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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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不好呢?李丹跪下:“是,属下一定尽力协助韩堂主。”
帅望道:“我现在能支配五十万两白银,军队那边有够五万人吃一个月的口粮,我想让紫蒙城重新活过来,怎么做?”
韩宇道:“李堂主,你觉得够吗?”
李丹看一眼韩宇,谨慎地:“紫蒙城原来一年的税收是几十万,还不算官吏们层层收刮的,按十一税来算,也就是说几百万的产出,那就意味着固定资产可能是十倍几十倍至少是几倍,应该是千万以上,所以……”沉默一会儿:“光是城墙壁就修了十年。”五十万?能看到个水泡吧,开玩笑,你以为你们家帐篷呢?
帅望叹口气:“有啥办法吗?大哥,我去过紫蒙城,我知道要把整个城买下来得花多少银子,所以呢,我只想用五十万把这个城,小小地踢上一脚,根据我的经验,多数昏过去的活物,踢一脚就会醒过来,恢复自主呼吸与心跳,然后,一切伤口,包括什么内伤外伤,只要不是脑袋掉了,身体会自会治疗与恢复。我只是不知道这一脚应该踢在哪儿。”
韩宇问:“你觉得是什么让这个城市运转起来?”
帅望道:“商业,这里是南北必经的要道,农业,这里有最好的水稻,还有陶业,冶金,不过,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南北必经之咱。”
韩宇问:“怎么才能让他重新成为南北商业枢钮。”
帅望想了想:“道路。”
韩宇点头:“治安,轻赋税,少关卡,或者,也许,你应该同十六堂的苏孝记堂主谈谈,他很博学,十五堂的张乃硕堂主对于经商之道很熟悉。”
帅望点头:“去找这两位堂主。”想了想:“把四堂三堂堂主也叫来。”
帅望回头问韩宇:“老实说,魔教有多大能量?”
韩宇微笑:“各堂历年的盈利都有几十万,随便哪个堂现在拿出几十万都没问题,不过,他们的钱,都有正当用处,不能盈利的事,肯定不能让他们拿钱出来。”
帅望小声:“让他们觉得有钱赚,就能骗出钱来,是吧?”
韩宇微笑:“你想做两天教主就走人,还是打算把十几个堂主都都宰了。”
帅望叹气:“看起来,还真得给他们糖吃才行。”
韩宇点头:“没错。”
韦帅望叫的几位堂主没来,张文来了:“帅望,我有话同你说。”
帅望走过去,低声:“我不接受暗中勾结,我是教主,你不能同我暗中勾结,如果你是我的人,你得公开表示支持,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张文瞠目结舌:“帅望!”
韦帅望热情地拥着他的肩膀,亲切地把他送出,微笑着温柔地低声:“老子召开会议,你当众给老子没脸,这是引导他人反对老子,你等着,老子要不把你修理出屎来你不会重新认识到老子是什么人。”拍拍张文的肩膀:“好兄弟,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
张文眨着眼睛,被韦帅望的阴阳脸整得一脑袋星星,一转头,只见四位堂主与他们身后的李唐正瞪着自己。
张文咬牙切齿地:“韦帅望!你这个混球!”他是故意在李唐面前表现得如此亲近的。
帅望点头,表示同意:“你说对,我会让你对此认识得更深刻。还有,我很喜欢你在别人面前叫我小兔崽子,很明确地表示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是不是?”韦帅望笑得露出八颗牙。
张文面红耳赤:“我……”
帅望笑问:“你不给我快滚,还等着我拥抱你吗?”
张文简直是落荒而逃。
连李唐望着他,微微抬头,一个明显的想要同他说话的表示,他也没回应。
帅望示意几位堂主请进,然后问李唐:“李堂主,找我有事?”
李唐点点头:“你撤了陶堂主的职?”
帅望点头:“对,这位陶堂主回话的时候总是忘了说一些事,我想如果他不是有意对抗,那就是对本职工作不太熟悉,我可以用这个理由撤换堂主吗?”
李唐冷冷地:“你自己向自己借款?”
帅望道:“如果我还不上,那些抵押的产业,就归教里了。”
李唐点头:“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帅望道:“如果我不知道,我会向堂主你请教。”
李唐一脸怒色,帅望道:“李堂主,如果我有哪件事做错了,你可以直接地指出来。”
李唐道:“没什么错,你用自己的钱去救灾,很好!但是,你要记住,你除了要救那些陌生人,教里有数万兄弟,要吃要喝,没有银子,就没有魔教的生存,你可以用你自己的银子,随便做任何事,但是,别让我们觉得请了个圣人做教主,这是魔教,不是佛教!我们不化缘也不做法事!”
帅望微笑:“我是个商人。从零开始,用正当生意赚了这些产业,你真当我是白痴?商人不会做赔钱的生意。相信我,你会后悔没加入我的生意。”
李唐微微迟疑,韦帅望的米业与运河工程还是很有名气的。一个十几岁的小朋友,非暴力方式做到这些,应该不是白痴,无商不奸,他应该不是……那又是什么?
他不好意思问韦帅望要干什么。
不过,他可以问那几位堂主,所以,他不着急。李唐点下头:“那么,教主恕我多嘴了。”
帅望微笑:“好说,我还年轻,很多事不明白,李堂主多提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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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看了韦帅望一会儿:“教主,属下其实知道你是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只是教主做事往往不循常理,出人意表,属下只是担心,教主你年纪轻,易激动,恐怕一着错棋,让让魔教遭受无法承受的损失。属下只是希望,保护魔教,对魔教好,对教主也好,请教主,不要把属下的忧心,当成敌意。”
帅望点点头:“我们之间,没有冲突,我遵重教中旧例和你的原则,我们之间,没发生冲突。”
李唐轻声:“陶堂主……”
帅望笑笑:“我相信你没恶意,李唐,但是跟着你的人,并不一定是出于好意,拍桌子指着我鼻子骂可以,说谎不行!我也说一句,三堂主只是良心未泯,不忍见他人于水火中,愿意捐自己的钱,不是背叛你,大堂主大人大量,有容乃大。”
李唐面无表情:“徐子涵有情有义,性子直些,我不会怪他。”但是,你不该此时召他登堂入室,向我示丅威吗?
帅望笑道:“我同几个堂主聊聊,大堂主要不要进来一起聊聊?”
李唐道:“我还有事,不叨扰了。属下告退。”
韦帅望回屋,刚到的四位堂主再次起身见礼,帅望道:“免了,跪来跪去浪费多少生命。都坐下。”
他的目光扫过韩奇的面孔又扫回来,好可怕的一张脸,半边面孔象年久失修剥落了墙皮的残桓断壁,苍白皮肤上一块又一块纠缠的疤痕。
帅望移开目光,冷玉冷秋冷恶,全是俊美人士,师爷还英俊得硬朗点,冷恶美得近似妖,冷玉一家专出温柔的大眼睛,大眼睛不温柔时冷冷的有股子月光般全阴性的优雅,冷奇当年的相貌也是相当好的,二十岁独自主持中原事务,一方霸主。当年他同他父亲冷玉一起刺杀韩青,遇到韦帅望,小韦帅望毫不客气地一桶热鱼胶淋到他头上,小韦倒是满热心地提议让他快回家换衣服,但他路上就被冷家人拦下,韦帅望只是想赶走他,别的人却拿他一身的鱼胶当成威胁,要求他招认不利于他父亲的证言,被鱼胶沾在身上的衣服,一块一块撕下去,带着血与皮。
帅望尴尬地:“看起来你没来得及回家换衣服……”
韩奇垂着眼睛:“逃跑时被抓住了。”
帅望问:“那么……”恻然,这皮要是一块块撕下来的,得多痛啊?
韩奇道:“夜里,被一个蒙面人给救了。”沉默一会儿:“可能现在告诉教主不要紧了,那个人已经死了。是冷思安,他为人一向仁厚,只是同冷秋关系比较亲近,我们不太同他来往,没想到,他肯伸手相助。”沉默一会儿:“我逃到魔教地盘,一路缺医少药,高烧剧痛,昏倒在客栈里,几乎病死了,被令尊找到,他救了我的命。”当时还叫冷奇的
韩奇病好后,看一眼镜子,立刻就要自杀。冷恶立刻把他四壁全换成镜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泪流满面。然后同扁希凡商量给他换身皮,那真是冷奇这辈子最恐怖的经历,一睁眼就看到镜子里一个可怖丑陋人形,那居然是他自己。冷奇不住惨叫:“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镜中人同样无比丑恶地扭曲着面孔。
很快,他就发现长一张丑脸不是世上最可怕的事,世上最可怕的事是成为扁医生的试验品。
扁医生把他结疤的伤口切开,贴上各种皮,有的烂掉,有的象树皮一样无知无觉地长在他身上,然后天使样的冷恶同认真的扁医生探讨给他弄一身猴皮能不能把他变成猴子宠物,或者贴一身狗皮做几个手术给他安上尾巴,再加个链子就可以牵出去让大家看看他有一条超级聪明的狗。
冷奇每天喃喃地,象念咒一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冷恶的反应,是捏捏他的脸,笑眯眯地:“真可爱。”
后来把他包成个蚕茧样的纱布解下来,冷奇看到的是一张人脸,而且比原来揪成一团的那张脸平整多了,至少看上去象个人了,他泪流满面的感到活着还是美好的。冷恶笑眯眯地:“没有原来长得有意思了,不过,你要是去找你爹,长得太有意思容易吓到他。”
冷奇没去找他爹,他就此改名韩奇,发誓效忠魔教教主,留在魔教。
冷奇道:“令尊救了我的命,我发誓效忠,我愿意忠于教主。”
帅望觉得不安:“少年无知,出手不知深浅,我只是想赶走你,只是想救我师父……”
冷奇道:“两军交战,必有伤亡,不必介怀,教主既然是先教主的儿子,属下仍愿效忠于教主。”
韦帅望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说得是实话,但是有多少诚意是因为忠诚,多少是因为胆怯,不好说。
帅望再次:“冷奇,不,韩奇,我很抱歉。”
韩奇抬起眼睛看看韦帅望,又很快垂下眼睛,不,我不相信你真的歉意。
帅望道:“你后来的遭遇不是我预计到的,我并不想导致那样悲惨的结局,但我确实没多想,对于陌生人的命运,我没多想。我很抱歉。”
韩奇再次抬起眼睛看看韦帅望,唔,好象有点真诚了。他沉默了。
帅望笑:“咱们讨论下紫蒙城的事吧。”
苏孝记道:“大灾之后常伴随的,大疫,暴乱,水灾后还经常会伴有蝗灾,如果大水滞留不去,也会让良田荒芜,最终当然是导致逃荒。一座城市,就此变成死城。”
帅望沉默一会儿:“疫情的事,扁希凡会想办法解决,暴乱问题,梅欢已经率兵过去,我会让人通她维护治安,你对治安问题有什么想法?”
苏孝记想了想:“驻兵,有个问题。驻兵是要消耗粮食的。”
帅望点头:“有时候驻兵本身也是引起暴乱的原因。”
苏孝记道:“城中大水过后,财物依旧,士兵手中有武器,是最有利的掠夺者。”
帅望轻声:“啊,国库,一定有银子,要首先保护。”咧嘴笑:“还能弄到银子,我会立刻要求梅欢还我钱的。”
苏孝记道:“实际上,重建一座城市,国库的银子光是用来重建府台和主要街道都不一定够用。所以,他们是不会还你钱的。”
帅望“噢”一声,略显失望。
苏孝记问:“教主想用银子做什么?”
帅望道:“修建道路与商旅店铺。”
苏孝记想了想:“向他们讨债是好主意,不过,争得某些特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