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的古代幸福生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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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蛰伏多日的工部侍郎金山也来了。。。。。。
☆、第88章
这几天陶宝和邓子安在北镇抚司是忙的脚不沾地,他们俩来到的第二天就开始忙着整顿;而且还进行了全卫所大比武,有能力的得到了晋升;没能力的下课;要想重振北镇抚司衙门就得要有一支过硬的队伍;而且两人还组织人查找那些冤假错案;当然了只是天耀这三年的案子,别的不管;以往那些被冤枉的;也都安全的将人给放了,并且通知了霍啸天,毕竟平||反这事得霍啸天才能来。
这天陶宝和邓子安以及胡成在那里忙着审查各个卫所的人的档案;有背景模糊不清的就地细查,要是不干净的立即清理,绝不姑息;陶宝要的是全心全意为北镇抚司服务的队伍,而不是那些有外心的走狗。
这时候门口守门的锦衣卫走了进来,一抱拳说道:“禀报大人;工部侍郎金山求见。”
陶宝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大鱼’来了?然后陶宝一挥手:“让他进来。”
邓子安和胡成想了想:“宝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避?”
陶宝心想你们俩跑了,让我一个人对付这个老狐狸,亏你们想的出来,我还怕应负不过来呢:“不行,那个老狐狸要是不把他的尾巴抓住,我们就白忙活了。你们得帮着我给我壮壮胆也行啊。”
邓子安和胡成相互看了一眼,这宝哥真的是太狡猾了,拉着他们俩不让走,就为了壮胆?
等到金山挺着个大肚子走进来的时候,陶宝忍不住在肚子里吐槽,这家伙得吃了多少好东西啊,看看那个肚子比他这个怀孕两个多月的人还要大,好吧,其实他到现在也没显怀,主要是他太瘦了,每天晚会上霍剑晖都摸着他的腰说太瘦了要给他好好补补什么的,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吃太多东西,主要是他也吃不下,每天回东宫以后,就是想着睡觉,就连公务很多都压给了邓子安和胡成俩人。
现在看到大肚子的金山他就想着这人不会是将贪墨的银子都买东西吃了吧?
金山走到陶宝和邓子安急忙一抱拳行了一礼:“下官金山拜见陶指挥,邓同知。”胡成直接忽略了。
胡成气的牙痒痒,好吧自己虽然没有什么身家背景但是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啊,你等着老子在你身上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会用到你儿子身上的。
陶宝和邓子安看了胡成一眼,俩人差点没笑了,这差别也太大了,好吧他们是绝对不会笑的,陶宝咳嗦了一下,“金大人免礼,坐吧。”
金山也没有客气,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客客气气地说道:“陶指挥,我也不和你们拐弯抹角了,下官今天来就是为了我那不孝子金怀玉来的,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金家就他一个嫡子,也是三代单传,求指挥使手下留情啊!”说完将手里一张银票推了过去。
陶宝一看这是当面贿赂朝廷官员,按照天耀律法行贿与受贿者同罪,自己要拿了这钱,那他也就等于和金山站在同一条船上了,想到这里他笑了,这个金山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天耀都是霍家的,他会在乎这点钱吗?还是他想通过这次行贿打探一下北镇抚司的虚实?
陶宝脸色如常的喝了口水,然后看了邓子安和胡成一眼,意思是怎么办?
邓子安看着年纪小,不过这样的事情他倒是见得多了,然后他笑着将银票收了起来:“既然金大人这么大方,那我们就笑纳了,不过金少爷的事情不好办那,我们最近也很挠头,你不知道啊,这金少爷也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和几个纨绔子弟在妓院里竟然将春药下到太子正君的茶水里,你知道的那东西很烈性的,正君殿下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这要是出了事,你们金家就是满门也不够陪得,再说了皇族子嗣本就单薄,你说你这点东西够什么?
还有啊当时太子殿下就在那里,我们几个兄弟都在身边,你也知道的,就逍遥王那个大嘴巴都没个把门的,万一这事啊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但毁了陶指挥的名声,你们金家也就在京城里混出名了。。。。。。”
胡成这时候也冷冰冰的说道:“你儿子还是主谋?色胆包天啊?”
金山一哆嗦,他在官场混迹多年,这点银子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足足二十万两啊,难道还买不来儿子的命吗?说道这里这汗就出来了。
陶宝放下手里的水杯,冷冷的说了句:“金大人,作为工部侍郎你的月俸也就几十两的银子吧?不知道你这二十万两是哪里来的?不会是你们家那几间铺子的收入吧,可是据我所知那几间铺子得五十年才能够你这些银子的收入,而且还不包括你们家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就你儿子在外面挥金如土的劲头,就更不可能够了,说说吧这钱是哪里来的?”
陶宝的身份不同,问出这话的时候,吓得金山就一哆嗦,他低下头说道:“回,回指挥,这。。。这钱是我媳妇的陪嫁?”
陶宝一听:“金大人你不会是忘了吧,你那妻子的娘家也就是个小地方的地主,他们娘家也就几百亩的田地,和一处山地,一年的收入才是几千两,你那岳父会将一辈子的收入都给你媳妇,就他那个地主老财的扣劲,还会给你钱,而且当初你们金家据说就是个小小的耕读世家,要不是有你个举人的身份,怕是你连这个媳妇儿都说不到吧,再说了你那小舅子会看着他老爹将一辈子的积蓄给你,而且据说你们当初成亲的时候,你媳妇儿的娘家也仅仅的给了六抬的嫁妆吧。”
金山听了以后这腿就有点儿堆了,这北镇抚司他今天是来错了,怕是今天有来无回吧?
陶宝看到目瞪口呆的金山;嘴巴咧开了;哈哈大笑;在他的任期内第一个自投罗网的贪官;直接就被他诱敌深入给活捉了;笑死他了;笑够了以后;一抬头看了眼胡成;“交给你了兄弟。”
胡成本来就够窝囊的;刚刚又被金山给弄了个没脸;这口气还没咽下呢;好吗;这回这家伙落到自己的手里那就是他自找的;有时候他就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傻子啊;就这样的智商还能玩转官场;佩服啊!
金山还不知道自己被鄙视成了,在那里天人交战了一下,为了家里的这个独苗,他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求指挥给金家留条根,我也是不得以啊,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天大的祸事来。”
陶宝扶额想了一下,“留不留根这事我说了不算,得上报给陛下知道,但是如果你坦白交代的话,还是可以量刑的,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你也是懂的。只要你表现良好说不定皇上会给你们金家留条根。”
金山听了以后,权衡了一下利弊,“好,我说了,请指挥使多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知道我的事是死罪,可是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事情是这样的。。。。。。”巴拉巴拉的说了出来,在场的三人听的是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是死不足惜。
原来事情很简单,就是天耀每年的母亲河也就是h河都有冬汛,今年也不例外,秋天的时候朝廷又像每年一样拨款三百万两白银,用于治理河道,可是今年就出了个岔子,原来在h河的南岸的六百亩荒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右相的媳妇儿给买下来了,并且传话给金山,让他在治理h河的时候,一定要把南岸加固好了,要是淹了这片地有他受的。
每年这段河道的治理都是由工部直接派人监督,并且交给有经验的人治理,可是今年却是丞相夫人打着右相王蔚的名头,这个活直接就让交给右相的小舅子和宫里贵妃的表哥吴文勇两个人一起打理,本来开始的时候金山是不愿意的就怕出了岔子,到时候脑袋不保,可是没想到他家那不争气的儿子金怀玉在赌场里输了钱,直接就被扣了,为了赎回儿子,他也只有咬着牙收了右相小舅子张天亮的三十万两的贿赂,用了十万两将儿子给赎了出来,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才知道是个局,被骗了,等到他想将银子送回去的时候,却怎么也送不回去了。
等到他们带着人修好了河道的时候,金山就发现不对了,但是没怎么敢说,因为南岸修的还不错,北岸就不行了,有的地段甚至是外面用的是泥沙,里面就是柴火堆的地方,当时把他都吓傻了,就不敢验收,可是右相的小舅子张天亮和贵妃的表哥吴文勇俩人直接就威胁他说,他们俩要是有事也会把他供出来,谁让他也受了贿赂呢,没办法他才咬着牙给批了,只求老天爷保佑今年的冬汛能够平安的过去,以后找个机会说什么也不干这个差事了,调个平稳点的职位就养老了。
可是没想到今年的冬汛来的特别早,也特别猛一下子就将北岸的河堤给冲垮了,直接就照成了北岸的千里良田被洪水淹没,哀鸿遍野,死伤的人有上万人,就连用来生存的粮食也被淹没了,一下子几十万人无家可归,饿死的不计其数。
金山当时知道这个信的时候,当时就吓傻了,他直接就找到张天亮和吴文勇商量这事情,没想到俩个人直接就将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还直说是他当时检查不细要是早发现早就补救了还能有今天的后果,纯粹是他玩忽职守,当时把他就气了个半死,可是又不敢找皇上认错,事情也就拖到今天。
陶宝听了金山的话以后,气的咬牙说道:“你们怎么敢?那可是几十万无辜的百姓啊,那还是有名有姓的,这里面还不包括那些路过的无名以及被大水冲走的人,你们你们都该死,死有余辜,来人啊让他画押,你们这帮子人渣,这些*就是你们给弄出来的。来人啊给我抓人,我管他什么右相的小舅子贵妃的表哥。”说完站了起来,接过胡成递过来的口供,直接去了御书房,找皇帝去了。
刚走到门外,就碰到了霍剑晖,霍剑晖看到陶宝的脸色不太好,就急忙走过去一把将人给扶住了,“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御医。”
陶宝摇了摇头:“我没事,带我去找父皇,我有事情禀报。”说完将金山的口供递给了霍剑晖。
霍剑晖接过来一看,脸色黑的吓人,一把抱住陶宝把他往御辇上一放,然后也跟着坐了上去,他的脸色黑的都要打雷了,吓得抬御辇的人一个个的脚步飞快,就想着赶快将人给送到地方,省的被牵连,挨顿板子都犯不上。
到了御书房,福海直接就进去禀报了,不一会儿就被宣了进去,两个人规规矩矩的见了礼以后,霍剑晖将陶宝递给他的那张口供直接就递给了霍啸天。
福海一见急忙出了御书房到外面守着,这是规矩也是他这些年的作奴才的心得,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他比谁都明白。
霍啸天看到小两口的谨慎劲就接过来一看,不看还好一看气的简直都快气死了,这还了得,这帮子混蛋,一生气将御案上的奏折全部都扫到了地上,两手颤抖着说道:“去给朕去抄家,将这帮子乱臣贼子一个不留的给我全部带回来,朕一定要宰了他们,要不然我都对不起死去的天耀百姓,气死我了。”
霍剑晖也怕霍啸天气出个好歹来,急忙说道:“父皇别急,我已经封了城门,并且子安已经带人去了,估计他们一个也不会跑得了,只不过贵妃娘娘那里?”
“什么贵妃不贵妃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她还想护着他那个表哥不成,难道朕还比不过她的表哥?去给我查要是她也参与进来了,小心她的脑袋。”一个丫头出身的女子她敢。
可是往往有些时候这事就这么的寸,此时的贵妃娘娘这时候正在她的宫里和她那位表哥说话呢,虽然隔着帘子,但是外面的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