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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战国女公子-第155部分

小说: 战国女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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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琴的小女人心态还是有的,不甘落于人后也不想自己多个姐妹,虽然皂承从前告诉她,只有她一个夫人,碍于两人都不敞心,她对此还是难心安,一想到苏大的等候,她也在考虑何时跟皂承坦言,对于皂承会不会跟她走,她也没有底,只得过一天算一天。

半天不见她回答,皂承有些不乐意地将她抱得更紧,却听她训斥道。“别挨这么近,一会被针扎着。”

皂承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正努力地做着什么,对于他的妻子,始终是那么神秘那么有趣,此时竟然弄块布在绣着什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忍不住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出我在绣菊花吗?”苏琴惊讶地抬起头反问道。

皂承无语了,事实证明他的妻子不是万能的,刺绣这个活儿实在不适合她,就在他低头刚刚吻了妻子的后脖,门外就响起了颜奎那洪亮的嗓音。

“苏小小,你哥来找你了……”

苏琴这下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儿,抬头无奈地对皂承笑了笑。“你应该知道他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颜奎被下人带进来的时候,皂承依旧保持抱着苏琴的动作,在他看来两人极为亲密,心中的那一丝丝觊觎,就在这时完全泯灭了。

然而贵公子的礼数还是很周到的,非礼勿视地对二人行礼后,这才落座一旁目不斜视。苏琴也有些尴尬,怎么也拂不去皂承的手,只好任由他给颜奎大秀甜蜜,如同一个炫耀自己玩具的孩子一般。

“苏琴,不知你是否还记挂你我情意,虽然上次大家闹得不愉快,是我逾矩了,我仍把你当成亲近的人,眼下我有一事求你。”

皂承的讽刺截然而出。“求她给你当妾室?不好意思,殿下,苏琴已是我的夫人了。”

颜奎脸色尴尬,转开话题地说道。“平原君,允惠公对出兵解救丰都是何意向?”

“你是找我的还是找我夫人?”皂承不答反问,落得颜奎更是不知所措。只得悻悻回道。

“找你们夫妇。”

苏琴笑了,不等皂承作答便对屋外的下人吩咐道。“取些茶点,上茶,不要失了礼数,来者都是客人。”

皂承不屑地冷哼一声。“他这样对你,你还给他好脸色。”

“他是我哥哥。”苏琴沉下脸。

颜奎眼中有些闪光,对于这个哥哥的称呼,此时不知是喜还是悲,突然皂承一句话便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允惠公虽然没表态,但他应该是倾向长源君,不日便会出兵吧。”


089 夫妇心背向,政见意不合

089 夫妇心背向,政见意不合

“可知此次征讨丰国的挂帅是谁?”苏琴不关心允国是否出战,而是好奇攻打丰国的主将,这让两人有些诧异。

颜奎看了一眼皂承,正纳闷他居然没跟苏琴说这个事情,只好代为答道。“武安君麾下的猛将黑起,我记得他曾是你的门下客。”

苏琴抿嘴笑了笑,眼中闪过的狡黠没有躲过皂承的敏锐,果然,皂承眉头蹙紧,只怕苏琴要动坏脑筋了。

黑起与她之间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当初她将黑起的未婚妻作为礼物送给琼王,本就让黑起的心与她背离,而后玉门一战,她利用恩义计擒黑起,已让黑起有了奇耻大辱,否则黑起也不会在她逃亡的路上专门来伏击她。

如今得知挂帅的主将是黑起,苏琴哪里有不报复的道理,皂承深知这点,便一直不告诉她,这下颜奎找上门,她故而问起,不知是早已知晓还是别的什么。

至始至终皂承都有一种苏琴嫁给他,似乎有着别的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是为了避难?虽然他娶她的动机有一部分是不纯洁,至少他是真心想跟这个女人过日子,想和她生儿育女。她对他隐瞒的实在太多,庙见时,摆上的灵位只有她母亲一人,却无父亲,说明她的父亲还健在,可她却从未对自己提及。

皂承的内心摇摆不定,他想问又害怕问出口以后,得来的是谎言或者把这个女人逼走了,徘徊于不安的边缘,让两人越来越互相猜忌。而苏琴一直不想面对皂承娶他的目的,却被婉宁的直言给戳破,如同美人鱼的水泡泡,脆弱而无力。

“殿下先回去休息吧,稍后我再去找你。”苏琴笑眯眯地起身,有了送客之意。

颜奎疑惑地来回在这两夫妇之间看了看,点头先行离开。厅堂主位上坐着的这两口子都未先开口,直到苏琴拿起那刺绣拆了起来,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哎……怎么也绣不好,看样子我真是没这个天赋,以后你的衣物只能别的女人缝了。”

皂承有些疑惑弄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苏琴笑了笑。“假如,我是说假如,要你放弃一切陪我隐居,一生就我一个女人,你会愿意吗?你知道的,我喜欢实话。”

“亲爱的,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陪你隐居,你看如何?”皂承谨慎地回道,他知道这是苏琴的试探。

苏琴抿着嘴带着一丝自嘲地问道。“你舍弃得了,平原君这个身份吗?”

皂承不语,苏琴的心沉了下去,她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也许曾经她是受他的皮相所迷惑,也许曾经她是因为星絮的伤害而把他当抱枕,也许曾经她是真心喜欢过他,可她嫁他的时候,真的没有含糊,不仅仅是一个避难所,更多是她发现她还是喜爱这个男人的。

如今她的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她怎能不明白这个的男人的野心?如果她是一般女人,她也许会默默支持他,可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怎允许这样特别的情况存在,在这一刻,苏琴的内心有了取舍。如果他说他现在就跟她走,那么她会带他回东都,让他成为东都的主人。

可是他没有,所以苏琴内心的摇摆终于定下了,带着一丝不舍朝皂承望了望,更多的是惋惜,惋惜他没有那个福气,惋惜自己所遇的男人都是如此利益,如果是颜奎的话,那他会不会跟自己走,要是赵无寒呢?

苏琴的胡思乱想已经游离太远,皂承闹不明白自己这个妻子怎么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心中也在揣测她是不是要回魂国去?或者说是想带他一起回去?他也渴望平和的夫妻生活,可是内心的恨意没有一天不折磨着他。

父母双亡于眼前,亲手夺取了弟弟的性命,允国王室的贪婪与yin靡造就了他的畸形人生,忍辱于人,全天下都背着笑他是个男宠,即使今天他已是平原君不需要再侍候某个男人,可耻辱的污点铭刻在心间上,怎能撒手离去。

他曾对自己发誓,若不毁掉这个国家,他便死不瞑目。一步步艰难地走到今天,若是为了一个女人,得不偿失,终生后悔。当然,皂承不是没有考虑过利用阎罗台对允国王室进行报复,只是阎罗台的本事还不至于能撼动一个国家,那样小打小闹不如不做。

苏琴是一个比较决断的女子,一旦打定主意,就不会把心思放在同样一件事情上,此时她已经在考虑允国出兵的可行性,对于她来说,她不希望允国此时出兵,若是猜得没错,现在出兵纯粹是找死,这种手段不用猜都知道是苏仪的声东击西,目的就是要揍得允惠公学会低头。

允惠公害怕星基王,却不害怕星絮,一个刚登基的脓包公子,在他看来不算什么,苏琴早已猜到允惠公的心态,而颜奎前来的目的很难说,总的来说还是为了奇国。一旦允国出兵势必要牵扯到奇国,所以颜奎未雨先绸缪地来了普菩。

这不太像他的作风,反而让苏琴想起了肖安子,那个政治嗅觉灵敏的老男人。于公于私她都可以拉他们一把,打定主意以后,苏琴便起身朝外走去,没有跟皂承打一声招呼,倒让皂承有些愕然,看到她一脸凝重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好笑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苏琴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去殿下那里,待会儿就回来。”

“我陪你去吧。”皂承体贴地说道。

谁知苏琴却摇头。“别了,你要是出现的话,我怕他不说实话,眼下还不清楚他来普菩的目的。”

皂承楞了一下,那张绝色的容颜拉扯出不自然的笑容。“好,亲爱的,那你早去早回,只是你可否告诉我,你认为这兵该不该出?”

苏琴微微闭了下眼,不知为何,她有了一种被人干涉隐私的感觉,虽说心生不悦,碍于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加上她懒于撒谎,便直言相告地点了点头。

“该出”

“为何?难道你看不懂星絮攻打丰国,意在为何?”皂承微有薄怒,紧抿的嘴唇宣示他想从苏琴口中得到一个让他可以信服的理由。

“无论如何,星光帝都会挑起战争,早一步与晚一步没什么区别。”

两人意见不合惹来了皂承的愤怒,而他表现出嘲讽的笑容。“我倒是忘了,夫人并非允国人,好歹与星絮有过一段情,就算普菩被攻破,你依旧安然无恙。”

苏琴恼怒地伸手给了皂承一巴掌,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皂承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头,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后悔,仅仅只是蹙了蹙眉头,最终什么都没说,苏琴也扭头就走,带着一肚子火气上了马车。

翌日,允惠公召集群臣再次为是否出兵进行讨论,奇异的是今天所有人都赞成出兵,反而把最先反对出兵的皂承晾在一旁,完全让人给摆了一道。允惠公伸出白嫩嫩的肥手对皂承摆了摆,状似安抚他。

“平原君,寡人虽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碍于群臣的意见,寡人认为背负不起不仁不义,还是由长源君率兵十万前去支援。”

这打仗打得就是人,允国经历年初差点灭国,年轻男子少了很多,如今能拿出十万也算是对得起仁义二字,皂承虽然对此不屑一顾,可那*子当了还是要得立好牌坊。奇怪的是,以往很好说话的平原君,竟然站出来激烈地反对。

“大王,请三思,臣认为这兵出不得,一旦出兵就会惹来星国的反扑,星国一直对大允垂涎不已,臣唯恐星国攻打丰都就是为了攻大允制造借口。”

允惠公的脸色暗了下来,在他看来,皂承不过是他父王的一个玩物,如今竟然想左右他的决定,而那脓包公子怎能有这样的心机?怒色之下,想起还在昭阳的媚娘,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寡人理解平原君的爱国心,只是寡人不想做负天下人的国主。平原君,你为寡人操心太累了,先回去休息几天。”

皂承漠然地点头谢恩离开,在众臣眼中,这位绝色公子很是狼狈。谁知意不平波折起,人刚踏进府里,就看到苏琴微眯双眼地打量他,突然问了几句让他有些莫名的话。

“居安那天来找你,只怕不仅是要解释的吧?我想他没那么无聊,虽然这帮读书人有可能会做一些让人费解的事情,但是,他居安——天下第一客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你想要我解释什么?你是我夫人还是我是你夫人?我用不用事事都给你报告?要不要我什么时候去茅房也跟你说?”皂承不悦地回道。

这是他们俩有史以来真正的吵架,从前两人赌气也好,还是利益冲突也好,都很少言语针对,这样的感觉突然让苏琴呆住了,想起她与星絮也是这样最后结束,难道真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她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自己有问题?为什么两个男人都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

看到苏琴呆呆地望着自己,皂承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该把情绪带给她,只是她也管得太宽了,嫁给自己却不能安分地过日子。突然在这一刻,皂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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