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女公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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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吃点?”
星絮点了下头说声好,却在坐下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苏琴僵住了。“我把苍龙给了普拓,他已经启程去阎罗台了。”
“嗯,那你现在是要我兑现承诺?”苏琴的声线僵硬冰冷。
“先填饱肚子,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星絮的唇角上扬,表示出他的心情正好。
苏琴默不作声地端起食盒里的米饭,将就冷菜凉饭下着闷气地吃进肚子里,本来有些欢喜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合,完全没意思了,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煞风景。
见她已经吃好,星絮挑了下眉。“你的食量没这么小吧?”
“那你认为呢?”苏琴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你和阎罗台什么关系?”星絮忽视她哀怨的眼神,若无其事地问道。
苏琴的心里却警惕起来,却装出懒精无神的模样。“也没什么关系。”
星絮见她不想多说,也不再多问了。“再去睡会吧,现在才是子夜。”
“不了,睡不着了。不如我们去喝花酒吧。”苏琴提议道。
星絮扫了一眼她的下半身,讥笑道。“你能去吗?”
“你……”
突然房屋上有声响,苏琴赶紧给星絮一个眼神,星絮便自觉地躲进内屋里。只见皂承从外屋的窗户上轻声轻脚地爬了进来,一抬头,便看到双手环胸立于眼前的苏琴,一双不满的眼盯着他,皂承便陪笑道。
“听说你被放出来了,我来看看你。”
“难道你不会敲门?”苏琴气道。
“现在不是风声紧嘛,谅解谅解。”皂承嘻嘻哈哈地地说着,突然看到桌上未收拾的饭菜,大呼道。
“你不会现在才吃饭吧?”
苏琴扫了一眼身后的内屋,不悦地催促道。“你有事就快说,我还忙着睡觉呢。”
皂承的嬉皮笑脸在捕捉到苏琴迅速看向身后内屋的同时,面色收敛阴郁,在苏琴转过头对着他的时候,他却低下头看了看菜色,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什么时候让人送的饭菜?吃的还不错,还有我喜欢吃的冬菇炒肉,我记得你不是喜欢吃海鲜吗?”
苏琴心不在焉地答道。“昭阳上哪里去找海鲜吃?”
“也是,谁给送的饭?”皂承不慌不忙地斜靠在太师椅上。
苏琴蹙眉,环胸盯住皂承。“你很闲?”
“还好,浮生偷得半夜闲,亲爱的,听说星絮去探监,你跟他走的很近?”
“关你屁事!你要没事的话,赶紧滚蛋。”苏琴下了逐客令。
皂承不以为然地挑了下眉,瘪了下嘴。“都说女人无情无义,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好歹你与我也算是亲密的朋友,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平常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莫非你移情别恋了。”
说着就捂住胸口做作地哀嚎。“我的心好痛,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滚!”苏琴恼火地抚住额头,一堆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这个骚狐狸还给她添点麻烦是不?皂承却忽然话题一转。
“那个废物公子,你就别想了,好好干你想干的事情吧,你要指望靠他养你,还不如找我。”
内屋里的星絮按捺自己的情绪,微微颤抖而紧握的双拳无一不透露他的愤怒,皂承没等苏琴回答便严肃了脸色,可吐出的话却让人头疼不已。
“亲爱的小野猫,我要回普菩了,有时间来看我,我等着养你,来吻别一下。”
如果是平时,也许苏琴还会顺着他的话,跟他调笑下,然后占点便宜让皂承跳脚,可因为星絮就在内屋,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星絮以为她与皂承有点什么,于是她无奈地答道。
“什么时候启程?祝你一路顺风。”
“好狠心的女人,我今夜就走。”皂承的眼神望向内屋,苏琴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拉起他就往门边去。
“那你就快走吧。”
在打开门将皂承踹出去的瞬间,皂承勾住苏琴的后背,凑到耳边。“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亲爱的小野猫。”
苏琴绕过他的手,轻言一句谢谢,飘散在风中,也不知道皂承是否听到,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好好地相处过,而皂承这个人虽说有些轻浮,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他还算关心自己,只是昔日让她走偏门的耻辱让她对这个男人实在没太多的好感。
皂承一走,苏琴赶紧将门窗全部锁好,才走回桌边,将剩饭剩菜全部收进食盒。刚做完一切,却听到身后那个人声色低沉地吼问。
“你让他吻过?”
苏琴轻叹口气,不想让他介意不想让他多想,可是他还是介意多想了。现在,他是在嫉妒吗?还是仅仅想占有却发现无法占有的愤怒?见她不言,星絮更为怒气,扳过她的身子,箍在怀里。
“你的心是不是给他了?说话!”
他的力道太大,弄疼了她,苏琴反手挣开,却怎么都挣不开,下意识地伸手往衣兜一模,才想起苍龙让普拓带去阎罗台了。星絮见她的模样,悲怆地笑道。
“他碰你就可以,我碰你,你就要拿刀刺我?可惜你现在找不到刀了,你要怎么办?为了他咬舌自尽以保处子身?”
说着说着星絮的脸色变得阴暗,在烛光的摇曳下如同修罗战场杀回来的将领,他将怀里的苏琴扛起来朝着床边走去,一个用力把她扔到床上,欺身伸手撕裂她的中衣。苏琴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他到底怎么了?一直对她都是温温柔柔的,即使要算计她也不会弄伤她。
难道他失去理智吗?没给苏琴考虑的时间,那充满诱惑的胴体被迫出现在冰冷的空气里,肌肤遇冷,毛孔全副收缩,苏琴打了个喷嚏,身体颤抖不已,赶紧扯过被子盖住,心中盘算如何制止这个暴怒的狂狮。谁知星絮拉开被褥欺身而入,半点机会都不给苏琴。
只听星絮愤恨地说道。“我要你的人你的心全部是我的,他吻过你?对不对?我不准你的身体里有他的气息。”
说着就霸道地咬住苏琴的唇瓣,伸出舌头肆意地追逐蹂躏她的舌头,直到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满意地松开口,小心地抱住她,拉过被褥呵护着彼此,生怕她受凉,轻声地问道。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然你早咬我了,也不会这么配合我。”
苏琴火气颇大地啐骂道。“爱你的狗臭屁,谁吻我,我都不会拒绝,也不会咬人,我又不是狗,干嘛要咬你?既然相吻那么爽的事情,干嘛要推辞?你个贱人……”
听到第一句就懵住的星絮,在听到她口无遮拦的解释之后,气不打一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不知廉耻不知礼教无法无天的混蛋女人,不等她骂完便以唇相堵,手便探到她的胸口处,不理会她的惊呼,一脚挤进她的双腿间。
苏琴在抗拒的同时又因为好奇想尝试的念头让她一直矛盾着,而那个早已斩钉截铁的男人带着怒火对她一次又一次地释放激情,宣泄他的怒火,疼痛,开心,愤怒,快感,激动……种种感觉一并袭来,让人应接不暇,星絮的坚挺让苏琴羞怯地闭上眼扭开头,星絮却强迫她面对自己,霸道地命令。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是谁在爱你,看着你爱的是谁!”
顿时苏琴的内心竟一阵悸动,复杂地望着这个精壮的男人,各种情绪的交织,各种感觉的吞噬,让她很快陷入无我的境界,屋内一片春光旖旎。
累了半夜的两人沉沉睡去,在苏琴朦朦胧胧中,听到耳边那个男人说他爱她,她的唇角上扬,有一种叫幸福的感觉,似乎就是这样的满足。
然而她没有听到后面一句话,他说。
“我不是废物,我也能养你,我必将主于天下。”
053 苍龙匕首现,玄机奥秘多
至于星絮是不是废物那是由历史和西原的百姓去评判。当然一夜春情的两人关系肯定会发生质的变化,而没有发生质变化的普拓正一脸阴沉地望着手中的匕首,弄不清楚自己怎么又给人牵着鼻子玩了一圈。
对于苏琴这个女人,普拓实在不看好,要不是星絮信任他,愿意让他成为自己的心腹的那一刻,他也许早已离开,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苏琴,真的让他很头疼,为什么她偏偏是个女人呢?如果是个男人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为什么他要为这个女人跑腿,恰恰人生最为戏剧的帷幕就此要拉开。
越不喜欢谁越由谁而改变命运,恰如时候,不多一分不少一秒。此时的普拓正郁闷地踢着马儿披星戴月,被一个不是自己主子的鸟人弄去阎罗台,只怕是有命去无命回。
阎罗台位于琼、允、魂三国交界处,终年山峦起伏,云雾缭绕,丛林密布,一旦进入密林,只能朝东走,便可见到阎罗台的接头人,一旦朝南北方向跑,不是死在密林的复杂地形中就是葬身野兽口,据说朝西跑便会见到阎罗台,但再也出不来。
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可是一个吃人的地儿,进的去出不来,一个由西原无数好汉落魄将士等等风云人物及非风云人物组成的绿林好汉。要说绿林好汉又高抬这个鬼地方,说白了就是一个杀手组织,一个可以倾覆西原战局的庞大组织。
相传阎罗台的创始人是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却让阎罗台悄然无息间成长百年,形成今天可威胁各国大boss的组织,经常有高暗杀需求的买卖均出自阎罗台。而阎罗台的杀手都是孤儿出身,长达十年的严酷训练让很多人在此丧失性命,能从训练走出来的人没几个但都是一流的暗杀者。更为有趣而神秘的是没有一个外来人能去到阎罗台,要找阎罗台,最多是找到阎罗台的接头人罢了。
普拓是个惜命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没有大志向的人,在他天真的想法里面,就是找到阎罗台的接头人,然后把这把看似华丽的匕首送到就可以离开了。可怜的普拓同学只怕再难离开那个跟他命运纠结地方。
“前面的人停下。”
一棵五人勉强环抱大的槐树周围种了九棵两人环抱粗的垂柳立于一个十字路口,而刚刚策马奔跑朝前的普拓被人喊住,转身看到槐树下站着一个长相平凡胡子花白个子矮小青衣布带的老头。
“到这里来人的,都不会往前去,你小子到是可以,这么急着去赶死?”
这时,普拓才看到这十棵树的古怪。根据口碑相传的印象,“九柳环抱槐,人头别腰间;一人槐前出,鬼首柳中来。”的谏言,想必这里就是阎罗台的接头地点,他赶紧下马对老头作揖客气道。
“老人家,敢问您的是阎罗台的接头人吗?”
“你是要扎桩子还是要博彩头?”老头两眼精光地问道。
同时好心地劝道。“彩头要比桩子便宜点。”
普拓听得一头雾水,啥叫扎桩子,啥叫博彩头,老头见他一脸迷茫,不由地笑道。“原来是个愣头青啊,扎桩子就是见人头,博彩头就是取信物,你仇家是谁?”
“喔。老人家,我不买杀手,我是来……”
没等普拓把话说话,老头暴跳如雷。“那你来阎罗台玩耍的?还不给老子滚出去,难道要老子亲自动手费了……”
老头话还没说完,惊得连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只因为普拓从怀里取出一把盘龙匕首,老头激动地伸手要去抓,普拓赶紧缩手抱在怀里怒斥道。
“你要敢抢,我跟你急,我是来送东西的。”
“小子你等着。”
老头瞪着一双牛眼,望着这个呆头呆脑的愣头青,伸手打个长长的唿哨,从柳树梢上跳下九个人,这时普拓一身冷汗,高手都藏匿在九棵柳树上,竟然都没发现,见那九个人均是深褐色装束隐匿在初冬柳树枝桠上,几乎和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