的明月,轻声吟道:“月里仙影,绝尘而居,似及不及,朝有叹息!”
“啊啾!”司徒玉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喃喃的道:“是谁在说我的坏话?”云剑笑道:“该不会是哪个姑娘在暗骂司徒公子薄情,中秋佳节,却不来相会,让她一人独自寡欢,郁郁难眠。”司徒玉噗嗤一笑,道:“那云大侠呢?你这一路来行侠仗义,只怕也勾引了不少姑娘家的心吧?”云剑叹道:“在下可是守身如玉,半点花心也没有,所遇之人,除了南宫晴和她姑姑,还有潘姑娘外,一等人皆是好男儿。”司徒玉听他将南宫晴等名字细细数来,不由得失声一笑,心中又甜又欢喜。云剑伏在司徒玉香肩上,在她耳畔轻轻道:“我都这么乖了,你也犒劳犒劳我么?”司徒玉转过身,在云剑耳边轻轻笑道:“等你扮作了女子后,我才相信你不去勾引人,便像我女扮男装一样。”云剑愣了愣,司徒玉却在他脸颊旁轻轻一吻,然后红着脸飞奔着去了。云剑摸着脸,呆了呆,喃喃道:“若是想要亲嘴,看来非扮作女子不可了。”中秋佳夜,有人欢喜的过,有人却萧意的过。次日清晨,大家都已早早起来,草草吃过早餐,骑上马走在路上。司徒玉和南宫晴依旧坐在那辆马车上,云剑和陈佩之骑在前头,不同的是,车上多坐了诗若雪。以及多了潘高峰这对兄妹。陈佩之心中担心,他自知南宫晴的脾气,诗若雪与她同坐车上,不知妥不妥当,她会不会出刁注意来为难诗若雪。云剑瞧出他的心思,道:“贤弟,你只管放心,有玉儿在应该不会有事的。”陈佩之点了头,道:“大哥,你说这张天凤会走哪里的路?”云剑一愣,他出道不过一年,要他推测张天凤走哪里的路他却哪里推测得出来?
潘高峰沉吟道:“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不过他既然远处西域,他若是要尽快到西域的话,出了西安,一直往西去过了岷州便已出大宋国境,西安和岷州不过隔了个秦州而已,快马加鞭的话,数日便可到,但张天凤身受重伤,只怕走不了快马,要到西域,只怕得走上个十来天吧。”云剑点了点头,道:“我们快马加鞭,不出几日便可追到他们。”陈佩之回头望了望车厢,马车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来到了西安城中。潘高峰拱手道:“云兄弟,陈公子,我们还有要事,那王聚英不知什么时候要来挑战,我得先回镖局交代清楚,恕我们不能在同路相陪,就此告辞。”他心中自然知道潘飞凤急于与吴英豪相见,因此借口先辞。云剑一拱手,道:“潘大哥,还有潘姑娘你们走好!我瞧王聚英不像他那两个师兄,为人倒还不错,应该不会为难的。”潘高峰点头称是,潘飞凤却嘟嘴道:“我才不管他为人如何,同时师门兄弟,他那两个师兄都这般,谅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扬名要挑战我潘家,他日来时我定要让他知道知道我们潘家幻花枪法的厉害!”云剑微微一笑,知她因为吴英豪的关系,对南海三神这三人的偏见都极大。当下与潘高峰兄妹拱手作别。云剑一望天色,日已近中天,云剑道:“出了西安城要在外面再找客栈歇息吃饭,只怕不容易,倒不如先在这儿吃过中午,然后在赶路。”陈佩之道:“你说得有理。”回头一看,却见在一家酒楼旁的墙边贴着告示,道:“大哥,咱们过去瞧瞧哪里写了什么?”云剑道:“好吧。”两人下了马,走了过去,这张告示显然贴了有几日了,围观的人不多,云剑两人很容易便挤了进去,上面写的是一张通缉要犯,旁边还附带着几张图,其中一张赫然便是云剑。云剑心中一惊,才想起自己当日与李幕颜等人大闹贾府,贾贵被南宫晴一气之下给砍了脑袋,这贾富显然在西安地位很大,官府还出了告示通缉。云剑拉起衣领,压低帽子,对陈佩之低声道:“我们走。”他正要转身,肩膀却突然给人抓住,心中顿时一惊,以他的武功,官府要想抓他没那么容易,但他可不想将事闹大,若是闹得全国皆知,那自己那里都被通缉,处事极为不便,到时只得和张天凤一般,隐居西域了。
只听后背那人道:“喂!你转过他,怎么瞧着面熟啊!”陈佩之脸色一沉,便即要发难。云剑急忙摇手示意,当下深深一吸口气,转过头来,那人一见,哇的一声大叫出来,急忙捂住嘴巴,三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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