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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战国女公子-第36部分

小说: 战国女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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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看完不由地瘪了瘪嘴,她很少写信,即使要写也不会写的那么麻烦,白话文几下就搞定,上次送给苏仪的信更是直白简单。这封文绉绉的信笺一看就是孙书彬的本事,只是到底是谁模仿她的笔迹,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一盏茶的功夫,孙书彬便出现在她的前方十米左右,只见孙书彬对琼王行跪礼后站于前方,侧身望了一眼苏琴,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禀大王,前日在昭阳发现武安君行踪,两日后便离去,想必与苏大使有关联,而此信是臣的属下悄然中从武安君处寻得。”

只听随孙书彬一起同来的一个男子,站于孙书彬右后方开口道。“武安君到昭阳一事,臣可以证明,当日武安君同星国九公子星絮及一位貌美的女子,在城东门的酒乐居吃酒。至于武安君是否与苏大使有所接触,尚不明确。”

话毕,苏琴笑道。“敢情各位就认定苏琴有罪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我与武安君在昭阳未有来往,怎算得上细作一说,至于书信,乃孙书彬孙客卿大人所托之事,我还没动笔,怎么就已经有信了?再者,苏琴到昭阳为合纵共同抗星而来,怎会做出有损琼国之事?琼王还请明察。”

苏琴刚说完,只见孙书彬涨红的脸,扭头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人好不要脸,大王明鉴,臣并无托苏大使书信何事。臣与苏大使来往不甚,偶有而已,如今苏大使怎么含蓄喷人,颠倒是非黑白?陷书彬于不是?”

“那你说,我写信给苏仪的目的是什么?”苏琴撅了下嘴,这个动作却让远坐在王座上的王镣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感到有趣。只见他对孙书彬点了下头,孙书彬便再次转身对苏琴斥问。

“信中已交代清楚,苏大使还想狡辩什么?”

“这样说来,那我为何还要出使琼国,为何要在昭阳呆上这么长时间?”

苏琴本是负手在背,却不由松手地抱胸,冷冷地对视着孙书彬。

只见孙书彬面色狰狞。“你当然是为了窃取琼国情报而来。”

觉得好笑的苏琴,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琼王,虽看不清他的五官长相,从此次对质之中,她也大约猜到此事的前因后果的始末。因此,苏琴挑了下眉,不理会孙书彬面对琼王问道。

“既然各位已经确定,那招苏琴前来,想必是有结果了,敢问琼王打算怎么处理此事?虽说奇国国力不比琼国,但奇国大使始终还不是琼国的人吧?”

王镣这个人听不得别人的威迫,也许苏琴稍微委婉一点也不会招惹太多的麻烦,恰恰听到苏琴说她不在他管辖内,王镣便气不到一处,本是被星国压得快抬不起头了,连一个小小的奇国大使也要骑到他的头上去吗?

当下一直未开口的琼国大王——王镣,便开口辱道。“一个弹丸之国也妄想与寡人的大琼国相比?屁都不是。”

其实奇国并不小,但是王镣的话让苏琴还是略微惊了下,想必此人定是个刚愎自用之人。苏琴不恼,笑了笑。也的确,她的目的不是争端哪个国家大小的问题,而是在敛财,同时能搞垮星国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但是作为奇国大使,不能丢奇国的脸也是不丢自己的脸。于是她上前一步作揖恭敬道。“大王失言了,奇国国土虽不及大琼,却也算宽广,如果说是弹丸,未免荒谬,其次屁当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股气,大王的大琼国却没有这股气,显比之下,屁也不是的奇国却有这股气,自然是气度也,以宽广的胸怀愿结琼国之盟,可惜大王没有气。”

言下之意就是你琼王没气度,比起屁也不是的奇国更是连屁都不如,琼王一听惊了,奇国此次派了一个了不得的人,这胆量和脾气逼得人,气不是,怒不是,甚至不知该如何回答。

面色阴沉地问道。“你叫什么?”

“大王的记性也有问题,奇国大使苏琴便是在下。”苏琴讥笑道。

“好!我记住你了。”

琼王阴鸷地吩咐道。“来人把苏琴投入大牢候审。”


050 沦为阶下囚,书信招是非

苏琴是一个在舌尖上求财求生存求发展的人才,好听点叫人才,说难听些其实是一个有着真才实学的骗子,骗子也分等级,骗百姓钱财的是小骗,骗达官贵人的是大骗,骗国家的无敌骗。用苏琴的话就是做什么都要做一流的,做骗子也当做一流的无敌骗子,否则不如不做。

那她现在的境地让人实在很费解,琼王一怒之下将她投入大牢,而她似乎看起来已经穷途末路束手无策,该怎么办?她还没开始行动,远在鑫琅的奇王子颜奎却坐不住了,心爱的女人在监狱,虽然不曾对他有丝毫情愫,却愿意留在奇国做官这点,颜奎还是觉得苏琴是把他真心当朋友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颜奎央求父王纠集十万大军准备兵临昭阳以逼琼王释放苏琴,当然奇王不是个没脑袋,苏琴的心还不是完全属于奇国这一点,对于奇王来说早已是明察秋毫,所以奇王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救苏琴,这个历史关键的时刻,肖大夫出手制止了颜奎的愤怒。

有些时候愤怒的代价是昂贵的,比颜奎年长,有着深厚阅历的肖安子,是为私心还是真为奇国有待考察,但他说对了一点,苏琴不是莽撞之人,既然身陷囹圄,她必定能平安。颜奎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于妻子王氏脸色也开始不太愉悦,毕竟王氏是琼王的人。

颜奎准备不理会肖安子,进宫说服奇王杀进昭阳时,颜洹来了,带着笑意地来了。

“殿下,近来可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宰身陷囹圄,本王已食不下咽了。”颜奎苦恼地叹气摇头。

颜洹瘪了下嘴,他的这位堂弟还真是永远都长不大一样,一个女人就让他已经食不下咽,多来几个心头肉,是不是连命都不要了?虽然心里这样想,但颜洹依旧面带春风,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经过苏琴的点拨,他与甄逸的婚期将近,怎么也掩不住的得意,相比之下,颜奎却是青黑苦闷样。

其实颜洹可以不管这闲事,只是欠苏琴一个人情,如果奇国要打琼国,先不论结果输赢,似乎苏琴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虽然他不知道苏琴为何要奇琼饕联盟,但也算还苏琴一个人情,于是他开口引劝。

“殿下,虽然我与你是亲戚,但是我是一介商贾,不宜插言政事。苏太宰与我也算朋友,站于朋友的立场,有些话不得不说,还请殿下见谅。”

颜奎一听,心生疑惑,他这个堂兄很少说废话,大多时候是他在说,堂兄做听众,今天似乎话多了些,当下便无奈地叹气。

“堂兄也毋须多加客气,想说什么就说吧,本王也一时没什么好的主意。”

“殿下英明,我怎敢乱出什么主意,只是苏太宰有心与琼国结盟,要是这时出兵的话,不就让苏太宰的心血付诸东流了?”

颜洹小心地观察颜奎的脸色,毕竟他还是不愿牵扯国事之中。颜奎一听这话,赶紧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

“是啊,堂兄要是不提醒的话,差点就坏事了,到时候恐怕苏琴不找我麻烦才怪。”

颜奎的脸色又忽然转变,为难地问道。“那苏琴会不会有事,她现在可是在大牢,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

“怎么会呢?你看,琼王只是囚禁她,却没有下令斩首,那说明琼王是不会杀她的。”

颜洹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却心里没有底,王镣这个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杀苏琴?要是不能安抚好颜奎,只怕事情会越来越乱。而已经回到鱼川的赵无寒却因此而懵了,谁能来告诉他,这到底是咋回事?

他偷偷地去昭阳是为了见星絮,打算将他带回国,确切地说是偷渡回国,然后胖揍一顿琼国,可是星絮同学却不愿离开,他不离开的原因,赵无寒也猜到了,但是那孙书彬是个啥毛球?从哪里整出来的一封信?这信不是好好地在他手上,正准备拿给苏仪去。

难不成他手上这封还假了?苏琴亲手给的哇。赵无寒纳闷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但是受人之托,还是要做到,于是他来到丞相府邸见到苏仪。

苏仪一如以往地客气,只是多了一个手势,总是不自觉地去摸腆起的肚皮。想必是为了安抚早年饥饿而遗留的后症。今天的苏仪依旧是一手摸着肚皮一手拿着信看,眼睛不由地眯成一条细缝,苏琴此信到底是何意?

“苏仪,见信好,想必你每次一听到是我的信就头疼吧,哈哈!放心,这次写信只是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有时间的话,我会去看你的,现在苏仪已经是丞相了,肯定日理万机,为了节省你的时间,我还是长话短说。

前些日子,孙书彬找上我,问我和你关系如何,非要让我给你写信帮他美言几句,说什么他想回星国为星国效力,但又害怕,想让你帮忙在大王面前说几句好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不想说就不说。没关系的。对了,听说黑起成将军了,遇到的时候,替我恭喜他。好了,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太操劳了。我们是永远的家人朋友。苏琴写于星基王三十七年立冬。”

苏仪拿着信,心起诧异,苏琴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莫非是想让他阻止星基王不要攻打琼国?这怎么可能,即使她要求,他也不会照办,既然信里没有说,那就当不知道,至于孙书彬的事情,苏琴都让他看着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苏仪自然照办——什么都不办。

“武安君是从谁人手中得到信笺的?”苏仪跟赵无寒唠起了嗑。

赵无寒收到苏琴被投入大牢的消息,虽心中甚急,却面色如常地答道。“遇到九公子与苏琴同路,苏琴亲手将此信交予我。”

“喔。那琼王手中的信又是怎么一回事?”苏仪正襟危坐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丞相大人既然已知晓,怎还来问我?只怕我知之不及丞相深。”

苏仪闻言,不在意地笑道。“武安君稍安勿躁,苏琴是我曾经的主子,他的本事,想必武安君还不甚了解,无需担忧。”

“既然丞相如此说,那无寒请问,何时出征?”

“三日后。”苏仪摸了摸肚子,略作思考,谨慎地回道。

赵无寒点了下头,起身对苏仪告辞。“丞相国事繁忙,无寒就不便打搅,告辞。”

“慢走,我就不送了。”苏仪笑道。

这武安君还真是人如其人地冰冰冷冷。苏仪摇了摇头,摸了摸肚子,看了下天色,心想该吃饭了吧,这时他的夫人彩熙从侧厅堂缩回脑袋,瘪嘴地瞥了苏仪一眼,悄然离开。

星基王三十七年冬至的第二天,武安君率领五万轻骑兵横扫琼国边境,以不让你倾家荡产让谁倾家荡产的气势,杀得琼国兵哭爹喊娘,一时间天昏地暗,血溅沙场,百姓流离失所,汉阳以北的三座重镇之地完全沦陷,琼王大怒。

星国的质子还在昭阳,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开战了?星基王的九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吧?王镣气不打一处,这时子兰站出来了。

“大王,唯今之计只有合纵了。”

王镣不悦地蹙眉望着龙椅下的爱卿。“那个叫苏琴的,关了有多久了?”

“回大王,有一月有余了。”子兰恭敬地回答道。

“再关几天。让他清醒清醒,这是在谁的土地上。”

子兰低着头挑了下眉。“大王,只怕关不长了。”

“爱卿有话不妨直言。”

子兰略为顿了下,低眉顺眼,小心谨慎地回道。“前些日子,据说奇王子纠集大军,准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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