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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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道:“闭上你的鸟嘴。”
慕容剑过来:“帅望你要做什么去?”
帅望道:“跟踪一个我曾经救过也曾经救过我的人,因为我觉得他会随时伤害他人,尽管我觉得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慕容剑问:“你要跟踪谁?”
帅望沉默一会儿:“没谁。”
黑狼望向窗外,嘴角微微抽一下,人要是总跟韦帅望与慕容剑在一起,很容易就不庄重了。
慕容剑道:“如果是危险的地方,我就陪你去,如果不是,你告诉我去哪,我看用不用跟着你,好象应该有人留下陪于飞。”
帅望道:“干嘛那么费事?你买个棺材,把于飞点穴放棺材里,她同我们就都安全了。”
慕容剑道:“喂,你害她断了一只手。”
帅望点头:“我会后悔的。”
慕容剑觉得自己好象说错了什么,总之有什么不太对劲,小剑努力地说点什么挽回:“我,我只是说,你应该对于飞好一点。”
帅望问:“你觉不觉得我应该娶了她照顾她后半生?”
慕容剑想了想:“我觉得,如果她喜欢你的话,那么,也许……”
帅望道:“所以,我不能让她喜欢我,你最好也别做这样的努力,把她点了穴扔到棺材里吧。”
帅望起身:“我们得走了。”
慕容剑问:“喂喂,你去哪儿?”
帅望道:“去同赵家仁聊天。说点丐帮的坏话。”
慕容剑道:“那么……”
帅望道:“你把她穴道解了,让她自己疗伤,然后你看着她。小剑,别对她太好,如果她的国家需要,她会宰了你的,你应该有个更专一的妻子。”
慕容剑结巴:“我我我……”
慕容回屋,于飞侧过头去,觉得脸上发烧。
慕容剑不安地:“你,别听那家伙胡说。他总乱说话的。”
于飞微笑:“我知道。”
慕容剑更加不安地:“不过,他是个挺好的人。”
于飞更加温和:“我知道。”
于是,慕容剑慢慢红了脸。
于飞微笑:“没关系,他说得对,你应该有更好的女人做妻子。小剑,你才是好人。”
帅望来到宫门口,他没啥信心说服皇帝大人,不过总得试试。帅望沉默一会儿,叫黑狼:“我先试试说服赵家仁,那件事,稍后再试。”
黑狼道:“你确定?我认为,应该先进行那件事,如果不行,你再试正面谈判,尤其是,你在华山上闹的那件事之后,你在南国露面,不合适。”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说的对。”
黑狼微微意外:“呃?”
帅望道:“本来我不怕被人发现。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你说的对,不能冒这个险。”
黑狼扬扬眉毛,唔,韦帅望竟然很听劝。
帅望微笑:“所以,你蒙上脸去劝劝皇帝,他不一定记得你。我去看看花蕊夫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黑狼无语了:“你奶奶的,我会劝人吗?”
帅望笑道:“事情多简单啊,吕明光要独立,贺治平就有军队了,你就去告诉赵家仁这件事就行。”
黑狼道:“你去内宫?”
帅望点头。
黑狼道:“带着手帕,别把口水流地上。”
帅望笑:“我看看能不能用他宫里的点心把嘴堵上。”
夜半,黑狼把韦帅望扔到蕊香殿外:“去吧。”
香味飘过,宫人熟睡,值殿的,也慢慢倒地上。
帅望用个湿毛巾给小徐擦擦脸,花蕊夫人一惊而醒,帅望微笑:“嘘,十四万人齐解甲,夫人也觉得自古艰难唯一死吗?”
那个美且慧的女子掩住嘴,好象怕自己叫出来,然后拉拉衣襟,慢慢坐起来:“你是什么人?”
帅望微笑:“北国人。”
花蕊夫人轻声:“同你有什么相干?”
帅望道:“有一点,南国军队入侵了余国,根据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觉得,南国不要太强大的好。”
花蕊夫人颤声道:“同我有什么相干?”
帅望道:“你丈夫是被赵家仁毒死的,据说,你们原来挺恩爱的。”
花蕊夫人轻声:“然则?”
帅望道:“亡国之君下场不会太好,但是,象赵家兄弟这样,专喜欢杀了丈夫娶了人妻的总不太好,何况你丈夫已弃甲投降。你希望赵家仁死吗?让他的妻子儿女也落你今天的境地。”
花蕊夫人沉默一会儿:“我不怕死,但是,刺杀君主,只怕求死不能,也未必成功,倒会连累我的亲人,还有我故国的所有人。”
帅望微笑:“长得象夫人这样,杀人用刀,未免下乘。”
徐贵妃的身子微微前倾,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韦帅望:“请赐教。”
帅望咽了下口水,伸手在桌上拿块点心放嘴里:“你再靠近,你就要亲自教导你了。”
花蕊夫人微微一愣,坐直,怪人!
帅望道:“你看,如果你这么对赵家义,他也会咽口水的,如果他对他哥的老婆咽口水,他哥是不会高兴的,据我所知,赵家仁比赵家义还善良点,所以,应该是他哥死掉,即使不是,你有什么损失呢?”
花蕊夫人沉默一会儿:“他们兄弟关系很好。”
帅望道:“不,他们关系不好。老大对老二挺好,我听说过,他弟弟病了,他亲自看护。不过,后来老大出征那几年,好象朝中老臣就换了不少。”
花蕊夫人轻声:“晋王排挤皇帝的老臣,说他们是前朝臣子,恐有异心。大力举荐自己的亲信。”
帅望点头:“这小子有没有什么想法,不好说,但是,他至少对把持朝政有想法,可是赵家仁的儿子也不小了,想必他不希望将来要看自己侄子的眼色行事,他侄子可没他亲哥那么照顾他。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操作空间的,只要你让他哥哥起疑心,或者,只要让赵家义觉得他哥哥对他有了疑心,你的仇就得报了。”
花蕊夫人起身,拜了又拜:“多谢指点。”
帅望欠身,半晌:“保重。”
花蕊夫人微笑:“但能报得杀夫之仇,虽死无憾。何谈保重?”
微微叹息:“可惜不能以清白之身去见地下亡夫。”
帅望道:“他也没为没你守贞,大不了,你找两个鬼妹把他轮了,你们就打平了。”
花蕊瞪了一会儿眼睛,终于微笑:“谈笑间强橹灰飞烟灭,就是说的你这种人吧?”
帅望脸红:“不是,那个没脸没皮没正形就是说的我这种人。”半晌,忍不住:“你长得……”呃:“送我点东西可好?”
花蕊一笑,取下头上金簪:“但凭先生处置。”
帅望道:“再次我点什么,我把这个转送赵家义好了。”
花蕊夫人取下腰间玉佩:“请先生把此物与我夫君合葬,他日,若能够,请收我骸骨于夫君墓中。”
韦帅望吃瘪,我又给自己找事干了:“好,好吧……”
接过玉佩,花蕊却不松手,另一只手覆于帅望手上,轻轻一握:“拜托了。”
帅望觉得火花四溅,当即点头:“一定,我保证。”
花蕊夫人微微一笑。
韦帅望一步三回头,啊,美女。
黑狼跳到华阳宫,老家伙仍在书房用功。
耳听着好象有轻微的声响,也没留心,然后眼前影子一闪,他抬头,看到蒙面黑衣人:“刺……”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他喉头,他只得住口,半晌,黑衣人没出声,他缓缓问:“你要什么?”
黑狼道:“要你清理你境内的武林帮派。”
赵家仁倒松口气:“好说,有话请坐下讲,不必动手。”
黑狼道:“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同你谈谈,但是,如果你叫侍卫,我可能会不高兴自己的话被打断。”
赵家仁点头。
黑狼收刀,想了想:“丐帮与五岳盟,你听说过吗?”
赵家仁一笑:“当然,我出身丐帮,也不是秘密了。”
黑狼道:“现在他们在紫蒙城。”
赵家仁缓缓道:“你的北国口音,我好象听过。”
黑狼道:“你听错了。我也不希望听到你提起我来见你。”
赵家仁点点头:“你想说什么呢?”
黑狼道:“你可能巴不得他们在紫蒙拼个两败俱伤,但是,据我所知,一致对外,让五岳盟前所未有地团结,不过,一两个武林人,不足惧,除非他们搭上军队。他们在帮余国与北国中间的十城独立,如果他们成功,他们就有了自己的国家与军队,想想看,强大的武功,与广阔的地域。还有,他们暗杀了北国的皇帝,虽然他被救活了,但是,我们认为,我们因此有权暗杀南国的皇帝做为报复,但是,我们不想把这件事弄成两国之间的事,这也不是南北两国之间的事,直到我们证明你是支持他们的,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蠢到去支持你的国人建立另外一个国家,因为他们会思念故土。”
赵家仁道:“你说的没错,我很不喜欢他们的行动,但是,如果我动了他们,他们会暗杀我。”
黑狼道:“总有正义的武林人士,以苍生为重,不希望一代明君死在自己人手里,是不是?”
赵家仁半晌:“我会处理这件事,但是,恐怕不会很快。”
黑狼道:“希望你尽快找到机会,我们没有太多耐心。”
赵家仁道:“丐帮有个叫丁青山的,你知道吗?”
黑狼点头。
赵家仁道:“是我的人,可能通过他传递信息。我表达了我的诚意,阁是哪位?”
黑狼道:“我们见过,但是,说破身份,对一些事有影响,会让你失去一个好机会。”
赵家仁道:“你们还做了别的促成这件事?”
黑狼道:“告辞了。”
跳上房顶,一支剑“唰”地劈下来,来势飞快,虽然黑狼人在半空,躲避不及,内心一惊,刹那生命中重要的人脸一张张闪过,只听一声脆响,一粒石头击断长剑,黑狼剑出,赵家仁厉声:“住手,都住手。放他们走。”
赵家仁的内侍退后一步,黑狼转身,跳下大殿,在远处树丛中,找到蹲在地上喘息的韦帅望。
“你怎么样?”
帅望叹气:“笨蛋。”
黑狼道:“又欠你一条命。”
帅望笑:“你这辈子算还不完了。”
88,流转
黑狼问韦帅望:“受伤没有?”
帅望摇摇头:“没有,不过,我需要静静调息运功。背我走吧。”
黑狼背起韦帅望,离开南国宫城。
黑狼听着后背上的韦帅望,呼吸越来越悠长平静,内心微微松口气,过了一会儿,韦帅望的呼吸越来越虚弱,渐渐听不清,黑狼轻声:“帅望!”
没有声息。
黑狼痛恨:“韦帅望,不要开这种玩笑。”
没有声音,黑狼慢慢放下韦帅望,帅望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分明是昏过去了,黑狼全力救治,功力如石沉大海。黑狼轻声:“帅望!”你不会就这么死了?真要做到鞠躬尽瘁,然后被骂得一文不值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人。
帅望微微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只是有点气血两衰,修养一段就好了。你别浪费力气。”
黑狼抱起他:“我带你去见慕容。”
帅望摇摇头:“我们找个安静地方,让我打坐。”
黑狼沉默一会儿,为什么?你又不是为你自己做这一切的,为什么你自己承担损失,你自己承担骂名?
帅望微笑:“我不想看到于飞,我会吐血的。”
黑狼点点头,好,我们不去求那个雪雪白的天使,不用听那些质疑与教训,我们自己解决。
帅望的头,无力地垂在黑狼怀里,他一直在昏迷与清醒的边缘,感觉自己慢慢飘浮在半空,低下头,俯视大地,一片葱绿,人类的灰白色城市,象块皮藓,让你想伸手,把它从这片蔚蓝与葱绿,或者漫漫无边际黄沙间抠掉,帅望微笑,伸手,做抹掉的动作,然后悲从中来,不,这里面住着同我一样的人。可怜的人们,象我一样,悲哀或者欢乐着。
昏昏沉沉间,好象回到冷家山,漫山桃子,这颗树到那那颗树,白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