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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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嫣最为开心,这可都是她一手包办的杰作,台上的叶无道可是自己苦苦哀求了半天才答应演奏,看着身边那些女孩依稀可见痴迷的表情,心里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失去某人,最糟糕的莫过于,他近在身旁,却犹如远在天边。
曲毕,不等灯光亮起,琅邪就已经走下台回到幕后,与他擦肩的两个主持人神色各异,那个男孩是一脸故意装出来的无所谓,而女孩则是一脸狂热的崇拜。
莫雨嫣已经在幕后等待他的情人,一看到琅邪落寞的身影,马上冲过去抱住,道:“不要忘记最后一个节目还是小巍的,快去提醒他”
琅邪冷漠的点点头,太长时间没有接触钢琴,一坐在钢琴前就不由自主的思恋远方的家人,平时刻意压制的想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使得他心情无法避免的失落,对于莫雨嫣的热情没有一点感觉。
感受到琅邪的冷淡,莫雨嫣一下子不做声,默默跟在他后面,心想他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越俎代庖在生气了,忐忑不安的莫雨嫣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拉着琅邪的衣袖陪他走到外面。
“琅邪,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莫雨嫣正想道歉,一个忧郁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边,莫雨嫣偷偷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琅邪,选择离开这留给他们两人一个没有外人的空间。
“你觉得我们还需要说什么吗?”琅邪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道。
“你在恨我?”曾经是他的老师现在是他的校长,似乎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份的转变而渐渐死去,她问得绝望。
“恨?”琅邪淡淡一笑,笑得沧桑,因为沧桑而成熟,“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恨,也许曾经幼稚的我有过这份愚蠢的感情,现在什么都淡了。”
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恨一个人其实就是无力的爱着一个人。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我寄给你的信!”
她终于在心碎的一刻明白自己爱得多辛苦牵挂地多深刻,这个曾经在自己心里留下独特记忆的少年就那样悄悄的拿走自己的心,现在他变了,不会再向自己朗诵他擅长的英文诗歌。不再肆意用色色的眼光注视自己低领胸口,不再在办公室没有人的时候亲昵的叫自己……
“算是吧。”琅邪虽然没有从那个狂傲的家伙手里接过信,但是看了等于没看的信收到和没有收到有什么区别?
她怔怔望着那孤独而高傲的背影,原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永远站在一个人的背后。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她轻轻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抱着琅邪,一次,一次就够了,她知道这次也许是这辈子最后的拥抱了,这个理由恐怕也是成为她离开ZJ大学的理由。因为这里已经弥漫着她的气息,这会她不自觉的想起一份苦涩的深入骨髓恋情的死亡。
既然无法解决,那就只能带着永久的伤痕离开,做情场逃避的懦夫。
“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用感觉来做理由吗,我想这次我可以借鉴一下。”琅邪嘴角泛起残酷的笑意。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当初的你补液是这样残忍吗?
“琅邪,可以最后亲我一次吗?”
她想将自己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然后躲在自己的世界渐渐的悲伤、苦涩的微笑、伤心的回忆、慢慢的老去……
琅邪转身凝视着那张让自己经常淡淡听苦记忆的俏点,邪邪道:“如果我说不答应呢?”
她眼神瞬间黯然的没有一点光彩,垂下头,更加用力的抱住挺拔的身躯奢侈的汲取那一点点温度。
琅邪望着这位明星学院曾经大美女那优美弧度的胸部和雪白的脖子,黑色的眸子愈加深沉,就这样放过你是不是太富有同情心了?几年来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家伙破处,反正很快就要拿那个家伙开刀,不妨先陪你玩玩。
琅邪捏着韩韵精致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丽脸庞,朝那娇艳的唇瓣吻了下去,双手将那美妙的娇躯紧紧和自己的身体贴得天衣无缝。
依旧是那和几年前一样该死的生涩吻技,难道那个家伙没有教你怎么亲嘴吗?
琅邪低头望着韩韵那高耸的胸脯和雪白的ru沟,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灿烂。
游戏一向是自己的强项,不管是在尔虞我诈的商场、腥风血雨的黑帮,还是变幻莫测的情场,接下来就让我来教你玩玩一场如何堕落的有趣游戏!
028 迎新晚会(下)
让女人尤其是美女哭泣确实是琅邪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已经彻底绝望的她不顾呼吸的尽量延迟这个眷恋之吻的时间,纤手死死搂住琅邪那已经宽阔很多的肩膀,等到深吻结束时她娇喘吁吁,泪眼朦胧,哽咽着没有发现此时琅邪的黑眸充满邪恶和诡异。
琅邪手指轻轻摩娑着细嫩的泪痕脸颊,浅浅笑道:“你说是不是每一个犯了错就要承担责任?是不是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原本因为琅邪冷漠而惊慌的以为世界泵崩溃的她对于琅邪的问话欣喜恩若狂,沾水的秋眸凝视着几年多来的第一次近距离注视的脸庞,竟然忘记了回答琅邪的问题,痴痴的有点可怜。
琅邪皱眉用手指伸入她温润的小嘴,挤开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丁香小舌,手指尖的美妙触觉几乎要让琅邪呻吟,真是粉嫩可爱的嘴巴,有着淡淡的清香,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籍,就是这小嘴也会让人口齿留香。
她不知所措的望着似乎有所转变的琅邪,琅邪手指深入她的小嘴的时候让她想起影片中情侣那种爱美的手段,轻轻张开花瓣似的嘴唇无师自通的学着那些影片里的动作吮吸琅邪的手指,海棠般的泪脸加上妩媚的眼眸构成一副绝美的美人图,一向纯洁的美女老师竟然如此“勾引”学生!
琅邪邪笑道:“老师,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她一愣,嘴巴停止动作却依然温暖地含着琅邪的手指,眼睛无辜的望向脸上笑意浓郁眼睛里却是死一般寂静的琅邪,心里的她智商情商已经是负数,只想怎样回味片刻的温存,因为她怕随之而来的是一辈子的寂寞孤单。
就用这一刻地温柔来抵挡一生的伤感吧,否则真的会因为寂寞死带的,琅邪,你本来就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人,那就当做是自己最后一回为心爱的人而淫。荡。
琅邪抽出手指,捧着那张因为伤心而更加璀璨的容颜,黑眸近距离的对视那对盈泪的秋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以前都是你让我回答问题,今天换我了哦。”
她傻傻的眨巴着水灵大眼睛,显然没有听懂琅邪的意思,突然发现琅邪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搂腰,而是向她的臀部进发。这让她既羞又喜,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
琅邪道:“以后只要我想见你,你就必须出现在我面前,知道吗?”
她刚才还没有听清楚琅邪嘴中的话,这次总算是听的一清二楚,顿时热泪盈眶,扑到琅邪怀里放心的大声哭泣,哽咽道:“知道!”
能够多呆在他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哪怕他是要更加深刻的伤害自己!她只想近距离的分享琅邪的微笑、他的声音、他的皱眉、他的调皮和他的坏!至于代价是什么已经不是她考虑范围之内。
琅邪眼神玩味道:“那天那个老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止不住哭泣哽咽道:“他是我爸。”
琅邪眉毛一挑,,这么年轻就能够担任外国语学院的院长关键毫无疑问是她自身英语水平,但是她能坐上ZJ大学副校长一职就有些令人玩味琢磨了。几年不道德时候能够获得这一殊荣恐怕就是中国院士也是不可能的,看来她的父亲绝对有着超出自己想象的势力地位。
上次开学典礼能够让ZJ大学领导如此对待的就是那为副省长也不可能。而且那种气度就是自己也自叹不如,这个老人不简单啊,琅邪眼神突然一冷,嘴角的阴谋气息愈加浓重,那个人追求和她的父亲有莫大的关系吧,这样一来就更有趣了!
琅邪了然于心道:“你的父亲应该是在教育部工作吧?”
她擦去眼泪小声道:“他是中国教育部副部长。”
琅邪一惊,顿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桃李满天下的教育部部长是一笔多大的资源!怪不得那个人要这么在意她,任何一个人能够攀上这层关系,想不成龙都难。他看着那张哭度一塌糊涂的小脸,终于露出不知道是否真诚的些许温柔,道:“进去看晚会吧。”
她恍恍惚惚的嗯了一声,跟着他进入礼堂坐在后面,其实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个有些荒诞却并不让失望的梦,最先的绝望心碎到现在的一点点希望,她其实好想琅邪走路的时候能够轻轻牵起自己的手,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哭笑着骂自己的贪心。
台上的表演的竟然是芭蕾,好像是莫雨嫣特意把文艺社的社员请来才有这一高雅的一幕,琅邪对这种被誉为脚尖的艺术是十分不感冒的。
前面不远处讨论的多半是台上哪个女孩身材好一些哪个胸部不够丰满之类没有营养的东西,她对此轻轻皱眉,那些家伙如果知道副校长就坐在他们后边听他们的放肆言论,一定后悔的打自己嘴巴。琅邪轻声问道:“喜欢芭蕾吗?”
她受宠若惊的点点头,道:“小的时候就梦想做一名芭蕾演员,不过因为爸爸想要让我从事教育工作就放弃了。”一袭白纱,一双舞鞋,是多少女孩儿时的梦想,如果能够跳给自己最爱的人,那是怎样的一番浪漫场景?
“喜欢哪一种呢?”
“浪漫派地‘白色芭蕾’女舞者以身者白色钟罩型纱裙。就像著称亚当的‘吉赛尔’就很唯美;不过我更喜欢舞者穿着华丽的短裙、和男舞者以古典舞蹈特有的形式舞出的古典派,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市我最喜欢了,每次……
不等韩韵说每次想你想到要流泪的时候就会欣赏它,琅邪淡淡道:“我不喜欢芭蕾,高雅的东西一般我都不喜欢。”
她脸上光彩瞬间消失,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之所以不喜欢阳春白雪是因为自己已经达到那个高度才会如此不屑吧,有你的珠玉在前。后面的也就大多自惭形秽了。韩韵偷偷望着似乎在思考的琅邪,布满伤痕的眼睛里有着恍惚的柔情,他真的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少年了。
当初为什么会喜欢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呢?她嘴角泛着苦涩的微笑,如果上天再给自己次选择的机会,会选择相同的结果吗?
应该还会吧,她很快就得出这个结果,就算注定爱的伤痕累累,终究要比一个人哭笑一个人寂寞孤独要好的多。
随后是下里巴人一些的小品,这个就是琅邪班里的一个节目,搞笑的是田景升扮演地反面角色真有入木三分的功力。看着小丑一样的田景升,琅邪却是没有一点笑的意思,因为他和那个外表恩平凡可笑的家伙相处一个星期后体会他的不一般,自己一个学期后第一名除了小巍最有力的争夺者就是他!
对于数学这个福建省高考状元同样有着不弱于林峰的强悍实力,这从平时他向自己“请教”的几个问题就可以看出来。真人不露相啊!相对于林峰处处表现的锋芒,田景升则要深沉的多,无赖的表面下是绝对冷静的洞察,琅邪断定他以后的成就一定远远高于林峰。
她情不自禁的被逗笑,偷偷捂住嘴巴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拿开,然后嘴唇被堵上,片刻的惊讶后马上主动的搂上琅邪的脖子,丁香暗吐,和手已经悄悄覆上三年来在没有人亵渎的胸部的琅邪纠缠在一起。
琅邪突然放开动情的韩韵,冷冷注视台上的民族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