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科学院-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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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那你说我卖三万,有人会买么?”何蔓问道。
在已经知道成本的情况下,墨翔只有翻了翻白眼,说:“这利润……好高啊。”
聂信不以为然地说:“先开价好了,爱买不买。这东西又没有使用年限……”
忽然,张翼轸发话:“不对!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东西同样体积,从小车到大巴都能用,这太亏了……不能这么卖。”
张翼轸这一插话,产品线立刻丰富起来。基本型号仍然是给小车使用的,然后可以在基础上不断增加其他功能。比如内置微波芳香皿,装上定时开启功能,内置电池可以在车子熄火的时候保持运行的……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大型车辆专门推出了双管式、四管式洁净宝,还有可以用电路延长分布到车体各处的设置。
最简单的铝壳基本型,一点装饰都没有,外形看起来不免让人联想到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可这玩意价格才15000,不能多要求什么了。至于其他型号,从三万到十二万,不一而足。基本上定价越是高的,利润就越是高。产品线出来之后。虽然还没有现货,但大致搞出了设计图、效果图,何蔓立刻在网站上公布了参考价格。就外界的反应来说,基本型一万五千的价格,大家非常能接收,但对那个外形,却强烈要求进行大幅度修改。尤其是广大女性车主,对于云山研究所的审美表示了极大的质疑。
修改外形真没难度,里面起作用的就是核心阵法芯片而已。除了芯片,其他东西怎么挪位置都没关系。但要搞出一些造型来,可就麻烦了。参考了一些网站上的创意射击,将洁净宝做成一尊尊小型雕塑外壳,从可爱型到严肃的商务风格都有,这部分设计和制造,自然也会提高售价。基本型的外形没有进行修改,但却推出了一些可以替换的外壳。也算是部分满足了用户要求吧。
“您好,请问是云山研究所销售科吗?”大家还讨论得很愉快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对方居然是半岛酒店,希望直接和负责人说话。前台不敢怠慢,直接将电话转到了何蔓这里。对方在酒店里养着劳斯莱斯和宾利两辆超豪华轿车,对这种能够保持车体长时间清洁的玩意非常感兴趣,尤其是发现,用了这东西,用手摸车子,打开车门拉把手的时候,一点指纹都不会留下。只要开着这东西,几乎就能够让车子保持在最理想的外观上,这该省了多少人力物力啊,负责豪华车的司机,也不用每天花大把时间在擦车上了。
“对不起,我们现在还没有对外销售。连生产线都没有,恐怕没办法帮上你呢来。”何蔓淡淡地说。有好的产品在手里,真是舒心惬意的事情。虽然意识到对于洁净宝的宣传效果会很好,但何蔓并不急于销售。
“我们也是理解市场规则的。如果不是因为下周开始,我们这边有相当繁重的礼宾任务,要保持极高的出勤和极佳的车况,也不会在这时候来提这个要求。相信你们对售价有自己的考虑。我提比如多花个几倍的钱来买,想必你们会觉得更烦。要不这样,为我们提供两套产品,我们可以签一个协议,允许你们在之后一年的时间里,使用我们酒店的名字进行宣传推广。如果这还不行,你可以说洁净宝在半岛豪车上首先试用,我们可以搞个签字仪式嘛,招待媒体。这类工作我们很擅长。”对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何蔓当即眼睛一亮,这绝对是赚到了。光是这个宣传上的配合,就不是用钱能轻易搞定的。
第142章 关注
何蔓从来没觉得那么累过,在世俗界里独立操持商业方面的事情累积下来的倦怠、烦躁的感觉,和修炼那种纯粹肉体和精神上的疲劳完全不同。同样要求先期获得洁净宝,像半岛酒店那样以圆熟亲善的口吻和手段,互惠互利的情况很少。仗着自己有钱,觉得扔点钱什么都能办到的人倒是相当不少。何蔓有时候心头火起,甚至恨不得御剑飞过去杀人。
为了联络工作方便,也为了更好地将云山研究所藏在人们视线之外,他们在市区里租了一层办公室。就在张翼轸的游戏公司隔壁。负责洁净宝运作的何蔓每天都会有好几个小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聂信与墨翔继续在进行其他奇奇怪怪的试验和制作,不过,聂信还是经常会来办公室看何蔓。那些招聘来的员工,都对这个儒雅中透着锐利,挂着“首席科学家”职位的老总的男友很感兴趣。哪怕在这家现在名为云山科技的公司内部,员工们对洁净宝的原理也一头雾水。那些客服和销售代表对外解释,用的全都是聂信和墨翔两人掰出来的一套微波谐振理论。
微波谐振理论大体就是说,插在点烟器上的洁净宝,能够产生一种特定频率的微波,对人体完全没有影响,功率极低。但这种微波能够和现在主流的车体用钢产生极好的互动作用,使得车体始终在进行着非常微弱的谐振,从而使外界污染无从附着。为了适应这套理论,也为了“改进”那些采用了大量碳素材料的跑车的洁净宝利用效率,公司紧接着又公布了“洁净宝”碳素车体特别版。那就更是个白唬人的东西了。这套理论大致上能够忽悠住一些对具体科学原理不甚了了的人,但知识更丰富一些的家伙则会很好奇地问,这种持续的振动会不会让车子产生金属疲劳的问题。这个问题,甚至花了聂信和墨翔更多时间去编制一套说辞,既要符合世俗界通行的科学,又要简单明了,有说服力,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们只是为了不让修行者的理论体系暴露在常人眼里而已,结果,为了圆一个谎,他们不得不撒更多的谎,也真是够无奈的了。
敲了敲门,聂信就走进了何蔓的办公室。这是唯有他才有的待遇。何蔓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不会避着他的,他们两人之间的羁绊,才是真正地深入到灵魂层面。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又不虞有生人打扰,何蔓的状态很是放松。虽然是一整套衬衫、窄群、丝袜的标准职场装,可此刻何蔓没有穿鞋子,手里拎着电话,以非常闲适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在和别人聊着。看到聂信进来,何蔓也不过是挪了下身子,在沙发上给聂信空出一点坐的地方。等聂信坐下,她大大方方地躺在了聂信的怀里,一副舒适享受的样子。
“好麻烦啊。”挂上了电话之后,何蔓忍不住抱怨。知道他们在做世俗界的生意,很多人都帮了他们一把。一路上和各级机关打交道,何蔓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修行世家在修行界那么多年的经营,可不是白来的,大家总是互相帮助,至少互相不设置障碍。何家的下代家主,张家的下代家主还有墨家的新星与何念生的得意弟子一起做生意,谁会吃饱了撑的去给他们脸色看?
真正让何蔓困扰的还是世俗界的各种规矩,一盘好好的生意,就会逐渐走样。何蔓对很多人说不了,要不是有许多“强力人士”在帮着打招呼,恐怕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现在,恐怕一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吧,不过,修行界为了清除自己在世俗界经营上的障碍,动手杀人放火的事情可没少做。知道云山科技也出自修行界,一些人就会自动打消了打秋风的念头了。
“你该向张翼轸多学学。”聂信笑着说。张翼轸真是个异类,很少能见到比他更挑剔更苛刻更骄傲的人了,可他能够非常圆熟地周旋在那些世俗界的人群里,怎么看都是彬彬有礼的浊世嘉公子,始终风度翩翩不温不火。大家认识他那么久了,似乎还从来没有看到他生气或者对什么人口出恶言过,这份修养让人惊叹。
“我可做不到他那样。”何蔓叹了口气,“一个人需要多傲娇才能不表露自己的傲娇啊。”
聂信哈哈大笑了起来。张翼轸和世俗界的人打交道,可真不是他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他纯粹是将和那些人打交道当作是某种智力游戏,在商场上,他几乎说的每一句话背后都是有潜台词的。一些人和他打交道多了,才会由衷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对他来说,用这种方式将那些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有时候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成就感的。修行界的人普遍智商都高,但在智商情商财商等等方面全面藐视别人的感觉还是不错。他偶尔会对一些人表示好感,但熟悉张翼轸如聂信他们几个,明显都能感觉到,在那种亲善背后,张翼轸对那些人的好感,和他对着街边的流浪狗扔块骨头没什么区别。
何蔓做不到张翼轸的水准的。就跟她所说的,张翼轸心里压根没有把世俗界的那么多人真的当是什么回事,但何蔓,和聂信一样,对这个世界,都有着深深的眷恋。这里可不仅仅是人傻钱多,有许多人在知道和不知道的情况下在为他们,为修行界提供着各种资源,也有各种丰富瑰丽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已经是修行者,能够在这样的世界上好好生活,其实也不错。
“碰到了麻烦的时候,偶尔有些精神胜利法也不错。”聂信宽慰道:“早知道这事情那么麻烦,就不要你接下来了。总有种感觉,你是被张翼轸忽悠了。”
“对了,有几个人说今天下午要来拜访。”何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什么某部门某机关的。”
“管理修行者的正式机构?”聂信问道。
“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机构,修行界有什么事情,从来就是蜀山和九因堂出面。”何蔓笑了笑,“这方面要夺权,手里先有四五个敢去拼死的金丹期修士再说。当年少林武当以武入道,新社一度借着东林党之类的掌控天下朝局,也没从两大机构手里分到什么权力。”
对这些事情,她这个未来家主心里很有数。世俗界和修行界,不管在哪个地方哪个国家,基本都是各自成体系,互相不干涉,最多也就是设立一个协调机构,调处一些修行界和世俗界互相干扰的事情。三北防护林、三峡这样的大工程,没有这样的调处机构,恐怕一些恼火的修士直接就下死手轰掉了。从秘境里跑出来的灵兽妖物,也会大家协调着处理,基本上是修行界负责杀,世俗界负责埋。在国内现在的环境里,管理消息,不让这类耸人听闻的时间暴露在大众面前,世俗界的业务很熟练。
也正是因为这种长期的默契,这种某部门某机关忽然以修行界的礼节和议程求见聂信、何蔓,就显得尤其不寻常。
“见吗?”在这样的问题上,聂信觉得还是咨询一下何蔓的意见比较靠谱。
“当然要见。”何蔓笑了笑说:“我们和九因堂的关系太深了。在张翼轸搞定雪梵之前,我们表现得不耐烦一点,离心离德一点,其实只有好处。”
聂信点了点头,说:“那听你的。”
提到九因堂的话题,何蔓想起了什么,她问道:“还有个问题,除了汤阁主和林统领,现在还有其他九因堂的人在试图和我们联系。比如九因堂经营世俗界的业务的人,就借着我们开公司的机会向我们示好。”
“哦?欠了人情么?”聂信很是警惕。跟着孟先生、老杨习练,让他似乎也染上了他们两人的一点恶习,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欠人情。
“是啊。”何蔓苦笑着说:“我什么都没说没做,人家很自觉地帮我们扫掉了点麻烦,搞定了四项审批,还有一桩官司。这个人情不得不接下了。所以,下周你还得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在公海上。”
“公海。难道是翔星号油轮上的那个宴会?”聂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