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科学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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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看情况不对已经赶紧掉头准备逃逸,何蔓手里的鱼婴剑用力一挥,一道闪亮的剑芒扑向了车子,直接将那辆小面包车的后面半个车厢直接切了下来。车子的前半部分兀自借着刚才的冲力朝前跑了一段,才轰然撞在了边上的老公房,车子的后半部分,则直接在原地转了几圈,才停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这怎是一个暴力了得!这剑气切开的车体到底要怎么解释?聂信并不为这些担心,他回身冲着正站在屋顶上甜甜地笑着的何蔓竖起了大拇指,随即从撞在墙上的车子里提出了一个大腹便便、胡子拉茬的中年人。刚才还指挥着一众手下准备活捉聂信与何蔓的他肯定意气风发嚣张跋扈,但现在只剩下了瑟瑟发抖的份了。ωΧɡ。㏄
“找上我有什么事情吗?”聂信随意地将中年人扔在了路边,问道。而何蔓已经去打扫战场了,被他们两人打倒的这些人,三五个钟头都动弹不得,倒是不必太过费心,但要是身边有什么危险的武器,那毕竟是个祸患。其实,拷问和打扫战场,都不是女孩子该干的事情,但相比于拷问,还是打扫战场不那么闹心。何蔓走了一圈,果然从几个人身上搜出了手枪,全都去了过来,哗啦啦地扔在了聂信的身边。
“说吧,这里大半天都不会来一个人的,更何况我们还故意走了比较偏的路。你和你的手下,还是需要去医院好好看看的,别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弄得将来晚景凄凉。我真的很体谅你们的,你要领情啊。”聂信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不是在逼问着什么,而是在聊着没有人关心的天气。
“你们是什么人?”中年人看起来还没有从那种惊恐中恢复过来。
聂信随手拿起了一支手枪,很熟练地操作着,拆开了又装起来。对他来说,枪械是以前玩惯了的东西,当年在沙漠里搞研究,整个研究所里没有不会玩枪的。毕竟那地方,压根没有其他的娱乐了。
“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聂信的微笑并不阴沉,但此刻却让人感觉极为沉重。“说吧!我耐心有限……还要去吃饭呢。”聂信扯了下自己的头发,仿佛在操心去哪里吃饭的问题。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压上子弹,轻轻拉动了枪栓。
“我说!我说!!”中年人心里一片冰冷,本来只说聂信是个开出租车的,最多也就是车技过人而已。但现在看起来,这哪里可能是个出租车司机?能打倒也算了,可十几个手下同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倒,对方的行动力战斗力,肯定不是寻常人,他们真是踢到了铁板了。如果仅仅是这样,或许他还不会那么害怕,可聂信明显对使用武器很熟练,而言语之间,对他们这伙人的处境完全不放在心上。这拉动枪栓的动作,最后压垮了中年人的心理防线。“我……我叫黄超……是叶先生派我来的……别杀我!别杀我!!”
黄超吼叫着,哀求着。
第021章 个中缘由
“叶先生?”聂信纳闷地问:“哪个叶先生?”
黄超愕然,反问道:“你不是给吕眠做事情的?”
“吕眠又是谁啊?”聂信越发郁闷了。怎么会因为一帮不认识的人惹祸上身的?
“吕眠?难道是那个吕慧锦的老子?”何蔓问道。
“啊?你真的不是吕眠的手下?”黄超此刻的郁闷就别提了。他们打探下来的情况,说是聂信专程跑去接了吕慧锦,然后又陪着她参加了上海当地的一个夜间赛车,行止亲密。聂信和天麟公司那边的确是有一些业务往来,但明显聂信并不怎么甩那边。黄超和他的手下们普遍都觉得,聂信应该是吕眠埋在上海本地的棋子,不然,吕慧锦不会那么快就和他那么亲密。没想到的是,这真的是个误会。聂信现在的表情已经充分证明了,他的确是不知道吕眠和叶先生的。
“不是啊,不过,我倒是不介意,现在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聂信冷笑着说。
何蔓耸了耸肩,说:“把人都弄到楼里去吧。这里现在没人经过,等下可难说。我去弄吧。”
聂信点了点头,何蔓悠闲地踱着步,就开始清理了起来。她也不用多费手脚,随手就用五鬼搬运符,将破碎的车子,躺在地上呻吟的人,一个个都直接扔进了大楼。反正里面都没人的,压根不用多想什么问题。
黄超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在这年轻而可怖的一男一女面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他在被聂信拎进了楼里之后,就竹筒倒豆子似地都说了。吕眠是国际知名的灰色金融家,黑道白道都有各种接触,尤其是在帮助那些黑道大佬们转型方面有着独到的经验。他以前只在欧美的华人圈做生意,但这一次却带着大笔资金进入到了内地。叶先生名叫叶天勤,则是国内地下金融方面的大佬之一。其实,这种地下的金融机构,本来并不怎么排斥外资。可问题是叶天勤和吕眠,曾经在某次公海上的大赌局里结下了仇,叶天勤的根基就在华东地区,而吕眠将自己的触角透过天麟金融透了进来,就是在他的地盘上刨食,让叶天勤怒不可遏,怎么也要坚决地将吕眠堵在外面。天麟金融和吕眠的接触最早也最深,但叶天勤却知道,天麟金融可不是能够随便动的,他们的客户群还有后台的力量都十分强劲,唯一的机会就是乘着吕眠立足未稳的时候,让他投鼠忌器,自己放弃在国内发展的计划。吕慧锦先期来到杭州,本来是非常秘密的,所以身边的保卫力量也不足,可就在叶天勤准备动手绑架吕慧锦之前,聂信出现了,并且带着吕慧锦在沪杭高速路上一路狂飙,解决掉了四辆车一共十几个他的手下,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吕慧锦现在躲在柏悦酒店,轻易不出来。叶天勤可不敢去这种地方闹事,而吕慧锦现在身边的保卫力量也十分强大。真的要是动起手来,不管是吕慧锦还是那些保镖,都是外国国籍,加上吕眠、天麟金融的后台力量,杀人放火再怎么样,了不起也就是递解出境。可他叶天勤在那种地方闹出什么动静来,可是很要命的事情。于是,叶天勤才想到,通过聂信这条线下手。没想到的是,聂信和吕眠压根没什么关系,他和天麟金融,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业务合作关系而已。
“看走眼了吧?”聂信笑着说,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是不能不处理一下了,要是把黄超扔在这里不管,没有善后的手尾,以后麻烦事情恐怕会越来越多的。但现在他认识的人里,能够处理这个事情的还真不多。最终,聂信还是决定打电话给丁鞅。
“又来麻烦你了,”聂信淡淡地说:“这里有几个人袭击我,被我搞定了。有个叫黄超的,说出来是叶天勤指示的。这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你有什么看法没?”
“啊?”丁鞅惊疑不定:“你在什么地方?”
“光华一村,现在是片停工了的工地,你过来了就知道了。”
丁鞅连忙说:“好的,你稍等……我马上过来。”
丁鞅紧赶慢赶,还是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他来的时候,黄超正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他的那些手下们则横七竖八地都躺在一个房间里,不时发出哀哀的呻吟,好几个人身上都有大滩的鲜血。聂信和何蔓似乎压根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这些人没有绑起手脚,没有任何其他的限制措施,聂信和何蔓坐在大楼外面的花坛边上,正在吃着附近的便利店买来的关东煮。而那些人居然没有人敢反抗,没有人敢逃跑,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丁鞅这时候也不敢直接问聂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对聂信的评价,却是再一次调整了。
“这是怎么说的呢,他们怎么会惹到你头上的?”丁鞅连忙问道。
“说是以为我和Lucy比较亲密,以为我是吕眠的手下。这些人……交给你处置吧。”聂信说。
丁鞅一惊,看聂信的神情不似作伪,也没有要试探他的意思。丁鞅却不能光是这么简单地理解,不然,他也就不是徐总的得力助理了。“聂兄,这事情,你看怎么处理好?”
“别再有人来烦我就好。”聂信叹了口气说:“我也嫌烦的啊。另外,我的车子好了没?我还是要干活的,没有车子开还真有些麻烦。”
丁鞅苦笑着说:“你本来的车子就不寻常,现在你的车子还在改装呢,也就这几天了。到时候,肯定要给你个惊喜。至于现在……这样吧,你要不还是继续开着徐总的卡宴?”丁鞅见聂信不对怎么处置黄超这帮人表态,大致也明白他的态度了。他稍稍一转念,说:“这些人怎么处置,我去问问徐总,反正肯定得给你个交代,不能让这些人再嚣张下去了。”
聂信微笑不语。丁鞅这番话进可攻退可守,既可以是解决掉全部的手尾,让这些麻烦从此和他无关,却也可以借着所谓的“交代”,以后将聂信再牵扯进来,成为他们这边的重要助力。最低程度,聂信会是个很强大的武力吧?而他现在和吕慧锦关系很不错,很难说等吕眠来了上海之后,会不会入吕眠的眼,真的成为吕眠的手下,反正,各种情况都要考虑到就是了。
哪怕看穿了丁鞅的这番用心,聂信也觉得很无所谓。面对世俗界的这些事情,修行者的心态可不是一般的好。聂信对丁鞅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这次他急匆匆地过来,除了和何蔓道了声好之外,再没有问整个事情的经过,估摸着他也是看出了事情有点蹊跷,有些事情不能问得太明白了。
把黄超和他的手下全都交给了丁鞅,聂信与何蔓穿过整片老公房,进入了商业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找了个小店一起吃晚饭。而丁鞅则赶忙打电话向徐总汇报。
“徐总,那些人聂信全都交到我手里了,接下来怎么处理?”
“等!”电话里,徐总的声音十分果决:“吕先生就要来了。明后天的事情吧。你先找地方把这些人关一下,反正也不会有人惦记的。”
丁鞅平静地答应了一声。
两人的通话陷入了沉默,丁鞅在等徐总的下一个吩咐或者下一个问题,抑或是宣布结束这次通话。“聂信他怎么样?”
徐总的问题很粗略,丁鞅组织了一下之后说:“很强。他和一个女生在一起,打垮那帮人不费吹灰之力。能力……非比寻常。”丁鞅不知道如何形容两人的表现,但他相信,对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种力量略有所闻的徐总,应该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聂信与何蔓并没有着意隐藏,没有灭口,那辆形态可怖的面包车还在楼里某个房间,他们甚至懒得编造那么大两块残骸是怎么从那个窄窄的房门里塞进去的。
“聂信的事情,你看着处理吧。既然是这样子,别太亲密,可也别触怒他。”徐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聂信的能力“非比寻常”,那无论是自己还是吕眠,要招徕他都不太可能了。
“好的。”丁鞅明白徐总的意思,挂上了电话。
但丁鞅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聂信这样的人会是个出租车司机?这可不是什么身份掩护,丁鞅专门了解过,聂信之前真的是作为出租车司机,几乎天天出车,持续工作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崭露头角成为公司里能够承接一部分相对高端的业务的司机之一,而他平时出车也非常规律,甚至于他偶尔几次被投诉,都规规矩矩地接受公司的处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丁鞅想不明白,但他知道,聂信还是非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