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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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汁。他们说的名字,我们没听说过,后来,从他们手里重金买了一块,交给医堂了。医堂还没找到解药。”
帅望问:“你手里还有吗?”
周瀚道:“堂主手里也许还有。”帅望点头:“你去问问,有的话,拿给我看看。”韦帅望在营地前的山顶找到成禹:“烽火得大点,周瀚说他们被困在山坳里时,烽火看不到。白天的浓烟估计还强些,晚上的火……”帅望想了一会:“孔明灯,如何?”成禹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孔明灯随处乱飞,做不得引路信号啊!”帅望道:“着人用牛皮做同几个大灯,用绳子固定。”成禹道:“这个办法好!”韦帅望搔着下巴:“做大点,没准老子可以顺着绳子爬上去玩呢……”成禹一脸黑线:“是!”唉,年轻教主就是容易太有活力。帅望道:“你给我再造些碎石
炸弹,不用威力太大的,用黑火药就成,碎石填上,炸开来,散射面积越大越好,用来开路。”
成禹忙答:“是!”韦帅望嘴角一个微笑,他已经想出来如何开道了。回身去议事堂,周瀚迎过来:“教主,堂主说,只有这些,都在这儿了。”帅望问:“有狗吧?”周瀚侧侧耳朵,什么?狗?是狗吗?帅望问:“狗,汪汪叫的狗。”周瀚呆呆地:“呃,有,有吧。”要吃狗肉吗?韦帅望道:“拿这个,给狗,最好是猎犬,闻闻,把狗放出去,看它能不能找到原始的植株,据我所知,毒物的解药,总是长在它旁边。”周瀚晕晕地:“是!”这么回事啊,你问话能不这么跳跃不?不过,这个,没准真是好主意。帅望进到议事堂,众堂主起身:“拜见教主。”帅望道:“大家别客气,坐吧。”大家坐下,帅望道:“李唐,出师不利,全军覆没,主帅独自逃生,该当何罪!”
李唐跪倒在地:“按律当斩,只是,请教主容属下再去山中寻找一堂兄弟,找不找到,属下都死而无憾。”
帅望道:“念你,是与手下失散,不是弃之不顾,我不会杀你的。不过,你身为一堂堂主,作战不利,损失惨重,何况战前,我已给你消息,我带人支援,要你小心从事,我想,你应该明白,那不是让你冒进深山。虽然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但是不受君令,导致的损失,你要自己负责。来人,杖四十。暂时削去堂主之职,等找到你的属下,按伤亡情况再做处置。”李唐只觉热血上头,心脏再一次狂跳,他当然知道遭遇这样的惨败,不可能不受处分,他也知道小教主这处分算是份外留情了,可是,当众杖责,颜面无存。
周瀚惊道:“教主,李堂主中毒未愈,属下愿意替堂主受责!”帅望扬扬眉毛,微微笑一下:“也行。”李唐抬头:“不,这是我的过失,属下愿意服罪。周瀚,退下。”挨打当然是耻辱,让手下替自己挨打,那是更大的耻辱。
163,会议
163,会议
周瀚急痛:“堂主!”急走几步,跪在李唐身边:“教主,堂主中毒未愈,奔波多日,又经恶战,虽然教主责罚得是,可是堂主现在禁受不起,求教主开恩,容后再责!”
徐子涵看一眼张文,你一动不动啥意思?他站起来:“教主,请念在李堂主……”
韦帅望道:“你坐下。”
徐子涵站在那儿,帅望问:“如果你的堂主队长把部下丢了,该如何处置?”
徐子涵沉默一会儿,先去找人,找着了免死杖责,找不着处死。
李唐经过短暂的羞愤之后,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手下丢了,找着找不着,最轻的是挨顿揍,如果他们进山,最后找到五百具尸体,他就得立顿拨剑抹脖子。现在没找人,先处罚,一事不罚二次,当然是小教主免他一死的意思。李唐站起身:“李唐感激教主宽大处置,请教主下令行刑,李唐诚心接受处罚。”愤怒扫视周瀚徐子涵,轻声:“再求情,就是逼我自刎谢罪了!”转身出去。
徐子涵沉默一会儿,坐下了。这倒也是,如果是我,手下一个没活着出来,我只得自杀了。如果我手下生死未定,打多少我也受着。
帅望道:“杖四十,着大夫看着,如果李唐受不住,就暂停执行。”
回过头,静静看一圈,众堂主低头垂目,不敢吭声。
帅望道:“刚得到消息,冷家三位掌门同来。鉴于,我刚跑去灭了华山派,我估计他们可能不是来支援我们的。大家有什么看法。”
张文道:“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韦帅望看徐子涵,小子,你说说,要不要同冷家死砸?
徐子涵轻声:“冷家三位掌门加上那位苏舵主,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抵挡不了。我建议继续追击女真人,冷家应该不会追进长白山。”
帅望点点头:“除了一堂,还有哪个堂熟悉长白山地形?”
沉默一会儿,大家四顾,如坐针毡,半晌,陈其勉强道:“属下对长白山水路略知一二。只不过,只不过女真人擅长潜水凿穿船底,我们的船只也不够这么多人用。”
苏孝记道:“回教主,我本来想建议我们改道从长白山南边平缓处绕过险要道口,直接到鸭绿江上阻击敌人,既然冷家来了,恐怕如果在平原开战,会腹背受敌。教主,形势不利于我们,如果……”看看徐子涵,沉默一会儿:“如果一堂坚持复仇,我们自当相助,但从全局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才是上策。我觉得,我们应该佯装进入长白山追击女真人,如果能遇到他们,不妨打上几仗。然后越过鸭绿江,取道高丽,一路上,如果有机会,不妨痛击女真人,否则,我们从高丽境内绕过冷家眼线,顺布尔哈通河回到问天堡。或者,如果,我们在高丽边境遇到高丽大军接应女真人,直接转道回问天堡也无不可。”
韦帅望点点头,这小老头,你听听人家说的,这才叫主意,光跳着叫,我要报仇我要杀人我要我要,你要个屁啊,老子又不是你爹,不负责满足你的无礼要求。众人一见教主点头了,知道苏老头拨了头筹,这就是教主喜欢的方向。
大家正要向正确的方向努力,杖击声响起,只听李唐一声闷哼,然后就是咬牙声了。
魔教的刑杖自不是开玩笑的,入了魔教的,大多有人命在身,都是凶顽之徒。让大家畏惧不敢犯规的处罚,自然严酷。
几十杖打死人的时候也有,打得狂呼乱叫,屁滚尿流的也有。
李唐执掌一堂多年,冷恶嘻笑怒骂恶整他都有,从没当众杖责。李唐以年迈之躯第一次挨揍,意料之外的剧痛让他差点叫出声。心中惊异,平时刀砍棒击什么伤没受过,没觉得这么痛啊!
连挨三杖之后,李唐就握紧拳头了,全身的肌肉都自发地乱扭乱跳,不咬牙握拳难以自控。刑杖沉重,怕伤人命,不打后背要害,可是整个胸腔腹腔都在痉挛抽搐,剧痛难当。刹那间,李唐只觉得再也受不住更多伤害,直想呼喊求饶。所以他咬紧牙关,低下头,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
韦帅望看着众人惨白的脸色,心里想着,你看,集体讨论的好处就是多啊,要我直接说逃走,这话多难听啊。人家老苏头,婉转地说取道高丽,伺机复仇,啧,显得多有智慧多有学问,多么的胜利大撤退啊!咦,他怎么就说话这么深得我心呢?
一转头,看到韩宇嘴角略带笑意,微微扬眉,韦帅望忍着没敢笑,好小子,你真机灵!
嗯,我亲爹也挺有智慧的,文人得养两个,这就是润滑油千金方甘草片啊。
二十杖一过,李唐就没力气动弹了,军医不住拿眼睛看着教主堂主们,不知所措。三残微微抬头示意,你检查啊,查完你说他心跳过快不就结了?
那大夫得令,轻声叫停,要查李唐脉博,李唐大怒,一把推开:“滚开!!”
三残轻声:“堂主不欲留些力气去找自己手下吗?”
李唐一脸冷汗,摇摇头。不是,他当然不想再挨打了,可是这时候说自己挺不住,太丢人了……
想想当年冷先挨揍时,人家那是真昏过去了,教主大人咋回答的?李唐老大当久了,受不了那样的羞辱,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受不了了的。内心咬牙切齿,这事不怪韦帅望,只怪我不是老大……
韦帅望看看众堂主:“大家还有什么建议?”
杖击声太响亮了,大家都觉得肝胆皆寒,说话时底气不足,徐子涵嘴巴动了两次,想想人家苏老头说的,也有道理,人家也说了顺便报仇,虽然,顺便是不对的……但是,他心神不宁,一时间想不出整齐的话来。
帅望问:“一堂教众失踪,我认为,很有可能是魔教的信号被女真人模仿,引他们误入歧途,现在,我想要一套更复杂的信号系统,可以传达更准确的信息,尤其是方向方位,进攻防守方式,苏堂主,你可否设计一套号角信号,简单易懂,还有,我要求每天有一个识别信号,发送了这个信号,才可被确认是我教中命令。这个信号系统,只下达到堂主一级,另外再有一套简单些的信号,紧急状态下启用,就是堂主壮烈了,不能让其它人都抓瞎。”
苏孝记道:“好的,要保证信号不落入敌人手里,可以一个掌握密码的确认信号,一个掌握密码破解方法,只有堂主知道这两人是谁,这样比较保险了。”
帅望点头。
然后:“地图拿上来,大家一起看下,找一个比较合适的行军路线。老苏,给大家讲下,这个地图上的标志都代表什么。”
众堂主微微有点晕,靠,以前行军打仗没这么复杂啊,一个口令顶天了,号角击鼓多简单啊,你整个信号系统,有实用性没有?我们记不住啊,我们抡大刀的。
徐子涵终于忍不住:“整这么复杂,很容易理解错吧!”
帅望想了想:“是,尽量简单吧,也可以考虑配备一个文职人员,专门做这个工作。”
徐子涵眨眨眼睛,你真不觉得复杂。
苏孝记继续自己的解释工作,一半堂主觉得,大哥,你直接指路吧,我们服了。
然后下人来报:“刑毕!”
李唐慢慢走上来,缓缓跪下,看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虽然他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双腿却瑟瑟发抖。
帅望道:“下去休息吧。”
李唐欠欠身,还是说不出话来。
帅望伸手扶他起来:“我知道你尽力了,只是希望,你以后再处理问题时,理智谨慎,我理解你看到手下被杀的愤怒,但是,你要为你决策失误负责。”
李唐点点头,眼前金花乱冒,他声音虚弱地:“是。”
帅望笑笑,扶他到门口:“你的手下,我会找回来的。除非……如果真的来不及,你也得相信我尽力了。”
李唐点点头。
帅望道:“送李堂主回去。”
李唐两腿一大片鲜血,韦帅望眨眨眼睛,这下你老实了吧?别赶我忙时,你再跑去宰了谁,老子这回也不想听你有多少理由了,直接把你打瘸,看你还捣乱不。
李唐缓缓问“教主有何安排?”
帅望道:“一会儿,我过去同你说。”
李唐点点头,看看众堂主,啊,我被革职了。低头告退。
韦帅望回来继续寻找最佳路径:“这里有个大峡谷,我们如果沿着水路走,一定经过这里,我看这地方,入口出口小,两边石崖陡峭如削,如果两边伏兵,上面埋伏弓箭手,简直是瓮中捉鳖。”
苏孝记抬头看韩宇,这个,我就知道指条好走的大路,怎么打仗的事,我不知道啊!
徐子涵道:“那就得众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