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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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朝平道:“章择舟,你要知道,我朝没有女皇的先例。”
章择舟道:“皇上病愈,咱们不过是维持京城稳定,将一切人事财权兵权冻结,等待皇上处置,这才是忠于皇上。皇上一息尚存,就一刻没有新皇帝,否则,就是谋逆。恕个罪说,如果皇上不行了,国玺不能落到萧妃手里!少主登基,把握国家朝政的,必须是你我。不是我贪恋权势。萧妃从未处理过朝政,她所信任的,都是奸佞小人,那冯某,只知一味敛财,那朱晖,只知投皇妃所好,连虫草玩物,贴身细软都不住进贡,章某向有三分狂傲,自认做人做事都与那姓朱的不是一个层次的,国家百姓,托于此人之手,马相你将置臣民于水火之中,三相辅政的第一步,后妃不得干政!”
马朝平沉思,不错,除了萧妃与公主之外,还有一个队可站,那就是皇上。以他的经验,排谁的队都是危险的,只有紧跟皇帝,才是最安全的选择。老皇在,听老皇的,少主登位,专心扶持少主。没有哪个小皇帝真的喜欢母后掌权。三个丞相,齐心合力,或者可以把萧妃的权力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于国于民于已,于未来的小皇帝,也是最好的出路。
马朝平缓缓叹口气:“你有什么主意,你说说吧。”
章择舟道:“请马相进宫过问公主失踪之事。如果贵妃承认是她下令,就请马相问贵妃,何凭何据下令抓人。再请马相督促贵妃将公主移交皇族亲眷看押,待皇上病愈后再做守夺。”
章择舟微笑:“如果贵妃不承认是她下的令,咱们就动用御林军和京城捕快,把公主找出来!再把绑架公主的罪犯下狱问斩,也就是了。另外,只要丞相一声令下,一万龙虎营进京维护治安,所有杀戮就都停止了。”
马朝平皱眉,可是这一万龙虎营人马,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这事分别可大了。良久:“我想请梅老将军过来谈谈。”
章择舟道:“梅老将军的人品,丞相你是知道的。”
马朝平也知道老梅是坚定的前太ZI党,身为公主公公,坚决地不支持公主干政,小公主自入了梅家之后,当众站出来对大臣发话的次数,明显少了。现在信不信。也只得信梅家了,马朝平点点头:“就这么定了!”
章择舟微笑,老梅是坚定反对公主的,可是小梅回来,看到自己老婆被人动得这么惨,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反正现在梅家已经绑定小公主了,老梅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平时到公主府求官求职的兄弟们,你们得了好处,现在报效的时候到了。最妙的是,那些根本没来求的,一面之交,或好使能干的,但凡公主知道,就会被举荐。现在都成了你们的罪名了。
章择舟与马朝平穿上朝服,吩咐备马。
章择舟吩咐手下,去韦府找人,只说请韦府管家过来。
他只要马丞相去表态,救公主的事,他自有安排。
小周保证会在日落前拿到公主的口供,并保证公主完整地活着。眼见太阳西去了,是韦大人出头的时候了。
小公主,既然你油糊了心,皇上遇刺,你居然离开京城,搞得我们措手不及,乱七八糟,那你就原谅我们替你控制下局势吧。
可是章择舟明显不太理解,当周文齐的戏演得不象时,萧妃的人也不是傻子,人家会督促你动手,你不动手,人家就动你的手。可是周文齐的戏演得太象时,芙瑶是不可能招认的。如果周文齐叛变了,芙瑶怎肯招出梅家,让小梅与梅欢落到周文齐的手中,怎么能招出章择舟招出所有支持自己的人?她落到小周手里,死的日子已经定了,再惨不过半天,其它人不知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受多久折磨。
以芙瑶的智慧与意志力,半天时间,还要不伤不残,怎么可能拿到口供?
如果拿到了,那是什么后果?
一个意志力完全垮掉的小公主。
内侍过来回报:“周大人,除了一个叫青儿的侍女,还有个大执事淑桦外,都招认了。”
周文齐笑:“带过来。”
淑桦被拉上来:“公主!”声音已惨然:“公主!”还以为被逼走的云璇已经很惨了呢。
芙瑶慢慢低下头:“我拖累你们,淑桦,事已至此,你做何选择都可。这都是我的错。你们,自己保重吧。”
淑桦泪下:“公主于我有救命之恩,淑桦怎么能污蔑公主的清名。”转头要撞死墙上,奈何气力微弱,立刻被抓到。
周文齐叹气:“我真讨厌有人表演忠烈啊。拉过来!”
内侍将淑桦拉到周文齐面前,周文齐从边上汤锅里舀起一勺肉汤,举到淑桦头顶,缓缓淋下,肉汁顺着淑桦的头发流了一脸,淑桦也不动,只看着周文齐:“畜生!”
周文齐笑:“要畜生?好,来人,牵狗来。”
芙瑶不敢置信:“你要干什么?”
周文齐:“拿忠臣喂狗啊。狗最忠诚了,这叫相得意彰,死得其所。”
芙瑶呆了:“不!周文齐!不,不要!”
周文齐笑:“他们牵狗的当,我就让你另外一个忠心的小青儿出卖你,好不好?”
芙瑶缓缓摇头,良久,轻声:“他们不过是下人,我才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你活吃了他们,我也不介意。只管下手。我猜,你其实并不想伤到我,是不是?你不敢伤我!你敢冲我来吗?”
周文齐微笑:“别着急,我转个身就好了。”
回头吩咐:“盐和细砂。”周文齐笑:“可不容易看到的表演,地上铺上钉板,把青儿按在地上。按住了,扒开眼皮。”
一声惨嚎,狂乱挣扎的肢体,血肉四溅。
(删节若干字,自己想象。)
王明宇捂着耳朵,冲出门,呕吐不止。全身失力,再顾不得形象,蹲□子喘息。天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连活剥人皮都看过,可是这个……
两个内侍呆呆地站在那儿,一身一头一脸的血点子,手臂上被那痛疯了的侍女抓出两道血沟。
地上是那侍女自己挖出来的一个眼珠,与钉板钩下来的无数碎肉。
两位内臣也傻了。
只有周文齐微微叹息:“太可惜了,我并不想这样做,可是时间紧迫。”慢慢走过去:“丫头,你现在有招无招?”
青儿已经昏死,一盆水淋下去,一点反正全无,要用烟熏才微弱地呻吟一声,听到周文齐的声音,顿时全身抽搐。
周文齐苦笑:“别抽了,早知此时,刚才别装英雄就得了,告诉我点什么,我就放了你。”
青儿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公主,公主的儿子……”
周文齐厉喝一声:“快说!”
那丫头猛地一抖,钉板上顿时又涌出一滩血,她瞪大眼睛,良久没有再出声,也再没有声息。
芙瑶全身颤栗,耳朵里忽然间传来李昭辰微弱的声音:“只求一死……”只求一死,我只求一死。我曾经给李三解脱,谁来给我解脱?念在我曾有一念之慈,救救我,我只求一死!
外面内侍急跑进来:“大人,公主的养女晕过去了。”
周文齐道:“放屁,哪有这么快!”
内侍急道:“真的,外面有三十多度,那口缸本来就晒得烫手了,小丫头又不住哭闹,恐怕是中暑了。用不用放出来一会儿?”
周文齐道:“不用,用冷水泼醒。”站起来,笑笑:“来人,喂狗!”抬头看看芙瑶与淑桦:“我其实非常善良,如果能不死人,尽量不死人。时间紧任务重,没法子。”深深叹息:“所以,淑桦,给个面子,看了猛犬食人的场面之后,请你颤抖恐惧惨叫崩溃,然后告诉我你招了。”
以下血腥场面略过……
淑桦慢慢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周文齐微微疲惫,唉,我真的不想死人,把人拷死并不是我的爱好所在,我不喜欢死人,我喜欢活人与活人的痛苦。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讽刺,不是抒情,谢谢。)
周文齐再次叹息:“来人,给淑桦大人浇点佐料,免得狗刚吃饱了嫩肉,把她咬到一半吐出来。露着半个肠子等死,就太惨了,是不是?唉,我可看不下去了……”
芙瑶慢慢转过头去看淑桦,慢慢说:“你招了吧,什么都行。你招了吧。”泪水慢慢滑落,人慢慢蹲下,掩面,无力站起。
周文齐一见时机良好,微笑向芙瑶走过去:“你呢?小双热晕过去了,小念也快了。你也招了吧?好吗?我会很温柔地弄死你的。”
芙瑶猛地向他扑过去,这回内侍有经验了,立刻过去,一把将芙瑶拉开,周文齐已经惨叫着地上翻滚了,一只手捂着耳朵,全是鲜血。
芙瑶“呸”地一声,吐出半只耳朵:“来杀了我,你有胆子就来杀了我!”声音已凄厉。
顾军,杨凤清过来扶起周文齐,只见右边半个耳朵已经不见,血淋淋半边脸,两人吓得,一连声:“快来人,给周大人包扎。”
周文齐甩开两人,恶狼一样向芙瑶扑过去:“你想死?你以为死很容易?老子告诉你,你落到老子手里,老子不让你死,你求死不得!”
一脚踹到芙瑶肚子上,将芙瑶踹踢倒,一脚又一脚,直到芙瑶呕吐。再将芙瑶拉起来,扔到已被咬得肢离破碎的青儿尸体旁。
芙瑶惊叫一声,后退。
周文齐狂叫:“我会把你同尸体绑在一起,让你看着它慢慢腐烂,让你同尸体一起腐烂,让苍蝇爬满你的身体!让你闻着她恶臭味!”
芙瑶后退。
周文齐拉着芙瑶的手,直拖到青儿尸体边:“你摸摸,这是她的皮肉,她的骨头,她的肠子!”芙瑶挣扎:“不不,放开我,不,不要!”手指触到滑腻的血肉,还温热的血肉,手掌按在滑溜溜的肠子上,芙瑶惨叫:“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周文齐笑了:“什么?你求我了?”他哈哈大笑,坐倒在血泊里:“你求饶了!”
芙瑶惊恐晕眩,胃里忍不住的呕吐欲望,可是,她却恐惧得全身收缩,吐也吐不出来。她挣扎着,在血泊里挣扎着后退,:“不要!求你不要!”泪流满面。
周文齐微笑:“求我不要?如果我不另投明主,这就是我的下场,你看看,差一点,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也许,是你的章大人,也许,是你的梅将军,也许,是你最爱的儿子,你现在说不要了?那么,你招认了吧,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
芙瑶颤抖着抱紧身子,咬牙切齿:“不!”
周文齐摇摇头:“啧,真是倔犟啊。”过去一把拉住芙瑶的头发,把她的面孔直按到开膛破肚的尸体上:“不!你敢对我说不!来人!把她同尸体脸对脸脚对脚地绑起来!”
芙瑶疯狂地挣扎惨叫,不,不要!不要!
泪水冲开脸上血渍,头发散乱,一丝丝一咎咎滴着血,不!不要!芙瑶一身鲜血,她从没见过那么多血,把她全身的衣服都浸透,贴在她身上,她终于崩溃,痛哭:“父皇!父皇救我!”
周文齐柔声:“不?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就亲眼看到我父亲受刑,惨叫,血淋淋的,被人当猪狗一样凌虐。我就在一边看着,你知道吗?一开始我很恐惧,很疼痛,你知道心痛难当是什么意思吗?你并不知道!后来,我就只有恨了。当然了,不是恨那些施刑的人,我已经把他们恨得不能再恨了。我恨我父亲,我恨他为什么不招认?他为什么一直说不不不!然后我就得一直看着他肢体碎破,不成人形!我最恨别人装英雄!我最恨这种狗屁骨气!不管我在谁眼里看到这种坚硬的,小砂子一样的固执,我都恨之入骨,我要捏碎它,捏碎它!后来,我再看我父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