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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忠犬擦口水-第28部分

小说: 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忠犬擦口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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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温和微笑的姑娘忽然问我:“你不怕我们吗?”
我躺在床上,浑浊的眼看着他们,颤着身子轻声说:“我……爱你们……”
她愣了,笑着拉住了我的手。
我躺在床上一人一个拉着她们的手,枯干如树枝的手和柔嫩的手紧紧握住。然后我松开,颤抖的从胸前拿出一块木配饰,它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红绳已经磨得发白了。
我让那个冷着脸的姑娘低头,抖着手想给她系在脖子上,打了好几次结都没结好,我已经老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了。
旁边温和微笑的姑娘沉默上前接过我手中的事,灵巧的打了个结。
我喘着气躺回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沙哑的声音像是破风灯:“这个可保平安……你们,一路小心……”
一路小心,这句话多年以前我一直没有说,到老也耿耿于怀。看着头顶上画着水墨山水的帐子,我感觉此生再也没了遗憾。
即将远行的爹娘,一路小心。
我不知道别人家的爹娘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我的爹爹和娘亲,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父母……但是不论如何,我爱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泪目了QAQ
我泪点真的超低的越来越低了=  =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长乐视角
“长乐;我们该走了。”
“嗯。”我再次看了一眼写着晏府的牌匾,然后和站在一边用温柔微笑看着我的长琴一起;离开了这里。
我和长琴即将再次渡魂,以后就和这里毫无关系了。之前不论去到何处我都无有留恋不舍之感;我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这种感情;只要身边有长琴就可以。可是如今,我心中尽是离情……万般不舍。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里面还有我的孩子;那是我和长琴的亲人。
或许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理解了家这个字。我看着那个孩子在我的腹中成长出生,然后一地那点长大、拔高,好像一转眼就长得和我一般高了;像棵生机勃勃的小树。好像昨天他还因为我抱着他哭的哇哇哇哇的,今天就是一个喜欢板着脸的小大人了。
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为他做,什么都没来得及教他。我还在为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近这个孩子而苦恼,他就已经不是个要在娘亲怀里撒娇的小孩子了。渡魂这么多次,唯有这次我觉得时间就如流水,逝去匆匆,追之莫及。
“今后的路,就由那个孩子自己来走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好好的。长乐,你要相信他已经成长到可以保护自己了。早在他出生之前我就为他找好了心性纯良的阿福,伴着他一同长大,如今我们不得已离开了,他身边有阿福在,我也能稍稍安心……唉,如今这一去就是陌路人了。”
“长琴,会好好的……两个都是。”
“我们捧在手中长大的孩子有了自己的未来。那接下来的路,长乐可愿与我一道走下去。”长琴向我伸出了修长的手。
我紧紧攥住他的手,“自是同去。”长琴,不管我们生命中走过多少举足轻重的人,我都会和你一起走到尽头,不论尽头是死亡也好是伤痛也好,我都不惧。
因为想要陪伴着孩子多一些时间,所以到快要渡魂之期,我和长琴才动身离开晏府寻找渡魂之人。也正因如此我们的时间变得紧迫,偏偏这次许久都未曾找到适合渡魂的人,我的心中越来越焦急。只是长琴从没有一点着急的模样,我知道长琴不想让我更加担心,所以我也只能尽量表现的不那么焦虑。
这日,我和长琴路过一个茶寮,刚好遇上了大雨,便在其间休息。茶寮很小,只有三张桌子,一张坐着我和长琴,一张坐着几个脚夫,另外一张则坐着一家四口。一对二十多岁的夫妻还有一对男孩,大的孩子看起来五六岁,小的看起来三四岁。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许久未见的那个孩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对夫妻看起来并不好,眉间都是焦虑。那个小一点的男孩子拉了一下他哥哥的袖子,小声说自己饿了。但是那看起来是他母亲的女人听到这话,狠狠的一拍桌子就开始骂骂咧咧,不外乎都是他们这两个没用的拖油瓶,所以他们的日子才会过得这么糟糕。那女人的夫君听到女人骂孩子什么都没说,只是苦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那小点的孩子瘪着嘴快哭出来一直往哥哥背后钻的样子,我不由得冷了眼神。以前就算我看到这些事都是从来没有任何感觉的,但是如今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做过母亲,所以一下子就觉得那个因为自己的心情责骂孩子的女人,很是不喜。
忽然长琴把手盖在我的手上,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对我说:“那对兄弟,可以。”
那两个小男孩都可以渡魂?我眼睛一亮,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之前的焦虑一扫而空。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让长琴好好的活下去更加重要的事。任何人哪怕是我自己都没有长琴重要,他是我爱逾生命之人。
等到雨停了,那一家四口就离开了。听到两个大人之间的几句交谈,他们应该是去投奔亲戚,也就是那个女人的父亲。所有的行李只有那个女人身上的一个小包袱,四个人中,女人的穿着是最好的,男人次之,两个孩子的衣服都有多多少少的破损,那布料也是便宜的那种。
一会儿后,我和长琴对视一眼也起身了,朝着那一家四口离开的山道追过去。刚走出不远又下起了雨,怕跟丢了那家人又要找其他渡魂之人,我和长琴都加快了脚步。山路难行,还有碎石和泥浆顺着黄色光秃的山脊流下来。转过一个弯道,我们就看到了在前面的一家人。
忽然,我们脚下一个震动,这一整片山体都向下滑去。我一惊,第一时间就想去拉长琴。余光看见那一家四口也处于山体滑坡的地方,如今也被下滑的泥土往下带。我抓住了长琴,但是很快就被让人措手不及的再一次滑坡冲散了。
在散开手的那一刻,我忽然眼前一黑。
不知过去多久,我醒过来了。头很晕,用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血,而且我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再是孙淑娴那保养得当柔软白嫩的手了,而是一双小小的瘦黑的双手,现在上面还沾着鲜血和泥浆。看身上这套衣裳我应该变成了那对兄弟中的弟弟。
既然我变成了那个弟弟,那长琴呢?我忍着痛站起来四处找长琴。先是看到了被泥土埋掉一半的晏安的身体,连忙瘸着脚跑上去证实这个身体是否死亡。即使知道自己已经离开孙淑娴的身体,长琴也不会再在那里,但是看到面对了十几年的脸还是忍不住过去。我这具新身体的腿大概是被泥土中的石块砸断了,一移动就痛不可竭。没有多余表情的半拖着伤脚过去,把手放在胸膛上感受了一会儿,我发现晏安确实已经死了。
站起来接着找,这次我在自己最开始醒来的地方旁边一块大石头后面,看到了兄弟中的哥哥。
“长琴?”我轻轻唤了两声,就见面前的孩子睁开了眼睛,看到这双眼睛我才放心,是长琴不错。
“长乐,你的额头上受伤了……”长琴一看到我的脸就是一惊,随即担忧地说。躺在那里露出些焦急的神色,想要起身却起不来。
“我无甚大碍,长琴你不要动,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痛?”我扶住长琴不让他用力起身。
长琴苦笑了一下:“……比以往好些,不用担心,我会,越来越好的,迟早有一日不会再让长乐为我担忧……”说到这里长琴又往我额头上的伤口看,“长乐,你先想办法把头上包扎一下,血越流越多了,这样下去不行,我原来的身体上随身带着伤药。”
我听话的默默站起身去晏安身上拿了药和手帕,还找到了孙淑娴的尸体,在她身上拿到了我的行囊,这才拖着脚走回到长琴身边。听到声响的长琴扭头看过来,不出意外的又皱眉了,急急问道:“长乐,你的腿是否……”
“大概是被砸断了,没关系,不是很痛。”坐在长琴旁边,我先用帕子仔细给他擦了擦脸,还喂他喝了水,这才开始擦自己一脸的泥土和血,稍微擦干净了些又动手撒上药。长琴就一直在一边用疼惜的眼神盯着我。
其实我,超开心的嘿嘿~长琴这么心疼我~如果不是现在是长琴渡魂没缓过来我不介意多受些伤的~
平常都被长琴保护得好好的,受过的最大的伤就是被绣花针扎到手指头=  =我也是想试试桐梧说的娇弱女子最叫人疼惜的~怎么样,这次够娇弱了吧!桐梧说的果然不错,要适当的娇弱一下啊!
“长琴,腿很疼。”虽然这是实话,我的语气是不是太平铺直叙了?是不是要更加娇弱一点?可是,那些语气我真的有些不能把握呢,果然还是平时练习不够的原因啊。
“我已经好些了,扶我坐起来吧,让我看看。”见长琴确实不怎么难过的样子,我这才扶起他让他靠坐在大石头上。长琴在我的伤腿上轻轻摸索,我一边在心里喊痛一边面无表情的考虑着等会儿长琴问我痛不痛时,是要为了让他安心说自己完全不痛了,还是继续娇弱一点,点头直说自己其实很痛?
“又未曾护好你,我实在……”长琴脸色一时有些不好,看着我的伤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下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神色。
一看长琴的样子我就在心中暗叫一声糟糕,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刺激长琴让他想到更不好的东西了,我还是没有选到一个对的时间啊!这时候不管是说自己痛还是不痛,都觉得长琴会更加难过该怎么办=  =
“长琴。”
“是不是又痛了?”长琴再抬头看我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原状,看不出一点破绽。很好,我点头,然后捧住长琴的脸凑上去亲。
话说……小孩子的嘴唇柔软的多啊……轻轻咬了几下我才不舍的放开,正色道:
“长琴此刻心情是否好了一些?”
“……自然,长乐此方法……甚好。”长琴顶着被我咬出齿印的嘴唇,对着我笑的比花还漂亮。
“这次,我又要叫长琴哥哥了,你要叫我弟弟。”
“……弟……弟。”长琴终于想起我们现在的身体是兄弟这件事,神色颇为遗憾。
我也知道他在遗憾什么,所以……要不要告诉他我知道其实男子和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我去花楼屋顶学姿势的时候,在旁边的勾栏看到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每次入v球长评的日子了=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愿意写但是姑且还是说一下吧万一哪天人品爆发了呢】咳咳会送积分哟~长评~长评~
【两手抓住裙子边】写长评的话我就拉起来给你们看啊!我今天穿了很漂亮的……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某师父视角一
“爹!妹妹都已经死了你还是不肯原谅她吗;就算你不原谅她当初做的事;但是她的孩子是无辜的的啊。两个小外甥这么小就没了父母,我好不容易带回了他们;他们身上不管怎么说都流着我们君家的血啊;现在也是姓君的孩子;为什么爹还要这么对他们!”
我正在和君家老爷谈话;门外闯进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沉痛不满的对君家老爷大声喊道。
君家老爷一听到男子的话就黑下了脸,什么都不顾的;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
“你妹妹当年不顾我们的脸面;带走了那么多钱跟个下等奴才跑了,让我们君家在这沙木城沦为笑柄被人嘲笑,至今还有人谈及此事;这几年我都感觉在这城中抬不起头来,简直就是给祖宗大大的蒙羞。那个不孝女我早就当她已死,你这个逆子可好!接到那个不孝女的信,竟然瞒着我想要去把她接回来!我还没怪罪你,你倒先因为那两个不孝女的野种对你的老子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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