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47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的脸颊,一道血痕渗出一丝血丝,这让原本就愤怒的琅少天愈加怒不可遏,他固然继承了琅正凌的绝对冷静,可同时也继承了银狐的暴戾yīn狠。
只是当他准备动静的时候却被李孝利一个俯身,那只纤细的手腕猛然就扼住了他的脖子,那惊人的力道通过那只晶莹剔透的小手准确传达给琅少天的大脑,他能够清楚感受到脑部由于缺氧而导致的痛苦。
李孝利另外一只手慢慢拔出那张chā入车窗的照片,放在琅少天面前,笑容狰狞道:“知道这是谁吧?”
琅少天原本愤火而恐惧的脸在看到这张照片后瞬间苍白,双目顿时无神,那是绝望的表情。
照片上是一个胖嘟嘟粉嫩粉嫩的婴儿,琅少天跟一位抱着婴儿的年轻美fù站在一起,姿势亲密,笑容灿烂。
琅家都知道他有个sī生子琅玄机,却不清楚他还有另外一个sī生子!
这个秘密连琅正凌都不晓得!
“确实很可爱。”
李孝利那邪魅的紫眸流溢着邪恶的yīn暗意味,谁敢把此刻的她认作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陷入疯狂的琅少天本想吼叫,但是脖子上的那只手令他连呼吸都成了奢侈的远望,只能含糊不清道:“你把他怎么样了?!说,快说!”
至于那个女人,生还是死,他都无所谓。
似乎只有在这一点上,他跟父亲琅正凌截然不同。
“要怪就怪他是你的儿子。”李孝利静静欣赏着琅少天几乎窒息的痛苦表情,语气不含任何人类的感情,“要怪就怪你想要跟他争夺琅氏的继承权,所以,是你杀了你的儿子。当然,我是看着他被méng死的,知道méng死他的人是谁吗?就是这个女人,想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告诉她,要活下去,就只有这么做,你看,人类这种卑劣的种类,就是这么有趣。”
“当然,这个女人还是死了,因为我说我不杀她,却没有说她可以活下去。”李孝利耸耸肩,似乎在诉说最简单青常的事情。
琅少天身体如遭雷击般颓软如泥。
李孝利松开琅少天的脖子,打开车mén。掏出一块丝巾擦了擦手,丢在地上,下车的时候看也不看车中那个捧着照片嚎啕大哭的男人,冰冷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配我杀。在我眼中,如果你不是他的亲人,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613 一人之下的万人之上
总有群人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与平庸划清界限,要么不可一世的飞黄腾达要么肆意放纵的玩世不恭,在中国,七大军区首长大院中出来的人最为明显,而被称作最跋扈的成都军区大院年轻成员更是佼佼者。
李镇平和徐远清再过几天就要回去地方开始新一年的工作,趁最后这个机会琅邪干脆把燕清舞、廖璧、苟灵和赵宝鲲都拉出来,一堆人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聚集在一家北京有名的健身馆打保龄球,李镇平和徐远清见到廖家虎妞的时候也没有半点隔阂,都属于那种谁小时候都知道的发小,即使大起来后话语少了,但那份感情却沉淀在心中越来越深,感情就是如此,一踏入社会才知道当初的可贵。
因为燕清舞始终坐在一旁没有打保龄球,赵宝鲲提议他和李镇平、徐远清一组对抗琅邪率领的娘子军团,在琅邪故意放水的情况下赵宝鲲他们仍然被打得没有半点脾气,廖璧这妮子玩起来就跟疯了一样,谁都挡不住那种恐怖的气势。
输的一方只能不甘不愿地喝光那一瓶不知道被廖璧放进去什么玩意的红酒,燕清舞帮琅邪擦汗的时候歉意道:“我妈打电话让我赶回去,说有急事,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过两天我就去燕家。”琅邪mō了mō燕清舞的温润脸颊微笑道,“就算你妈拿着扫雷赶我,我也要把你抢过来。”
燕清舞脸颊绯红,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或许,依赖他是这辈子最聪明的选择。
对女人来说,温暖冬天的,不可能是厚重地衣服。而只能是心上人的话语和体温。
琅邪把燕清舞送上车回到健身俱乐部,无奈地发现廖璧这丫头竟然又跟人卯上了,叶镇平和徐远清则很不讲义气地隔岸观火,显然对那瓶廖璧炮制出来令人作呕的红酒还耿耿于怀,倒是不甘寂寞的赵宝鲲站在廖璧身后给这个把北京当作成都军区一样横行地妮子撑腰。
“撒泡niào照照自己的样子,你就知道猪长什么样了!敢吃老娘的豆腐,你先人板板的龟儿子!”口无遮拦的廖璧双手叉腰,很彪悍地骂她对面那个样子和打扮都tǐng不错的青年,青年身后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同伴,不否认这群公子哥的皮囊都过得去。加上自身不错的资本家境,面对一个陌生女孩的破口大骂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揍人。
“咋地,阳痿?不敢上?!”得寸进尺的廖璧见这群王八蛋没动静。神情更加嚣张,故意挺了挺那没有赵宝鲲说的那么不堪地xiōng部,廖璧身材虽然娇小玲珑,但该凸的地方还真是没有一点缺斤少两。
琅邪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如果虎妞不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他都有点看不惯她的处事作风,苟灵把事情的缘由跟琅邪大致讲了下,那个被骂得狗血喷头地青年看到廖璧一个人在玩保龄球。还没看清她实力就máo遂自荐地说要教她,说白了就是想占便宜,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一个穿着打扮像廖璧这样的女孩一个人打保龄球,怎么都不像正经的大家闺秀,而像是个无所顾忌地豪mén放dàv。
“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就你丫这豆芽身材,倒贴大爷都不要。”那青年似乎对廖璧的咄咄bī人也是十分恼火,要不是看她是个nv人按照以往的脾气早就几脚踹上去。但现在出于他的修养没有动手,不代表接下来不会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出手,轮jiān?爆菊花?jiān杀?
“虎妞,你看这几个小白脸也挺人模狗样的,要不你收下做男宠得了。”赵宝鲲嘿嘿jiān笑道,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已经把这几个人送到医院病床上呆着了,跟着琅邪这段时间他也明白一个道理,什么级数的人就该折腾相对级数的对手,蹂躏比你低几个级数的人那叫做没有气度,挑战比你高几个级数地那才叫做逆天!
那几个青年听到赵宝鲲的挑衅后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缺口般,冲到赵宝鲲面前就要动手,结果没等赵宝鲲活动活动筋骨,身边的廖璧已经抢在他面前悍然出手,一个标准的回旋踢踢飞一个想从她身侧冲过的青年,然后借势一记凶猛的侧摆tuǐ飞出,又一个可怜的家伙莫名其妙地横飞出去,最后那个想要停住身形后撤,结果被廖璧跳起来一个抱膝撞击,顿时晕厥过去。
很干净利落地清理了一批垃圾。
琅邪mō了mō鼻子,喝着那瓶让苟灵拿来的百事可乐,这丫头的身手确实有长进,听说她经常把柔道跆拳道的教练打成猪头,对付一般的所谓高手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悬念,琅邪敢断言,跟七大军区特种大队单兵作战能力属成都最强一样,军区大院这一辈成员也肯定是成都军区首长大院最彪悍。
看到苟灵惊讶的眼神,琅邪喝着许久没有喝过的可乐笑道:“你现在学已经晚了,不过有机会确实应该练习一点防狼术什么的,当然我教你的话基本上那些sè狼就不用想人道了。”
“清远,接下来就要我们两个给这两个活宝擦屁股处理后事喽。”李镇平哭笑不得的叹气道,李家在北京几乎没有什么渊源,说到底还是在北京军区很有关系的徐远清出马,不过关键是看这批素年的家底如何,一般来说没有到省部级的那个高度,还不需要劳烦徐远清的关系。
“很早就习惯了。”徐远清面不改sè道,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友谊本来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谁都给谁背过黑锅擦过屁股。
剩下那个目瞪口呆的青年显然没有想到局势会如此的húnluàn,退后几步,看着笑容如狰狞魔鬼地廖家虎妞。最先想占她便宜的青年不知道该如何圆场,打?笑话,三个都趴下了,他可不想做第四个。小人报仇百年都不晚。逃?那也太没有面子了,但最关键的是貌似现在他是想逃都逃不掉。
“附近有没有热闹点的酒吧?”琅邪这个时候站起身,朝这个骑虎难下地青年问了个有的没的问题。
他一起身,李镇平、徐远清和苟灵也相继起身,这个时候那素年才肯定这个人就是这批人中的核心,第一时间打量完叶无道从头到脚的行头后,青年húnluàn的心境稍稍安稳了点,因为他发现琅邪的穿着极其普通,这样他就放心了,在北京。你hún黑道也好,hún商场也罢,只要不是高管子弟。就屁都不是一个,现在高管子弟有几个穿得不是名怕?
所以青年吃了一颗定心丸般道:“附近有家长安酒吧。”
“好的,我们接下来要去那里,你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过来,我们十一点之前都在那里。”琅邪拿着那罐可乐径直走出保龄球馆。苟灵紧随其后,现在的她就像是琅邪在北京的观察者,她也是唯一有机会学习琅邪所有行事法则地人。
是条狗。呆在这个位置上总有一天都能被人顶礼膜拜。
苟灵告诫自己,所以她必须立于万人之上。
那一人之下的万人之上!
“琅哥,听说杨姨很快就要升官,啥级别的,嘿嘿,nòng个省委书记也不错,四十多岁地省委书记,这样杨姨就又创造一个新纪录喽。”赵宝鲲mō着自己的下巴笑道,如果说琅明这个为老不尊的长辈在他们眼中是个彻彻底底恶魔一般的男人。那么对他们从来都是和风细雨循循善yòu的杨水灵无疑就是天使一样地女人。
“没有那么夸张,现在看来去浙江和天津这两个地方的概率最大。怎么,我妈替你说了几次情,就感jī涕零地把我妈当你妈了?”琅邪微笑道,用可乐罐子朝赵宝鲲砸了过去。
“得,我倒是想认杨姨做干妈,下次见面我一定厚着脸皮求杨姨答应,琅哥你也帮帮忙。”赵宝鲲一拍脑袋道,笑容jiān诈,有个这样强势的干妈,那以后闯祸也就轻松多了。
“行。你只要说你跟司徒秋天马上就要结婚生子,我妈一定答应,她念叨着无数遍要抱孙子。”琅邪一脚踢中陷入无止境遐想中去地赵宝鲲,笑骂道:“赶紧给我开车去!”
来到那青年所说的长安酒吧,mén口站着两排化妆浓yàn的漂亮女孩,这跟古代景楼似乎没什么区别,见到有车的琅邪一行人,女孩立刻眼镜亮起来,马上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带着为首眼神轻佻的赵宝鲲进入酒吧,这长安酒吧算是一家档次不错的迪厅,分二楼,空间布局比较合理,装修也下了不少功夫,总体说起来让原本不抱希望的李镇平徐远清感到满意。
给赵宝鲲酒水单子的时候,那身材火爆地女孩很本能地翻到价格在六七百到数千的红酒那一页,就在赵宝鲲要随便点几瓶的时候,琅邪朝那女孩笑了笑,接过酒水单子,随意浏览了一遍,道:“给我们几扎啤酒就是了,燕京,雪huā都可以。”
那女孩啊了一声,明显有点无法接受,一来这顾客的点单跟她的收入是直接挂钩的,二来她没有想到这群看上去tǐng有钱的人怎么就只是喝啤酒,不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那女服务员很快堆出职业xìng的微笑远离他们的视线。
“琅哥,你说那hún蛋今晚敢不敢来?”廖璧嘻嘻笑道。
琅邪断言道,眯起眼睛看着酒吧中央舞池上胡luàn摇摆的身躯。
事实上,不仅仅是来,而且是来了很多很多人。
很多是多少?
确切的说,是两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