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人确实应该爬到什么样的位置,才有什么样的视野。”
“未必。”
琅邪眺望远方摇头道,他见过这个世界上太多底层的人,抱负胸襟都堪称绝顶,或者因为命运而夭折,或者因为女人而放弃,或者因为自身的缺陷而寻致自我毁灭。就算在中国,他也遇到不少人才,不是像李玄黄,李巍或者诸葛琅骏这种出身优越的天才,而是柳齐宇,陈破虏和宁禁城这种从贫民窟中一步一步爬出来的怪物。因为琅邪见太多,所以能够淡漠,老人之所以沉稳,就是因为他们丰富的阅历让他们人生的弹性拉得够长。
“站的高度和人的视野既不是充分条件,也不是必要条件,不过……”琅邪轻声道,在燕清舞等待他下文的时候,他却隔入了沉思,暮夕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种暗杀如果持续下去,佛都有火气,更何况琅邪这个尽干些无耻勾当的“地狱贩子”,此外号被欧洲雇佣军荣誉主席凯撒拉狄赠与,原因是影子冷锋因为葬送了他整整一支精锐狼狮部队。
“那群人是谁?为什么杀你?你又是什么人?”燕清舞淡淡道。他人已经渐行渐远。
“无可奉告,我警告过你,很多事情。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琅邪回神道,不理会燕清舞开始登山,他的世界。只对莫雨嫣和杨慧愠这两个跟他有亲缘关系的女人,否则即俱是蔡羽馆,韩雅,他也只字未提,就像想要把选择权放在上官明月手上一样,琅邪潜意识中仍然没有固执的霸占她们一辈子。
啊!
一声惊呼在琅邪背后响起。燕清舞较弱的身躯滚落悬崖侧,眼看就要跌落下山,如果这个地方失足坠落,除非她是超人,否则必死无疑,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哪怕幸运女神是个同性恋都救不了燕清舞。
心神一惊的琅邪纵身扑去,在最后关头拉住燕清舞的手,喊道“不要松手!”
身体在悬崖侧飘舞的燕清舞仰望着这个男人,眼睡中竟然没有半点惊慌。似乎还有解脱的凄美神色,她只是凝视着头顶这双清澈的眸子,漆黑而深邃,此刻没有了让她无法释怀忘却的轻挑和邪气,谁说只有小说和电影中二十岁的男人才有沦桑的眼神。
“不要怕,我会救你。”琅邪坚定道,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低级错误,这个女人平时那颗精明的脑袋被塞进糨糊了吗,怎么会幼稚可笑到要失足坠崖,太庸俗的情节!你如果在这里死了,那么燕家就真的要疯狂了。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住我。如果我不死。你会不会忘记我?”燕清舞凄美嫣然问道,在这种生死关头竟然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没死,应该会忘记,死了,会记住。但是我不会给你机会,因为我要救的人,近百次任务中只有一次失手,显然你没有这种幸运。”琅邪惯慢将这个有点莫名其妙的女人拉上来。
“我死了,我家肯定会对付你,把过错都划归到你的身上,那么你就会恨我一辈子,这样说来,你就算想要忘记我都很难呢。人生不过百年,并不是所有人事情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很多时候,我都会羡慕你,羡慕你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哪怕没有爱上你,你都是我第一个试着去爱的男人,真的,我不骗人,琅邪。”燕清舞闭上眼睛,决绝的泪水滑落脸颊,轻轻松开手,本来已经快拉起来的身体再次黯然而华美坠落。
琅邪原本淡漠的眼神悄然璀璨,但那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就归于寂灭,不冷不热不温不灭的那种,随意慵懒的那种。生死,他见证太多太多了,没有所谓的感动,只有疲倦。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的,尤其是面对我的时候。如果选择第二次,我不会拦你。”
当燕清舞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而那个男人已经快步登山,不再理会她。仿若死了一回的燕清舞似乎突然有种明悟的感觉,眉宇间的那份浓郁凝滞忧伤也淡了几分,刚才,她是真的想死的,跟上并不算太快的琅邪,真诚道:“谢谢你。”
“不需要谢我,我只是不希望在北京惹上太多麻烦,我现在已经足够头痛的了。换作别人,我也会救,但如果我不是离她最近的人,不会救。”琅邪冷漠道。
“如果我刚才不是离你最近,你还会救吗?”燕清舞清冷的眸子满溢着轻快狡黔。
“想知道答案?”琅邪冷笑道。
“想!”燕清舞给他一个有点意外的答案。
“人生没有那么多假设,所以没有那么多答案。”琅邪不再说话,默默登山。
“胆小鬼。”燕清舞似乎已经知道答案,嘴角悄悄勾起。
当他们来到山顶空地的时候,段绍鹏已经等了他们不少时间,有四个家伙竟然就坐在地上玩起了扑克,其他人则沉醉在自我陶醉中,仿佛征服了这座山就是征服了天下所有女人。段绍鹏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在那里抽烟。见到燕清舞的身影都丢下烟头,一起鄙视了那个又开始朗诵的家伙后,段绍鹏叹气道:“你们有没有相过亲?”
“有啊,怎么。绍鹏,你爸妈也给你介绍对象了?”一个男生取笑道。
“废话,都是那种恐龙级别的。我就不明白了,难道有代沟了后连审美观都有这么大差异?”段绍鹏郁闷道。
“我现在刚刚办了签证,,也正式跟现在的女朋友提出分手。如果因为她我不出去,我就是傻子。如果四五年后她还在等我,她就是有病。我们这代人就是这么实际,我爸妈还死活让我们先订婚,真是搞笑,真不明白我爸妈是不是想抱孙子想疯了。谁敢说她不会给我戴绿帽子,现在的女人再保守再痴情,都耐不住寂寞了。”另外一个男生忍不住又抽起烟。
燕清舞跟琅邪很显然有点离群索居的味道,燕清舞坐在背袋上,捶着小腿轻声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家是干什么地?不想知道我有怎么样的过去?不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或者说。你是不屑知道?”
“无意义地事情,追究下去更加没有意义。”琅邪把背包放下后,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依然背对着燕清舞极目远望。
“不是一切大树,都被风雨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攘。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现实折断翅膀;也不是一切感情。都流失在麻木的荒漠和遗憾的擦肩而过中。”燕清舞喃喃道,现在的她不说刚才滚落山崖的疼痛,就算是脚底和手心的水泡,都已经足够让一般的女孩子叫苦连天。
琅邪突然蹲下来寻找些什么,最后在燕清舞的疑惑中拔了些不知名的草叶,走到她面前,淡淡道:“伸出手。”
燕清舞轻轻的伸出那双布满水泡的纤弱小手,跟李暮夕的脚底一样触目惊心。李暮夕尚且还有琅邪帮她背包,而她却是硬扛着一个人走到这里,琅邪握住那微微颤抖的雪嫩小手,用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银色纤长细针戳破水泡,然后将揉烂的草药敷在燕清舞手上,道:“你这种人很容易在手掌留下痕迹,还有脚下,你回去的时候自己敷上这种草药就是了,比配的药好多了,没有副作用。”
燕清舞滚落一滴泪水,凝视着低头的琅邪哽咽道:“寒山问:世间谤我,欺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琅邪轻笑道:“拾得答日: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你喜欢我吗?”
“喜欢。曾经。”
那一刻,燕清舞潜然泪下。
“过段时间有个孤岛生存游戏,你要不要参加?”燕清舞强颜欢笑道。
琅邪摇摇头。
“我知道有很多你应该认识的女人会参加。”燕清舞执着道。
“比如。”琅邪皱眉道。
“你们琅氏集团大中华区的原总裁萧聆音,我们的校友齐音。”燕清舞在琅邪敷完草药松手地那一刹那,有抹痛彻心扉的失神。
“我参加。”琅邪冷笑道。
“我们照张相吧?”不容琅邪拒绝的燕清舞把相机给除她之外唯一一个参与登山的女孩,站在琅邪身边,当那个女孩带着祝福眼神按下快门的刹那,燕清舞悄悄把头靠在琅邪肩膀,嘴角含笑,秋眸凄艳。
515 山雨欲来风满楼
回到山区外等候的车上,琅邪闭上眼晴,李暮夕乖巧的帮他按摩,北方黑道联盟和麒麟会,看来应该是要比京城青帮先放到案扳上了,要不然这种无休止的骚扰就算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也有种疲于应付的被动,把小巧玲珑的李暮夕抱到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前,汲取那少女特有的芬芳体香,道:“暮夕,你说说看,我在你眼中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很坏。李暮夕歪着小脑袋思考了足足两三分钟才给出答案。
“这是什么回答?”琅邪哭笑不得道,敢情这妮子以后还想要去中国的秦成监狱或者美国的欧洲的纰诺斯底监狱挑选恶人做老公?
“我喜欢你飙车的时候对我灿烂微笑,喜欢在你看到我咳嗽的时候把烟扔掉,喜欢你思考的时候嘻嘻眯起眼睛,喜欢你抱着我的时候那种温暖,喜欢你打篮球的时候那种骄傲,喜欢看到别的女孩子看见你的崇拜,更喜欢你对这些女孩子不屑的态度,很多时候,我也会问自己,你什么时候会不要我,因为,我实在太普通了,不漂亮,脾气那么坏,也不像哥哥那么成绩优秀,我自己很多时候都不喜欢自己。”李暮夕竟然有了女人的伤感,开心就好手打让人忘却她还是一个稚嫩的初中生,恋爱确实是女人成熟的催化剂。
“就这些啊?”琅邪故意不乐意道,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实在该千刀万剐。
“恩,还有啊,还有喜欢你讲故事给我听,喜欢你不像爸妈那样给我说大道理,喜欢你不像我那群同龄男生那样幼稚的以为女孩子就喜欢钱和相貌,喜欢你让我那个比我还骄微的哥哥听你话,喜欢爸妈都对赞不绝口,喜欢……太多了,我不说了。琅邪哥哥。我真的不是因为帅才喜欢你的哦~~~”李暮夕憨憨笑道。
“真的一点点都不是?”琅邪坏笑道,这让他再不在乎自己的相貌也有点受伤。
“有一点点啦~~~~~”李暮夕撒娇的娇憨道,拉着琅邪的手。“说你坏才喜欢你,其实是说琅邪哥哥永远是最体贴最温柔的男人,我讨厌那种看上去很老实其实骨子里很坏的男生。也讨厌那种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好孩子的虚伪男生!反正,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好的,坏一点也没有关系啊,就算你杀人放火,我也无所谓的。”
“杀人放火吗?”琅邪自嘲喃喃笑道。
“对了。那个漂亮姐姐是谁?”李暮夕弱弱问道。
“她啊,很复杂的一个女孩子,不像你。不过也不能怪她,任何一个人放到她的位置上,都简单不起来的。”琅邪有点无奈道。
李暮夕不再说话,她虽然小,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把李暮夕送回家后,琅邪就赶到钓鱼台国宾馆,因为不仅仅赵宝鲲在那里等他,李镇平和徐远清也都到了小楼。他们说是还要帮他介几个朋友,等琅邪赶到钓鱼台的时候正好撞见拉着准备出去逛街的水席慕华,对这个眼神玩味的日本新天后,琅邪并没有太多深刻印象。只记得她的中文相当有水谁,对他自然还是不冷不热的神情,不过因为那场风波,她再对琅邪有憎恶也真就是矫情做作了,水席慕华则用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跟琅邪客套了一番,至于躲在后面的柳道茗始终没有说话。
匆匆告别这三个美女的琅邪在钓鱼台宾馆那群眼神诡异的服务员目送下来到那幢小楼,他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