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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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从不曾忘却。
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可是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的消息,她就又活过来了吗?
她深吸口气,罢了,该来的总会来,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伸手快速地撕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打开,一鼓作气地打开了。
只是,等她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顿时面色阵青阵白,如遭雷劈!
“惜情,我是子初,看到信,我大概猜到你的心情了,大抵恨不得当面斥责吧?骂我是个无耻之徒,怎能如此戏弄你。”
杨锦深!
楚惜情有是好笑又是好气,更多的还是内心中涌起的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遗憾和恼怒多些的情绪。
好好的送信就送信,还接着顾渊的名声,简直过分!
“只是,我知晓当初之事让你我两家关系已成水火,怕是我若署名一早被扔了,所以我这才模仿他的笔迹,想法让楚原替我送信,我知道他跟顾渊学武,一定会乐意送信……只是,要借着情敌才能与你一言,想来着实心酸。卿卿莫怪。”
这男人——
楚惜情无奈又好气地翻看了下信封,果然——不是他的字迹啊,之前看着倒挺像,原来是杨锦深模仿顾渊的字,现在仔细一看,还是果然不同,只是她激动之下未曾注意罢了。
楚惜情转头看了眼还在贼笑的楚原,认真严肃地警告道:“以后不要再给人传信,万一是歹人让你传信,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姐?”楚原有些迷糊。
楚惜情叹口气:“这信不是顾渊让你送的,那个人——”
她面色有些复杂:“只怕早忘了我吧?”
——第二更,撒花o(n_n)o~
、水中的危险
楚瞪大了眼睛:“什么,不是侯爷送的,谁干的,竟然敢骗我!姐,是谁?”
楚惜情收起了信,“别问了,他只是想借你传信罢了,日后不会如此了,以后没有认识的人,你不要给人传信了,知道了吗?”
楚原急得抓耳挠腮,上前来就缠着楚惜情想问谁送的信,偏偏楚惜情跟锯嘴葫芦一样不发一言,气得小家伙撅着嘴饭也不吃跑了。
楚惜情让人给他送晚饭去,拿着信去香闺看未完的。
杨锦深这厮好端端的又闹什么?
“约我出去?要紧事?奇怪,他什么时候认识的陈方平?”楚惜情想着什么要紧事值得他这般折腾非得给她送个信来。
“罢了,我便出去见见他,也看看他到底做的劳什子的事来。”
楚惜情想到这儿收了信,决定明日出门。
她看着信封上的顾渊两字,柳眉微蹙。
杨锦深都知道写信给她,可是他呢?
无声无息,无音无讯,他若真有心,为何不曾来见她,不曾为他的所作所为多说半句?
若是他真的那么爱她,为何偏偏不肯争取分毫?
难不成错的还成了她不成,明明是他不闻不问!
楚惜情心中情绪激荡,起伏不定。
这次,她不会轻易就原谅他,不会,绝对不会!
楚惜情咬牙。
——
“这都是什么啊,看得我头痛死了,这么多的公文,大哥你是怎么处理的?”
前往余杭的五明瓦乌篷船上,格开了三五间房间,卧房里,顾炎歪坐在矮几上就着灯光看着公文,更深夜色深沉,船停泊在河面上,流水潺潺。
铁牛正在隔壁酣睡,隔着门都能听到他那打鼾声。
顾渊默默地拿着兵书看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熟能生巧。”
顾炎揉了揉眉心,拿起下一封公文,见是封信,打开来,又掉出来一个信封来,摔落在甲板上。
顾炎伸手去拿,捡起来看,见上面写着:“顾郎……”一阵风吹来,正好把灯给吹熄了,剩下的字没看着。
顾炎叫道:“快点上!”
他心中有些奇怪,这封信怎么信封上写着的是顾郎什么的,下面是什么?
虽说称呼他大哥顾郎君不是不可以,不过是公文的话应该都是用正式的称呼才对的吧,毕竟顾渊这个性子,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谁用这种称呼称呼他的呢。
还是这是什么私人信件?
顾渊伸手,没摸到火折子,船头伺候的人连忙进来,提着灯笼要点火。
顾炎连忙凑近了,刚点上灯,他就拿着这封让他觉得奇怪的信要看,只是读到顾郎亲启的字样,心中在正奇怪这谁呢,看字迹似乎有些熟悉?
他打开信,还没来的及看,忽然整个船身一阵剧烈的晃动,那信纸燃上了剧烈的火焰,下一刻还不等顾炎扑灭,顾渊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快若闪电地起身握住长剑身体紧绷:“敌袭!”
顾炎大吃一惊,常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再顾不得刚刚信纸的事情,跟顾渊一起瞬间起身扑了出去。
外面传来了一阵惨叫,本来明亮的灯笼被人人为地打翻了,顿时光线暗淡了下来。
守卫的卫士已经警惕地围着顾渊和顾炎,三人结成了一个小三才阵,准备随时应对来敌。
“哥,怎么办,敌人一定从水下来的水鬼,怕是早有准备。如今不在陆地上,若是下了水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陈风呢?他不是守在外面?”
顾渊目光沉凝,在他的一生中比这更危险的情形他并非不曾遇到过。
“结阵自保,不要随意散开,三人一组,六人一队,火弹准备!”
他低声下着命令,立刻有人朝前匍匐过去,在袖中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朝着半空中抛了过去!
啪的一声那黑漆漆的东西在夜色中燃烧了起来,散发出明亮的光线,光线十分强烈,几乎可以让人看清白昼。
而且坠落的速度并不很快,足以让他们看清外面的情形。
只是这一瞬间,顾渊已经看到外面的情形,而外面的情形则让他目光越发冷凝起来。
在黑漆漆的夜幕中,两艘船一前一后地包围了过来,仿佛黑夜中索命的鬼差。
看来,是有人想要他的性命,而且今天绝对是有内鬼!
因为他其实是临时决定要在船上歇息,本来的打算其实是要去十里水路之外的镇上。
这不过是顾渊习惯性的保持安全的行为,因为打乱计划可以让人防不胜防,更有利于自己的安全。
可这船上还是有人传出了消息,除非是有内鬼!
顾渊一瞬间电光火石间已经想到了许多东西,他的目光如刀一般扫过在场的所有卫士。
已经死了的船夫,所有人都在这里,其中就有人可能是内奸,也可能是船夫已经被灭口。
他给他顾炎打了个手势,顾炎目光一变,铁牛这时候才醒过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还不信,打开门也不像往日喜欢喧闹,围过来跟顾渊顾炎一起组成了一个小三才阵。
三人交换着只有彼此才明白的手势。
“呵呵,今天看来是要见血啦。”铁牛舔了舔嘴角,满眼是兴奋的光芒:“俺说这日子都淡出鸟来了,今儿个就有热闹了呢,太好了,俺今天一定要大开杀戒!”
顾渊淡淡道:“小心些。”
铁牛嘿嘿一笑,旁人以为顾渊是让他小心安全,他却知道顾渊的意思是让他小心些不要杀得太兴奋一个活口都不留。
夜色似乎越发深沉,黑沉沉的船像收割生命的亡灵船,在漆黑的夜色中越发接近了。
“怎么办,都督?”旁边的卫士问道。
顾渊目光闪过一丝锐光:“操船,撞过去!”
“什么?”众人似乎有些吃惊。
顾渊一道目光扫过,再无人敢发表异议,会的人立刻三人一组上去拉上了瞄,另外三人则开始划船。
前后迫近的敌船以为他们是要准备逃亡,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们是要撞船!
顾渊的目光在前后扫视着,当看到一个黑衣卫士目光闪烁,手中一个银色闪光的东西在袖中闪烁,似乎是个镜子,正要向对面闪烁,似乎要传什么信号时,他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正要解决此人,忽然一道暗器的冷光带着一声惨叫瞬间让幽闭的空间更加紧张了起来。
“怎么回事!”顾炎惊讶地问:“难道他们已经进来了?”
“是我。”陈风幽灵一般地跃了进来。
顾渊的目光扫过前面的人,陈风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全身已经湿透了,似乎刚刚搏击了一番。
“你刚刚下水了。”顾渊的声音没有意外,实际上刚开始船动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船下有水鬼在活动,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凿穿船只的行动,而那些人又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让他们武力降低的法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阻止了。
“是。”
陈风的回答一向简练。
“你受伤了?”顾炎上前问道:“底下的水鬼是你解决的?先去房里敷药,待会守着这里,等我们杀完再回来喝酒!”
他豪气干云地说道。
陈风眸光闪过微微的笑意,似乎根本没有把今天这样的危险放在心中。
“好。”
夜色中,顾渊的命令之下,这只船正以极快地速度朝前开去,前面的船本以为这船是要逃走,可是没想到,这船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想法,他们要的根本就是反客为主,全歼来敌!
“撞!”
顾渊的声音在夜色中悠远而低沉,带着无法磨灭的坚决。
这声音在夜色中传开,让这只船似乎带着无尽的力量,朝着前面的船只,朝着那仿佛死亡收割的船只狠狠地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两船相撞,巨大的碰撞声和力道让船上的人东倒西歪,顾渊这边的人早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并未受到多大影响,反而借着对面的人仰马翻的时候狠狠地冲杀跳过了船,杀将过去!
“杀!”
铁牛第一个冲过去:“敢算计老子,今天非得打得你们娘都不认!”
他一个拳头砸过去,顿时就是人仰马翻。
顾炎目光闪烁,大笑道:“痛快,这才是老子想过的日子!今个儿一定杀得够本才行!”
——好吧,我好像特爱写战争么,tt,上辈子我一定是只折翼的汉子。
、立威
漆黑的夜幕中,一场大战不可避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撞船弄得大惊失色的敌人一时间不免慌乱。
身后围堵而来的船只因为被挡住,船只相撞导致两船无法相接,后面的敌船无法上前帮忙,而前面的船只又因为突发状况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等顾渊带着人闯入敌船时,顾炎和铁牛等人已经杀得血流成河。
“都督,小心!”
一道寒光冲顾渊袭击而来,他扬起件党掉暗器,沉声道:“结阵,斩杀来敌!”
前面的船只白刃相接,后面的敌船也靠近了过来,留在船上的卫士在陈风的指挥下射箭过去,双方一时都不敢靠近。
夜色渐深,眼见前方敌船上的喊杀声渐渐小了下去,后面敌船上的人似乎也有些急躁起来。
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三长两短,很快,那敌船竟要脱离战场离开,似乎是要放弃这次袭击了。
“都督,他们要跑了!”铁牛浑身浴血大步走来,仿佛魔神一般,他的脚步重重踏在甲板上,似乎能够让这船只沉没,刺鼻的血腥气从他身上传来,那双眼睛却满是嗜血的兴奋。
“不能放跑那些小兔崽子,敢偷袭咱们,今天非得抓住他们不可!”
顾炎也喘着气走过来,他的身后卫士们正忙着把未死的敌人绑缚起来,船上鲜血从甲板渗漏了下去,把河水染红了一大片。
顾渊看了眼精疲力尽的卫士们,这次的战斗他们其实也损失不小,对方是有备而来,他们并没有很多优势。
能有这样的结果是他果断地选择撞船才有的,因为撞船挡住了后面一艘船,不然的话若是让两艘船相会,一起冲上来的话,今天的结果可就不妙了。
“穷寇莫追。”他淡淡说了一句,身上也同样沾染了血迹,冷峻的脸庞经过这场战斗仍旧是面不改色,只吩咐道:“把活口带几个过去审问,留人在这里,准备靠岸。”
留在水中已是危险,不如靠岸。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