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驾到,美男滚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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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刚迈出屋门,就注意到端着水盆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的岳擎宇,银色面具下的黛眉微微一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抬脚离开。可是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他给追上来。
“盆呢?”见他手里空无一物,木倾颜问道。
“扔了!”岳擎宇不耐烦的回道,然后跟着她急迫的说道:“你不能喜欢龙战痕。”
“为何?”妹纸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如闲云野鹤一般走着。
“因为他是我们的敌人!”岳擎宇默默捏紧拳头。
“收了他不就是我们自己人了?”妹纸斜眸看向他。
“不可能!龙家在玄冥世代为将,忠君爱国,龙战痕对玄冥更是忠心耿耿,他不会轻易的妥协的。”
“那朕会努力让他妥协的。”相比较他的急迫,妹纸就淡定得多。可是这样一副淡定若水的模样反而更让岳擎宇着急,终于一时气下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难道真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毁了雪弥吗?”岳擎宇眼睛里有伤痛有愤恨,似乎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失望的事情一般。
“胡说什么。”抽回胳膊,木倾颜依旧大步往前走着,口气依旧平淡无痕:“江山朕要,美男,朕也要。你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其余的事情不必多管。”
“你!”岳擎宇见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心里又气又恼,刀削般的容颜更显冷硬,深深地看了眼那离去的背影,然后义无返顾的转身离去。
“主子,岳小将军他······”香雪见他离开的身影,微微有些不放心。
“没事,不必管他。”木倾颜扫了她一眼说道。
“是。”
木倾玉走后,龙战痕依旧呆愣的站在大厅里,回想起她临走时所说的那些话,心里有愤恨,有羞怒,但也夹杂着少许他也说不清的欣喜。
明明知道她绝不会如同表面一般说的那么简单,只是看上自己,可是心里还是有个地方为之颤动,这种明知前方是深渊,可身子却忍不住往前行的动作,真的是让他感觉很讨厌。
转身坐回座位,拿起她刚才在手中把玩的杯盏,淡淡的温度似乎还宁留在上方,透过指尖直传入心底,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眼底的清澈,让他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龙将军。”岳擎宇本想回来告诉他,只要继续这样坚持不懈的反抗下去,他定然会想办法让他解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可是谁知道他一进门,就看见他拿着一只杯子傻笑,眸光如水满是暖意,而那杯子,正是刚才木倾颜把玩的那一个!
这一刻,岳擎宇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愤怒的感觉。一直以为他们二人,只是木倾颜在单相思,龙战痕极力反感!可是如今看来,根本就不像是这么一回事,龙战痕对皇上,分明也是有感觉的!
这绝对不可以!
岳擎宇看着那个冷酷的身影,因为常年在战场厮杀而形成的淡淡杀气环绕其身,冰寒的眸子冷如寒潭,却因为那一只小小的杯盏而释放出淡淡的柔情,重刷了他周身那股杀戮之气,让他看上去柔和几分,整个人释放出来让人难以抵抗的魅力。
‘听闻那龙战痕也是玄冥有名的美男子。’
木倾颜的话在耳边炸响,岳擎宇越看眼前的男子越不顺眼,从前的崇拜之情更是在此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你是······”见有人来,龙战痕又恢复了那副冷酷的模样,放下手中的杯盏,目光冷傲的看着他。
“我叫岳擎宇,皇上的贴身护卫。”岳擎宇不知为何,面对他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半句话。
“岳擎宇?莫非你就是大将岳中天的儿子?”龙战痕微微一思索,就知晓了面前人的身份,而这个人竟然是那个女人的贴身护卫?想起刚才二人的举动,龙战痕眼眸一暗,看着他眼底有些嘲笑:“岳大将军一声戎马,也是战场里赫赫有名的神话,俗话都说户虎父无犬子,为何你竟然会屈尊于去做那个女人的护卫?大将军难道就不感到失望吗?”
“不许你侮辱她!不许你侮辱女皇!”岳擎宇尽管现在对木倾颜抱有不满,但是城邦一战他已经完全改变了以前对她蔑视的态度,反而有些崇拜佩服她,所以一听她侮辱木倾颜,心里立刻窜出来一股子火。
“哦?想不到你还如此维护那个女人。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让你如此为她失去风度。”见他暴怒的模样,龙战痕心底愈发的不舒服,看他也越来越碍眼。
“哼!她的好不是你这种人能够看得出来的!”乐清乐冷笑一声,目光瞥到那杯盏,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口口声声侮辱我们女皇,却在她走后手拿她的杯盏不肯松手,难道龙将军你就有风度?”
“你!”龙战痕没有想到刚才那一幕被岳擎宇看到,脸上有些恼羞成怒,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总之我好心劝告你。我们女皇是不会看上你的。你就死心吧。”岳擎宇见他这幅样子,心情大好,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像极了那些失了宠的怨妇。
“哼!真是搞笑。貌似,是我被你们女皇绑来的吧!”竟然还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木倾颜,你等着瞧!
岳擎宇听他这么一说,底气瞬间有些不足,但还是咬着牙回应道:“总之你记住,我们女皇绝对不会喜欢你就对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你反复强调木倾颜不会看上我,而且你又如此介意我的存在,莫非你喜欢那个女人?”见他身子一抖,龙战痕眼眸一米,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紧握成拳。
喜欢吗?不!不是喜欢!岳擎宇没有回头,只是握紧双拳看着前方,坚定地说道:“我不是喜欢,而是崇拜尊敬她!所以,请你不要用那种龌龊的思想来玷污我们尊贵的女皇陛下!”
“什么?龌龊!”龙战痕气的站起来,可是岳擎宇却已经大步离开了,看他远去的身影,终于忍不住一拳倒在了桌子上。
木倾颜!
“阿嚏!”
妹纸吸了吸鼻子,看着手里从朝廷传来的消息眼里笑意闪闪。她就知道那个老狐狸不简单,果真啊,把一群老的小的都治的服服帖帖了,这下子,她可以安心的在这边打仗了。
“主子,你身体不舒服吗?城邦这边夜里较冷,你在添件衣服吧。”香雪拿过一件斗篷盖在木倾颜身上,寒星更是端上一杯热茶递给她。
“朕哪有这么娇贵。”她如今是水土双席中级灵者,感冒这种东西,开玩笑呢!
“那还是要小心为妙。”香雪看了她一眼,见木倾颜认命的撇撇嘴,这才和寒星对视一眼笑了。
“咳咳,主子,龙将军到了。”风突然走进屋子,看着歪坐在软榻上的木倾颜轻咳了一声,然后看向一侧。
“哦?这么快?”瞥了眼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经是天黑了。“把他直接安置在卧房吧。”
“嘶——”风倒吸了口凉气,见木倾颜抬眸看来,这才立正站好:“是!”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香雪和寒星见状,忍不住摇头,真不知道追月究竟是什么眼光。
看完朝廷来的奏折,已是深夜,木倾颜简单梳洗之后,就背着手朝卧房走去。刚掀开垂落的帷幔,一道低沉的声音就突然在背后响起,紧跟着脖子上一凉:“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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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争风吃醋呢?
、NO。14 冰火两重天之苦
夜晚的大漠静谧安详,空中繁星点点,如一条华丽的轻纱,城邦如同一个幼小的婴孩,在大漠里安然的熟睡着。
城主府内,雕栏画栋,气势豪华。主卧里,轻纱罗曼,珠帘翠幕,厚重的地毯抵挡住夜的清冷,也掩去了人的脚步声。
“能绕过朕的这么多属下潜到朕的卧房里,不愧是龙将军的手下。”大漠的夜风带着属于塞外的粗犷,一声一声飘入耳中,愈发显得屋子里寂静。木倾颜一袭白色睡袍摇曳至脚踝,一头的青丝垂至臀际,光着脚丫,双手抱胸,对于脖颈间的冰冷物脸上毫无惧意。只看着做在她对面的龙战痕缓缓勾起唇角“你觉得他能救你出去吗?”
“你不害怕?”龙战痕眯了眯眸子,见正在懒洋洋的打着哈欠的木倾颜,抿了抿嘴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那个问题。
“怕有个屁用!再者说,你真的以为她能控制得住朕?”木倾颜微微斜了斜眸子,然后在身后之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头一偏脱离他的控制,一手顺着他的胳膊一拧,胳膊失力,匕首自然而然脱落,另一手眼疾手快的接住,唇角一勾,那匕首就搁在了他脖颈间的大动脉上。
而这一切动作,不过只是一个眨眼间。
“你!”龙战痕眼底闪过一丝惊愕,如此俊俏的身手,恐怕连他都自叹不如。再看眼前依旧一副懒懒模样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赞叹。而那个护卫,则是被这突然地逆转给吓得呆在了那里。
“笨蛋。”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木倾颜拿着匕首在他后脑一敲,那护卫就倒了下去。
“把他丢出去。”声音刚落,四个人就突然出现在房间内,看着地上的护卫,跪在了地上。
“请主子责罚。”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军营衣物清洗一个月,滚吧。”
雨雷电三人嘴角一抽,看向木倾颜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可还是认命的抗着那护卫走了出去。而风则是固执的跪在地上。
他认出来了,这是他那天要处理的护卫,当时主子有令才饶了他一命,而如今······看着那匕首,风眼眸一冷。
“这事并不全怪罪于你,你先下去吧。”见风一脸愧疚的下去,再看着自始自终都没有动一动的龙战痕,面具笑的樱唇缓缓一勾“有没有感觉很失望?”
龙战痕没有说话,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一步根本行不通,可他还是想看看这个女的究竟有几把刷子,如今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
“中了软筋散还不乖,就给朕老老实实的呆着。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出现,朕就挑了你的手脚筋,让你生活不能自理,一辈子躺在床上被人伺候!”木倾颜威胁道。
“你敢!”龙战痕眼底闪过一丝恐惧,身为一个武将,最在乎的就是上战场杀敌,如果让他像个废人一般躺在床上,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朕敢不敢,你试一试就知道了。好了,睡觉。”木倾颜在他睡穴一点,龙战痕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木倾颜伸手接住他,想起他昏迷前怒视的那一眼,耸了耸肩膀,然后用力的把他给甩到床上。
“怎么就这么不乖呢!朕又不是真的要把你怎么样。哎。”看着他熟睡的容颜,木倾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叹了口气。袖子一扫,一旁的灯火灭掉,妹纸手脚轻盈的跳上床,感觉到身边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唇角一勾,然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龙战痕从一阵酥痒中苏醒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龙战痕眼神一冷,仔细的环视了一周最后在看到怀里的小女人时微微一愣。
微嘟的嘴唇,紧闭的眸子,睫毛一颤一颤,面具下的肌肤白皙胜雪,满头的青丝如同海藻一般散在床上。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淡淡的馨香随着那轻柔的呼吸环绕在身边。
龙战痕剑眉微微蹙起,看着这个在他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明明知道他对她有恨,还如此毫无防备的睡在他怀里,是对她本身莫大的自信还是自认为他不会对她下什么杀手?
“木倾颜,你真是不一般的女子。”龙战痕叹了口气,看着睡颜娇憨的木倾颜眼底闪过一丝轻柔。他虽然想离开这里,但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她是女子可以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可是他却不行。
“你又赢了。”龙战痕轻叹了口气,然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