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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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虽然韦老大让他们低调地保护公主,到现在只得表明身份:“我们是韦府侍卫,跟着桑侍卫保护公主。”
周文齐微笑:“锦衣卫受皇家指挥,两位请不要妨碍公务。”
芙瑶伸手止住:“他们有备而来,咱们打不过的。”
马宁急道:“公主!”
刘正全只得问:“请问,是哪里下令抓捕皇女?”
没人回答,锦衣卫上前扣住芙瑶,余者涌入公主府。
刘正全又急又怒,跟着韦老大多年,还没受过这样的气:“你们是谁派来的?带公主去哪儿?”
顿时被几十人围住。
刘正全再要说什么,周文齐已笑道:“弓箭手!”
三千弓箭手一字排开,把公主府围个水泄不通。刘正全白了脸,一两只冷箭还无妨,三千弓箭手实在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敌挡的。
周文齐笑笑:“放心,我们只是搜搜有无违禁的东西,与两位无干,只是这个时候不好放人,委屈两位多留片刻。”
回头:“抄家,所有人等,一盖不得出入,妄图离开公主府的,直接射杀!”
刘正全与马宁,一见韦府二字居然不好使,无可奈何,只得决定,还是不要同三千弓箭手对抗了。
周文齐与吴捷顺利离开,留下三千锦衣卫执行抄家任务。
芙瑶见了宫城,顿时一惊,心里发凉了,三司审案,还有个审的过程,诏狱只不过是要口供的地方。
她不禁看了周文齐一眼,周文齐转过头,微笑:“公主想不到还有我坐小轿,你跟着走的一天吧?”
芙瑶淡淡地:“你受的伤重吗?”
周文齐笑道:“到这地步,你还敢不动声色地咬人?你知道诏狱是什么地方?你只知道那是个严酷的监狱,贵为公主,眼里看到的,经过的,都是仁义道德尊严礼仪,你恐怕想都想象不到那是什么地方吧?我给你举个例子,如果我高兴,在你头上大便,你就只得顶着。你明白了吗?”
周文齐侧过头,两眼放光,无限温柔,无比爱怜地看着芙瑶:“你落到我手里了。高贵的公主,谁说是我的主子来着?谁要我做条好狗来着?我等着你痛哭流涕地哀求我饶了你。”
芙瑶静静看着周文齐,我是否中计了?他此时此刻说的才是心里话吧?这兴奋得闪闪发光的眼睛!连瞳孔都扩大了,呼吸也变粗了,他这是真的兴奋啊,这可是装不出来的。
慢慢垂下眼睛,那么,别激动他,尽量拖时间,桑成应该很快会回府,他会找我的!
周文齐微笑:“你等你的桑侍卫呢吧?那可怜的老实孩子,现在在宫里等着见韦大人呢。萧贵妃知道他是你的人,轻易不会让他去见韦大人的。所以,别指望了,等那傻小子来了,你的尸骨都凉了。”
吴捷本来看着周文齐同芙瑶有说有笑的,心里不太托底,等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只觉得一阵阵地发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到后来,也不用听内容了,光是看着那个十几岁少女的脸色越来越肃严,而小周依旧谈笑风生,就知道谁占了上风了。
周文齐只是微笑着,无比温柔,无比怜爱地看着芙瑶,就象看着自己最爱的玩具。呵,我得到她了,一生中哪怕只一次,让她在我面前颤抖哭泣,我就会觉得满足,唔,我知道,这可真变态,可是我激动得快要哆嗦了,这兴奋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想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只知道,既然是这样,我就享受好了。
芙瑶沉默,垂着眼睛,我知道他们总会找到我的,可是,找到我,是什么时候?我还活着吗?我活着,可是我变成什么样了?
吴捷望天,他对周文齐还是那个感觉:恶心,加恐惧。
萧蓉再次召见三位内务府高官:“冷家人随时会回来,不知道他们会带回什么来,所以,明天天亮之前,我要口供与尸体。没有口供,也要尸体,不过,如果没有口供……”目光微微阴森,我可能就救不了你们了。
“如果没有尸体,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想想太子和太子党的下场。”
顾军道:“娘娘放心,我们知道利害。”
萧蓉道:“那个主审的周文齐不可靠,如果他那套不顶用,不用理他,直接把他赶出去。如果他有什么可疑举动,直接抓起来,一起拷问。” 顾军道:“是,娘娘放心,我们会看着他,一旦他有疑动,他会把他想干什么都吐出来的。”
吴捷过去见萧蓉:“娘娘,我们把芙瑶抓回来了,还带回她的两个孩子,三个贴身女侍,本来我们还想把替她说话的侍卫带回来,结果那两个侍卫表明自己是韦府的。”
萧蓉一惊:“他们怎么在那儿?”
吴捷道:“周文齐说,可能是韦府分配给桑侍卫的。”
萧蓉微微安心:“把他们困在公主府,别让他们出去报信。”
吴捷道:“是!他们在公主府内,我们没难为他们,但是请他们呆在公主府。而且,就算他们去报信,相信韦府也不应该做什么。”
萧蓉道:“加快审讯速度,告诉周文齐,天黑前有口供,我复他的职。”
吴捷道:“是!”内心不安,那我呢?
萧蓉微笑:“别担心,我觉得,吏部工部,或者监察院更适合你,你想想。”
吴捷沉默一会儿:“娘娘明鉴,象威胁要在公主头上大便这种事,我确实干不出来。”你给我换个地方吧,我是正常人,真的。
萧蓉扬眉,半晌笑出来:“周文齐对芙瑶说的?”
吴捷点头:“这小子是个人渣!”
萧蓉点头,确实是,不过,我现在更需要人渣:“看着他,我们要物尽其用。”
周文齐被搀扶下步辇,屋里一把放了垫子的圈椅,他小心地坐下去,微微叹气:“把公主大人带过来。唔,这感觉真好。”
芙瑶沉默。
是啊,她了解周文齐,落到小周手里是可怕的。或者,小周那句相信我,是别的意思。也许,当然他是想让她相信他,但是后来,他挺不住了。然后……
然后他想起当初的六十板子与折辱。
芙瑶轻声:“我以为那是了结李三公子那个结的好办法,如果,我让你感觉受到伤害,我很抱歉。”
周文齐笑了:“你真觉得现在提那件事,是个好主意吗?”他倒吸气:“咝,我又重新感觉到伤害了,疼痛,屈辱,还有……”周文齐微笑:“你不想知道的一些东西……”唔,我很喜欢这个道歉,不过……
芙瑶点点头:“我很抱歉,我当时做得不妥当。”如果你不接受,我也理解,我努力过了。
周文齐笑问:“你想过吗?跪着说可能更有诚意。”
芙瑶淡淡地:“跪下就不是道歉了。”
周文齐微笑:“是求饶,你现在不是在求饶吗?”
芙瑶沉默一会儿:“不!”
周文齐微笑:“你有一双漂亮的手。”抓起芙瑶的手,芙瑶微微一抖,周文齐笑:“别担心,我同这三位内务府长官一样,对抚摸女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当然,不是完全不感兴趣,我只是,更喜欢撕开她们!”
芙瑶痛叫一声,跪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小指指尖流了下来。吴捷猝不及防,也吓得一抖,叫出声来。
周文齐看着手里半片血淋淋的指甲:“真漂亮是不是?透明的指甲,鲜红的血……真漂亮。”
三位内务府官员互相看看,立刻觉得可以放心了。这位兄台绝对胜任审讯工作,绝对不是假装的,他就是有这爱好。
25,刑讯
王明宇微微皱眉,这位周尚书,看到血的眼神和表情,真让人反胃。他看着那片正常会侧过头去的带血的指甲,脸上表情好象在看毛片。恶心,变态。
身为大太监,皇帝身边人,当然知道每天都有人在掉脑袋,可是,总有些人还保有点人性。王明宇是其中之一。小公主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外冷内热,这么多年都客客气气没什么过犯,可是大家都知道小公主手下的太监油水少,小公主手下的太监不受屈。那孩子挺好,从没给过他啥好处,也没意欲结交他,可是态度尊重,处事平和,从不叫他为难。
当然了,下场子较量,出事是自找的。可是,你直接杀了她也好,鞭子抽她也好,王明宇不愿意看到皇帝最爱的小女儿被人羞辱玩弄。
周文齐拿出个手帕,把那半片指甲包好,放到怀里,微微叹气:“我等这天好久了。”
顾军侧身,轻声:“看来这小子真同芙瑶有仇。”
杨凤清道:“不一定是有仇,我看他就是想折磨羞辱别人,地位越高他越兴奋。”
王明宇啥也没说,只是无奈地摇摇头。老皇帝的掌上明珠啊,当年小公主病重无人救治,连他也跟着挨了顿打呢。如果皇上醒了,看到这一幕……
周文齐笑道:“公主,虽然我很喜欢看着你颤抖的肩膀,你猫一样弓起来的后背,你低下的头,你长长的脖子,不过,我现在更想看看你的表情,你是自己抬头,还是我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拉起来?”
芙瑶慢慢抬起头,痛楚,惊恐,疑惑,可是她的目光里仍有一种坚定。
周文齐笑:“我不喜欢你的表情。你还不够怕我。我在你眼睛里看到恐惧,这个很好。可是,还有一点我不喜欢的固执,这是我最厌恶的东西,这东西最难捏碎,不过每次捏碎之后,最有成就感,因为,每次这点固执碎了之后,那个人就会成为最顺从听话的狗。”周文齐回头:“三位大人,怎么开始?你们有什么意见?”
王明宇问:“你不先问问她是否招认吗?”
周文齐大笑:“我忘了!噢,公主你是否肯招认?”
芙瑶轻声:“你们要我招认什么?”
周文齐伸手,下人把写好的口供奉上:“第一条,勾结武林人士,刺杀太子。太子府遇刺的事,大家都知道,据说是温家人干的,你又正好认识个姓韦的温家人,是不是?本来咱们没什么证据,可是前些日子冷家遍发的武林贴,说什么韦帅望如何如何,然后他的真正身份是温家人,而这个温家人,在太子遇刺的当天,又正好曾经出现在太子府。是吧?挺有意思。咱们聊聊这个巧合?”
芙瑶苦笑:“还有吗?”
周文齐道:“刺杀太子不成,你又设下计来,联合梅家出首诬告太子谋反。本来这是件万分奇怪的事,老梅的女儿身为太子妃,怎么会诬告自己的女婿?这事真是让人无法想象。不过看看梅欢与你的交情,看看梅欢与韦府的交情,哦,梅欢是韦府某位大人物的干女儿,她身为将军之女,太子妃,有什么必要认别人做干爹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同那家子某人,有其他关系需要掩饰。这也就解释了太子为什么不肯与太子妃同床,所以这个太子登基对梅家没有好处,不过以老梅的胆色,还做不出诬告太子的事,然后,我记起,李相谋反的当天,我曾经看到姓韦的出现又离开,在猎场,多人可以证明这件事。算算时间,正好够去胁迫老梅,是不是?而这个姓韦的,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与刺杀太子有关而且曾出现在刺杀太子现场的的那个温家人。你,令刺客威胁老梅,然后又许婚梅家,又拉又打,迫使老梅诬告太子。”
芙瑶不得不轻叹:“出色的推断。”真有逻辑,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是所有间接证据传闻证据都环环相扣,相互证明,了不起的弗尔摩斯式推断。淡淡地:“也只是推断。”
周文齐微笑:“所有正确结论都是推断出来,只要我有证据,又有口供,这就是事实。”
三位内臣都惊叹了,听听,你听听,咱们审讯时,不过是:这事是谁干的?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