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逆天衙内 作者:继续倔强-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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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页,居然是一些对于规则的心得理解,丁野定睛去看,几行字映入眼中,明明每一个字都认得,却怎么都无法理解彼此之间的含义。
丁野想要努力去看清楚,忽然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好似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浑身汗毛倒竖,脊背冷汗直流!
“这是什么文字,如此厉害!”丁野一把将日记丢下,呼哧呼哧喘个不停,他的双手还在颤抖,体内丹田中的真气居然也紊乱的有些不受控制。
发生这一切只是因为丁野多看了一眼而已。他瞥着地上丢着的日记,总算明白规则的力量有多大了。
如果没有达到领悟规则的境地,强行要去接触规则的世界,光是几个文字就能造成这样强大的震撼力。丁野相信,如果他再看几眼的话,某种冥冥中存在却看不见的力量就会把他引爆开来!
老老实实的捡起日记,丁野不再去窥探规则,而是快速的翻过。
五六页之后,日记上重新出现了记载生活的字迹,不过相比之前要潦草和简单许多,很多日子都是一行字,有时候甚至只有“还好”之类的两字。显然凌公公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不愿意再详细记录了。
丁野耐心的往下翻看,他知道凌公公把这一整本日记都藏起来一定有某种目的。
果然再翻过了十几页,时间跨过了数年进入了大正十一年,又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文字出现了。
“他马上就要突破了,能在这种年纪就进入虚境,他或许是下一个领悟规则的人。可我很不希望看到他突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帮助他!婉儿,如果你在天有灵,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从这一页的内容就可以印证丁野之前的猜测,那位贤妃婉儿一定已经死了。死亡的日期应该就在大正八年的四月二十八到五月初五之间。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凌公公不愿意回首呢?
至于日记中要突破的“他”,丁野不问也知道是谁。除了那位修炼先天功的大正皇帝,也没人有资格进入凌公公的日记了。
只是计算了一下大正皇帝当时的年纪,丁野就露出了一丝错愕。三十几岁的虚境,放到现在也是顶尖天才,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朝帝王竟然也是一位武道上的天纵奇才!
虽然丁野现在刚满二十岁,也已经是站在胎境上的强者了。可丁野的破镜当中运气的成分掺杂了太多,一路上也幸亏有凌公公的提点,否则绝对没有这样快的进步。
再说胎境和虚境之前的天堑绝非之前任何一道关卡能够比拟,想要突破绝非易事。丁野如今是胎境,可十年之后是否能够冲入虚境,这也是五五之数!
屈指一算,当时距离现在也已经有二十八年了。丁野不禁浑身一凛,暗想大正皇帝如今莫非已经上窥天道,进入法境了?
难怪他能打伤凌公公!搞不好大正皇帝已经是苍龙皇朝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了!丁野越想越是心惊,没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然勘破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
日记后面越来越零散,有时候一两个月一篇,有时候竟然一年才有一篇。内容也是越发的扑朔迷离,时而只是简单的几个看不懂的字,时而又抒发很多感慨,让丁野怀疑凌公公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直到这一篇,丁野捧在手中,久久不动了。
“大正三十一年四月二十八,二十三年之后,我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真相。原来我一直都被骗了,被骗的好惨!我最信任最忠诚的人,却是伤害我利用我最深的人!明正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世人很少知道大正皇帝的名讳,丁野却知道“明正宏”三个字代表着什么。陡然看到有人大逆不道的将当今皇帝的名讳书写下来,而且还口出狂言,他也不禁一惊。
可惊愕之后却是深深的思索,丁野又不是傻瓜,几乎一眼就从纸面上的这几行字看透了纵贯二十三年的血案脉络。
能让凌公公如此的愤怒,想必大正八年那位贤妃的死去和大正皇帝脱不了关系。
丁野沉默良久,忽然翻回前面的日记,从中翻出了他要找到的内容。
“……今日和陛下论道,谈及规则之力,他语出惊人,说领悟规则就要抛弃世间一切……”
“四月二十八,婉儿出事了……”
“五月初五,我突破了!”
丁野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贤妃因何而死,而凌公公又为什么如此的愤怒!
有因必有果,那日光明塔上的熊熊烈焰,只怕早在大正八年的那个四月末五月初就酿成了火种,却直到三十几年之后才真正的爆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25章五湖盟再现
更新时间:201211239:18:00本章字数:5209
丁如山看着丁野,不明白儿子到底怎么了。
似乎从好几年前开始,丁野就喜欢有话直说,即便是攸关到丁家生死存亡的问题,他也总是直言不讳,而且能够一语中的。
此刻的丁野却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就好像那酒杯里不是三年陈的双蒸酒,而是刚从井里打出来的清水。
“丁野,有什么心事?”丁如山问道。
在丁如山看来,儿子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原不该有什么忧虑。他暗自猜测,难道是跟颐清公主两口子拌嘴了不成?
丁野没有立刻应声,而是想了片刻才道:“父亲,我跟你打听一件旧闻。”
“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丁如山不以为意的道。
“大正八年四月末五月初,宫中似乎发生了一些事。父亲知道是什么事吗?”丁野问道。
丁如山微微一愣,大正八年也就是三十一年前了,当时他还不满二十岁,和丁野现在的年纪差不多,刚刚进入军中,正是青春英勇之时。
略一回想,丁如山的脸色凝重起来,低声问道:“你打听这种事做什么?”
“自然是有原因的。”丁野当然不会把凌公公的事情说出来,却也不愿意欺瞒父亲。
见丁野的目光诚恳,丁如山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许久之后他举起杯来一饮而尽,这才道:“此事你若是不提。只怕全天下都忘记了,连我也都快忘记了。”
丁野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天下都淡忘了这件事。问丁如山之前他特地去了国子监。连那里浩如烟海的藏书中都没有一丝一毫关于大正八年四五月间的描写。
这段日子好像被从苍龙皇朝的历史上抹去了,似乎那个时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越是如此,丁野就越知道这里面藏着巨大的蹊跷。
按理说此事和丁野没什么直接关系。凌公公虽然有恩,却也是利用在先,若是丁野执意为他报仇倒是有些矫情了。
可丁野却必须搞清楚这件事,他能隐约看见大正皇帝那只看不见的手了。身为一只棋子,他一直想要替自己替家族摆脱被操纵被玩弄的命运,既然如此就必须看清楚那只操弄棋盘的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而大正八年的那些事,应该就是拨开迷雾的关键。
丁如山又饮了一杯,这才淡淡的道:“那一年的四五月之间。宫中发生了一些血案,很多人的人头落地,血流成河。可以说,当日在宫中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小型的京都巨变,只不过死的都是宫里的妃嫔太监。”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丁野却能想象到那个场面。
“死人的原因是什么?”丁野问道。
“是因为陛下宠幸的贤妃暴毙。连带着即将临盆的孩子也胎死腹中。由此引发了雷霆震怒,厂卫出动人手将牵连在内的十五个妃嫔和一百二十五个宫女太监统统杀死!”丁如山道,“当时你祖父正是御林军的统帅,奉命看守宫门不准任何人出入,所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贤妃暴毙的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丁野又问。
丁如山摇摇头:“谁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所有的妃嫔都不肯招供,宫女太监更是全都一问三不知。结果陛下一怒之下,把有嫌疑的人统统杀死,后宫几乎为之一空!”
“好狠毒啊。”丁野暗自心道。
在他心中自然有对此案的猜测,更是隐约知道凶手到底是何人。只是整件事缺少一条线索串联起来,让他总是感觉到缺了一点什么东西。
丁如山叹口气又道:“此事也算是陛下的私事,虽然事情闹得很大,最后却是不了了之,想必是当中有很多事情无法宣之于口。后来的史书上,对这件事也完全不提,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件事发生。”
“不过此事之后,陛下有好几年没有纳妃,后来还是群臣为了国家社稷着想,苦苦劝谏,这才有了后来的妃嫔,有了今日的那些皇子皇女。”丁如山道。
丁野想着凌公公日记里的大正皇帝,为了修炼先天功似乎什么都可以抛弃,倒是可以理解他数年不纳妃嫔之事。此人的心志之坚,心肠之狠,心思之阴险还真是世间罕见,难怪能登上帝王宝座笑傲天下!
此事的详细之处丁如山显然也不知道,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父子两人便就说些闲话,吃些闲酒,丁野不提缘由,丁如山便也不问。
回到房间,楚楚早就打好了洗脚的热水,怯生生的服侍着丁野洗漱完毕,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丁野一把揽住楚楚的纤腰问道。
楚楚的俏脸一红,低声道:“少爷你跟公主已经……”
丁野抬手封住她的嘴巴道:“你不敢跟公主抢男人?”
楚楚垂着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能和公主相比。”
“在我心里,你可早就不是什么婢女了。”丁野笑道,“再说公主也没想和你抢啊,她早就知道你了!”
“啊?”楚楚吓了一跳,明媚的大眼睛里全都是惊愕。
“放心吧,我日后就算娶了公主,也不会亏待咱们小楚楚的。”丁野轻柔的抚摸着楚楚的秀发,将她放倒在卧榻上。
锦被叠浪,红烛映暖,一宵春风之后,楚楚沉沉睡着了。丁野却是难以入眠,披着衣服走出房间,来到花园之中。
一轮皓月当空,丁野望着月光,只觉得那月光就如同大正皇帝的手,辉映着天,笼罩着地,只要你生活在这世间,就逃不脱这光的束缚。
他想到了凌公公日记的最后一页,那是七天前落笔写下的。
“他的先天功就要大成,我该做点什么?”
丁野知道,那天光明塔上的熊熊大火和凌公公的坠塔一定跟先天功有直接的关系。可究竟是凌公公窥破了一切,终于决定向大正皇帝复仇,还是有另外的原因呢?
丁野想不通也猜不透,干脆就不去想了。只是先天功三个字压在心头,有些让他喘不过气来。
抬头望月,月光越发的鲜亮,照亮每一处角落,也照的黑夜越发凄凉!
一转眼,京都进入了夏日,七月初的京都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开端,每一棵树上都趴着一只被热晕的知了,不停的“吱吱”乱叫,惹得人心烦意乱。
弄春楼是京都有名的风月场所,一向都是王孙公子光顾之地,今日却迎来了几个奇怪的客人。
后花园依山伴水的凉亭之中,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正襟危坐,饶是这天气热浪袭人,他那厚厚的黑袍却依然包裹在身上,天知道会捂出多少汗水来!
另外两人一左一右陪在他身旁,一个是略带几分风流样子的中年公子,轻轻摇着一把羽扇。若非他的眉目之间有几道皱纹,想必也是一位帅气大叔,可惜如今却只能看得见满脸的郁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