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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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呆了一下,微微有点不适应,呃,如果是先教主打呵欠,我们就应该知趣地闭嘴的。我连看也不该看他一眼的,我只是微弱地表达一下不满,如果他回我一个凛冽的眼神,我就低头表示我知道本份,可是,他居然向我赔笑……天哪,赔笑啊,我活这么大年纪,就没见过教主大人这个类型的笑。通常只要教主大人笑了,我们就知道要坏事了,好在教主从没对我笑过。这是啥意思?少教主是啥意思?他咋半点也不像他爹呢?不但不像他爹,他甚至不象前一阵子一脚把我踢出去的那个人。李唐再看韦帅望一眼,你小子是一个人吧?没有双胞胎兄弟吧?
帅望笑道:“哎,你还没完了,我不就打个呵欠吗?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注意,你这表情咋这么吓人呢,用不用我写个检讨啊?”
韦帅望再一次成为目光的焦点。不过这回大家看他的眼神,比较象看到史前恐龙下的蛋。
帅望气:“看什么看?你们没见过教主打呵欠?”
张文小声:“不是,我们没见过教主写检讨。”
终于威严的会堂发出嗤笑声,韦帅望一脸被噎到的表情,环顾四周,于是小声的偷笑,变成了哄笑。
帅望小声问冷先:“我咋觉得他们不够尊重教主呢?”
冷先哭笑不得……小祖宗啊,本来你就一小孩儿,下巴上一圈小软毛,身上一股子奶臭味,幸好你当初来来咱们这儿时,一脚把李唐踢出去算是立了点威,你……你!你为什么不像那天踹李唐那样,给我们个威严的表情呢?
冷先看看韦帅望,心想,你该不会是失去神功以后,连那点神气也失去了吧?祖宗啊,你就装你功夫还在身上,谁敢惹你啊,你千万不能露怯啊!
张文看着韦帅望,不管这祖宗想干啥,总之是没安啥好心肠。小子,你哄老子落注的,你敢让老子通赔,老子要你的命。
李唐听到哄笑,回头,静静看了一会儿,大堂里再一次鸦雀无声。他回过头来看韦帅望的反应。
帅望的反应是打了半个呵欠,捂住嘴,一眼睛呵欠出来的眼泪,尴尬地看着他。
李唐道:“那么,教主的祭魔大典就仍照旧例了?”
帅望笑问:“什么旧例?”
李唐道:“历次教主祭坛的旧例。”
帅望眨眼,转头问冷先:“都有啥规则啊?”
冷先沉默一会儿:“教主容我稍后禀报。” 韦帅望回过头:“堂主,你容我稍后回复。”
李唐嘴角抽抽,这狗女良养的扮小丑,可是一点也不傻。好,你装小丑吧,我看你失尽人心的那一天。
冷先拿了一本厚厚祭坛礼过来。
韦帅望瞪着他:“我限你用三句话说完重点,漏掉任何重要事,我就把你廷杖立威。”
冷先呆住,张口结舌半天:“教,教主,这,规定很多……”三句话,呜!
帅望扬着半边眉毛看着他,没有改口的意思。
冷先哭丧着脸,我说主子啊,我自动缩成一条虫了,你还杀我什么威啊,你有这劲头,刚才对着大堂主和其它堂的人使去啊!
冷先慢慢低下头:“这个,教主,那个,已经没什么了,本来,那个,嗯……”
韦帅望道:“来人,拿棍子来。”
冷先大惊:“教主!本来教主在行祭礼之前要做一件被原来师门驱逐的事,这事教主已经做过了。”
帅望笑了:“妈的!”呵,是啊,已经做了。
冷先道:“然后,教主要拿师门的血献祭。”
帅望扬眉:“啊!不开玩笑?”这他妈还哄我当堂答应,我深刻怀疑你奶奶的和他们一起设套让我钻。
帅望笑眯眯地:“你是说,咱把小雷弄回来,宰了放血?这事交给你和李唐了。”
冷先呆了一会儿:“你师门……”不是韩掌门吗?
帅望笑:“我师父教我那些功夫一年前就让我师爷给毁了,我现在一身正宗的温家功夫,这可咋整呢?要不我床单上还有点温琴的血,你拿去用吧。”
冷先眨会儿眼睛,默了,这事,我再李唐商量吧。
冷先沉默一会儿:“最后,要摆个人头塔做献祭。”
韦帅望沉默地看他一会儿:“老子要是不肯摆呢?”
冷先欠欠身:“这个,我们会办好的。”
帅望给气笑了:“我要是不准你们办呢?”
冷先轻声:“大典之后,我们一定听教主号令。”
韦帅望问:“要是我不参加大典呢?”
冷先沉默一会儿:“我,我们商量一下。”
过一会儿,冷先道:“帅望,这里是魔教,你答应的时候,就知道魔教是什么样的。”
帅望沉默。
良久,冷先轻声:“就算要改,也得是你做了教主之后……”
帅望慢慢起身,走到窗口,冷秋要他做内应,也不是没道理的吧?投名状,人头塔…… 帅望回头:“你们的教主,在多大程度上能控制你们的杀戮?”
冷先愣了一会儿:“我们执行他的命令,他不管我们杀什么人。”
帅望缓缓道:“各堂主的手下,直接听堂主命令?”
冷先点头:“当然。”
帅望“啊”一声,过会儿:“我可以调动各堂主的手下?”
冷先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冷先想了一会儿:“教主好像没怎么调动过……”
帅望咬着手指,哇,这好象是个坏蛋大联盟,每个坏蛋有自己的手下与部队,大坏蛋管小坏蛋,但是他们的关系是联邦制的。所以李唐拥有着魔教最主要的战斗部队。张文有另外一部分,其它的堂主,拥有自己的队伍,人数与战斗力按名次排。除了医堂不参与战斗外,还有专门负责刑讯,追踪,查案的,也有专门的帐务部门。但是,堂主对自己的下属是有独立处置权的。如果我下令不得滥杀无辜,堂主也根本不会理我,我又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处死堂主,那我就成了魔教的大笑柄,会被群起而攻之。
帅望叹气:“我想睡觉。你去同李唐聊聊吧。”
张文在门口:“你为什么不同我聊聊?”
帅望笑:“冷先去同李唐聊,我同你聊。”
张文进来:“你想把魔教改成另一个冷家?帅望,太晚了,我们这里的人,多半身负命案,没有人肯接受我们。我们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让他们怕我们。我们放下屠刀,不会立地成佛,而是立地有人会过来审判我们。”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建议我,象你一样,杀人立威?”
张文道:“魔教可不是因为改行做好事而与冷家达成停火协议的。”
帅望道:“哈!”
张文轻声:“你想改,也只能让魔教更强大之后再说,如果有人反对,比如李唐,比如三堂四堂七堂八堂九堂十四堂堂方反对,你不能拿自己人开刀!”
帅望笑了:“说得太快了,再说一次大堂之后,是三四七八九与十四堂吗?”
张文噎住,妈的,我在给他反对者名单吗?良久:“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嗯,他们……”
帅望笑:“他们同你不是一伙的。”
张文望天,无语,对不是一伙的,另外他们也比较有势力,还有,都有大案在身……
帅望躺到床上,支个腿:“人头塔,谁的头都可以吗?”
张文过来:“对啊,你完全可以拿你的仇人来摆人头塔。”
帅望叹气:“如果我不摆,就当不成这个教主?”
张文道:“这个教主,是你许诺过的,你不摆,我就随便宰几百个人替你摆。有种你在大典上装死,我们找人替你举礼主祭!”
帅望问:“听你的意思,好象教主这东西是个摆设,起不了多大作用啊。”
张文冷笑:“能啊,你要是能一掌打死李唐,你就说了算。”
帅望道:“弄死他也不难啊。”
张文沉默一会儿,咬牙切齿:“你要是真敢对自己人下手,韦帅望!你好理由充足!”一甩袖子出去了。帅望继续躺在床上望天。
李唐听完冷先的话,沉默一会儿:“他管谁叫师父?”
冷先半晌:“你的意思是……”
李唐道:“桑成韩笑不都是他师门中人?”
冷先道:“这绝对不行!”
李唐问:“那怎么证明他已经同他的师门断绝关系?如果他同他师父当年一样,是过来卧底的呢?”
冷先呆了一会儿:“他是教主,他爹是教主,他卧什么底?”
李唐道:“他是教主,不等于他喜欢做教主,如果他想的,不过是戴罪立功,好回到冷家继续做他的主管甚至长老掌门之类的呢?他一定要切断他同他师门的联系!确保他绝不可能再回去。”
冷先良久:“不不,这绝对不行,他不可能答应的,如果我们强行这样做了……”
冷先打个寒颤:“温家就是榜样!”
李唐也沉默了。他严重怀疑那小子已经没有血洗温家时的功力了,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功夫也同温家没法比,所以,真逼得小教主对付自己也没有好处,可是,这个小教主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他师父招招手他就会过去,让人怎么敢听他号令?
2, 双面教主
黑狼道:“白家”
冷先一愣:“什么?”
黑狼道:“白家。”
冷先微微顿了一下:“哦,你是说……”
李唐沉思,白家是冷家说明要保的,这件事,倒真是给了冷家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是对于韦帅望来说,对韦帅望与冷家那紧密到变态的联丨系来说,却没有任何根本上的撼动。
可是,如果我要坚持的话,必须得说服冷先张文与我同样坚持,否则,我就成了韦帅望的目标。
李唐问:“冷先,如果冷家掌门人问韦帅望什么事,他会拒绝回答吗?”
冷先沉默一会儿艰难地:“如果,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他应该……”不好说,真的不好说。
李唐笑笑:“你同他打过几次交道,还算有交情,我想如果有天教主想回到冷家,大约总会保下你。不过别人……”
冷先愣下
李唐缓缓道:“想当年,他师父也说是走投无路,刀上还真沾着师兄弟的血。教主待他推心置腹,言听计从,情同手足一般,结果怎么样?他还有人质在我们手里呢。所以,你凭什么觉得可以信任韦帅望呢?你把性命交到他手里,他可能真用我们的肝与脑涂红他走回冷家的路1李唐看一眼黑狼:“教主的这位兄弟,觉得我说得有一点道理吗?”
黑狼点头:“你说得对,即使韦帅望为你把他亲爹砍了,也不能证明他会对你忠诚到底。”
李唐沉默了,说对了,什么也不能证明另一个人对你的忠诚,他忠诚过,只证明过去,也不证明将来,所以……
黑狼冷笑:“不过,如果韦帅望想要你们的命,你们早死了。韦帅望不需要你们,是你们需要韦帅望!别再讨论韦帅望怎么才能让你们信任,想想怎么让他信任你们吧!”
转身离去,头也不回:“你们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完成大典,而不是怎么考验教主!”
哼,在想什么!非逼得我家烂泥露出他凶残的另一面来啊?
张文气乎乎出门,黑狼铿锵有力地进门,肩膀对肩膀,张文晃了晃,张文愣了愣,呀,这小子的功夫年年有进步埃他记得他过了十五岁就不再进步了,过了二十就只求不退步了。张文侧目。
黑狼走到帅望身后:“我告诉他们用白家人。”
帅望轻声:“白家只有四个人。”
黑狼冷笑:“又不是你我动手,能定点清除,你放心,会有人在门口大叫一声,放下武器饶尔不死的。”至于他们放不放武器,你相信他们敢放吗?人与人之间的仁慈,用到战争中象个玩笑。
帅望笑了,温和地:“你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安慰。”这小子一直在讽刺我心慈手软,让我误会自己是个好人。你就是绝对零度,让我知道零下三十度算不上真正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