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驾到,美男滚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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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关于那件事一会儿下朝后同朕到御书房再议。”摆了摆手,然后直起身子看向下面的群臣“各位爱卿还有别的事情么?没有就退朝了。”她现在困得要死。
“臣等恭送皇上。”群臣纷纷跪下,那意思就是您老人家可以回去歇着了。
“嗯,大将军和丞相随朕前往御书房,其余的都散了吧。”
“臣遵旨。”
强撑着精神走到御书房,木倾颜从那群奏章中翻出大将军的那封递给他们二,然后自己就歪倒在龙椅上假寐。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累了。木倾颜的这具身子没有她以前的强壮,被祭璃月从床上踢下来头部撞伤后没得到彻底的休息就起来工作,昨天还受了伤失了不少的血,晚上又通宵批改了那么多的奏折,铁打的身子估计也hold不住啊!
“皇上,您昨天批了一晚上的奏折,早上也没吃东西,不如奴婢去御膳房给你熬些粥来尝尝?”见木倾颜一脸疲倦的神态,香雪咬了咬嘴唇上前小声道。
“不用,你去给朕弄杯浓茶来解解乏吧。”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见丞相和大将军还在看奏折,便走下龙椅步行到一旁墙壁前,打量起雪弭国的地图来。
如今各地王者并起,风云争霸。玄冥独领鳌头,势必天下一统;青云黑云军虽失去百里晟轩这个沙场之王,但‘铁军’之名依旧让人闻风丧胆;朱武白羽虽实力较弱但早在一年前达成联盟,荣辱共进;而分布在各国之间的部落也早已招兵买马或结成联盟,似乎准备在硝烟弥漫之时分得一杯羹。相比他国的充足准备,被夹在中间的雪弭国堪称如履薄冰。内有玉亲王为首的贪官污吏祸乱朝政,外有各国虎视眈眈的欲攻其下的狼子之心,如果说现在雪弭国尚还能粉饰出国泰民安的假象,那么战争一旦打响,雪弭国必定成为第一个亡国之处!
而如今,战争的火苗大有要燃气之势。
郁闷的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两天的功夫,她就被从一个悠闲地黑道老大成为一个肩负兴国和安家重任的女皇。
尼玛!压力山大啊有木有!
就在妹子头痛欲绝的时候,香雪的声音突然幽幽地传来——
“皇上,陈太医来了。”
“······”
完了!
、NO。8 还不下来?
顶着头顶堪达千百万辐射的视线光波,木倾颜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任陈太医对她的伤口进行各种蹂躏。就算是陈太医手上‘不小心’把整瓶金疮药倒在了她的胳膊上,某女也只是微微的颤抖一下肩膀。
越乖巧,就越证明某人——
心虚!
陈太医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然后丞相三人就看见自己女皇“砰——”的一声磕在了桌子上。
“······”
换好药之后,陈太医是神清气爽面色飞扬唇角含笑,某女皇是汗流浃背眼泪纵横五官扭曲。
这弥勒佛,实在是太狠了!
缓缓从桌子上爬起,木倾颜刚抬起头就对上某太医笑眯眯的眼神,于是手一软,“砰——”的一声又趴在了桌子上。
“······”
“咳咳,皇上,那微臣告退了。”见趴在桌子上如同死尸一样的女皇,陈太医摸了摸胡须,从座位上站起身说道。
“呵呵,这么快就走了?”陈太医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吹过,然后就看见刚才还趴在桌子上的女皇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边扶着打开的门一边狗腿的对他笑着。
“······”
感受到自己送客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木倾颜将手放在嘴边掩饰的假咳两声,然后才一脸严肃的看向一旁捂着嘴偷笑的香雪:“香雪,替朕送送陈太医。”
“是。”香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后领着面色通红的陈太医朝外走出去。前脚刚迈出,后脚屋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香雪嘴角抽搐的看着陈太医被夹在门缝里的衣袍,刚要开口,屋门又被打开那一条缝,一条绑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手拎着被夹住的衣角颤抖着伸了出来,只见那手一松、一缩。然后——
“哐——!”
大门又被紧紧地关上。
平地一阵凉风吹起,香雪清晰的看见陈太医手中飘扬着的几根银白色的胡须,然后眼睛里“嗖”迸射出一道邪恶的冷光。
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屋里,木倾颜依靠在大门上默默的擦了把虚汗,刚要露出一抹劫后重生的微笑,就对上丞相和大将军一脸复杂的表情。于是瞬间站直,迈着官步,一脸严肃的走向龙椅坐下。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
“咳咳,皇上您刚才只要我们看这奏章,还没开始。”方丞相嘴角一抽,站出来好心提醒道。
“······”
木倾颜听到自己苦心塑造出威严女皇的模样顷刻间碎成了渣。
“好吧。”揉揉太阳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看向他们“关于大将军奏折中所说的事情,丞相有何看法?”
方丞相见木倾颜转眼间的功夫就从吊儿郎当的模样转换成一个霸气外露的帝王之相,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回想起这两日女皇的突然转变,心底的疑惑愈来愈深。但毕竟是两朝元老,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面上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模样,听见木倾颜要他回话,斟酌了一下才低沉的说道:“回皇上,恕老臣直言。雪弭国······要亡。”脸上瞬间被浓浓的悲痛和无奈所替代。
御书房里一下子静的压抑,大将军看着身旁弯着腰的方丞相眉头狠狠地一皱。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老匹夫,但是不得不说朝堂就是因为他才没有倒下去。平时机灵的跟个老狐狸似的,怎么这一会儿子傻得跟缺心眼似的?这虽然是实话,但是也不能这么直接啊!这话一出口,就算你是两朝元老也是掉脑袋的事啊!不过······他倒是挺欣赏的。
就在大将军准备起身为丞相说情是,一阵笑声却突然在殿内响起。笑声一开始还比较小,但是到了后来就成了仰天的大笑。那笑声里面的豪气和爽朗,让他这个纵横沙场几十年的大将军都忍不住为之一振。再扭过头看向老匹夫,却见他也微微勾起唇角。
合着说······刚才他是瞎操心了?
嘿!这个老狐狸!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笑够了,木倾颜才收敛起唇角,目光明亮的看向下方的老丞相“虽难听,但朕喜欢!”她言陌雪最讨厌的就是做作和拐弯抹角,所以她手下给她报告时都是单刀直入,直击重点!
“不过,丞相还是过于悲观了。”左手轻点着桌面,木倾颜静静地看着台下的两名臣子,直看得他们毛骨悚然才缓缓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不到最后一步谁知道结果会是如何?搞不好,雪弭国非但不会亡国反而会后来居上呢?”见他们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木倾颜点着桌子的手一顿,然后嘴角的弧度愈发的上扬。
“敌军还没过来自己的气势就先弱了,这样子可不好。好了,关于这件事情丞相和大将军再回去好好想想,明日朝堂再议吧。”说完,挥了挥自己的木乃伊,示意二人可以离开了。
“皇上。”就在大将军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身旁的老狐狸再次开了口“臣斗胆请问皇上,您——”
“因为朕找到了更为宝贵的东西。”不等方丞相说完,木倾颜坚定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方丞相身子一顿,抬头看着上方笑脸盈盈却举手投足流露出威严霸气的木倾颜,再次拱手拜一拜,才转身离去。只是那背影同以前相比,似乎多了份傲然。
“行了,人都走了,还不下来?”慵懒的倚回龙椅上,木倾颜左手搭在椅背上,受伤的右手放在自己腿上,目光随意的瞥了眼房梁,幽幽的开口说道。
“呵呵~”轻柔中透着丝丝邪魅的笑声突然在大殿响起,木倾颜微垂着眸子一脸平静,而门外刚要准备进来的香雪突然顿止,脸色变得煞白。
听到足尖落地的声音,木倾颜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才雾水蒙蒙的抬眸看去。只见殿中央立着一绝世男子,一袭紫衣,凤眼微调,双手环胸,正笑颜盈盈的看着她。
“什么时候发现的?”落离殇衣袍一撩,姿态优雅的在一旁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抚着从两鬓垂落下来的墨紫色长发,紫罗兰一样的眸子狭长若柳,眼角微微上挑,其内仿佛有潺潺流水静静涌过,氤氲成河,荡开一丝一丝的涟漪,带着邪魅与风清无声的潜入心扉。
如果说祭璃月是妖娆的红莲,江秋影是玉翠的青竹,百里晟轩是傲骨而立的秋菊,那么······落离殇就是月光下的罂粟,美丽妖娆,但因为月光而多了分神秘的邪魅。
至于那个人······回想起昨晚的惊鸿一瞥,木倾颜勾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他的美,不是一朵花可以代表的。
收回心思朝他看去,见他在这初春只穿一件单薄的紫衫,眉宇一蹙,说道:“刚才。穿这么少?身子全好了?你难道又想回床上去?”
落离殇眉宇一挑,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个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但脸上丝毫不见愠色。见她绿豆般大的眼睛表现出对他的关心和责备,又想起昨晚耳边那轻柔的声音,心底一暖,看着她良久,才轻声地吐出几个字:“谢谢。”
“这有什么可谢的?朕的男人朕不该保护好么?行了,你快回去吧,虽是初春但天气还是很冷,你要是再跪了朕可没手再给你咬了。”木倾颜见他神情纠结的吐出两个字,顿时两眼一翻豪爽的挥了挥手。不过最后一句话可是实话,她左手还要改奏折拿东西,要是再被他给咬了。
瞥了眼自己木乃伊一般的右手,木倾颜嘴角一抽,叹了口气。
她不等陈太医来追杀就直接自挂东南枝去!
看着木倾颜潇洒无比的挥了挥手,却因为那粽子一般的外形看上去滑稽无比。落离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衣衫一扬,转眼间消失在大殿。
坐在上方的妹纸目睹到这一幕,默默的擦了把冷汗。
长得美不说还有这么高的武艺,木倾颜啊木倾颜,你究竟娶了一群怎样的妖孽?
就在她起身迈着官步准备回寝宫眯一觉的时候,御书房的大门却“轰——”的一声被撞开。然后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一个人给紧紧的抓住。
“主子你没事吧!落公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主子刚才在外面快担心死了,但是落公子喜怒无常,奴婢担心自己突然闯进来会惹得他不高兴所以才守在门外的。主子你不要生气啊!”香雪如冲锋枪一般突突突的朝她开炮,让木倾颜想插话都不行。
“主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难道是受伤了吗?伤在了那里?严不严重?要不要叫陈太医?陈太医虽然严了些却是太医院第一把椅。主子你眼睛怎么了?为什么老往下看?难道是有什么东西·······”
香雪不再说话了,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木乃伊一点一点的沁出鲜红的血花,心虚的抬起头。
“嗷——!”
、NO。9 美人太后
木倾颜相信报应,但是没有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看着香雪低着头一脸愧疚的模样,大有冲上去把这她傻妮子给踹倒的*。
“主子,要不奴婢——”对上木倾颜几乎要杀人一般的目光,香雪立刻打了个寒颤畏惧的低下了头。
“算了,你去找点新的纱布,朕自己来吧。”出身黑道世家,杀人和医学都是基本功,像换纱布这种事,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香雪乖巧的拿来纱布,木倾颜刚想接过去,就看见这丫鬟突然半跪在自己脚边,小心翼翼给她拆换起手上的纱布来。神情微微一愣,接着才懊恼的揉揉额头。
都是怪那一天被陈太医给吓坏了,要不然她怎么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