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驾到,美男滚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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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更感到恐怖的,却是那下毒之人!
云陌尘说,她身上的毒至少已存在十二年,而她今年,不过十六岁。
四岁,那还是跑步都不小心跌倒的年纪。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恨木倾颜到如此之地步?一点一点的,从内到外的,要毁掉她的一切?
妹纸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妹纸小心翼翼的抬头:“那,这毒,能解么?”
云陌尘垂眸,半响:“很难。”
所需的药材先不说有多珍贵,有的究竟存不存在,还是一个问题。可以说,乱红颜,是无药可解。而且这个毒,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确切来说,不属于这块大陆。
看着他眸子里的无望,木倾颜眼底的光芒也在一瞬间熄灭。
在得知她中毒的时候,她也怕过,但是她相信世间一物降一物,有毒必然会有解药,所以尽管她害怕,但是心里一直存着巨大的希望。
可如今······连他都这么说,那她岂不是?
“不过,我可以试着让你恢复容颜。”见她抬起头来,不过那双眸子却黯淡无光,了无生气,云陌尘顿了顿又说道“乱红颜虽然是至阴至毒,但是不会使人致死。除了每月要遭受冰火两重天之苦外,平时只要保持心境淡然,情绪波动不要太大,就不会伤身。如果我没算错,你最近已经吐血两次了吧。”
木倾颜点了点头,没错,两次,一次是她刚来的时候,受不了刺激吐了血,第二次,就是那几个男人,伤透了她的心。
“每一吐血,其实吐掉的都是你的精魂,你以后要迫切注意。而且,你现在基本上还处于红颜破的阶段,所以,也暂时不用担心冰火两重天之苦。不过,还是需要你多发小心,这一段时间云某会尽量查找古籍,寻找有没有压制之法。”根除不行,就只能压制了。
“为何不说让我找几个男人?”
云陌尘眼角一挑,看着抱膝坐在地上的木倾颜,幽幽地开了口:“你不会。”
虽只是初次相见,但是他却一眼看出了这女子瘦小身躯下的铮铮傲骨。他相信,这女子宁愿饱受冰火两重天之苦,也不愿苟延残喘于男子脚下。
果然,木倾颜暗淡的眸子里闪过丝丝的光亮,看向他的表情也多了份随和:“你似乎心情很好。”
云陌尘没有说话。
“高处不胜寒,许久没有享受挑战乐趣的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有些小激动?”
云陌尘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唇角,却微微勾起。
没错,高处不胜寒。他自小学医,因天赋极高,所以从行医以来一直没有疑难杂症可以绊住他的脚步。世人都道他是神医转世,却不知他内心的孤独。武林高手希望与人可以打败他,而身为一个医者,同样也希望有什么病症可以打败他。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朝着更高的医学顶端钱进。所以,几年来他造访各国帮人看病,为的,不过是打败自己。可是,每次都是兴致而去,失望而归。
但这次,扭头看向木倾颜,云陌尘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柔。
他承认,他很高兴。
“喂,我知道你很高兴,但是拜托你能别在人家失魂落魄的时候露出这么心花怒放的笑颜行么?”妹纸拍拍屁股站起身,很是不满的对他说道。
“你不失魂落魄了?”云陌尘品了口清茶,说道。
“你不是说了我只要不动情不就没事吗。反正死不了,我还失魂落魄个什么劲?”妹纸在他身旁坐下,素手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杯盏,然后神情有些小激动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帮我恢复容颜?”
云陌尘见她脸上果真是再没有方才的黯淡之色,眼底闪过一丝暖暖的流光:“待我找齐那几味草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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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现在的印象怎么样?温润如玉是吧~哎,表面!表面啊!
加更送到~昨天看晚了,实在是抱歉,╭(╯3╰)╮
、NO。29 压得死死的!
“你······你不要过来!”
寝宫里,妹纸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一张小脸惨白如纸。
“压住她。”男人俊眉一挑,云淡风轻。可话音刚落,就有两到身影嗖嗖从身后窜出,三下五除二把妹纸强压在床上。
“靠!你们敢背叛朕!”妹纸一脸的伤痛欲绝。
香雪和追月齐齐白眼一翻,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子,我们是为了你好!”
“屁!对朕好还联合这歹人一块迫害朕?”妹纸眼圈一红,泪水瞬间堆满眼眶。而被叫做‘歹人’的男子却俊眉再次一挑。
“歹人?”
随后,衣袍一扬,银光闪闪。
“嗷——!”
看着十指上细小的针孔,妹纸嘴角一撇,泪眼滂沱的看向对面,一身雪白,静坐如莲的男子。
“你骗我。”
男子稳如泰山,手拿杯盏,静美如画。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愧疚。
“你说的过几天才医治。”
杯盏轻落,十指修长如玉,温润的眼眸平淡如镜。
“你说的只喝药。”
男子起身,雪衣直坠,发丝轻扬。
“骗子!”某女爆吼出声。
下一秒,银针呼啸而至。
“嗷——!”
香雪看着趴在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直哼哼的主子,在看着坐在一旁一脸平淡神色的神医。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捂嘴偷笑起来。躲在暗处的追月也开始耸动肩膀。
主子终于找到克星了!
“香雪!朕要吃辣子鸡!”小妮子,以为她没听到她在偷笑么?制服不了云陌尘还降服不了你们!
香雪立刻身体站直,刚要回答。一道清凉的声音就飘了过来。
“不准!”
“为什么!”妹纸胸膛一鼓,可却在碰到那个人的眼神时又缩了回去。
你丫的这出息!
“治疗期间不许吃辣,不许吃油腻,过酸过甜过冷过热的东西也不可吃。”云陌尘看着缩在被子里对他咬牙切齿的某女心里就觉得一阵好笑。
“那你始终治不好我,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吃辣子鸡了!我不!”妹纸为了美食拼了!
“哦?”曲调上扬,修长的手指间,一根银针又明明晃的露了出来。
然后下一秒,香雪就看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女皇又像是团子一般缩回了被子里,继续哼哼。
“······”
压得死死的啊!
云陌尘看着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团,眼底也闪过一丝笑意。站起身,素袖一挥,那被子就落在地上。
“干嘛!”妹纸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云大神医依旧是平平淡淡,温润的眸子扫了她一眼,然后说道:“陪我出去转转。”
“不——我去!”看着再次冒出冷尖的银针,妹纸立刻话锋一转,“砰”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香雪就是一阵猛蹬。
“给朕穿鞋!”
“心境淡定。”
“香雪,乖,给朕穿鞋。”
“······”
云大神医满意的把银针一收,拂袖出了内室,而香雪则是盯着自家主子那有火发不出的小脸笑岔了气。
主子,你究竟请来是神医还是一尊活佛啊!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木倾颜就云陌尘出了寝宫。看着前方雪衣飘飘,发丝微扬,无一处不表示心情很好地云陌尘,木倾颜可谓是咬牙切齿、火冒三丈。小跑两步追上他,没好气地问道:“你想去哪?”竟然还让她这个女皇陪着!
(‵′)靠!
“嗯?”眼角一挑,声调一扬。
“神医,你准备去哪逛逛?御花园可好?”妹纸温声细语。
“嗯。”神医满意的收回视线。
妹纸:“¥;&…;¥”
“去为君阁吧。”
“哦。”妹纸点头,随后猛然的抬头“啊?”
“为君阁。”云陌尘再次重复了一遍。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好友吧。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了没有。
看着云陌尘一脸沉思的看着远方,面带忧郁,妹纸“噔噔噔”后退三步,一手捂心,一手颤抖者指着他,嘴唇哆嗦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话:“你和他,果然有奸情!”
云大神医当场淡漠。
下一秒,银针飞舞,如暴雨梨花。某女抱头鼠窜,惨叫连天。
尼玛!
捂着破碎的小心肝,木倾颜一路撅着嘴领着云陌尘进了为君阁。当他们路经走到临水花林处,正好碰见司雪衣双手抱琴,从海棠深处走来。
银发如水,蓝衣飞扬,落红轻舞。脚踏万千落红,一步一步走进二人的眼球。
谪仙似的气质,神祗般的容姿,却也在看见河对面的二人时,微微一愣。
木倾颜自是不用说,只是这男人——
白衣如雪,黑发如瀑,眸光淡淡,却有着冰山雪莲之姿,温润清寒之美。
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司雪衣心地闪过一丝疑惑,于是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木倾颜。却惊愕的发现,今日的她似乎和平时不同。
面容似乎,少了前几日的饥黄之气。看向他的眼神,清凉似水,如一外人。
好吧,她承认两个美男对望画面很美!
但是!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百里晟轩么?”
下一刻,一根银针轻轻地抵在了她娇嫩的皮肤上。
妹纸心底立刻泪奔。
这破嘴!
“哎呀,走啦走啦!”不想让司雪衣看见她的怂样,木倾颜伸手躲过银针,拉过云陌尘的袖子,直拉着他朝黄轩苑走去。而云陌尘看着拉住自己袖子的小手怔了怔,没做半分挣扎,便跟着她前去。
留下落英缤纷里,司雪衣盯着那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
进了黄轩苑,百里晟轩正在院子中练武,见好久不见的好友突然造访,很是惊喜,连忙拉着他进了屋。留下孤苦一个人的妹纸,蹲在苑门口默默地数蚂蚁。
吃水还不忘挖水人呢!
这个死神医,一看见自己的好基友就把她给忘了。没良心啊没良心!
就在木倾颜蹲在地上把云大神医的祖宗十八代都小小的问候了一遍之后,头顶却突然一黑。
妹纸下意识的嘴角一撇,感叹她不应该这么悲催,被抓个正着吧。就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
妹纸一懵,茫然的抬起头,只见祭璃月正一脸悲愤的看着她,眼底有愤怒、有愧疚,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不告诉你什么?”妹纸眨巴眨巴眼,脑子因为他眼睛中的‘愧疚’而出现暂时性短路。
“你说呢?”祭璃月反问出声,声音透着分悲凉。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晚照顾我的人······是你。
------题外话------
不知不觉~把神医写成了腹黑加小气鬼。~(>_
今天是情人节加元宵节!情祝各位节日快乐哈!不过话说回来,貌似~快开学了吧。
~(>_
、NO。30 神医,求暖,求包养呗?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云层,一缕缕地洒落在碧绿的青竹上,林间风声赫赫,树叶婆娑摇曳,那碧绿的青竹闪射着纯洁的光泽,绿莹莹的光环萦绕着整个竹林。
黄轩苑外,一男一女,一站一蹲,一个面露悲色,一个则是眨巴眨巴眼一脸的不在状态。
这是神马状况?
一道穿林风吹过,黄轩苑外的花草齐齐摇头。而妹纸也在这一刻清醒过来。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她,脸上表情很是悲伤的祭璃月,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她被冤枉还没找谁说呢,你倒是先觉得委屈了。
她冤不冤啊。
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平淡。
“你没给朕机会。”
她说的是实话,昨天他一来就踹烂了她的大门,然后就狠狠的指责了她一番,她连问个“怎么了”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就算是有,她也不会说。
“那现在呢?”祭璃月眸子里浮现出丝丝的哀伤。
“没必要了。”蹲在地上,妹纸叹了口气。
“为什么?”祭璃月难以置信。
“曾经有人对朕说过一句话:解释这种东西,有两种人不需要。一个是你的朋友,一个是你的敌人。朋友不需要你的解释,而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