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王老子-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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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苏杨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对他说:“这件事情要尽快落实。务必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在这个时候,邢强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说道:“对了四哥,昨天省厅的王厅长给我打来电话,说京师方面好像有人在背后搞鬼!咱们是不是应该提防一下?”听到这里,这正好也验证了苏杨心中的疑问。这个消息十之八九就是真的,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搞鬼的话,绝对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见苏杨缓缓的从衣兜之中掏出一张身份证明,这正是他从那两个家伙身上收到的东西。“这是什么?”邢强打开一看,顿时眉头紧锁起来,“中央安全局,护卫队二部?”苏杨点了点头:“是啊!的确非常麻烦。”“这是从哪里找到的?”当邢强听到苏杨将事情诉说完一边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不应该啊!如果政府真的找咱们的麻烦,没有必要暗下耍这些花招,甚至让军人冒充杀手。他们完全可以明刀明枪的上门找咱们的麻烦。”“或许还有其他可能呢?”邢强问:“四哥的意思是?”“可能只是京师之中的某一个人对咱们怀有敌意。”苏杨笑了笑说道,“例如于正的那个老岳父。”“难道是他?”邢强抿了抿嘴,问,“那咱们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除掉那个老东西?”
第二百三十四章 前世今生1
“除掉?怎么除?你以为是大街上一个毫不起眼的乞丐吗?本来没有事的,如果真的让那老家伙无声无息的就西去势必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更可况,是咱们对不起人家。让他们折腾去吧。我想,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苏杨对开车的司机说道,“直接去水县。”水县,温城东部的一个偏僻小镇。虽说已经过去好几年,但是这里的变化并不是很大。仍然是贫穷跟偏僻的代名词,这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小镇,也正是从这里开始,他小四的一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废弃的简陋棚还在,不遮风不挡雨的,里面早已经布满了蛛网。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东西还在,只是人早已经物是人非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之中。来到简陋棚之中,苏杨在那已经长了稻草的破草席上坐了下来。自己就是这张算不上是床的床挺过了半个多月,也就是在这里,猫蛇的一番话改变了自己。那个砖头还在,依稀似乎还能看到他的身影。那个胖子,那家伙,那张猥琐的笑容。没错,他正在望着自己笑。在这一刻,苏杨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而笑。在草席上拍了拍,这里实在是太灰暗了,他甚至都无法想象当年自己在这里是怎么从死神的镰刀下坚持下来的。离开那废旧的破草棚,苏杨来到那处断崖前四处观望了片刻,在这里,猫蛇跟他说了很多很多。自己跟猫蛇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他小四来说,猫蛇不亚于跟烟哥一样已经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那个胖子,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那个时候的嚣张。“小爷是来看明星的!”想想,真是有些想笑,但是却怎么也笑不出声来。无尽的伤感在他的心中涌出,就如同泉水一般。“上车!”那是在自己被洪门门徒包围的时候,在自己绝望的时候,他又一次的给了自己希望。还是那张脸,那辆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废弃的面包车,短短的两个字,他是改变自己人生的第三个人。也是在师父跟烟哥以后又一个让自己觉得亏欠却无法补偿的恩人。最后一次见到他,自己已经取得了非常的成就。而这一切,也许就是他跟烟哥两个人早已经预计好的。三爷成了他们棋局之中的一枚棋子,太多太多的牺牲才成就了今天的自己。他小四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见到猫蛇的时候,苏杨永远也无法想想,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相逢。说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生,所谓的命中造化吧。坐在那处断崖前,苏杨望着渐渐落去的夕阳,红的如火,燃烧了远处一大片天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猫蛇跟自己嘻嘻闹闹的场景。望着手中的那枚玉扳指,这个是当年猫蛇送给自己的礼物,一直以来都被他小心翼翼的保管着。可是物件跟人一样,也经历不了岁月的抹灭,在玉扳指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那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小心碰到的。
“邢大哥,你说人有没有来世?”
邢强一愣,说:“四哥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当他看到苏杨认真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人死如灯灭,即便有,又如何?一切早已经不复存在。新生的生命那还是自己吗?”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前一辈子,后一辈子会是什么样的人?”苏杨笑着问。
邢强长叹一声:“人之一辈子,活的就是一个洒脱。一辈子就已经足够了,何必在管其他的呢?更可况,这些都是你无法决定的事情,得问老天爷。”
苏杨笑了,默默的望着前方。
“但愿蛇爷他老人家能找一个好人家脱胎转世,不要在卷入这是是非非的恩怨之中了。”苏杨长叹一声,有些迷茫又有些困惑的问,“人这一生过的到底图个什么?”
“四哥今天怎么感慨这么多?”邢强笑了笑,说,“这可并不像是平日严谨肃穆的四哥。”
“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苏杨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前方伸了个懒腰。
隐隐之中他仿佛在远处,在天边看到了很多很多熟悉的身影。
有师父,有烟哥,还有蛇爷……
第二百三十五章 收获
夜凉了,山风刺骨。
不知道那是夜的低鸣还是灵魂的呜咽,在天空中零零散散的已经露出星星的身影。今天没有月牙,好像有什么把它给遮住了,一颗颗,一片片在天空之中逐一显露出自己的光辉。
记得老人常说,人死后,灵魂净化,能够化作天空之中的一颗夺目闪耀的星星。虽说这句话与另外一句有着同样历史悠久的轮回一说背道而驰,但是谁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黑夜并不是孤寂的,因为它有星星与它相伴。在远处的东方,一颗耀眼的星星释放出自己的光辉,老亮老亮。
在这一刻,苏杨笑了,几乎在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颗星星,那张猥琐却又让人哭笑不得的笑容。
“蛇爷?是你吗?”苏杨喃喃自语的问了一声,仿佛呼啸的山风已经给出了他答案。
在远处,一颗又一颗闪耀着的星星从云雾之中闪现出身影来。
师父,烟哥,单豹,还有很多很多熟悉的面孔。
他们并没有离自己远处,其实他们每一刻都在无时不刻的关注着自己。他们将希望留给了自己,他们将一切都托付在自己身上。只是他们换了一种方式,在那遥远的天际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他们一定在那里为自己祈祷吧!
夜渐渐的深了,一名龙血的成员来到这里不知道跟邢强说了些什么,后者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来到苏杨身边小声说道:“四哥,飞龙他们有消息了?”
“他们没事吧?”苏杨问。
邢强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只不过扎姆被警方抓去了。这倒是一件不太好办的事情,毕竟咱们的势力并没有影响到温城这一带。”
“扎姆是个汉子,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相比来说这也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比落到别人手中要好。”苏杨问,“对了,洪振刚找到了没有?”
“有消息说,他并不在温城,他跑到金三角当拆家去了!”邢强说,“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些年偷渡的生意并不好做,可是选择这条路也并不是什么明确之举。当然,我们的人已经找上了他,目前正在返回青州的路上。对了,四哥,我们找到了曾经洪振刚一直租用的那艘渔船,不知道能不能提供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去看看,只能希望老天爷能够保佑咱们。”苏杨笑了笑说道。
洪振刚正是当年那个猫蛇请来的蛇头的本名,地道的闽南人,在家排行老四,农村出身,命不好,家里的条件并不富裕养四个男孩子。从小,洪振刚就被送给一个姓洪的人家收养,怎么说,没爹没妈的孩子不好过活。毕竟在人家屋檐下吃口饭,真的不容易,当他能够自理的时候便离家出走,十八岁跟着著名的老蛇头,以前清水袍哥的吴磊跑船,从苦力做起,后来慢慢也就成了人蛇,副蛇头,知道第二次国内扫三害,吴磊成了国家打击的对象,而他才从此单干。
二十多年过去,洪振刚虽然没有枝叶横发,但是勉强在温城和刘城一带站稳了脚跟。以前曾经跟人合伙跑过香港,但是那条线上的生意太难做了。在本地,他算是一条混江龙,只是随着时代和社会的不断进步,偷渡的生意一天比一天难干,甚至连海盗的生意都很受打击。
毕竟,这都是见不得光的,而且都是政府重点打击的。
其实,苏杨听到他去当拆家一点也不好奇。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当年的洪振刚已经打算金盆洗手了,而帮助自己偷渡到美国也是他最后的一单生意。当然,他并不是白干的那一票,因为他从猫蛇的手里面已经换取足够的等价怠慢,一份相当于金三角入场卷的证书。
那张破旧的渔船也不知道邢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显然已经被废弃多年,能够保存到今天说句实在的,真的很不容易。
这不,苏杨在踏上渔船的那一刻仿佛又看到了很多年以前。
跟照片上的一样,一切都没有改变。这条船,说句实在的,虽说是它把自己载到大洋彼岸,但是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它。
因为这破旧的渔船实在是太普通,太普通了。
“我们找到曾经以前跟着洪振刚一起干过的人蛇,据他们讲,当年,在蛇爷他老人家与洪振刚达成某种协议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人找过洪振刚,至于具体目的还不清楚。不过那个人蛇说对方很有来头,好像叫做黑豹还是什么的。”邢强说道。
“黑豹?”苏杨中食二指静静的敲打着船帮,转头望了邢强一眼问道:“关于这个黑豹的来头有没有查清楚?”
“早知道四哥会这么问,放心,玫瑰已经把他调查的清清楚楚。”说着,邢强对着一名小弟招了招手,接过来一份资料袋递给苏杨,后者缓缓打开,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显然,就是这个黑豹让苏杨感到有些迷惑而且有些麻烦。
他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而笑。手中的资料随着海风直接飘落到大海深处。
“事情变得越发的不简单了。”邢强正色的说道,“难怪烟爷他老人家留下那张照片,看来这背后的故事真的不简单。竟然真的与北洪门牵连到了一起。”
“坤达的左右手,这样的人来到水县能干什么?而且只是能够找到一些粗略的记载,而详细的资料都被人彻底涂污了,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苏杨目光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或许洪振刚能够告诉我们一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邢强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不管怎么说,此行虽然冒险极大,但是也算是颇有收获的。对了,四哥,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跟你说的是,玫瑰带来的情报说秦逸是国家安全局的人。”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苏杨长叹一声,有些疲惫的说。
叛变在他小四的字典之中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个名字,而恰恰总是有人喜欢触怒他的逆鳞。他并不是说怕别人对他怎么样,他只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