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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天道殊途-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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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如此,黑骨有没有告诉你如何协助我完成使命?”陈云生问道。
“这个倒没有,全凭堂主大人安排就是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人连眉头都不眨一眨。”虽然他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可是语气中却透着一股笑意,显得颇为不真实。
陈云生想也不想地说道:“既然这样,你陪我走一遭。”
“去哪?”凌寒羽没料到陈云生这么快就给他安排了事情,故而疑惑问道。
“自然是刀山火海鬼门关。”陈云生朝掌柜点头告别,转身走出商铺的大门。凌寒羽有些无奈地跟在后面,两人相距有五步的距离,既不远,也不近,两个一样凌厉的年轻人,一个穿青,一个着白,一个平时,一个浮夸,惹得不少行人停下转头观看。
凌寒羽紧走几步,来到陈云生身侧问道:“即使是鬼门关,你要告诉我去哪啊?”
“你不需要知道,跟着就行了。”陈云生冷冷说道。
两人虽然并肩而行,但是谁也不说话,一路上经过三个哨卡,来到了城南。虽然不知道凌寒羽用了什么手段炼气,但是陈云生并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有灵气波动的样子,穿过三个哨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十分的困难。
荼蘼巷在城南的深处,穿过一重重高大建筑所投下的yin影,两人渐渐接近了西凉国的皇城。和司天阁一样,皇城也在城南,只不过那是一处更加隐蔽的所在,很少有贫民能够接近那里罢了。
荼蘼巷就是紧挨着皇城的一个街巷,路不甚宽,地上铺着青se的条石,既坚实,又平整。这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风的声音,路上没有一个人,两旁的高大杨树已经泛青,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来到门口,陈云生稍微迟疑了一下,便接着向前走去,想到对方的不告而入,他多少有些气愤,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看似寻常的每个脚步,却激起一阵细微的元磁浪,一层层的元磁线如同波涛穿过堪比城墙的红se砖墙,感受着墙内一草一木,一砖一石的变化。终于陈云生在一棵高大的杨树旁停下了脚步,看了看砖墙,喃喃说道:“就是这里了。”



第五十八章 美人卷珠帘
一团蓝se的水汽涌起,他消失在墙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然在高墙里边。而凌寒羽也跟在他身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来到墙内的,但陈云生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娴熟地避开了一个法阵的触点。
大户人家的宅邸除了花园便是阁楼,除了水榭便是书房,除了假山便是花厅。在绿意盎然的不知名植物的掩映下,陈云生悄然行走在布满卵石的小径上。穿过一个石头小桥,来到一个挂着听风亭牌子的八角亭下,旁边有几株芭蕉,枝叶有些颓败,一阵暗香传来,却看不到任何花枝。
凌寒羽低声说道:“现在总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所在了?”
“荼蘼巷,西凉太子住的地方。”陈云生默默说道。
“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杀人?”凌寒羽惊道。
“当然不是,赴约而已。”陈云生冷静地答道。
“既然是赴约,为何不走正门?”一个女子清脆地声音响起,如同黄莺出谷。
陈云生转头观看,只见芭蕉叶子后面走出一个黄衫女子,相貌不是很出众,却带着一股从容的气质,显得颇为知xing。
“因为不确定邀约之人的想法,我不能走正门。”陈云生冷冷说道,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气质而放弃敌视。
“看来姐姐说的没错,你们都是一群难以理喻,只知杀人的粗人,真不知道主人问什么要见你们。走,主人在前面等你。”黄衫女子轻盈地穿过芭蕉树,陈云生和凌寒羽跟了上去。
凌寒羽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一脸茫然地跟在陈云生身后。三人在水榭和假山之间穿梭不定,不一会来到一个墙上爬满常chun藤的小院子,院子内有一泓清泉,泉水从一个石头雕琢而成的鱼口中冒出,沿着碎石堆砌的池塘流到门外。塘水中漂着两片落叶,更显得清澈剔透。
潭边矗立着一间不大的小木屋,屋前的木板地面上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有一把茶壶,两个翠玉茶碗,踞桌放着两个杏黄se的蒲团,上面绣着yin阳五行。
大门是由两个格栅构成的,格栅敞开,一捧珠帘自上垂下,一阵清风拂过,暗香沉浮,珠帘轻摆,碰在一处出叮咚的声响。细微中透着雅致,雅致中透着jing心,一切都错落有致,井井有条。
黄衫女子停下了脚步,指着地上两个蒲团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主人。”
陈云生缓缓坐下,心中暗道,这么大的动静,你家主人还没有觉察,除非是聋子否则便是摆谱而已。
果不其然,黄衫女子几乎刚一进屋,就有一声成熟的女子声音从屋内传出,温婉中透着一股妩媚,正如这满院子异香。
“欢迎陈公子。”
“既然来见,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陈云生沉声说道。
“看来陈公子火气不小,黄*菊去上点清风竹叶茶,给他降降火气。”那个女人从容地说道,浑然不把陈云生的质问当做一回事。
凌寒羽看着撩起珠帘,款款而出的黄衫女子说道:“我火气不大,不用清风竹叶茶了,有没有温香暖胃的茶品。”
叫做黄*菊的女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死吗?在太子府居然如此无理,小心给你的茶中放上一只千年圣虫草,让你浑身长烂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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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羽不动气地看着黄*菊,懒懒地说道:“想要毒死我恐怕你还没有那个功力。从刚才那句话中我至少得到两点信息,第一,珠帘后面的人不是太子他老妈就是他老婆;第二,你对草药的理解很烂,圣虫草滋yin健脾,专门治疗脾胃郁结,通气解表,是一味难得的好药。如果有千年的药力,那更是很多灵药中的一味不可缺少的辅料。”
黄*菊撅了撅嘴,还待说些什么,只听得屋内那个女子说道:“菊丫头今天怎么如此无理,让你去倒茶却说了这么多废话。不要听白梅那丫头胡乱说些什么,他们是本宫要请的客人,对待客人怎能如此无礼。”
黄*菊哼了一声,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小院门口。
“既然我们是的客人,作为主人,何不赤诚相待?”陈云生并没有放弃要见到女人的真面目的想法。
“哦?陈公子要和本宫赤诚相见?”珠帘内的女子声音变得忽轻忽重,有些飘忽不定,不过听在人的耳朵中却无比的惬意。
“对。赤诚相见,否则免谈。”陈云生回答的很干脆。
“好,但是所谓赤诚,必须是两人之间的事情,外人在场不免有些不雅,不如遣你随身带着的护卫在院门口等上一会,你看如何?”屋内的声音笑意更浓,充满了一种甜腻腻的韵味。
凌寒羽非常识趣,站起身来,笑嘻嘻地对陈云生说道:“不打扰堂主的好雅兴,我调戏那个小丫头去了。”说罢,他三两下来到院子外边。
陈云生不知道为何所谓赤诚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看到凌寒羽主动退到院子外,也没多想,便点了点头。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寂,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屋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请陈公子入内相商。”
陈云生起身迈步,伸手撩起珠帘,感觉一阵温暖袭来,暗道这珠帘恐怕也并非凡俗之物,竟然能隔绝屋外的寒气。屋内的摆设雅致无双,正对着他的墙上挂着一副青山绿水图,墙角摆着一个巨大的红木架子,上面有一些珊瑚玳瑁、珠玉翡翠等雕琢的器物,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却放着一个破旧的香囊,上面的绣着的花se已经褪去,显然经过了不短的时光磨砺。
转过头,一道红se的帷幕将屋子隔成两半。不知怎地,他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原本伸出,准备撩帘子的手,停在空中,不知该向前还是放下。
“手都举起来了为何不掀起帷幕?你不是要赤诚吗?离那么远也赤诚不起来,过来啊。”女子的声音越的热情,陈云生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悸动。
焦灼了一下,他的手还是放下了,可是就在他的手放下的一刹那,那通红的帷幕突然如云一般散开,陈云生当即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看到一个怪物一般。
浓稠的暗香铺面而来,一个**的女子俏生生站在他的眼前。女子肌肤雪白如玉,吹弹可破。白生生的脸颊上浮着两团淡粉,睫毛颀长,微微上翘。双唇饱满,如玫瑰一般红润,jing巧的下巴宛如一件jing细雕琢的艺术品。平直高挺的鼻梁两侧是一汪水一般的眸子,热切切,迷蒙蒙地看着双眼圆睁的陈云生。
青丝散乱地盘在头上,还有不少如水般披散在女子肩上,粉颈颀长,左侧隐约纹着一只血红的蝴蝶,栩栩如生振翅yu飞。两抹jing巧的锁骨,高低正好,显得女子越的纤柔可人。胸间两团尤物更是微微颤动,两点微红,如同白雪中的两枚红樱。
纤腰盈盈一握,玉股却丰盈上翘,两股之间,晶莹剔透的一抹惊艳,端的美艳不可方物。两条yu脚间紧致无暇,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窗外午后的光芒透过窗棂,打在女人双腿之上,泛出一抹柔和的光晕。
他在无数典籍中看过用来描述女子胴*体的文字,写来写去,无非四个字用的频率最高,玉体陈横。但是玉体如何陈横却没有描写,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他对男女之事虽然知道一些,却从没有接触过,除了早年间看过白木容的胴*体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
这次一个绝se女子赤条条地出现他的面前,陈云生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胸腹之间一阵窒息。他使劲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看着手足无措的陈云生,女子掩嘴一笑,嫣然中透着七分妩媚。她轻轻款步,竟然朝陈云生走来,每迈一步,身上便有两团软玉微微震动,带着一阵香风拂来,对他来说真比迎面飞来无数飞剑更加难以应付。
女子每前进一步,陈云生便退一步,两人你来我往竟然在狭小的空间中走了五六步。女子佯怒道:“你口口声声说要赤诚相见,小女子到赤诚了,只是不知道公子的赤诚在哪里?”
陈云生张口结舌面红耳赤道:“这个,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女子清叱道。
陈云生有些羞赧地搔搔头,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告别了青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人生有很多部分都是不完整的。在面对一个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的女人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如何说话,如何做事,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在何处。
“我只是想见你的面说话。”想了半天,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那你见到了,接下来想怎么样?”女子又向前走了一步,这句话的语义中防卫xing很强,但是口气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听着陈云生耳中变得怪怪的。:)



第五十九章 深坐颦蛾眉
陈云生又退后了一步,他的后背已经顶到了墙壁,冰冷坚硬的墙壁令他发晕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右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一旁,不小心碰落了那个老旧的香囊。
女子身影一花,那个香囊已经握在手中,香囊入手的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颇为复杂,一双妙目看向陈云生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意,远不似刚才那般水汪汪,雾蒙蒙。空气中的暧昧骤然变少,多了几分清冷。
过了半晌,女子摇了摇头,蹙眉轻吟道:“你是个好人。等我一会儿。”说罢,她身影一飘,那层帷幕涌起,将她遮的严严实实。一盏茶的时间,女子再次从帷幕后走了出来,此时已经换上一身火红的长裙,束带裹住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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