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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帝妻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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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曲司宸竟如此当面反驳她,不给她半丝颜面,宁嫣已是勃然大怒,她一把拍在身旁的桌案之上,另一只手指着曲司宸‘你’了半响,却是冷笑出声:“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那这些女子便不是了?皇后作为一国之后,却容不下先帝一同赐于你的豫妃,还想陷害于她,如此心肠狠毒又善妒,怎还能作为我西玥的皇后?!”
曲司宸凤目微扫了在场女子一眼,面上同样带了抹冷笑,“这些女子……朕可从未碰过,就连掖庭局中都未有记录,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真是连妾都算不上……”
哪怕是郁洛薇,他去都只是在她宫中坐一晚,当时他让喜公公准备了两份记录,那份假的记录便是拿来给太后看的,如今在白芷被抓后,他便让喜公公将那份销毁了,只留下了没有记录的那份。

听得曲司宸这般说,宁嫣脸色一白,她扫了眼在场的女子,特别是她之前看过的说是曲司宸有留宿过的寝宫,这些女人也同样面色惨白,眸光中带着慌乱。
如此一看,宁嫣此人,怎会不明白这已是什么意思?她打出的这一掌,竟是软绵绵打在了曲司宸给的棉花上!
如今,就连郁洛薇都说不上几分话,皇上是否临幸过这些妃子,他身边的喜公公可是最清楚的,喜公公如今又是皇上身边的人,再加上掖庭局的记录……若是哪个妃子如今上前说被临幸过,那简直是自己打脸的事,是以众人皆保持沉默。
太后见在此事上讨不到好,立刻收拾了表情,本来略微慌乱的面上,再次回复到了冷静从容,随后她轻轻一笑,瞥了眼身旁的何姑姑,又道:“那么这个呢?”
说着何姑姑竟命人将穆云川给捆着带了上来!

穆云川乃北夏使者,他身份高贵又是太子,如此对他,实属失礼,本来宁嫣是决计不会如此的,但看这阵仗,曲司宸突然想到之前郁洛薇对他说的。
知道宁嫣打了什么主意,曲司宸便道:“太后是想说北夏太子去往天牢会见皇后吧?皇后当年于川北同北夏交战时,曾受过北夏太子的恩惠,后来北夏同我西玥签订条约,儿臣和皇后与北夏太子成了朋友,如今北夏太子去见皇后,是经过儿臣同意的。”
“但是为何哀家却听说,当年北夏太子和皇后暗生情愫,北夏同我西玥的条约,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此签订的?”宁嫣说着,似是还想到什么,拍了拍手,“对了,说来也巧,哀家记得皇后身上有枚白玉簪,那白玉簪本是一对,只是刚才何姑姑无意间却发现皇后另一枚白玉簪是在北夏太子的身上?”
这般说着,一旁的何姑姑将白玉簪递了出来。
曲司宸的面色果真一变,然而不过片刻,他便轻笑起来,“太后怕是误会了……”
哪知曲司宸刚这般说,却突听得外面传来通传,“报——晋王率领二十万大军,同慕容裘一起入了京城,如今直逼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皿= 这应该是8。7日的更……也就是昨天的……
今天也会更,今天会一口气把结局写完放上来!





第77章 第77章 落难姐妹
“什么?!”
所有人听得这个消息,都是一惊,纷纷白了脸,宁嫣更是,她惊诧望向曲司宸,却见曲司宸一副闲散模样,似根本不上心。
正在此时,听得消息的曲东霓等人也一同到了来,同曲东霓一起的还有曲云萝、曲长歌和穆云曦。
穆云曦刚进殿内,看到自家兄长被绑着,登时皱了眉,太后岂会看不出?如今又是特殊时期,宁嫣立刻示意一旁的何姑姑先将穆云川解绑,随后笑容满面还道:“误会一场,北夏太子大人有大量,不会在意的哦?”
穆云川却丝毫不卖宁嫣面子,并没有理她,只轻哼了声。
宁嫣此时哪管那么多?完全不恼,只继续道:“北夏太子如今知和我西玥是结盟状态,此事想必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皇上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去准备对付晋王?!”宁嫣本说着,但见曲司宸依旧抱臂在一旁站着,似是在看戏,心下一愣,音调不自觉拔高了起来。

哪知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曲司宸直接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在座的女子出阁前莫不是好好养在深闺之中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如今听得那晋王联合慕容裘来犯的消息,早吓得魂飞魄散了,此刻全部面色惨白,颤颤发抖,若非是自小要求的良好礼仪的关系,怕是早要惊吓四散而去。
是以这些女子看到曲司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下更是害怕得紧。
但却是没一个人敢在这浪尖上开口的。
宁嫣也是着急,当年她便知道留下曲慕言是个祸害,只是先帝曲昕炎看在曲慕言毕竟也是自己骨肉的份上,决定饶他一命,她不好置喙,后来曲司宸登基便也不好再处决,免得天下人说曲司宸此人容不得兄弟。
但此时既是曲慕言先挑起的争斗,那曲司宸再处置他便顺理成章,但如今……
宁嫣不禁将眼神看向了曲东霓一行,曲长歌见曲司宸坐下,那也是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招呼着穆云曦。
知道曲长歌一向是无法控制的主,宁嫣不禁将目标放在了曲东霓身上,“霓儿,你最知大局,如今可要好好替哀家劝劝你皇弟,让他莫要任性,以大局为重。”

曲东霓看似点了点头,一副明白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皇上,太后说得是,既然如今大家也都在这,不然我们便快些开始吧。”
她如此一说,不止众人一头雾水,宁嫣那也是皱了眉。
只见曲司宸点了头,须臾,青莲和秦儿亲自带了个男人上来,那男人衣袍上新的旧的,全部染着猩红的颜色,披毛散发看不清面容,青莲扶他上来的时候,只见他跌跌撞撞的,路都走不太稳。
他的身上有恶臭传来,在座之人纷纷皱了眉捂着鼻子,只一人淡淡看着,面色由本来的惊诧转变为了漠然,随后冷眼旁观。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郁洛薇。
郁洛薇双手微微紧握,有些颤抖,但绝美的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此人感到,曲司宸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便看向郁洛薇问道:“豫妃,可给大家说说,这人是谁?”
郁洛薇目光微转,面上带了些笑意,一双眼眸漠然而惊诧,演得滴水不漏,“皇上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然而当听见郁洛薇的声音时,那人本垂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他目中带恨的看着郁洛薇,嘴中发出骇人的嘶吼,若非青莲拉着他,怕是已直扑郁洛薇而去了。
但此时宁嫣哪有心情去管这事,晋王那边的事迫在眉睫,他可率领了二十万大军!
若稍有不慎……
“皇上,此事乃小事,这事稍后再论也不晚,你如今非要急于这一时,究竟是为何?”
为何?曲司宸嘲讽一笑,心道是宁嫣心知肚明还多此一问,果真是好笑。
但面上却是不显示,又看了看一旁的丙丁。
丙丁接的指示,上前对着宁嫣等人行了一礼,随后拿出一物件呈了上去。
众人一看,见乃一香囊,更是一头雾水,宁嫣拿过那色彩已旧,上面还带着血迹的香囊,看了又看,随后打开却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拿出纸条,已有些陈旧,但上面的字迹清晰,仔细一看,竟是一份血书!
血书的内容,便是当年郁洛薇陷害白芷的事,而落款人,乃温月兮。
宁嫣大惊,直接抬头看向郁洛薇,眼神已变得严厉,“好啊豫妃!”
郁洛薇在见青莲将人带上来的时候,便知大事不好,虽不知道那香囊是何物,但如今见宁嫣此等模样,想来必是不妙。

郁洛薇连忙上前跪下,“臣妾不知是何事惹怒了太后娘娘,但臣妾私以为,如今最重要的乃是一起对抗晋王与慕容裘,若臣妾真犯了什么事,稍后再做定论也不晚……”
此话毕,太后沉默了片刻,看向曲司宸,“皇上带上来的这人,是何人?”
“他名为乔禾武乃北夏人,当年,可是与豫妃的表妹温月兮郎情妾意,只是如今这幅模样,豫妃可真要好好解释解释。”
宁嫣点了点头,“皇上,哀家答应你事后一定对此事彻底调查,绝不偏袒,你如今可是满意?”
但见曲司宸依旧没有动作,宁嫣捏紧了手,眉间微挑,“皇上可还记得当年承诺过哀家什么?”
“那太后可又记得当初答应过儿臣什么?”
这一问宁嫣被噎在原处,当年她同曲司宸约定,只要她能庇护白芷,那么曲司宸便道是尊她为太后,对她言听计从,那么如今曲司宸的意思是,她不再庇护白芷了,那么他连这江山都不要了吗!
荒唐!这曲家的男人可都是疯子!
想着当年西武帝抱着块牌匾入土,宁嫣眉目一跳,心下知如曲司宸这般定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不禁道:“皇上说笑了,哀家一向是公平,若皇后真是被人诬蔑,那哀家必定不会委屈她,但此时证据确凿……”
曲司宸却不看她,反而看向郁洛薇,众人不知那香囊之事,皆是觉得太后和皇上如打太极,纷纷弄不明白情况,宁斐斐更是,眉目微凝,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插不上话。
“当日之事这香囊里的纸条都说得一清二楚,如今人证物证皆在,豫妃,还有什么说的?”
郁洛薇皱了眉,不知曲司宸如今翻这等旧账是何意,刚要开口,却见曲司宸并没给她机会,见得曲司宸又唤甲乙上来,将一封书信呈给了太后。
郁洛薇虽不知那是什么,但知必定不妙。
就在刚想开口之时,却见那边宁嫣勃然大怒,愤恨的看向她,“豫妃啊豫妃,原来是你啊!来人,给哀家将这贱人打入天牢,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能将她放出来!”
如此情况,别说是在座女子不明缘由了,就是郁洛薇,也是一头雾水,她秀眉微撇,脸上带了委屈,“太后这是为何,臣妾不服啊!”
但是听得太后的命令,侍卫已上来不由分说将她抓了起来给拉下去,无论她如何挣扎,那边太后是再也不看她。
郁洛薇心下着急,只能求助的看向曲司宸,曲司宸可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虽然她知白芷一事后太后必定会找理由将她除去,但是哪知那么快,还是曲司宸亲自让太后将她拿下的!
郁洛薇凄惨一笑,只一瞬不瞬盯着曲司宸,哪知曲司宸迎向她的目光薄凉而绝情,再没有往日他初见她时的温柔,这个时候,郁洛薇才豁然惊觉,曾经她认为会一直不变,以为会一直爱她的少年,早已不复存在。

最后,郁洛薇再没说一句话,甚至那质问到得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她只静静看着曲司宸,甚至于她被侍卫拉下时也回头去看他,郁洛薇不知为何,只觉得,若是此时不看他最后一眼,怕是再没机会了。
郁洛薇被人带下去了后,殿内,却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宁嫣看着手中的书信,久久不能言语,只曲司宸上前对穆云川行了一礼,“北夏太子,这乔禾武乃你北夏人,便麻烦太子了。”
穆云川看向那人,点了点头。
殿内,竟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那边郁洛薇被关入天牢,却是在白芷隔壁,白芷本是靠在墙边,任凭青檀给她揉肩捏腿,此时见得郁洛薇被投入大牢,面上浮出抹笑。
白芷也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情绪,直接那是眉开眼笑,任谁看着都知的高兴。
郁洛薇冷冷瞥她一眼,却是道:“皇后娘娘如今情况,倒还能笑得出来。”
“本宫为何笑不出来,这天下最受宠的豫妃都被打入大牢了,还有什么是比这还值得让人高兴的事?”
见郁洛薇不说话,走到墙角抱腿坐了下来,白芷忍不住站起身向她方向走了几步,隔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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