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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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小琉璃的琅邪见到这场景也只好暂时打消念头,琉璃被这么个陌生地绝色美女瞧得很不好意思,躲到琅邪腋窝下不敢见人。
“昆仑后继有人了。”
良久,琅晴歌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许多年不曾放下的负担。
神情复杂,那双蕴含太多心思的眸子有孤独地苍凉,有落寞的悲伧。还有最终解脱地些许淡定。
如释重负后,容颜愈加她伸出手,琅邪识趣地将赫连琉璃抱给她。琅晴歌瞥了眼一旁有点得意的琅明,冷哼一声,老琅顿时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装模作样地翻起杂志。琅晴歌摸了摸小琉璃的小脑袋,这小妮子还有点害羞,似乎还想要呆在琅邪的怀里。
“叫什么名字。”琅晴歌瞪了眼琅明。
“赫连琉璃。”琅明朝小琉璃露出一个温和地笑容,示意她别紧张。
“怎么找到的。”琅晴歌语调极少有变调,平和。宁静,声如其人。
“琅邪骗来的,我收了做徒弟,你可别跟我抢。说好了,我什么都能让给你,惟独这次不行。”琅明老奸巨滑地笑了笑。
“我才不是琅邪哥哥骗来的,是叔叔你骗我做了你的徒弟。”小琉璃不满意地嘟着嘴巴道。
琅邪忍俊不禁地伸手捏了捏琉璃的脸蛋,红扑扑,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水灵水灵的,让他想起小时候的雨嫣。
琅明也不生气。根本无视琅晴歌的鄙视眼神,一副我就是骗子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无耻神情。
“我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琅晴歌苦笑道,满世界走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是找不到,她总是用在芸芸众生寻找那可能并不存在地孩子需要缘分来安慰自己。如今看来是有缘无份了,不对。应该是有份无缘,因为缘是天定,事在人为。
“我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琅明有点幸灾乐祸。
“姑姑你在跟老头打哑谜呢?”琅邪好奇笑道。
“我找了二十年,没有结果,某人屁股不挪窝安心地守株待兔,竟然真的给他等到了,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琅晴歌无奈道。
“缘分,因果。”
赫连琉璃怯生生吐出两个词语。此刻她终于敢正视琅晴歌那男女老少通杀的绝世容颜,小琉璃愈是看她,便愈是小心翼翼。
“好一个缘分因果。”
琅晴歌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下琉璃的额头,微笑着叹息道:“殊不知这缘分因果四个字,耽误了多少事,祸害了多少人。”
“她爷爷是赫连神机,琅邪小时候离家出走认地老哥,你说这算不算缘分因果?”琅明玩味道。
“有缘,未必有分。种下因,未必结果。越到后来我就越觉得天命难测,也就越发尊敬你爷爷了,算命简单两个字,尤其是凡夫俗子所能窥测,所能妄言?琉璃,你说这命,苦,还是不苦?”琅晴歌也跟琅明一般丝毫没有把小琉璃当作孩子,所说说语俱是绝非浅白。
“爷爷说要琉璃把四个字记住一辈子。”小琉璃歪着脑袋道。
“哦?哪四个字呢。”琅晴歌微笑道,那笑令琅邪一阵目眩,他心中虽无半点杂念,却由衷赞叹自己这位姑姑的古典脱俗。
“苦也不苦。”
小琉璃喃喃道,似乎想到爷爷,有点心酸。她楚楚可怜望向琅邪,后者温暖地将她抱过去,紧紧搂在怀里。
“苦也不苦。”琅晴歌喃喃自语,将这四个字说了好几遍。
琅明也是一阵戚戚然,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收这个徒弟,实在是这孩子太令人惊艳。
琅晴歌松了口气道:“有她在,我就不担心李孝利了。”
655 琅明,你有多厉害
琅晴歌抚摸着小琉璃胸前那块被赫连神机唤作“红颜”的晶莹暖玉,手指间俱是暖意,她听父亲说当时有世外道人在琅邪出生的时机神秘现身,并且送了这块圆润古朴的蓝田美玉,琅晴歌自然是不信鬼神的,但能够在琅明这个令青衣心怀敬意的男人面前闲庭信步,不得不说是种令她难以接受的存在,她也不喜欢宿命轮回这类说辞,但这块玉,她不敢掉以轻心。
“我看了十多年,都没瞧出啥名堂。”琅明随意道,他玩玉藏玉识玉,在中国除了几个老不死的家伙,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自称是行家。
琅晴歌将玉放好,既然他都这么说,她也懒得杞人忧天。
门铃响起,琅明以一种令琅晴歌瞠目结舌的速度跑去开门,然后笑嘻嘻乐滋滋拎着文件夹快步走进书房,再然后第一时间泡好茶,送到坐在沙发上跟她打招呼的杨水灵手上,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重复无数遍的结晶。琅晴歌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哥哥,当真是不可救药,望了望眼前这个带着恬淡笑容的优雅女人,她问道:“你今天不需要呆在中央党校吗?”
“听说你来了,就请了个假,刚好琅邪也在,我们难得聚聚,怎么都抽个空。”风尘仆仆的杨水灵终于能够歇口气,喝着丈夫递过来的茶,舒坦了许多,她还真有点不适应这北京的天气,省的冬天在冷也不至于穿一身厚重到几乎令人窒息地大衣。而北京的冬天再暖和,你也不可能穿两件轻薄衣服。
再者,身边这个男人陪她呆了二十年的城市,她真的不想离开,能不走她不会走。
杨水灵双手捧着那杯武夷山大红袍,渐渐泛起暖意,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好茶。”琅晴歌有点冷淡道。
杨水灵微笑不语,她当然知道这个琅家的天之娇女对她并不喜欢,而且琅晴歌也从来不掩饰对她的不接受,这从琅晴歌这么多年拜访他们别墅的次数就看得出来。杨水灵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她宁愿自己身边地人敢爱敢恨,而非厚黑之人。
“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全聚德吃烤鸭?”琅明提议道。
小琉璃露出小孩子的雀跃表情,满脸渴望地望着琅邪,指望他也点头。
“成,既然琉璃也想吃,那我们就去全聚德。当然,是我请客,老头付钱。”琅邪哈哈笑道,以往在琅家,琅明怕杨水灵,而杨水灵最疼琅邪,而莫雨嫣又从来以琅邪为中心,所以最有发言权的便是琅邪了。_
“没钱。”琅明郁闷道,这兔崽子忒不仗义了,在家里仗着有他老妈这靠山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到了北京还不肯消停,还有没有天理?
_‘杨水灵微微侧头,瞥了眼装穷的男人。
_“呃,吃顿全聚德还是有钱的。”琅明立马没了立场。其实他倒真不是完全说谎话,他本来是有点小金库的,只不过买了几匹马花了不少钱,很快就显得捉襟见肘了。他从来都是中国富豪给子女们树立的绝对反面典型,而他本人似乎并不以为然,我行我素,一路悠闲,一走便走了二十年。
“本来应该我下厨。不过不知道你要来,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杨水灵解释道。
琅晴歌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她倒不会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斤斤计较,她之所以排斥杨水灵,仅仅是看不惯她令一个当年如神一样令人仰视的男人堕落到跟柴米油盐打了二十年交道的可悲地步。琅晴歌并不否认她欣赏杨凝冰,欣赏她在政治上地杀伐决断。
‘“对了。今天慧愠也到北京了,刚好晚上一起出去。”杨水灵笑道。
_“小姨也到了?”琅邪兴奋道,杨慧愠在他的女人中显然是很特殊的存在,他几乎就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姨带大的,感情之深可见一斑。
杨水灵点点头,杨慧愠已经正式成为央视主持人,以后就要在北京扎根了,虽然党校培训结束后很难再像以前那样经常碰面,但事业总是首位的。虽然有龙头不做凤尾这个说法,但她相信这个妹妹能够在北京央视站稳脚跟,地方电视台再如何风光,终究比不上央视的这个平台,面对一个省固然不错,但若有机会面对整个国家,不容错过。
琅邪要带着琉璃_
去小区公园逛逛,琅晴歌也跟了出去。‘‘在琉璃一个人玩秋千的时候,琅邪讲赫连家的事情大致跟姑姑说了一遍,琅晴歌视线一直停留在这个被赫连世家骂作孽种的孩子身上,当琅邪说到他闯入赫连家杀掉一头畜生后,这位姑姑只是很淡漠地点点头,非但没有琅邪想象中地不忍,竟然还有种淡看生命的认同,那一瞬间,琅邪有种很诡异的感受。_
“炎凉之态,富贵更甚于贫贱;忌妒之心,骨肉尤狠于外人。哪个大家族里没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肮脏事情,谋杀,通jian,陷害,数不尽地阴暗,当真是眼花缭乱,越是辉煌的地方就越藏污纳垢,所以不管我们如何不认同你爷爷的手段,在家族凝聚这一点上,他确实做得很好,近乎完美,那是需要大魄力,大决心,还有大孤独的。”琅晴歌摸了摸琅邪的头,意味深长道,“再无情,你也要记住你爷爷是爱你的人,他做的,从来都不是为他自己。”
琅邪低下头,不发表言论。
琅晴歌知道点到即止,也不多说。突然听到小琉璃哼曲很好听,琅邪看姑姑有了兴趣。笑道:“这孩子经常被老头拉着哼《药师佛许愿咒》什么的,听着确实很舒服。她说爷爷以前经常让她随意哼些诗词曲赋,我还没机会静下心来听听看,不过老头确实很喜欢。”
‘“小琉璃,你现在哼地是什么?”琅晴歌微笑道。
_坐在秋千上地小琉璃歪着脑袋说道:“是爷爷教我的《神仙歌》,我随便哼的,以前爷爷每天都要听的。”_‘
“那你哼哼看。大声点。”琅晴歌好奇道,充满期待。
见琅邪点了点头,琉璃荡着秋千哼起来,声音空灵如天籁,却有种悲凉意境。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故今将相今何在,荒冢一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
君在日日说恩爱,君死又随人去了……
琅晴歌和琅邪一时间听痴了
‘杨宁素打来电话,说再过半个钟头就能赶到。挂掉电话地杨水灵就去书房看文件,琅明则按照惯例坐在书房角落啃些宗教经典,琅邪看书繁杂的习惯也是出自他地手笔。
‘杨水灵突然放下手中资料,望着琅明,破天荒笑了笑,问道:“你说你有多厉害?”
琅明被这个莫名其妙地问题忽悠得云里雾里,反问道:“你是指哪方面?败家我倒是敢跟你自吹自擂一番。”
其实论琅明的书画造诣,琅邪都承认他这辈子是怎么都追不上他的,而且杨望真苏存毅这一辈人对琅明的字画那是喜欢的紧,极为推崇;论收藏。琅明更是足以令不少收藏界的大师自惭形秽,他玩某种东西绝对是出神入化,玉石兵器,瓷器青铜。他都广为涉猎,而且精深;论武道,杨水灵不熟悉,也从不刻意去熟悉,但当年紫禁城风波期间,傻子都知道那群青帮背后的人对他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而最终的结果,却令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个男人,不染一丝尘埃地走出紫禁城,而跟他为敌的,都平静如死,彻底消失。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杨水灵笑容开怀。一手托着腮帮望着眼前这个安安静静地男人,一手抚摸着温热的茶杯杯身。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琅明温暖道,声音很柔很平缓,没有半点火气,其实见到她之前,他是那种做人做事从不顾及世俗眼光的狂人,谈笑间杀人,转身前翻云转身后覆雨,若说大剑无锋是用剑妙到巅峰的境界,那他早就不屑于此了。
“比如说,你打架有多厉害?”杨水灵这话一说出口,也觉得有趣,捂住嘴笑起来,打架?怎么跟黑社会似的。
_琅明洒然大笑,有点哭笑不得,摸了摸下巴,可既然是老婆的问题,他还真正儿八经思索起来。
‘_“记得以前学生时代我背着父亲看金庸古龙他们的武侠小说,好像里面都会有什么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